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黑森林。
「父皇,這里是哪里,好黑,而且還有一股可怕的黑氣圍繞著這個森林,父皇,我不想進去了。」沫雪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去,雙手抓著玉帝的衣服不跟松手。
「雪兒,這里是黑森林,上古時期,瞳堯和若寒將這里封印住,防止里面的妖魔出來危害人間,所以讓進去的妖魔都不得出來,而自從魔界的魔尊從這里出來後,結界雖然削落了但是一些靈力低微的妖魔還是可以出來,所以我就來這里將結界加固了一下雖然沒有原先的結界封閉,但還是有效果的,待伙兒我會讓你進去,進去之後你在里面好好的生存下去,要和里面的妖魔融為一體,你要忘記你是仙界公主的身份,一直需要記得你要當魔尊,到時候你會從里面出來的。」
「父皇,兒臣可不可以不去,兒臣實在是好怕。」沫雪抓著玉帝的衣服不管玉帝怎麼拉扯,沫雪就是不放手。
「雪兒,你答應了父皇要幫父皇的,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這樣可是不行的。」玉帝很有耐心的蹲下來和沫雪說。
「可是里面那麼黑,兒臣真的好怕,我怕被那些父皇口里的妖魔鬼怪所吃掉。」沫雪趴進了玉帝的懷里,用小手擦著眼淚。
玉帝幫著沫雪擦眼淚,輕聲細語的說道「好了,不哭了,雪兒,你不用擔心,父皇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真的嗎?父皇你騙人,你根本不會,你要回天庭去處理事務,還要照顧弟弟,父皇騙人。」好像是因為沫雪知道玉帝在自己吧,沫雪哭的更加厲害了。
「傻雪兒,父皇怎麼可能會騙你,我可是玉帝,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我說會陪著就會陪著你的,雪兒。」
「那你怎麼陪著我,和我一起進去嗎?」沫雪揉揉眼楮問道。
「這個。」玉帝的手里凝聚成一團白光,白光慢慢的化作一個小人,玉帝將小人交給沫雪,沫雪接過後,仔細的看著手里的小人,那小人是玉帝的樣子,穿著黃色紋龍的玉帝站在沫雪的手里,一副特別嚴肅的樣子。
「這個是不是父皇?」玉帝說道,沫雪手里的小玉帝也發出和玉帝的聲音。
「是,那父皇,這個小人怎麼保護我?」
「你說他是父皇,那你父皇這麼神通廣大,怎麼可能不會保護你呢?」
「可他的樣子父皇,但是他的法力也和父皇一樣嗎?」
「當然一樣,他會在你最危險的時候出現保護你。」
「危險的時候?那是什麼時候?」沫雪一臉的疑問的看著玉帝,玉帝只是笑了笑看著沫雪說道「你到時候自然會知道。」
沫雪坐在黑森林的樹枝上面看著下面正在休息的馬丁蘭,馬丁蘭在黑森林的這幾天,雖然每天都在戰斗,但還是沒有突破性的進步,應該是這些妖魔太弱了,連他們都弱那就是魔窟里面的那些妖魔了,可是那里那麼危險,連我都沒有進去過,我和馬丁蘭進去必定是危險萬分,但是若不進去馬丁蘭沒有進步,那麼來這里就是白來一趟,父皇,若是你,你會怎麼做?沫雪手一伸了回來,手里聚力白色的小人出現在沫雪的手上。
「堅持你所想的,父皇會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小小的玉帝站在沫雪的手上,小小的聲音說道。
沫雪手一握緊,小小的玉帝消失在手中,沫雪跳了下去,馬丁蘭被沫雪的動靜驚醒了,揉著眼楮坐了起來,這時沫雪手一揮將馬丁蘭在四下布置得結界給消除了。
「怎麼了?」
「我帶你去黑森林最危險的地方,在黑森林里你已經超越他們了,不需要在這里修煉了。」
「最危險的地方?紫軒跟我說過哪里也就是第一任魔尊進去之後出來過,我們進去豈不是凶多吉少,沫雪你確定你是認真的?」馬丁蘭有點驚訝道。
「我會保護你的,我先就現在出發。」說完沫雪消失在馬丁蘭的面前,馬丁蘭只好尊隨著沫雪說的往黑森林的深處走去。
而紫軒這邊,早已往黑森林的深處走去,紫軒走到黑森林的,紫軒走到魔窟的洞口就已經感受到從里傳來的黑暗的氣息,紫軒停在洞口滿頭大汗嘴唇泛白,自身的靈力站在被魔窟慢慢的吸取,紫軒靈力不支靠在魔窟的遠處的石頭上面休息,紫軒做在石頭上面,正在調息著身體的靈力,紫軒臉上的氣色這才好了許多。
魔窟里忽然傳來龍的聲音,在魔窟周圍的妖魔嚇得四處亂竄,一瞬間魔窟的周期什麼妖魔都沒有了,只剩下紫軒一人。
紫軒覺得自己身體好了一些,再次封印住了自己的靈力,再次往魔窟里走去,紫軒一走進魔窟就覺得一股氣撲面而來。
一個黑龍從紫軒的頭頂飛過,立在紫軒的身後,紫軒轉過去看見一條龍站在紫軒的身後。
馬丁蘭和沫雪走到魔窟,沫雪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倒是馬丁蘭覺得自己的靈力被魔窟給吸走了,沫雪幫馬丁蘭點了幾個穴道後馬丁蘭感覺好多了,這才和沫雪走了進去。
紫軒和蛟龍在糾纏這,沫雪和馬丁蘭見了紫軒和蛟龍在糾纏,沫雪和馬丁蘭二話沒說就上去幫紫軒了。
季府。
紫怡離玄邪雨的說的日子還差三天,前幾天紫怡只是在那里砍砍柴火幫著廚子切切菜,並沒有學怎麼做飯,紫怡算算時間還差三天就要給玄邪雨做飯,考驗自己了,紫怡真是不知道怎麼辦。
晚上紫怡在大家昨晚飯後,自己在廚房里做飯,飯鍋里已經冒起了白眼而下面燒柴的地方,冒著黑煙。
「咳咳,哎呀,嗆死我了。」紫怡從一股黑煙里冒了出來。
「你這是唱的哪出呀。」玄邪雨一副看玩笑的樣子出現在紫怡的面前。
「咳咳,我在練習做飯,要不然三天後的測驗我怎麼通過?」紫怡一雙被煙燻黑的手,擦了擦臉。
玄邪雨看著紫怡這個樣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玄邪雨轉念一想說道「你不用在學習做飯了。」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你的作用了。」
「作用?我有什麼作用?」
「那就是…我覺得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你這個笑話。」
「你找死是不是!」說著紫怡拍了一下灶台,「哎喲!」
剛拍了一下灶台,紫怡就抓著拍灶台的那個手,紫怡的手一下子腫大了許多。
「這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玄邪雨捂著鼻子,看了看四處。
「哎呀,我的菜。」說著紫怡不顧自己的手跑到灶台前,掀開鍋蓋,一股焦味沖鼻而來,「哎呀,我的菜糊了!」紫怡拿著鍋鏟,動了動鍋里的菜。
「誰這麼晚還在做飯。」遠處傳來小廝的聲音。
「既然我說了做飯這事你不要做了,這麼糟蹋菜我看著都心疼我的錢。」說著抓著著紫怡的手離開廚房。
待玄邪雨和紫怡離開後,小廝到了廚房看見鍋里的菜都糊了,在那里一邊清洗著鍋子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這是誰呀,鍋子里還有菜就跑了,要是被我抓到是誰,我一定告訴主管,讓他去面壁思過!」
走到遠處的紫怡,回頭見那個小廝一邊幫自己洗著鍋,一面罵罵咧咧的,紫怡又轉回頭見玄邪雨捂著嘴巴笑了笑。
「笑什麼?」玄邪雨看著紫怡說道。
「我覺得你是個好人,可是你為什麼老是讓我感覺到你是壞人呢?還有你為什麼要當魔尊?」
「你為什麼覺得我是個好人?你看我這個樣子像好人嗎?」
「你長得就是一副壞人的樣子,但我覺得吧,你的心是好的,可能是因為傅子靜說過,有一些人看似是壞人,但是他是好人,有一些人看似是好人,但他是壞人,他說看人不可以看表面,要看心。」紫怡說著指了指玄邪雨的胸口。
玄邪雨打開紫怡的手說道「真可惜,你看錯了,我的心也和我一樣都是黑的,所以我不會是傅子靜所說的那樣。」玄邪雨笑了笑。
「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為什麼急著拉著我出來,是因為你怕我被他們罵,對吧。」紫怡將臉湊到玄邪雨的面前。
「我怕你這個笑話哭了,還得逗你笑,我豈不是吃虧了,所以你不要多想,快回去睡覺,等一下我會派人送飯過去的。」說完玄邪雨快步往前走與紫怡拉開一段距離。
紫怡遠遠的站在玄邪雨的身後看著玄邪雨,思索著傅子靜說的話,紫怡一只手撐著腦袋,臉向著天上的月亮,月光撒在紫怡的臉上,若隱若現的,玄邪雨回頭看著紫怡,一下被這個畫面被美的呆住了。
紫怡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低頭看向玄邪雨,玄邪雨看著紫怡一下子回過神來,回頭往前走。
「喂,你剛剛在看什麼?好像你看的都呆住了。」紫怡跑過去。
「沒有什麼,紫怡,我是有名字的,不要在叫我喂了!」
「哦,玄邪雨嘛,下次記住了,喂,你告訴我剛剛你在看什麼?」紫怡問到。
「我說過了……」
「玄邪雨,玄邪雨。」紫怡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
「我剛剛在看一個傻瓜。」玄邪雨加快腳步。
「傻瓜?你剛剛好像再看我耶…」紫怡又追了上去,「你在說我是傻瓜!你找死是不是!」紫怡舉起拳頭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