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月茹把所有的事告訴了傅子靜。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傅子靜攆著下巴說「月茹,難道你不覺得奇怪?」
「那個,一開始覺得奇怪,但見到昊天就不覺得了,我認為這一切都可以解釋了。」
傅子靜彈了一下白月茹的額頭說「傻月茹,難道你覺得昊天會特意去找柳岳山的麻煩嗎?」
「可如過不這樣想,那怎麼解釋;柳岳山瘋了的事實那?」
「月茹,你不是說這里還有一個鬼和別的時空的人嗎?」
「傅大哥,你是說他們?可這不像他們可以干的事呀,而且他們還向我供出了昊天。」
「月茹,你知道嗎?現在的人說謊有一個技巧,那就是他們說假話里還參加一些真話,因為這樣你們听的人會更容易相信。」
……
昨晚,白月茹和傅子靜整晚談心,天剛剛亮時傅子靜听見雞叫這時才走,白月茹這才打著哈欠爬到床上呼呼大睡。
日上三竿,白月茹抱著被子在床上滾呀滾,嘴里念著「太陽這麼大了,要不要起來,要不要起來…」
「咚!」白月茹帶著被子滾到了床下,白月茹這才拿著被子站起來說「下次不賴床了,在這樣的話,我可沒有這回這樣的好運咯。」白月茹說著鋪著床換衣服。
「小奇子,到外面去,別進來看。」說完這話白月茹才意識到窮奇被昊天帶走了。
「差點忘了,小奇子跟著昊天走了。」白月茹低著頭慢慢的穿著衣服,「我還真有點想它,不知道它這個家伙什麼時候回來。」穿好衣服白月茹出門了。
白月茹在柳府漫無目的走著,耳邊想著昨晚傅子靜講的話「月茹,以昊天的性子,如果他要插手的話,你覺得他會把這個時空的柳依依給埋在那里嗎?還有,他會去特意的嚇唬柳岳山而不是殺了他嗎?」
「那個柳依依到底在瞞著什麼?」白月茹嘟囔著,抬頭一看到了柳依依住的地方,白月茹鄒了鄒眉頭,听見柳依依的琴聲和歌聲傳出來「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見君子,憂心惙惙,亦既見止,亦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見君子,憂心惙ぼ。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說。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見君子,我心憂傷。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夷。」
白月茹搖了搖頭笑了笑說「我怎麼懷疑她呢。」白月茹走進去大聲說「依依,你想回去你那個時空嗎?」白月茹見四處沒人。
「我只想和岩在一起,只要在他身邊,在哪里都一樣。」
「那你的父母呢,你不想他們嗎?他們可是生你養你的父母呀。」
「他們不讓我和岩在一起,我不喜歡他們。」
「你的父母生你又養你,而你卻為一個男人而其他們于不顧,你可知道…」沒等白月茹說完,柳依依就打斷了白月茹的話,抱起琴站起來說「我累了,月茹你可以走了。」柳依依頭也不回的回房了,白月茹站在哪里看著柳依依的房間,想著柳依依打開房門對她說「月茹,我剛剛和你開玩笑呢。」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白月茹在哪里站了好久才離開。
柳依依在房中,拿出懷里的的那條腰帶放在桌上,胡岩出現在柳依依面前,柳依依一眼的水霧的看著胡岩說「岩,白月茹是不是救活了那個柳依依,要我們要回去?是不是知道我們所做的事?」
胡岩模著柳依依的臉說「依依,不怕。有我在,就算我們回去了,我也會守在你們身邊,保護你。」
柳依依抓著胡岩模著自己手說「父親以後不會再阻止我們了。」柳依依冷笑著,胡岩看著柳依依突然覺得面前的柳依依很陌生。
白月茹離開了柳依依的院子,就去看了看柳岳山,柳岳山被自己的珠子弄混在床上昏睡這,白月茹過去拿出昨晚傅子靜給自己的藥丸拿給了柳夫人,柳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接過藥丸,柳夫人那起白月茹的珠子還給白月茹,柳夫人扶起柳岳山喂給柳岳山吃。
一個時辰後,柳岳山清醒了。
「柳老爺,您現在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你清醒,這件事。」
「為什麼?」
「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查到為什麼那個柳依依…」白月茹說到這就沒聲兒了。
「白姑娘為什麼不說下去?」柳夫人說著模了模眼淚。
「因為…因為…」
「我們知道這個柳依依不是我們的孩子,可這個孩子長得特別像我們的柳依依。」柳夫人說著哭了起來。
「白姑娘,最了解自己的孩子的人不就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嗎?」柳岳山對白月茹說。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就不瞞著你們了。」
「姑娘請說。」白月茹看了看外面走回去說「其實這個柳依依可以說是你們真正的女兒,也可以說不是,這個要看你們的想法。其實我們生活在這里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小小的空間,這個世界上也有別的空間,你們現在身邊的這個柳依依就是別的空間的,而這個空間的柳依依已經死了,但我還沒有知道這個時空的柳依依是怎麼死的。」
「依依死了?」柳夫人哭了起來,柳岳山安撫著柳夫人,白月茹看著他們的樣子說「我先出去了。」
回到房間,白月茹自己和自己說著話「我這樣告訴柳夫人會不會太不敬人意了?」
「不這不是不敬人意,你這是尊重他們。」一溜煙,傅子靜就坐。在了白月茹的面前。
「為什麼怎麼說。」
「你若不告訴他們,他們會對自己很自責的,因為這樣他們覺得,他們對自己的孩子不夠了解、不關愛。」
「哦。」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引出他們說實話。」
……
第二天,白月茹拿出煉妖壺里的柳依依拿出來在床上,傅子靜在一邊使著法術。
從白月茹的房里走出一位小姐,這兒小姐就是柳依依,但這個柳依依給人的感覺的和另一位柳依依的感覺不同。
從白月茹房里出來的柳依依,去了另一位柳依依的房間。
「另個時空的柳依依,你好。現在你該你、把我的身份會給我了吧,還有你知不知道,在那個柳樹下面被柳樹的根戳著有多麼難受,你要不要去試試?」
柳依依嚇得抱著被子在床上說「不,我不會回去的,你已經死了,那麼這里就是我的了,你一個死人回來搶我的東西。」
「不準欺負依依。」那個‘死了的柳依依’被胡岩拉到了一邊,胡岩擋在那個柳依依面前,胡岩抬頭一看也是柳依依。
「依依,你們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要這樣?」胡岩看著‘死了的柳依依’,坐在床上的柳依依站起來說「你一個死人,你以為可以嚇到我嗎?我告訴你,我柳依依不會離開這里的,在哪里我父母總是這樣阻止我離開胡岩,現在在這里父親母親再也不可以阻止我,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為什麼?就是你派人不讓別人守這我的尸體不讓人挖出來,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對我恨之入骨?」
「你在這里什麼都可以做,而我在哪里做不好什麼事都會被我父親責罵,我這一手好琴都是背著我父親學,父親知道我學琴還打了一頓,你知道嗎,我父親就是要我跟著他學習做生意,我愛的那些東西一樣都不讓我學,那些女紅、畫、琴,都不讓我學。當我遇到岩時,我發誓我一定要離開我的父親。」
「所以當你到這里時,你就把我殺了好讓你安心的在這里生活下去嗎?」
「沒錯。我是不會回去的。」
「但你終究不是這里的人,你始終要回去的。」傅子靜出現在‘死了的柳依依’身後,‘死了的柳依依’回頭看見傅子靜說「傅大哥,你來啦。」
「你是什麼人?」胡岩問。
「送你們回去的人,胡岩你回去後不再是以靈魂的樣子在這個世上,你將有**,因為你是在這里死的,因為是昊天把你殺了的,當時你在時空的交接處時,你們偷听到了昊天講話,你為了保護柳依依死在了昊天手里。」
「柳依依,你現在要不想回去嗎?」胡岩問。
「你不想做那些事,你可以跟你父親交談,和他談心,他總會明白的,什麼事你總是憋在心里誰知道你心里想什麼。男人再怎麼重要也比不上父母對你的重要,就算你的父母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但在怎麼說他們都是你的父母。」‘死了的柳依依’對柳依依說。
「你不是這個時空的柳依依。」
「沒錯,我是白月茹。」白月茹從柳依依的身體里出來,而柳依依突然間倒在地,傅子靜手一揮一個黑洞出現在胡岩和柳依依的面前。
「你現在還不想走嗎?」胡岩問。
「……」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你要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喲。」
「恩,一定。」胡岩和柳依依走向了那個黑洞。
「月茹,謝謝你。那個陣法是一個姓馬的人告訴我,那個人好像知道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殺了這個時空的柳依依也是他告訴我。」說完那個黑洞關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