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冷傾絕敢保證,這個答案他是萬分認真的回答他的!擱在平時他才不會這麼多廢話!
拿劍的手一松,蒙面人扯下黑巾,露出的正是越王御頎天的俊臉,只是,此刻他那張俊臉滿是驚駭。
「啊,是你!」意思意思的配合御頎天露出一張驚訝的表情,冷傾絕心里反胃。靴子暗袖金絲,這個時辰來,來還沒有驚動越王的人,蒙面,一開口就問他那些事,所有的一切早就透露了蒙面人的身份。要不是不想吃苦也不想自殺,冷傾絕會跟他解釋這麼多?
翻翻白眼,冷傾絕向天祈禱經過這次事後御頎天能放他瀟灑。即使活那麼數月後他又覺得人生無聊想自殺,但現在他在養傷,他再也不想受罪吃苦頭啊!
「來人,傳寡人令,上筆墨絹帛!所有守衛全部退出去!」
「啊?喂御頎天,你現在什麼都知道了還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你不準再虐待我了……」見御頎天準備摒退所有人,冷傾絕忐忑不安。
他怕疼,真的怕疼,特別是和蛇有關的疼。
一手撈過直直後退的冷傾絕,御頎天一張俊臉徹底恢復正常,自己坐上冷傾絕的小榻,再將冷傾絕壓坐在自己腿上,任侍女鋪好案幾筆墨再退出去,御頎天迭地心情很好。
帶起冷傾絕的手握住毛筆,御頎天的氣息噴到冷傾絕側臉,「將之後的歷史大記事都寫下來,後面各國會出現哪些才人名士,以及各國的重大轉折點全寫下來。」
听到御頎天的話冷傾絕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輕輕撤開頭,蹙眉看著嘴角輕勾的越王陛下,冷傾絕鄙夷,「你作弊?!」
「怎麼?不寫?」眼楮一眯,御頎天擁住冷傾絕的手順帶一緊,恰好踫到冷傾絕月復部的淤青。
吃痛捯抽一口氣,冷傾絕自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寫,我寫!快松開我,疼死了!」
眉頭一挑,見冷傾絕這麼快服軟御頎天有點戀戀不舍的松開手,「乖!寫得越詳細越好!」。
對御頎天這哄孩子的語氣嗤之以鼻,冷傾絕偏頭回憶,提筆便列下時間地點人物事件,將自己記得的戰國資料全寫了下來。
整整從下午到月上中天,御頎天就這樣擁著冷傾絕寫了幾個時辰。冷傾絕餓了御頎天就給喂吃的;冷傾絕渴了御頎天就給遞喝的;冷傾絕累了耍賴不想寫御頎天就各種威脅。
這種詭異的相處待下來,兩人竟然都不是很反感。當絹帛寫盡,當冷傾絕的手實在是提不起力,當冷傾絕已經撐不開眼楮,御頎天終于放過他,抱著昏沉欲睡的人一起踏上床。
對于冷傾絕,御頎天很矛盾,一邊信冷傾絕的任何話,包括他是現代人這種匪夷所思的話,一邊又忌憚他昔日對他的所作所為,往事在心里,始終有根刺。
懷里的人很瘦,肌膚很好,身上也有淡淡的香味,不似女子,卻更有一股別樣好聞的味道。
拋開一切思緒,緊了緊懷中的人,御頎天放縱疲憊襲來,進入酣睡。
嘴角輕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