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昊,你不是說夫妻要坦承嗎?這就是你對我的擔承?」夏芸羲失望的看著他。
「老婆,我……」蘇文昊削薄的唇緊抿著,半晌才道︰「我昨晚開車撞了她,她的右腳好了後會帶點殘疾,我不說是不想讓你多想,她提出以東灣項目作交換條件,我便答應了她。」
「不行,東灣項目是夏氏的,憑什麼要讓給姚氏?」夏芸羲氣憤不已︰「就算是你開車撞了她,撞成殘疾,她要多少錢都可以給,我就是不能把東灣項目給她。」
「芸羲。」蘇文昊受傷的眸子凝視著她,他不明白,剛剛明明所說不在乎,為什麼現在又執意不讓。
「蘇文昊,你告訴姚志穎,如果想讓我把東灣項目讓給她,也可以,那麼她就把姚氏讓給我。」夏芸羲冷冽的聲音道。
「芸羲,為什麼?你剛剛明明說……」
蘇文昊話沒有說完就被夏芸羲搶道︰「對,我剛剛是說不在乎東灣項目,誰搶走都可以,就是她不行,這次她搶東灣項目,下次是不是要搶你了?蘇文昊你真讓我心寒,你明知道她對你有意思,你還答應她這樣的條件,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你根本就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如果你要是顧及到我的感受,你不會答應她這麼無理的條件,就算是夏氏不做東灣項目,比姚氏有能力的公司多的是,為什麼是她?你讓外界的人怎麼想?」夏芸羲冷眸瞧著他,咄咄逼人道。
「你答應得那麼干脆,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其實你淺意識里就已經想要給她。」
「蘇文昊,這件事情我是不會放手的,我要求公平公證,如果市里不行,那就去省上。」
「羲羲,我說了,我開車撞了她,讓她今後走路不再像正常人那樣,我也想用錢賠償她,可她不要,她提出要東灣項目,我之所以答應她完全是想熄事寧人,不想把事情鬧大,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對她有了不該有的東西,其實說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姚志穎對我做下蠱的時候,我都沒有背叛你,我現在又怎麼會做出荒唐之事?」蘇文昊受傷的眼神看著她,削薄的唇一字一字道。
「我不信任你,那你呢?你又曾信任過我?」夏芸羲冷笑道。
聞言,蘇文昊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涔薄的唇緊緊的抿著。
「我只不過是蘇文杰見了一面,可你對我是什麼態度?誤會我對他余情未了,蘇文昊你口口聲聲說信任,你自己可曾做到?」夏芸羲見他不語生氣的問道。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生氣是因為你和他單獨見面,為什麼你不叫上我?夏芸羲,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可有可無?我昨晚發生車禍,你第一句不是關心我的安全,而是質問我為什麼要把東灣項目給姚志穎?」
蘇文昊平靜溫涼的聲音里透著絲絲心痛,幽深的眸子黯淡無光。
「你不是好好的嘛!」夏芸羲意識到自己剛剛太激烈,只是一想到他劇然把東灣項目給姚志穎做,她心里就來敢,這女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而他還是幫凶。
「是啊!我是好好的,沒有撞死。」蘇文昊兩眼直視著前方淡淡道。
夏芸羲聞言擰了一下眉,水眸看著他的側臉,平淡的聲音道︰「帶我去醫院看看她。」
蘇文昊一愣,他沒有想到夏芸羲會主動提出去看她,犀利的眼楮看著她,涔薄的唇蠕動了幾下,最後啟動了車子駛向醫院。
「蘇文昊,如果我們離婚,你會娶她嗎?」坐在車里,夏芸羲心里非常的亂,甚至在想要是昨晚上姚志穎提出讓他和自己離婚,他是不是也意無反顧的答應?
「不會。」蘇文昊鏗鏘有力的回答著。
「為什麼?你把她撞成殘疾,如果她提出要和你結婚呢?」夏芸羲偏著頭看著他。
蘇文昊雙手利落的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靠邊停著,黑白分明的眼楮看著她︰「你認為我會答應嗎?」
「你對我就這麼不自信?羲羲,我是什麼態度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如果我真要學那些男人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認為我會這麼蠢,我承認男人是喜歡新鮮刺激,但是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既然一旦結了婚就會對婚姻絕對的忠誠。」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外面的女人,我脾氣不好,對你總是吆喝著,對你就像是管理我的員工一樣,我不溫柔,我不善良……」
「誰給你灌輸的這些奇怪的思想?」蘇文昊一把拉過她,大手轟輕摩挲著她粉女敕的臉頰,幽深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她。
「你是不溫柔,但是我喜歡,你是我蘇文昊的女人,我的老婆,你只管我對你的看法,你管外面那麼多干什麼?你又不是他們的老婆。」
蘇文昊g溺的點了她一下俏鼻。
聞言,夏芸羲低著頭喃喃自語著︰「回去,我一定要把易煬發配到非洲去。」
「你說什麼?」蘇文昊英俊的臉突然伸到她面前,黑白分明的眼楮深深灼灼的看著她,薄薄的唇微微向上揚著。
看著他眸底的笑意,夏芸羲轉過臉看向別處,心慌道︰「什麼?」
「羲羲,我們不要鬧了行嗎?這些天我很難受,尤其是晚上抱不著你,我這幾天的睡眠都只有三四個小時,晚上很冷,我睡到早上被窩都不暖和。」蘇文昊大手把她扳地來,兩人面對面凝視著對方。
夏芸羲一听撅著小嘴不高興了︰「感情你是把我當成給你暖榻的。」
「老婆本就是拿來暖被窩的。」兩人雨過天晴,所有的烏雲散開,蘇文昊傾身上前緊緊把她摟進懷里。
這幾天沒有抱她,他才知道自己對這種淡淡蘭花香的味道有多想念。
「去,我才不是,外面有一推女人願意給你暖榻,你去找她們啊!」夏芸羲撅著嘴推開他,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他氣得她這幾天心情都不好,怎麼可能這麼一下子就原諒他。
「她們沒有老婆好。」抱著她薄唇在她的粉唇上落下一吻,直到夏芸羲氣喘吁吁,他才滿意的放開她。
「是嗎?你們男人不是很喜歡嗎?」夏芸羲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蘇文昊低眸看著她,沒好氣的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鼻尖磨擦著她的鼻尖,親昵的說著︰「醋壇子,不過我喜歡。」
「去,我才不是。」夏芸羲感覺到他灼灼的氣息撲鼻而來,心里莫名其妙的亂顫著,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推開他,咬著嘴唇臉微紅的看向別處。
「那為什麼我聞到一股好酸好酸的味道?」蘇文昊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著她的下巴,逼視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望著他燦若星辰的眸子,夏芸羲連眼都沒有眨一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就像是極深的旋渦一樣深深的把她吸引進去,令她無法自拔。
……
姚志穎沒有想到夏芸羲會來看自己,雖然躺在床上養傷,但姚志穎還是不忘記自己的妝容,嘴唇涂著唇彩微微翹起,好整以暇的目光看著夏芸羲。
看到姚志穎眼里的挑釁,夏芸羲冷哼了一聲︰「士別三日,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呵呵。」姚志穎掩嘴巧笑著。
站在一邊的蘇文昊一雙幽深的眸子瞧著姚志穎,突然間感覺到她那雙眸子好刺眼,而且她的笑聲怪怪的,令他渾身不舒服,下意識的瞧了一眼身邊的人,見夏芸羲一臉冷艷高貴的凝視著姚志穎。
瞧著這樣的夏芸羲,蘇文昊心里忐忑不安著,他倒不是擔心老婆對姚志穎做什麼,就算是做什麼,那也是她姚志穎活該,明知道東灣項目是夏氏在做,可她偏要插進來搶過去。
夏芸羲別有用意的看了姚志穎一眼,勾著淡淡的笑,只是那笑未達眼底。
「我不打擾姚總休息了,老公,我們走。」
「好。」蘇文昊聞言,大手迫不及待的摟著她的腰,兩人深情款款的從病房走出。
望著消失的背影,姚志穎的眸子暗淡著。
二十天後,姚志穎已經完全康復,便辦了出院手續,多半個月呆在醫院,每天都是秘書把文件送來給她簽。
一出院,就迫不及待的奔回公司,召開了股東大會。
會議室里,姚志穎一臉鎮定的坐在首席位置,水靈靈的眼楮掃視了一眼大家,紅紅的唇微微勾起,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就連眼楮都帶著笑意。
被她臨時召來的股東們有些莫名其妙,耐著xing子等待著姚志穎的發言。
「各位,今天叫大家來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姚志穎說完後,微微眯起眼掃視了一眼大家。
「東灣碼頭改造項目已經落實到姚氏公司的頭上,這是蘇先生親自批下來的文件。」
姚志穎話剛說完,下面坐的股東們開始炸開了鍋,紛紛露出喜悅之色。
「這麼重要的會議,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呢?」
姚志穎正在得意時,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
會議室的人齊刷刷的望向門口,只見夏芸羲一身黑色小西裝,後面跟著易煬和思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夏芸羲?」姚志穎詫異的看著她。
心里納悶極了,她怎麼來這里?看到夏芸羲臉上淡淡的笑,姚志穎莫名其妙的忐忑不安。
而其他股東們有人認出夏芸羲,也相當的震驚,今天是股東大會,並不是什麼商業談判會議,那夏芸羲為何出現在這里?
一時之間,會議室時炸開了鍋,紛紛猜測著夏芸羲此行的目地。
「夏總,請你出去,這是我們股東大會,外人不方便在場。」姚志穎回過神來,冷眸朝秘書使了一個眼色。
夏芸羲坐在思雨搬過來的椅子上,好笑的看著姚志穎,清冷的聲音道︰「姚總,希望下次有什麼重大的會議先請示我,你這麼做,完全是越距知道嗎?」
「越距?」姚志穎嗤笑著。
這時,思雨從公文包里取出幾份文件一一發下去,干練的聲音道︰「從今天開始,夏總則是姚氏最大的股東,今天姚氏有什麼重大決定必須請示夏總。」
一道驚天霹靂的消息在會議室里炸開了鍋,那些股東們開始坐立不安了,紛紛兩人一群開始討論著。
而姚志穎更是驚得半天說不出來話,雙手木訥的翻看著思雨發下來的文件,怪不得今天股東大會少了不少的股東們,原本她以為是秘書沒有通知到位,或者說這些股東含有事走不開,她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卻沒有想到夏芸羲給她來了這麼一招。
原來這些股東背著她已經把自己手上的股份全部賣給了夏芸羲,令姚志穎驚訝的是夏芸羲擁有股份超過了40,,而自己才擁有35,。
夏芸羲手上的股份超過自己5,,照此情況,夏芸羲不但有權決策關姚氏最高層會議結果,還有權罷免她總裁職位。
想到這里,姚志穎渾身驚得一出冷汗,震驚的目光看著夏芸羲,她既然在神不知鬼不覺收購了姚氏這麼多的股份。
夏芸羲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笑,看著神色錯愕的姚志穎,似是在告訴她,想給我斗,你還不夠格。
「我不相信,這肯定是夏芸羲偽造的,大家不要相信。」姚志穎驚慌的說著。
「姚小姐可以去問律師,讓他們給你看看是真還是假?」夏芸羲冷笑瞧著她。
「好了,我以董事會身份宣布罷免姚志穎總裁職位。」夏芸羲掃視了一眼會議室,冷漠的聲音宣布著。
「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這是我們姚氏不是你夏氏。」姚志穎激動的站了起來,憤怒的火苗瞪著夏芸羲。
「就憑我是姚氏最大的股東,我有權罷免你總裁職位。」夏芸羲揚了揚手中的資料,看著姚志穎一字一字的說著。
「夏芸羲,你欺人太甚。」姚志穎忍著淚水,對著她大聲吼出來。
姚氏在前期沒有被人合並,卻在她重新振作起來夏芸羲突然闖進來成來了姚氏最大的股東,這就意味著姚氏很快就要成為夏氏旗下的一個分公司。
「是嗎?」夏芸羲站了起來,自信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靠近她的耳朵輕聲說著︰「我這也是跟你學的,在你給我老公下蠱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夏芸羲其實還想告訴她不知死活還來搶自己的人。
「夏芸羲,我詛罵你不得好死,姚氏是我的,除非我死,否則你否想從我手中奪過去。」姚志穎死死咬住唇,像一只凶悍的母雞盯著敵人護著小雞。
「以前是你的,可是現在不是。」夏芸羲一把扯過她,坐在會議室的首席位子上。
「從現在開始,我是姚氏最高決策者,今後除非我啟動股東大會,其他人一律沒有資格。」夏芸羲犀利的眸子掃視著大家,冷聲宣布著。
「憑什麼?夏芸羲,我要告你,你利用非法手段得到姚氏的股份,大家不要相信她,她手中的股份肯定是假的。」姚志穎苦苦掙扎著,怎麼也不甘心把姚氏這麼讓出去,她辛辛苦苦把姚氏恢復起來,元氣大傷的姚氏雖然重新振作,但已經沒有昔日的輝煌。
就算如此,那也是她熬了多少個夜晚,把爛泥得沒有人要的姚氏一步一步扶起來,可這剛搭好架子,夏芸羲臨門一腳讓她喘不過氣想要死掉般,難受得要死。
夏芸羲犀利的眸子看了一眼思雨,只見思雨會意過來,冷靜的拿著手打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思雨按了免提,會議室的人都可以听見。
「你好!黃先生,我是夏總秘書,現正和夏總在姚氏開會,麻煩黃先生把股份轉讓的事情說一下。」
電話那頭的人沉了一會和,才道︰「對不起,姚總,我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全數轉讓給夏總了,如今天我已不再是姚氏的股東。」
……
「听見了嗎?」夏芸羲紅唇翹起,冷眸如寒潭般的瞧著姚志穎。
姚志穎听完那段電話後,整個人踉蹌了幾步,搖搖欲墜的她及時扶住了桌子,才沒有摔倒在地。
「這不可能,不可能。」
姚志穎雙手捂著耳朵,不肯相信這是真的。
本來她在想出院後給大家一個驚喜,所以才臨時啟動股東大會,如果姚氏把東灣項目拿到,那麼對姚氏來說,一年不簽單子都可以活下去。
「對于我罷免姚志穎總裁一職大家有任何意義沒?」夏芸羲不屑的瞧了一眼姚志穎,犀利的眸子看向其他幾位股東。
「夏總,你罷免姚總總裁職位,那是準備自己做上去嗎?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股東們提道。
「剛剛那段電話你們也听到了,我也不想多說,良禽澤木而棲,我想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夏芸羲水眸冷冷掃視了一眼大家,平靜溫涼的聲音透著與生俱來的自信。
「那夏總,請問你做了姚氏總裁位置後是不是準備把姚氏和夏氏合並?如果合並,我們每年的紅包怎麼分?」
「關于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既然我是姚氏的最高決策著,那麼姚氏肯定要更名為夏氏旗下的分公司,公司合並並不影響大家每年的分紅,你們還是照樣享受以前在姚氏的待遇,甚至是更好。」夏芸羲溫涼的聲音悠揚著。
「如果沒有意見,大家就把合同簽了吧!」夏芸羲見他們不啃聲,給思雨支了一個眼色,思雨和易煬兩人紛紛把早已準備好的合同發給在座的股東們。
那些股東一看合約上寫著,姚氏和夏氏合並,他們的福利不變,而且還比以前更好,有這樣的好事誰還會猶豫,再說了,夏芸羲雖然年輕,但在商業中卻有很大的名氣,他們當然會良禽澤木而棲了。
「姚小姐,你依然是股東,分公司還要讓你管,你的職位只不過是從總裁降到總經理而已,反正都是個總,沒有個麼區別,如果你願意就簽了這份合同,從此後你便是夏氏財閥集團的員工了。」
夏芸羲不疾不速的聲音說著。
「夏芸羲,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姚志穎拿過合同看都沒有看就簽下自己的大名,還按了的指印。
然後怒氣沖沖的走出會議室,她辛苦幾個月終于把在爛泥中的姚氏一步步扶起來像個人模鬼樣時,卻給她唱了這麼一出,這讓她不甘心的同時滿腔憤怒,誓言一定要將姚氏奪回來。
「姚小姐,簽合同都是這麼大意的嗎?這合同上可是寫清楚了,二十年你都是夏氏的員工,如果違返將賠償違約金兩億喲!」夏芸羲盯了一眼合同,笑眯眯的提醒著。
走出會議室的姚志穎聞言,嘎然停住腳步,睜著凌厲的大眼,跑來一看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夏芸羲,你真卑鄙。」她既然在合同上給自己下套,讓她傻傻的跳下去,把自己給賣了,二十年夏芸羲不是等于把自己給封殺了。
口上說是姚氏的總經理,依照她給夏芸羲接觸來看,夏芸羲只會架空她,並不會放實權,變相的封殺了她。
生氣的拿起合同三五兩下給撕了。
夏芸羲深深嘆了一口氣︰「你撕了也沒有用,合同一式兩份,你撕的只不過是你自己那份。」夏芸羲揚了揚手中的合同,笑眯眯的看著她的臉由青變紫。
……
接下來的日子,果然如姚起穎所料,夏芸羲給了她總經理位置的頭餃,卻並沒有放實權給她,她采一樣小小的筆記本都要向思雨請示,搞得姚志穎在想,她一個堂堂總經理沒有夏芸羲身邊一位秘書位置高。
……
晚上的時候,蘇文昊和夏芸羲吃完晚飯,兩人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蘇文昊則筆眯眯說道︰「老婆,就知道你不會吃虧。」
夏芸羲愣愣看了他一眼,涼涼道︰「不是吃虧不吃虧的問題,這只是給她一個小小警告,我的東西不準窺視。」
「東西?我也是你的東西?嗯?」蘇文昊陰森森的問道。
「明天一起去一趟京城,盈盈要訂婚了。」夏芸羲沒有回答他,而是說著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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