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外。
虹蟬看見白月茹的身體站在傅子靜旁邊,而血色桃花的身體消失了,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
在虹蟬分神的時候毛嵐以斧子劈了下來,虹蟬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躲是躲不過去了,袖子里伸出紅紗,毛嵐的開天斧砍在了虹蟬的紅紗上面,紅紗雖然擋住了但是毛嵐的力氣很大,紅紗扛在肩上才可以擋住毛嵐的斧子。
虹蟬拿著紅紗用力將紅紗一拋,毛嵐拿著開天斧往後一蹦,虹蟬的紅紗有少許的裂痕,而毛嵐手里的開天斧淡淡的發著光。
「那個是誰?真君,你身邊的不是牡丹嗎?」馬丁蘭有點疑惑「難道,她們換回來了?」忽然馬丁蘭恍然大悟。
「嗯呵?!」白月茹聳了聳肩膀。
「小茹!」馬丁蘭沖到白月茹面前,抱住白月茹說。
「蘭蘭,你的背後,被叉了兩刀,難道不痛嗎?」
「呵呵,被叉的時候有一點,但是現在不痛了。」
「傅大哥,我告訴你,射日弓認蘭蘭為主人了,而且,射日弓還會幫助蘭蘭療傷。」
「毛嵐的實力被逼出來了。」傅子靜看著毛嵐和虹蟬。
白月茹和馬丁蘭也轉頭看過去。
虹蟬和毛嵐,虹蟬手里的紅紗變成了劍,而毛嵐手里開天斧發這淡淡的金光。
「把我逼到這種程度你也算厲害的了,但是你在也不會了。」說完,虹蟬一劍闢了過去。
毛嵐雙手這斧子橫批過去,一道淡淡的金光掃了過去,虹蟬立刻拿著劍橫砍一下,豎砍一下,劍氣上兩道紅光像是一個十字架似的,和毛嵐的開天斧的金光較勁,一時之見不分上下。
「我們不去幫他嗎?」白月茹抬頭望著傅子靜。
「不用。」傅子靜看著白月茹笑道。
「喂!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馬丁蘭盯著白月茹看。
「你猜。」白月茹笑道。
「不說算了。」馬丁蘭扭過頭去不看白月茹。
白月茹看著馬丁蘭吐吐舌頭,傅子靜專心致志看著毛嵐和虹蟬的斗法,虹蟬加大力度,紅十字的光越來越艷麗,毛嵐的金光也加強了力度,本來淡淡的金光也越來越閃爍,漸漸的金光慢慢的小了,不,應該說是紅光越來越艷麗了,忽然之間,虹蟬的紅十字穿過毛嵐的金光,眼看紅十字就要到毛嵐的身邊,毛嵐拿著斧子當在自己的面前。
忽然,在毛嵐面前出現一個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的男子,男子披頭散發的背對著毛嵐,手里拿著大刀,擋這虹蟬的十字,男子擋了一下後對著十字砍了下去,只見紅十字在毛嵐的眼前消失了。
「你以為一個小小的魔界地牢就可以關住我嗎?你也太小看我未離了。」
「哼,不過是我三弟的手下敗將,你以為你可以打得過我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未離拿著大刀站在毛嵐的面前。
毛嵐走到未離的旁邊,對未離說「他是我的獵物,不要跟我搶。」
「等你有能力對付他在說。」未離笑道。
毛嵐語塞低著頭走到了傅子靜的身邊。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只不過還要加強鍛煉,等我們看完這場架,我讓未離給你加強鍛煉。」傅子靜一只手搭在毛嵐的肩上。
「哎呀,不要氣餒嗎,勝敗乃兵家常事。」白月茹說到。
「沒事的,嵐。」馬丁蘭握這毛嵐的手說到。
毛嵐看著未離和虹蟬,雙手不禁用力握成拳頭,馬丁蘭知道毛嵐不甘心,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握這的毛嵐的手。
虹蟬劍上纏這紅紗,而未離拿著大刀直接沖了過去,虹蟬站在那里劍一甩,紅紗飛了出去,纏在未離的大刀上,未離拿起大刀一橫,一只手握在下面,一扭,上面的刀和下面的棍子分開了,未離手里聚集靈力,棍子的表面上發這銀光,忽然棍子的頭上伸出刀刃。
未離用力一拉砍斷紅紗,兩柄劍和在了一起,虹蟬又在一起伸出紅紗,兩柄合在一起的刀左邊一劃右邊一劃,各自砍斷了紅紗,忽然地上的紅紗飛了起來,這時未離腳向前一步,在未離的周圍忽然伸起了火柱燒毀了紅紗,這時正好是虹蟬攻擊未離的好機會。
虹蟬拿著劍直接向著未離的胸口刺去,虹蟬沒有看清未離的情況,要抽回劍時,虹蟬的劍卻抽不會來了,當未離周圍的火柱慢慢消失時,虹蟬看清了未離的情況,虹蟬的劍被未離的兩柄劍給夾住了,那兩把劍一左一右的夾住了虹蟬的劍,未離一用力虹蟬的劍被夾斷了。
虹蟬看見未離的把自己的武力弄斷了,立刻收回斷劍,忽然未離和傅子靜他們面前出現一團紅煙,當他們都跑過去看時,虹蟬已經不見了。
「切,什麼長老,就是一個會逃跑的長老。」未離吐了一口痰說。
「未離,別那麼粗魯,我們回去吧,大家都在擔心。」
「好。」未離撂了一下當在前面的頭發說。
五人架這雲回到了天庭,韓明宇讓未離去玉湖治療在地牢的造成的傷口。
人間,天外山。
桃花林里,一團黑氣從空中降落,落在桃花林里一棵開的最艷的桃花樹上,黑氣慢慢的淡去,桃花樹上纏這牡丹花,慢慢的牡丹花融入到桃花里,白光一閃,桃花樹消失了,出現的則是一個沒有穿著衣服的女子。
女子披著頭發,走到了草屋里,走到傅子靜的櫃子里,拿出一套傅子靜長穿的白衣,套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傅子靜的衣服太寬大了,弄了半天才弄好。
女子走出了草屋,滿臉笑意的說「子靜,我會讓你為我做過的而後悔,白月茹,你搶了,我在子靜的位置,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時,昊天出現在牡丹的面前,牡丹看著昊天,甜甜的笑了起來,跑到昊天的面前抱住他。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虹蟬說,看見你站在傅子靜的身邊,而傅子靜殺了他帶來的女人,所以我想你和白月茹的身體換回來了,還有就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沒死。」
「是嗎?」牡丹看著昊天。
「嗯。」
「我們回魔宮吧。」
「好。」牡丹高興的挽著昊天的手,昊天腳下聚起黑色的雲,帶著牡丹往魔宮的方向去了。
青丘,妖界。
將軍府。
「這是幾天了?」火狸問將軍府的老管家。
「算算,這已經是六天前的事了,那天,少爺他一個人在房間里不讓他們我們進去,而且那天後,我們在少爺的床上發現了一灘血跡,陛下,你也知道少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髒東西了,況且,以少爺的功夫,怎麼可能會受傷,所以我們懷疑……」
「懷疑,鳳棲和女人搞上了?」
「是的。」
「那你們可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少爺什麼時候帶了女人回來。」
「我進去看看他。」
火狸走進鳳棲的房間,鳳棲就特別煩躁的摔了一個杯子說「我說了,不要來打擾我。」
「鳳棲,幾天不見你就這副德行?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鳳棲抬頭看見是火狸站在那里,收斂了一點說「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這幾天都沒有找我去喝酒,所以來看看你怎麼了,沒想到你居然找了女人,說說怎麼認識她的。」
「我沒有找女人,你可知道我一向不近的。」
「是嗎?好吧,那你為什麼這個樣子,有心事?」
「……」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問了,你自己在這里好好自己想通吧,不要再亂發脾氣了,老鳳可是很擔心你。」說完火狸關上門離開了鳳棲的房間。
老鳳走到火狸的身邊問道「少爺怎麼樣了?」
「讓他一個想吧,他不願意說,我們就不要亂猜了,讓他自己想通吧,記得煮東西放在鍋上,讓他想吃時在端給他。」
「是,陛下。」
天庭。
「啊,回到自己身體就是好,走窮奇,我們去溜達溜達,順便去看看小狐狸,給他報個平安。」白月茹伸個懶腰說道。
「你去可以,有沒有讓你的傅大哥同意?」沫雪問道。
「啊 。」白月茹看向傅子靜,「你想去就去吧。」
「好 。」白月茹抱著窮奇離開了天庭。
「毛嵐去哪里了?」馬丁蘭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毛嵐。
「毛嵐去秘修了,這幾天不會出現在我們的視線里。」傅子靜說道。
「這樣呀,那我想去秘修。」馬丁蘭說。
「我去教你,好不好?」沫雪問道。
「當然好。」
傅子靜指了指一個地方,說「哪里有一個訓練場。」
沫雪和馬丁蘭走了過去,傅子靜一個人往天雷台的方向走去。
「小奇奇,你說小狐狸看到我會不會大吃一驚?」
「我知道,你會去火狸哪里‘大吃一斤’的。」
「靠,你說我是吃貨,我看等一下不揍死你。」白月茹舉起拳頭,說道。
「切。」窮奇鄙視道。
白月茹望著遠處,嘴角上揚,這樣未來就是像現在就好了,我不要再過那種讓人擔心受怕的日子了。白月茹想著趴在窮奇的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