嬌妻太難寵 093 不想再看到你

作者 ︰ 金裳鳳蝶

站起來走過去撿起藥膏,看到蘇文昊在洗手間的動作,無力的搖了搖頭,真是想不到一個大男人生氣起來跟小孩子沒區別。

「喂,你確定不抹藥?我可不要一個跋子老公喲!」

夏芸羲懶洋洋的靠在浴室門邊上。

「沒人疼沒人愛,廢了算了。」蘇文昊跋著一只腳一跳一跳的越過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听著他說的風涼話,夏芸羲挑了挑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說就算是多管閑事了。」把藥膏扔到桌子上,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

「沒良心的女人。」蘇文昊氣得一腳猛的往上一抬,又踫到茶幾上,痛得他抱著腳眥牙咧嘴。

黑白分明的眼楮瞪著門,再次一跳一跳的過去,把門摔得砰砰響,以表示他的怒氣。

正在廚房做飯的夏芸羲听到門聲,嚇得身子一顫,站在廚房門口狠狠的朝臥室瞪了幾眼。

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做飯。

晚飯很簡單兩菜一湯,做好後,去敲了敲房間的門︰「出來吃飯了。」盯著門在外面喊道。

在臥室生著悶氣的蘇文昊頭下巴抬得高高的,重重哼了一聲,那模樣兒無比的冷艷高貴。

夏芸羲喊了他之後就走了,把飯盛好後,見他還沒有出來,蹙了蹙眉,又耐心走過去再次喊道︰「蘇文昊,出來吃飯。」

沙發上,蘇文昊冷艷高貴的瞧著門,心想,做錯事別以為一頓飯就想收買我。

手按著肚子,閉著雙眸假寐著。

夏芸羲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听著,沒有听到任何的動靜,心里納悶極了,難道他睡著了?

再次敲了敲門︰「蘇文昊,起來吃飯。」

蘇文昊依然緊閉著眸子,對外面的喊聲充耳不聞。

喲喝,來勁了,啊!

夏芸羲盯著門,伸手轉了轉才發現門被反鎖了。

尼瑪,她听說過女人一個月有幾天脾氣暴躁的時候,難道男人每個月了有大姨媽?

「不吃是吧!行,我一個人吃,吃得飽飽的出去泡帥哥去。」

對著臥室的門說著。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咬牙切齒,怒目圓瞪,該死的女人,今天他非得讓她認清他是誰。

砰然打開門,腳一跳一跳的來到餐桌前,悶著頭吃著飯。

夏芸羲看著他幾秒鐘後,也端起碗吃著飯。

「等會去醫院看看吧!」看到他走路那麼難受,她也有些擔心真下腳太狠,把他給踩殘廢了。

「不去,廢了不是正合你意。」蘇文昊頭也不抬悶悶不樂的聲音傳來。

夏芸羲盯著他的腦袋看了幾秒鐘後,精致的臉頰漾著不悅︰「蘇文昊,你給我鬧什麼脾氣。」

「你是我們家的皇太後,我那敢鬧啊!」蘇文昊怨恨的眼兒瞪了一眼夏芸羲,委屈的吃著碗。

動不動就威脅他,雖然他心里知道她不會照說的做,但就是緊張不已。

「那現在皇太後命令你吃完飯去醫院。」夏芸羲冷著臉命令著。

「不去。」蘇文昊生氣的說著。

「夏芸羲,我疼你愛你,並不代表著你可以為所浴為,我承認打你是不對,可那我也是在氣頭上,打你幾下是想讓你記住以後不要輕易和心懷不軌的男人接觸,我承認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吃醋,心里不舒服。你是我的老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不喜歡別的男人來窺視我老婆,如果今天咱們把位置對換一下,你又怎麼想?」蘇文昊說完深深看了一眼夏芸羲,放下碗筷一跳一跳的走向書房。

望著他一跋一跋的背影,夏芸羲愣住了,心里有些不舒服,難道結了婚就沒有私人空間了嗎?

她和誰見面是不是都要給他打一份報告等他批示後才能去?

踩了他是她的錯,可她都拉下臉做了飯,還要她怎樣?

滿月復怒氣的夏芸羲狠狠瞪了一幾眼書房門,提著包包出門了。

……

酒吧,人聲鼎沸,任盈盈站在舞池中央扭動著她的小蠻腰,而她身邊還有幾個色色的男人將她團團圍住。

任盈盈當他們不存在,腦袋隨著音樂不停的甩著。

「美女,走,哥兒們帶你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

幾個男人見任盈盈沒反應,膽子越來越大了,借著酒吧燈光暗淡,他們的手放在她的pp上模著,有的人甚至還伸到了前面。

下跳得高興的任盈盈突然感覺到有人正吃自己的豆腐,靈敏的身子一閃,快帶的給他們了一巴掌,打得幾個男人怒火中燒瞪大眼。

「哼。」任盈盈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扭著小蠻腰來到巴台前,要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火燒火辣的酒味下肚,頓時清醒不少,水靈靈的眼楮看著手中的酒,再次仰頭猛灌了一口。

「你還蠻識相的嘛!知道比不上我,自己退出沒有等我動手。」

坐在任盈盈身邊的女子嘲笑的說著。

听到她的聲音,任盈盈慢慢轉過眼,水靈靈的眼楮盯著她猛瞧,粉粉女敕女敕的紅唇微微翹起,譏諷著︰「比不上你?你人老珠黃,應該說是你比不上我吧?你看看你渾身上下肉松掉的給豬肉沒區別,嘖嘖嘖,我真不知道你那里比得上我?」

「你……」從小到被人捧在手心小公主的宋玲玲因為任盈盈的話氣得滿臉扭曲變形。

「一二三四……」

「你在干什麼?」宋玲玲看著眼前可惡的女人靠得她非常近,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她的臉,宋玲玲心里大驚,難道我妝花了還是臉上有東西?

「數皺紋。」任盈盈簡單的回答著。

宋玲玲聞言氣得肺都要爆炸了,端起杯子想要潑任盈盈卻被伶利的任盈盈一手反握住,一下子宋玲玲杯子中的酒潑到自己的臉上。

宋玲玲片刻驚愕了一下後,怒目圓瞪的看著任盈盈,胸更是氣得一顫一擅的,猛地從高腳椅子上滑了下來,對著任盈盈猛的一推,沒有注意的任盈盈從高腳椅上摔在地上有些狼狽。

「劍貨,你給我听清楚,我是沐清歌的未婚妻,要是再讓我發現你鉤引我未來的老公,我特媽的讓人弄死你。」

看到任盈盈倒在地上,宋玲玲高跟鞋踩在她的手背上,狠戾的眼楮似是碎了毒樣盯著任盈盈。

「啊!」從椅子上摔下來,接著手背又被踩,一股錐心的疼痛讓任盈盈大聲的叫出來,滾湯的淚水滑落臉頰,滴在宋玲玲的腳背上,而她就像是沒有看見樣,高跟鞋還故意在她的手背上蠕動了兩下。

任盈盈只覺得手背快要廢了,痛得她眥牙裂嘴,而酒吧里本身就很吵,只有幾個挨著任盈盈和宋玲玲身邊的人听見尖叫,好奇的張望過來,看到任盈盈的遭遇,大家只是笑笑,有些人甚至幸災樂禍︰「活該。」

任盈盈突地翻身起來,拿起一個酒瓶子朝宋玲玲的頭砸去。

「啊!」瓶子碎掉的聲音和宋玲玲的尖叫聲混在一起,這下酒吧里所有的人聞聲望過來,維持著原來的動作看著任盈盈和宋玲玲。

站在酒吧門口的沐清歌看到這一幕,臉黑得不能再黑了,走過去抱住搖搖晃晃的宋玲玲關心的說著︰「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一股熟悉好聞的味道沖入鼻間,宋玲玲漸漸清醒,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時,驚喜的叫了一聲︰「清歌,我的頭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別說話,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沐清歌冰刀似的眼神看了一眼任盈盈,然後抱著血流不止的宋玲玲匆匆離開了酒吧。

看著消失在酒吧門口的男人,任盈盈放聲的大笑。

「啊!好多血,好多血,她流血了。」

任盈盈站起來的同時,她身邊的人一眼瞧見她的褲子上通紅一片。

听到有人說血,任盈盈意識渙散的眸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突然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啊,死人了。」

酒吧里的人看見,有些膽小的人開始不停的尖叫著,開始往外跑著。

頓時,酒吧里一片混亂,甚至有人還報了警。

酒吧的經理趕來時,看倒暈倒在地上的任盈盈,二話沒說先抱起她送往醫院。

……

醫院里,沐清歌正陪著宋玲玲包扎著腦袋。

「清歌,你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就見不到你了。」

想起在酒吧里,任盈盈操起酒瓶子朝她砸來,她當時嚇傻了,腦子忽然就像是斷了電一樣卡在那里無法思考。

沐清歌冷眸看著她,問道︰「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打你?」

沐清歌知道任盈盈做事有些沖動,但她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大小姐。

如果不是把她惹到極致,他相信任盈盈絕對不會拿起酒瓶子砸宋玲玲。

「我怎麼知道,她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在酒吧里踫到她,我好心的給她打招呼,說兩句話,誰知她就拿起酒瓶子砸我的頭。」宋玲玲眼楮閃爍著,她當然不敢說是自己先用腳踩她才引起任盈盈反抗的。

「我要告她,她要殺了,清歌,我要告她。」

宋玲玲有些激動又扯動了腦袋上的傷口,痛得她眥牙裂嘴。

正在嚷著要告任盈盈時,就听到又有人送來急診室。

沐清歌蹙了一下眉頭,心里咯 了一下,才想起當時因為宋玲玲滿臉的血,讓人看了觸目心驚,他當時沒有多想,只想著快點把宋玲玲送入醫院,卻忘記臉色蒼白的任盈盈被他扔在酒吧里。

听到有人送來急診室,而且還推入了手術室,沐清歌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大步流星的朝手術室跑去,心里不停的祈禱著,希望不是她。

來到手術室門前,沐清歌有些焦急的想要推開門,卻被護士給阻止住。

「先生,這里是手術室,你不能進去。」

「里面的人是誰?」

沐清歌屏住呼吸冷冽的聲音問道。

「不知道,是他送來的。」護士指著一身是血的酒吧經理說著。

沐清歌順著護士的手指望去,看到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而他的西裝被一大片血漬染紅,就像是秋天的紅葉一樣。

沐清歌深深呼吸了一下,不知為什麼看到那人身上的血,心莫名的揪痛著。

「請問,剛剛送來的人是誰?」

酒吧里的經理擰了一下眉,看著眼前挺拔的男人,眉目清秀,面貌卻相當的冷峻,就像是冷面閻王一樣。

「不認識,她暈倒在酒吧里的。」

酒吧,听到這兩個字,就像是一把刀子割在他的喉嚨一樣,讓他說不出話來。

「真是晦氣,酒吧第一天開張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酒吧的經理忍不住抱怨著。

「清歌,你來這里做什麼?」宋玲玲有些不高興沐清歌把她甩在急診室里,不顧腦袋上的傷口,跟著沐清歌背後追來。

沐清歌冷得刺骨的眸子看著宋玲玲咬牙切齒︰「你最後祈禱她沒事,如果這手術室里是她,我要讓你十倍的償還。」

宋玲玲看到修羅般的沐清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戰戰兢兢的問道︰「清歌,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宋玲玲,你不要以為有我爸媽給你撐腰,你就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要是讓我發現你動她一根手指頭,我馬上讓人剁了你的手。」大手擒住她的下愕,一字一字的說著。

「清歌,好痛,好痛。」宋玲玲感覺到下巴快要掉了,根本就沒有力氣去與沐清歌爭辯,只想他能快點松開她的下巴。

沐清歌冷冽的眼神盯著宋玲玲,看著她一雙美目此時正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心里只是冷笑,他在考慮要不要扳掉她的下愕?

「清歌,我真的好痛,快放開我。」宋玲玲有些口齒不清的說著。

下愕的疼痛再加上腦袋上的傷口疼痛,一時之間讓宋玲玲頭暈眼花,身子搖搖浴墜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沐清歌一把放開她,宋玲玲就像是落葉一樣輕飄飄的倒在地上。

「啊!」

沐清歌大步上前,急切的看著推車上的人,當他看到任盈盈那張慘白的臉時,他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崩潰。

「任彪貨,任彪貨,你醒一醒,你怎麼啦?」

「先生,請冷靜一下,病人需要休息。」

醫生摘掉口罩不悅的對著沐清歌說著。

「她怎麼啦?」沐清歌忙抬起頭看著醫生問道。

「流產,手背又受了傷,差點傷到動脈血管。」醫生搖了搖頭說著。

流產?沐清歌震驚得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醫生,等他回過神來時,激動的抓著醫生問道︰「你說什麼?流產?你的意思是說她有寶寶了?」

「不錯,你就是讓她有寶寶的男人吧!沒想到秦受不如。」醫生鄙夷的看了一眼沐清歌,當他們處理任盈盈手背上的傷口時,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這是要多到的仇恨,把一只好好的手踩成一個窟窿洞。

沐清歌那里還听得到醫生罵他的話,滿腦子都是任彪貨有了寶寶又流產了。

無須置疑,她肚子中的寶寶肯定是自己的。

沐清歌沒有想到只有一次沒有戴袋袋,便中了獎。

而倒在地上的宋玲玲听到醫生的話,也忘記腦袋和下巴的疼痛了,驚慌失措的看著沐清歌。

她沒有想到任盈盈有寶寶了,想起自己在酒吧里把她從高腳椅上推下去,而後又用細尖的高跟鞋踩她的手背。

光想著就感覺到汗水打濕了最里層的衣服。

宋玲玲知道自己惹了禍,趁著沐清歌沒有注意時,趕緊爬起來偷偷的跑回京城躲起來。

醒來後的任盈盈一睜開眼就看到沐清歌關心的眼神,愣了一下後,任盈盈生敢的吼道︰「滾出去。」

「盈盈。」沐清歌心痛如刀絞,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不放。

「滾,我不想看到你。」想起在酒吧,他冷冽的眼神,任盈盈只覺得心冷得刺骨。

「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要叫我滾。」沐清歌低聲下氣的說著。

「好,你不走,我走。」任盈盈也不管在那兒,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被沐清歌一把抱住。

「盈盈,你現在不能下床,你小產給做月子沒……」一時之間發現自己說錯話,沐清歌狠不得由自己兩巴掌。

「你說什麼?小產?」任盈盈耳尖的听到,狐疑的眼神望著沐清歌。

「不是,你听錯了,我是說你身子虛弱跟做小產沒有什麼區別,必須好好養。」沐清歌扯著謊說著。

「是嗎?」任盈盈不相信他的話,冷冷看了他幾眼,淡淡道︰「你不說,我自己可以去問醫生。」

「盈盈。」沐清歌難受得呼吸都困難,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受這個罪,同時也恨自己為什麼要給她置氣,她主動來求和,而他卻不理她。

這幾天他被宋玲玲纏得分不開身,父母硬是把這個宋玲玲打包送到a市來,以他的未婚妻身份自居著。

為了處理宋玲玲的事,這幾天都沒有去找她,也沒有去看她,如果不是今晚心情煩燥想要喝一杯時,也不會踫到酒吧里的事情。

沐清歌從來沒有後悔過事情,如今卻後悔得想要殺了自己。

他一二再問自己為何要與她置氣?

如果不與她置氣,那她不只是沐太太,而且還孕育著他們的寶寶。

「我們還年輕,等你身子養好後,我們還會再有寶寶的。」

聞言,任盈盈被驚得晴天霹靂,整個人石化了。

「盈盈。」看到她眼珠子一動不動,呆若目雞的樣子,十分心疼,輕輕把她擁入懷里,溫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

「你是說我有過寶寶?」回過神的任盈盈喃喃的問道。

沐清歌心痛的的閉了閉眼,沒有回答她而是說道︰「我們以後還會有的。」

「滾。」听到沐清歌的話,任盈盈使出渾身的力氣對他喊出。

想起他冰冷的眼神,想起他抱著害她寶寶沒了的凶手,任盈盈難過得想要死去。

「對不起,盈盈。」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男人不停的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道著歉。

「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滾,你滾。」任盈盈淚如泉涌,嘩啦啦的落下,雙手不停的推著他錘著他。

沐清歌緊緊抱住她,任由著她的拳頭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是他活該,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受了傷害。

想起她手上有傷,沐清歌心里一緊,趕緊說道︰「盈盈,現在別打了,等你身體好了,你想怎麼處置我,我都不會說一句話。」

宋玲玲他是不會饒恕她的,任盈盈手背上的傷,他會十倍的償還給宋玲玲。

任盈盈在手落下時就發現很痛很痛,立即想到宋玲玲用高跟鞋踩她的手,看著包得像個棕子一樣的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既然手沒法打,那她就用嘴,狠狠的一口咬下去不放。

沐清歌知道她心時有氣,咬著牙,眼楮睜得大大的,任由著她咬著他的肩膀。

任盈盈見他一動不動,牙齒越咬越用力,直到嘗到一股血腥味才放開他。

沐清歌冷靜的抽來面紙給她擦了擦嘴,並端來水讓她漱掉牙齒上的血跡。

「盈盈,如果你還不解氣,就拿著刀子往我這兒捅,捅到你解氣為止。」指著自己的心窩子,認真的目光看著她。

任盈盈看著被她咬傷的肩膀,眼楮看向別處,冷漠的聲音道︰「滾。」

她心中的痛,又豈是捅他幾刀能解決的。

「盈盈,對不起,我不知道她那樣對你,當時我進去看到她滿臉的血被嚇住了,我當時只想著快點送她去醫院,我不想你有事情,如果她要是死掉或者怎麼的,宋家絕對會找麻煩,到時候你爸爸和爺爺都會受到影響。」沐清歌沉痛的說著。

「哼。」任盈盈嗤之以鼻︰「我是不是該感謝你考慮得如此周到。」

「盈盈,不管你怎麼想?我當時真沒有想其他,只是快點送她去醫院不要讓你惹上麻煩。」沐清歌解釋著。

「沐清歌,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任盈盈累得不想再與他爭辯,閉上眼楮背對著他。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沐清歌見她情緒不穩定,心里也知道再留在這里只會令她更生氣。

給她蓋好被子,退出病房後,便讓人準備了專機趕回京城。

沐清歌沒有想到這次回去,卻和任盈盈錯過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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