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抱著冷傾絕,御頎天沿著地圖尋找密道,但找到的卻是一面被石頭密封堵住的密道。
沒時間研究這里面的玄機,御頎天的耐性幾乎被夜不遇和齊王耗盡,轉身吩咐文大夫那些自己的信物調齊之前留于王都的守備軍,御頎天準備動用武力。
「王,此事萬萬不可!萬人皆知夜不遇要的是冷傾絕,若以軍力壓迫夜不遇,夜不遇狗急跳牆將吳王的身份暴露,此事必成為王上臥薪嘗膽之壯舉的污點,還望王上三思!」
眸子晦暗難明,御頎天緊了拳頭。文大夫不知道,他已經觸怒了御頎天。
因為御頎天不能容忍別人提及他傷疤和恥辱。即使那人將他傷疤和恥辱美化。
「那依文大夫,此時該如何是好?」
「交出冷傾絕,和夜不遇達成協議,不準夜不遇此生此世說出他的身份。如此一來,王上即可開始稱霸的計劃!還能贏得齊國的友好支持!」
「好,寡人就如你所願!」一句陰寒的話講出來,御頎天將懷中的冷傾絕交由文種,掀衣而去。
半個時辰後,宮門前,文種命人將昏倒的冷傾絕和一卷絹布交給夜不遇,夜不遇見冷傾絕竟然穿了和他甚像的一身白衫,眸子迭地一亮。
「不遇……」眸中帶傷,齊王盯著冷傾絕瞬間狠起來。
夜不遇上前,俯身抱起冷傾絕,見他昏迷,銀色的面具反射著寒光,看得眾人心驚,不知這夜不遇為何周身氣氛迭變。
「你們傷了他?!這是我看中的美人,傷了他很不好!」輕柔的聲音帶著絕對的戾氣,夜不遇朝身旁的齊王一瞥,齊王則給身後暗衛一眼,正準備出手,文種驚語,「冷傾絕沒有受傷,他只是昏倒了而已!」
皺眉撈開冷傾絕的衣服想檢查,冷傾絕突然睜開迷糊的眼,見夜不遇要解他衣服立馬一手壓住,「你做什麼?!」
「傾絕,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受傷沒有?」眸子染喜,一把將冷傾絕的臉捧起來。夜不遇眸子輕轉,他感受到齊王愈發陰沉的冷氣了,嘴角狡黠的一勾,弧度極小。
「我怎麼在你手里?他把我交給你了?」看到夜不遇嘴角的弧度,但冷傾絕更在意其他事。
「小家伙,都說越王不可信,如何?還是從了我跟我回去罷?」扶著冷傾絕下巴,望著冷傾絕眸子里的自己,夜不遇笑得愈發溫柔。
「滾!」拍掉夜不遇的手,冷傾絕厭惡的皺大眉,「放開我,你幾天沒洗澡了?臭死了!」
「那快隨我回去,我洗好澡再給你聞,保證香噴噴的!」
「不遇……」周身寒得不能再寒,齊王一把將夜不遇撈進自己懷里,將冷傾絕甩到地上,溫柔的扣著夜不遇的後腦勺,緊箍著夜不遇,齊王惡狠狠的瞪著冷傾絕,「鬧夠了?不遇,我的耐性只能容忍你戀上他的皮相,我不準你真的戀上他!」
說著,緊箍著夜不遇的手緊得厲害。
運力退出齊王的禁錮,夜不遇反身湊向冷傾絕,「傾絕別怕,他只是嘴硬。乖,現在你是我的了,跟我回去。」
扔下一臉黑得像鍋底的齊王,夜不遇眸中閃過一抹傷,半擁著冷傾絕上一輛馬車。
冷笑的看著夜不遇,冷傾絕從不好奇別人的事,回頭看了眼宏偉的宮門,輕掩眸,冷傾絕自嘲的勾唇。
果然,他就不該信御頎天。
「圍起來!」馬車才起,熟悉的聲音于高處威嚴的喊出來,回聲響徹在滿是兵戈的宮門前,卻撥動了冷傾絕微沉的心弦。
「越王,你此舉是何意?你已經答應交人了。」齊王的馬匹在馬車前,見他的人被圍,立馬將手按在腰側的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