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欺大神 第九十四章 再相見,淚滿面

作者 ︰ 穆杉杉

季府。

「妖界和魔界合並了。」一大早大家都被這句話給震驚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昨天晚上,牡丹和火狸帶著自己的兵,進行一場生死大戰,火狸敗北,妖界大將軍鳳棲趁此時奪走了妖王之位,在和魔界的牡丹勾結子一起。」玄邪雨說道。

「不可能,鳳棲和火狸他們是好兄弟,鳳棲怎麼可能會害火狸。」白月茹否定道,「他們那麼多年的兄弟情義,怎麼可能一下就被牡丹和調撥了。」

「哼,白月茹,你把你們的情感想得太堅定不移了,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玄邪雨笑道。

「如今妖王被魔尊害死了,現在連妖界都被魔尊給控制了,那接下來豈不是要攻擊仙界?」一個季家的人說道。

「他不會得逞的,天帝和我師父,還有那些游手好閑的真君們,當然還有我的丈夫幕楊他們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你們到時候听從我師父和天帝的差遣就可以了。」穆穎杉拍了拍玄邪雨的肩膀,非常爺們兒的說道。

「我堂堂的季家的族長又是初代魔尊,為什麼要听你們的差遣,難道我不可以自己組織團隊嗎?」玄邪雨笑著問道。

穆穎杉看著玄邪雨的眼楮,打了個寒戰跑到白月茹的身邊,白月茹一副冷酷的樣子,穆穎杉見白月茹這個樣子笑道「小茹,莫要再裝b了。」

「你是惹完了玄邪雨,準備在惹我是不是?」白月茹挑眉道。

「額。」穆穎杉低下了頭,玄邪雨看著穆穎杉吃癟的樣子搖著頭笑了笑。

「你說火狸死了?」

「我听妖界的人說的,但是我去戰場上看了沒有看到他的尸首,但是听他們說的火狸的九條尾巴都斷了,他不可能活下來。」

「九條尾巴都斷啦,我听說狐妖的一條尾巴都是一條命,那就條都斷了,那豈不是?」穆穎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舌頭吐了出來。

「只要沒看到尸首,我就不會相信火狸他掛了。」白月茹說道。

「為什麼我听著,覺得你又喜歡上了火狸呢?!」穆穎杉撓撓頭說。

白月茹拿著桌子上的杯子扔了過去,穆穎杉只感覺面前一個東西飛過,穆穎杉往東西飛過的方向看了看,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剛剛好危險喲∼∼穆穎杉眨巴眨巴眼楮。

「我也這麼感覺。」玄邪雨笑道。

白月茹怒瞪了一眼玄邪雨,卻不敢向對穆穎杉一樣對玄邪雨,玄邪雨看著白月茹這個樣子笑道「有什麼要解釋的就說吧,看你憋的怪難受的。」

「你…」白月茹指著玄邪雨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才不是喜歡火狸,火狸和我是拜把的姐妹兒,所以我對他才那麼的關系。」

「姐妹兒?」我听他們說火狸是個男的,怎麼是個女的?況且剛剛穆穎杉也說過火狸是個男的。

「小茹是說,小茹和火狸在一起的時候把火狸當成女人。」

這時外面飄來一陣風,玄邪雨起身準備說道「我出去一下,你們在這里說說話。」

兩人都沒理會玄邪雨,這時季家的弟子問道「你們這個樣子對族長,他不會生氣殺了你們?」

「他不是以前的魔尊,他現在是你們的族長,所以他不會像以前一樣的,而且玄邪雨他有本事創造一個魔界的制度出來,他就一定有管理的本事,你要知道一個只會喊打喊殺的人,是不會有管理魔界的。」白月茹說道。

「姐,我好崇拜你喲。」穆穎杉一幅花痴的樣子看著白月茹。

「白姑娘,難道您相信族長會好好帶領我們?」

「好好帶我到不確定,但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害你們。」白月茹看著那個人找到。

「的確不會,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搶走我的女人。」幕揚走了進來。

「揚。」穆穎杉沖進了幕揚的懷里。

白月茹朝著那個人往外揮了揮,示意往外走,兩人默默的退到了門外關上了門。

「白姑娘為什麼會如此相信族長?」

「女人的直覺。你問這麼多就只有這一個問題嗎?還是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會如此相信魔尊,而且魔尊也沒有跟你們有所交際,我們老族長也有點好奇。」

「你在替你的老族長問嗎?」

「不是,我們只是想讓這個族長退位,我們不放心讓一個魔尊來當我們的族長。」

「你們也想搞動亂?」

「現在不想了。」季家弟子笑道。

白月茹往前走著,良久見季家的弟子沒有說話,回頭看了看,季家弟子已經不見了,白月茹說道「逗b。」

「喲怎麼跑出來了,不在里面聊天,反而到外面來吹吹風,這麼?和穆穎杉吵架了?」說著玄邪雨往房間里走去。

白月茹快步走上去前,拉住玄邪雨不讓他上前,「喂,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杉杉?以你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幕楊來了。」

「你這麼拉著我,我會懷疑你暗戀我的。」玄邪雨看了看白月茹拉著自己的手,白月茹低頭看了看立刻開了手。

「你不要跟我扯東扯西的,老實交代是不是喜歡了杉杉?」白月茹指著玄邪雨說道。

玄邪雨笑著住著白月茹的手,說道「其實吧,我喜歡的是你喲。」

白月茹一腳踹了過去,說道「你丫的,好好說話會死呀,都幾千萬歲了還沒個正經的。」

玄邪雨揉揉肚子說道「哥只是給你開開玩笑,何必動粗。」玄邪雨走到亭子里繼續說道「我不是喜歡杉杉,我只不過是覺得他那雙眼楮很像牡丹,所以……」

「所以你就移情別戀了,對吧。」白月茹打斷了玄邪雨的話。

「算是吧。」玄邪雨不避諱的說道。

「你說,牡丹的眼楮和杉杉的很像?」白月茹不可思議的道。

「沒錯,那時候,我第一次遇見牡丹的時候,他的眼楮就和杉杉的一樣,很清澈很明亮,後來他的眼楮很深邃,有時候連我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麼。」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接觸我之後。」玄邪雨思索道。

「嗯,可能是你太沒情趣了,所以牡丹的發情期提前過完了。」白月茹一本正經道。

玄邪雨伸手拍了一下白月茹的頭,白月茹的臉貼在了石桌子上面,壓著白月茹的頭,不讓他抬起來。

「我靠你老母!」

「要是看在你是我老情敵的女人,我再把你殺了。」說著玄邪雨將手收了回去。

「切,有種的來單挑,我怕你呀。」白月茹拍桌而起。

「小茹,淑女一點,不要這麼像個潑婦一樣。」穆穎杉挽著幕楊的手臂走來。

「傅真君來讓我帶你們上去。」幕楊說。

「是嗎,那我就跟你上去咯,玄邪雨老爺爺,我們走了,你還還得呆這里吧,」白月茹拍了拍玄邪雨的肩膀,走到幕楊的身邊。

「告訴我的老情敵,火狸那個小伙子沒有死,他被一直白狐狸給救了。」

「你丫的不早說!」白月茹大叫道。

「切,我也是知道的。」

「那你也不告訴我!」

「你有沒問我。」

「靠。」白月茹咒罵了一句。

「我會轉告的。」說完幕楊帶著穆穎杉和白月茹起飛了。

幕楊他們走了沒有多久後,有人來稟報玄邪雨。

「族長,老族長找您過去一下。」

「好。」說完,季家的弟子走在前面帶路,玄邪雨走在後面。

天庭。

白月茹來到天庭沒有第一時間同這幕揚他們去,而是自己一個人走著。

「你怎麼不同他們一起走?」窮奇從煉妖壺里出來。

「你終于肯出來了?不在里面睡覺了,上古睡神大人?」

「切,還不是你弄得,要不是你上次差點掛了,我會這個樣子,來補充我的靈力。」窮奇犯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你看看那一對,站在旁邊豈不是當電燈泡了?不,應該說是浴霸。」

「電燈泡?浴霸?那是啥東東?」

「就是說,一對里面,你若是去差壓一腳,你就是第三者,懂不?」

「懂了,難怪你不和他們走。」

「你準備去哪里?」窮奇見白月茹一直走著,沒有停下來。

「我想去天雷台上看看,順被在感慨一下,心情好的話,就順被作首詩,當一位詩人。」白月茹閉著眼楮說道。

「你是不是在做夢?」窮奇問。

‘咚’一聲白月茹將窮奇扔了出去。

天雷台。

天雷台上面是不是打下幾道閃電下來,沒有當初傅子靜在哪時的安逸,白月茹走了上去後,一個聲音在白月茹耳邊響起。

「你不是神仙,為什麼可以來這里?」

「你猜呀,猜到我就告訴你。」

‘啪’一道閃電打在白月茹的腳邊,白月茹嚇得整個身體往別的地方傾斜了。

「我去,你怎麼這麼暴躁,我告訴你就是了,我是白月茹,騎著上古凶獸來的,可以吧!」白月茹怒道。

「你和窮奇簽下了血契。」一道雷打在白月茹的身上,白月茹嚇得滿頭大汗,但是那個雷打在身上卻不痛。

「原來那個老家伙說的大劫和你有關。」

「什麼大劫?」

「小茹。」傅子靜的聲音從白月茹的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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