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欺大神 第五十五章 銀狐要吃白月茹

作者 ︰ 穆杉杉

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季疏玄走在前面,白月茹跟在後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怕走的太近季疏玄一個符紙貼過來,自己來不及躲閃就被他給滅了。

「妖怪,干嘛離我那麼遠,你知道我們現在是在干什麼嗎?」季疏玄頭稍微側過來問道。

「那是你的事,關我屁事。」

「你知道血色桃樹為什麼這麼稀有嗎?」

「知道,問這個干什麼?」

「我在追殺一個狐狸,那個狐狸之前被我父親砍掉了一個尾巴,而現在他就在這個城鎮里,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讓你陪我出來了嗎?」

「賤人、變態、畜生!」白月茹罵道。

「誒,別這麼說,我只是把你當做誘餌而已。」季疏玄後退幾步一只手搭在白月茹的肩膀上。

白月茹打開季疏玄的手,往前走,「死變態,難怪不讓我走,等傅大哥來了,看你還能把我咋地。」

說著,白月茹走在前面,季疏玄走在白月茹的後面,這時穆穎杉和幕楊與季疏玄擦肩而過,幕楊後頭看了看季疏玄。

「咦,楊,你剛剛有沒有听到有人在叫師傅?」穆穎杉回頭看向幕楊,幕楊望著季疏玄沒有回答,穆穎杉用手在幕楊的面前擺了擺手,幕楊這才回過神來看向穆穎杉。

「什麼事?」

「你剛剛看哪個美女看的這麼出神,我看你的魂都要跟著那個美女走了。」

幕楊掛了一下穆穎杉的鼻子說「那不是什麼美女,是一個男的,他是驅魔人。」

「驅魔人?那不就是說,現在白月茹很危險?我們要趕快找到白月茹。」穆穎杉拉著幕楊轉身就跑。

「慢著。」幕楊拉住穆穎杉說「淡定。不要慌張,我有辦法,我們跟著那個驅魔人。」說著幕楊拉著穆穎杉跟在季疏玄的身後。

白月茹走到河邊,垂柳的枝葉已經貼到了水面,白月茹走到里面的亭子里,白月茹左看右看見沒什麼人。

「那個季疏玄死哪去了,他要是離我三米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白月茹咬牙切齒的說。

「喂,妖怪,別這麼說我現在離你最多兩米,放心你的任務沒有完成,你不會死的。你現在就在那里別亂走,你要是亂走了那我可不管。」白月茹的耳邊響起季疏玄的聲音。

「那我在這里干嘛?」白月茹嘴巴稍稍張開。

「等,等那個狐狸出現。」季疏玄的聲音又想起。

「好吧。」說完,白月茹兩只腳踩在亭子邊上的座位上,白月茹雙手抱著膝蓋,頭靠在旁邊半眯著眼楮。

季疏玄坐在離亭子一米的茶樓里,季疏玄選了一個靠在外面的位子,一眼望去河邊的景色盡收眼底。

幕楊和穆穎杉隨著季疏玄到了茶樓,坐在季疏玄的旁邊,點了兩杯茶水坐在那里看著季疏玄。

穆穎杉扯扯幕楊的衣袖,說「楊,我們老是盯著一個男人看,會被認為我們是變態的,而且你這樣別人會很快就發現的。」

「他早就發現了。」幕楊喝了口茶。

「啊 。」

「別驚訝,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為什麼?」

「你想想看,一開始我們跟蹤的時候,你老人家就快貼在別人身上了,我呀拉都拉不住你,你說說是不是?」

「呵呵,要像是喲。」穆穎杉笑笑。

「別傻笑了,喝茶吧。」說著幕楊又喝了一口,穆穎杉也端起杯子喝。

一個時辰過後,幕楊和穆穎杉喝著一杯茶看著季疏玄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而亭子里的白月茹則是在哪里睡了一個時辰,忽然晴朗的天氣開始烏雲密布,打起雷來偶爾還有一兩道閃電打下來,白月茹被雷聲驚醒,走到亭子旁邊抬頭看著烏雲。

「看著架勢,這個家伙老頭不小呀,已季疏玄的能力應該可以打贏,那我就繼續睡覺好了,嗷。」白月茹大個哈欠又回去了。

茶樓的季疏玄看著白月茹一臉悠閑的樣子,喝口茶沒有下去的意思,這時亭子旁邊開始聚集起了龍卷風,而季疏玄還是沒有下去的意思,幕楊和穆穎杉剛要起身一陣風吹來茶樓里的人全都暈了過去,季疏玄站起來走到幕楊和穆穎杉的身邊,拿出袋子把幕楊和穆穎杉裝了起來。

亭子,白月茹誰在那里,這時一個男子走到白月茹的身邊一把抱起白月茹,男子抱起白月茹轉身這時男子被一個木棍敲到頭,眼楮一閉暈了過去,而手里的白月茹化成一個樹枝。

「我 個叉,那個季疏玄居然沒有保護我,那個該死的,看我到時候見到他不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白月茹拍拍手轉身,暈倒在白衣男子的懷里,白衣男子扛著白月茹走了出去。

「封神。」季疏玄話音一落,白衣男子身邊圍著一圈的符紙。

忽然這些符紙發出閃電,閃電打在白衣男子的身上,白衣男子像沒事的人一樣往前走,剛走一步白衣男子身邊的符紙又加大了電流,白衣男子吃痛半跪了下來,剛在身上的白月茹滾了下去,滾出了符紙陣,白月茹滾到了季疏玄的身邊,季疏玄拿出一張符紙扔到白月茹的身上,白月茹迷迷糊糊的揉著眼楮睡醒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白月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顯而易見,這家伙是妖怪,而且想吃你。」季疏玄手放在面前嘴里念著咒語。

白月茹站在季疏玄的旁邊看著,右手的手腕一直在下面轉著,白月茹的右手轉了幾圈後放棄了。

難道降魔劍在我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在我的靈魂里?白月茹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右手,右手甩了兩下看了看季疏玄,陣法里的白衣男子被符紙的雷電逼成一只銀狐,後面的五條尾巴展開來甩向身邊的符紙,身邊的符紙發出‘呲呲’的聲音後化成一道黑煙。

季疏玄這時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的木棍,木棍被季疏玄一甩瞬間高過季疏玄的頭,一旁的白月茹走到一邊,看了看季疏玄的棍子,吸了吸鼻子。

我 個叉,這是這個家伙用的武器?我一直以為他使用繡花針的。白月茹看著季疏玄的木棍,又吞了一口口水。

銀狐又變成男子但是後的五條尾巴還在身後,季疏玄這時拿著棍子沖了上去就是一棍,誰知銀狐從後面的尾巴里拿出一把劍,擋住了季疏玄的攻擊,這時季疏玄拿著棍子往後一退,在向銀狐掃過去,銀狐好像看出季疏玄的攻擊,又從後面的一條尾巴拿出一把鐵扇向季疏玄的手腕打去,鐵扇劃過季疏玄的手腕,季疏玄的手腕鮮血流了出來,季疏玄手里的木棍掉落在地,銀狐一尾巴掃過去季疏玄倒在地上,這時銀狐的一條尾巴伸到白月茹哪里,纏著白月茹把白月茹舉起來。

銀狐的尾巴用力抓著白月茹,白月茹吃痛皺褶眉頭看著銀狐,銀狐看著白月茹嘴角上揚。

「血色桃樹,世間罕有沒想到被我遇上,可這是你的福氣,把你吃了我的靈力必定會比火狸的靈力高上百倍。」

「咳咳,我說銀狐,你他丫的在做什麼夢,想比小狐狸的靈力還高在等的一萬年吧。」說著銀狐纏著白月茹的尾巴斷開了,白月茹掉了下來,但是白月茹沒有摔倒在地,右手上降魔劍一握在手里。

「看吧,我都打不過,還想打過小狐狸,你太女敕了。」白月茹右手的降魔劍抗在肩膀上,站在銀狐面前。

「你是什麼人,叫火狸居然叫小狐狸,你是誰?」銀狐听到白月茹叫火狸叫小狐狸,臉色巨變,要知道這世上敢叫火狸叫小狐狸只有驅魔人白月茹。

「在下,白月茹。」白月茹抬頭看著銀狐。

白月茹身後的季疏玄,抓著被銀狐的鐵扇打傷的手腕,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看著對峙的兩個妖怪。

「哼,既然你也叫白月茹,天下間同名的人真多,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你就是妖王火狸的朋友驅魔人白月茹。」

「嗨,你信我是驅魔人白月茹就算了,我也不解釋,到時候我就當你知道我是妖怪還是驅魔人。」說著白月茹拿著降魔劍沖向銀狐。

銀狐手里的劍砍向白月茹,白月茹一蹦踩在銀狐的劍上,這時銀狐的左手的鐵扇掃了過來,白月茹咬破手的手指在空中畫出一個符,白月茹把左手立在面前,念著符咒,瞬間銀狐掃來的鐵扇被雷電困在那里動不了,趁此時白月茹跑到銀狐的面前,銀狐放棄左手的鐵扇又尾巴拿出一把劍,這時白月茹左手手指一動,被困的鐵扇動了起來掉轉頭飛向銀狐的尾巴,這時銀狐的兩把劍劈來。

白月茹往後退蹦回到季疏玄的身邊,銀狐劈來的劍停在空中,隨後銀狐的尾巴斷成兩截,變成狐狸倒在血泊中。

「看吧連我都打不贏還想打贏小狐狸,真是白日做夢。」說著白月茹手里的降魔劍消失了。

「你真的是驅魔人白月茹,不是血色桃樹妖!」季疏玄抓著白月茹的肩膀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妖怪了。」白月茹一臉無所謂的說,忽然白月茹眼楮一亮,說「既然我不是妖怪,你可以吧這個拿走了吧。」說著白月茹指指脖子上的東西。

季疏玄看了看白月茹脖子上的東西,說「不可以。」季疏玄說完一邊走一邊撕下衣服包扎手腕的傷口。

「為什麼?」白月茹跑上去,幫季疏玄包扎。

「因為你身上有妖氣,就算你會是用驅魔術我也不相信你,師傅說了,有些妖怪有特殊的能力,所以我不相信你。」說著季疏玄加快腳步。

「這是哪個腦子有坑的師傅說的。」白月茹停下腳步說,說完看了看季疏玄又離自己遠了,又連忙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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