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從房間里退出來後火狸直接拉著白芷到了一邊。
「丫頭的情況怎麼樣?」
「你這麼緊張干嘛?月茹沒事,我只是看他的眼神有點潰散而已,還有她的那碗藥實在是太沖鼻了,我聞不得。」白芷捏著鼻子做了一個作嘔的樣子。
「我覺得小白有點奇怪。」窮奇一本正經的走過來,窮奇身子立起來,前爪放在後面,說道「而且以我和小白多年相處的經驗來看,就算小白下雨天在外面淋了雨,晚上不蓋被子睡覺,她第二天都不會生病。」
「這麼強壯!真不像個女人。」白芷搖搖頭說道。
「丫頭除了來月事的時候像個女人,什麼時候像個女人了。」火狸說道。
忽然從白月茹的房間飛出裝藥的碗來,火狸下意識的接住了碗,白月茹從房間里走出來。
「你二大爺的,什麼叫我只有那個時候像女人!」
「你漢子的形象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沒辦法!」火狸說完立刻拉著白芷離開那里,因為火狸知道白月茹要發火了,追著他打。
白月茹見火狸離開了,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旁邊窮奇看著白月茹居然沒有去追火狸,這回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窮奇點著腳慢慢走向白月茹的房間,好好關心一下白月茹。
「我沒事,你去叫火狸弄點稀飯給我吃,不要拿肉,弄點蔬菜就可以了。」
「…哦。」窮奇嘴巴打著顫的說。
房間里,白月茹坐在床邊上,模著肚子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魔界。
牡丹坐在大殿上,想著前天看見傅子靜從白府出來,手里拿著的杯子一下子捻碎了身體周圍冒著黑氣,牡丹手一拍椅子身體化成牡丹花和桃花一下子消失在大殿上。
昊天走到魔宮門口,站在門口的守衛攔住昊天說道「魔尊不在。」
「尊上沒有從走出來,你怎麼知道?」
「剛剛我們聞到一股花香,沒出現這種花香魔尊殿下就不在里面,而且,若是再出現花香,魔尊就會在里面。」
「你們了解的好清楚。」
「長老,我們若是了解的不清楚,你們可就會罵我們,說我們看護不周,若是以…」守衛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理立即閉上嘴巴。
昊天看了一眼魔宮轉身離開了,遠處正在巡邏的成遠遠看了一眼昊天和魔宮,帶著身後的護衛繼續巡邏。
白府。
白月茹在房間發著呆,忽然想起在藏金子的地方發現了那件在穆穎杉的心里自己穿過最後的一件衣服,也是傅子靜幫自己選的那件白色的裙子,忽然白月茹拿起腰間的煉妖壺在自己的床上倒東西。
「這個不是。」一個盒子拋了出來。
「嗯…不像。」一張紙條又被拋了出來。
「找到啦。」白月茹拿著一個個白色的棒子轉身,臉上特別高興。
「要不在試試這玩兒意,看看是不是和那個醫生說的一樣,不過沒想到居然這個在夢中的東西居然可以跑到現實生活中來,真是奇怪。」說著白月茹拿這那個東西,看著說明書。
「啊!」一聲大叫,嚇得火狸和白芷還有窮奇。兩人一獸急忙跑到白月茹的房間前。
「怎麼了這是,怎麼就一聲大叫的,你這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還是刻意的!」火狸拍了拍門問道。
「你女乃女乃的,姐姐我現在正在氣頭上,你丫的不要惹我!」白月茹大聲罵道,火狸本想同白月茹對罵的,後來想了想帶著白芷和窮奇離開了白月茹的房門口。
白月茹坐在床上,手拿著一個白色的棒子,上面鮮紅的兩道杠再上面,「不可能的,我明明是…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我明明沒有做那種事,明明沒有的……」白月茹的嘴巴里反復的念著‘明明沒有’手里的白色的棒子,因為白月茹的用力被捏碎了。
季府。
「如何,武器建造的怎麼樣了?」玄邪雨走到火爐前面赤著身體的、滿頭大汗的男子。
「別這麼心急,煉制一把上好的兵器也是不簡單的,況且你要我們這麼短的時間就要煉制出一把可以和指天劍所媲美的兵器,那可就跟不簡單了。」老族長季雲澤拄著拐杖走來。
「爺爺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們也要知道這魔界的人已經得到了指天劍,它可是十大神器里最厲害的,不管是戾氣還是仙氣都在其他的其他的神器之上,我們若是沒有什麼可是制服住它的那可就是我們的末日。」
「想要制造一把比指天劍還厲害的劍,我們家的材料還遠遠不夠。」那個鑄劍的男子說道。
「那需要什麼材料?」
「需要,您的血,還有龍族的龍鱗,龍鱗必須是鮮活的,千年的黑熊的熊膽汁,和天庭的瓊漿。」
「就這些嗎?」
「我現在就去取,你們給我認真的鑄劍,抓緊時間給我完成。」
「是。」
玄邪雨化成一股黑煙消失了,季雲澤站在那里,說道「若是這個魔尊,真的對我們季家沒有危害,我還真想讓他當我們季家的族長。」
「老族長,你忘了,你已經將族長之位傳給了他,而且剛剛他還叫你爺爺呢。」
「真的?」
「我怎麼敢騙您?」
「可這又怎麼樣,若是這事被天界的真君和天帝知道,我們季家定會有災難的。」季雲澤嘆了一口氣說道。
「只要族長在,我們不會有災難的。」
「你何來的自信?」
「白姑娘告訴我,我們現在的族長雖然是魔界之前的老大,可是族長如今給我們的感覺卻沒有那種邪惡的味道,您想想當初,魔界的長老昊天來盜取我們的存放的指天劍時,若是不白姑娘和族長保護我們,我看我們只有在地府相聚了。」
「若是這樣就好了。」季雲澤嘆了一口氣吩咐了一下鑄劍的人,又杵著拐杖離開了,劍冢。
兩月後。
立冬時節,白澤鎮的人們都在為過年而置辦年貨,而白月茹則是這個期間胖了一圈,肚子也已經稍稍的凸了起來,頭一個月,白月茹是吃什麼都吐,火狸他們問起,白月茹只說是因為風寒才這樣的,而後一個白月茹則是狂吃,只要可以吃的東西白月茹都會吃嘍。
「最近你這是怎麼了,要麼就吃了就吐,要麼就像你這樣,一天吃八餐都不嫌多。」白芷說道。
「我……」白月茹吞了嘴里的東西繼續說道「我只是最近飯量大了而已。」說完白月茹有喝一碗雞湯。
窮奇站在白月茹的吃著剩下來的雞肉美滋滋的,火狸從廚房里出來黑頭涂臉的,拿著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這才將黑炭從臉上抹去。
「我說,你可不可以將你要吃的東西一次性說完,這樣左一下右一下的,哥哥我吃不消!」火狸將毛巾甩了下來坐在白月茹的旁邊。
白月茹淡定的喝了一口花茶,去去嘴里的油膩,「姐,吃飽了,你們收拾一下,我去睡伙覺。」
「嘿,你個小子……」火狸半句話被深深的吞了回去,白月茹直接無視火狸往自己的房間里走去。
「我覺得吧,最近小茹有點怪。」
「哪里怪了?」
「我也覺得,我和白丫頭簽下血契,我最近覺得她怪怪的,身體也怪怪的,可就是說不出哪里怪,我不我們從她每天吃的藥開始查氣?」
「我確定那個丫頭不會拿著刀來砍死我們?」
「最多砍死你,我們會說是你讓我們做的。」白芷說道。
「沒錯。」窮奇點點頭說道。
「你們兩個賤人。」說完火狸憤憤甩袖離去。
躲在一邊的白月茹,听著他們說完了話默默地離開了,白月茹走進自己的房間,模了模肚子。
「事遲早要被他們知道,我若不說他們還是會查出來,讓別人查出來還不如自己說出來,反正這個孩子不是我弄出來的,就像杉杉的世界那樣的,可以借月復生子的嘛。」說完白月茹滿意的笑了笑,去睡覺了。
白府外面,牡丹站在白府的上面,可是不管牡丹如何攻擊白府外的結界,結界沒有任何一點的裂痕,連動都沒有動過,牡隨手一變,手里拿著一朵樹葉,樹葉上面還沾著一點水,牡丹將葉子在眼前晃了晃,睜大眼楮看著結界里面的事,可這樣還是沒有用,牡丹將手里的葉子扔了。
「這個什麼破方法,還是看不清,白月茹的說到底還是凡人。」說完牡丹憤憤離去。
葉子慢慢的落在結界上面之後,慢慢掉落在結界的里面……
晚上,白月茹在吃晚飯的時候,非常嚴肅的表情面對大家,一下子大家都對白月茹的表情給嚇唬住了。
「怎麼一下子這個嚴肅的表情,這是要說什麼話?」
「這件事不是小事,我說了出來,你們可不要被嚇到。」
「難不成你懷孕了?」窮奇開玩笑的說道。
「我確實是懷孕了,但這個孩子我不知道是誰的。」|白月茹低下頭模著肚子說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火狸問道。
「原來之前你說的受到了風寒其實是你發現自己懷孕了?」白芷說道。
「兩月前?」
「嗯。」白月茹朝著火狸點點頭。
忽然火狸想起一點什麼……
「老奴發現,將軍的床上有血漬,可是將軍那時卻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