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正在收拾桌上籌碼的米朵,放開的籌碼抓住林曉的手臂。
抬頭看向閣樓間的男人,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
拉開米朵拉扯自己的手臂,林曉又怎能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拍了怕她的手背,安慰著「你先把這些籌碼拿去換成支票,我讓怡然陪著我,你換好之後就上來找我們」
「恩」點了點頭,米朵目送她們上了閣樓,然後連忙收拾著桌上的籌碼。
米朵那慌亂的模樣,可看的兩人一陣笑語,剛才林曉的話不過是隨口說說,知道米朵的人都知道她的錢去哪了,這幾年她們轉的錢,除了開支,除去林曉的那一部分,其余的米朵全都不吝嗇的捐進孤兒院了,喚她的話說,孤兒院是最純潔的世界,哪里的孩子,是被父母丟棄的,又怎可被這個世界丟棄。
兩人不語,都知道米朵是為了自己在抱不平,如果當初米朵不是如此的努力,米朵也不會是現在的米朵。
錢很俗,卻是不可缺少的東西。
與其讓這些錢留在這里給這幫公子哥揮霍,還不如拿走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怡然我們上去」
「恩」
慵懶姿態,似笑非笑的唇瓣揚起,手中高腳杯輕搖,挑眉之間多了一股君臨天下的魄力。
林曉帶著冷怡然跟著黑衣男子上了閣樓,可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若不是知道這里是賭場,要不是知道這里是腐爛的地方,林曉肯定以為眼前的人,不是人是仙。
拿著高腳杯的手輕輕一台,黑衣男子退了下去,林曉也沒有停下腳步。
冷怡然靜靜跟在林曉身後,雙手垂在身側,厚重的劉海下一雙漂亮的眼楮,打量著他。
慵懶的姿勢,全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魄,俊朗的臉上又多了許多溫柔,而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又像是妖孽一般勾人魂魄,分不清他屬于什麼類型,就像是全部都站的妖孽。
這是林曉給他的評價,這樣一個男要是丟在一群女人堆里,不用多說,瞬間月兌光。
「林小姐請坐」仿佛看不到冷怡然,莫子凌淡淡開口。
林曉也不矯情,當下便坐在莫子凌身邊的位子,然後拉下一片的冷怡然,不要問她為毛要和這個妖孽坐在一起,她只能說就一張沙發,不坐著坐那。
「林小姐要不要喝一杯」
手中的紅酒輕搖,又是一記不吝嗇的暖笑。
「不用了我懷孕了,不能喝酒」客氣的拒絕,林曉微笑回以。
「哦」這聲哦帶著嘲笑,帶著不解,听起來卻有那樣平常「知道自己懷孕了,還跑來賭場,我是該說林小姐另類,還是與眾不同。」
這兩者有差異嗎?林曉在心里吶喊,想要諷刺她就直說,說她愛玩說她什麼她都不在乎,反正只要歐陽辰不知道,一切她都ok。
「冷小姐呢!」
酒杯觸唇,紅如血液的液體滑進他的喉嚨,看似問冷怡然的話,卻沒有真真表達,就像是隨口說說似的。
不過不管他是真的邀請,還是隨口說說,林曉她們都不在意,林曉本能性的回頭看向冷怡然,後者也是一臉無解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