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藍徵捯抽一口涼氣,冷傾絕眉眼的笑愈加放大,手緩緩移上藍徵胸口,冷傾絕側頭望夜不遇,「藍徵先生,到底是你太輕視夜不遇對你的感情?還是你太不在意夜不遇,連夜不遇的為人秉性都不了解?」
腳尖落地,藍徵擁著冷傾絕站在城內的地面上,仰望城牆的夜不遇和一層搭滿了弓的箭手,「不遇,你既已為齊王之後,就放下一切,好好當你的王後可好?」
饒有興趣的听著藍徵的苦口婆心,冷傾絕笑,這藍徵還真是榆木腦袋,夜不遇是誰?自他認識夜不遇就知道夜不遇這人bt畸形,他認準的東西,他會放手?
「你竟然缺席了,你還想偷偷將冷傾絕送出去!徵,你背叛了我!」周身透著黑色氣息,夜不遇聲音低沉,雙目充滿了戾氣,那望著藍徵的眼楮陰沉得恨不得沖下來咬藍徵一塊肉。
縱使早就惡心夜不遇,但看到夜不遇這麼滲人的表情,冷傾絕還是第一次。看來,夜不遇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冷公子是無辜的,何必因為你我白白害了冷公子的性命?這麼多年了,我在你身邊,可我依然不能阻止你,夜不遇,我累了……」抬袖,月光下白希漂亮的手附上面具,藍徵手指一動,掀下了銀色面具,露出了一張與冷傾絕有著三分像的臉,三分像倒不如說他們長得像,而是大體的面部線條還有那雙眼楮很像!
恍然大悟,算是知道夜不遇為何一直糾纏著他了。看著藍徵的眼楮,像是透過藍徵在照鏡子,冷傾絕也疑惑他和藍徵眼楮怎麼這麼像!
「把冷傾絕給我,我就此放你自由,我會安分的當著我的男寵王後,絕不再拿他人性命威脅你。你說你累了,這麼多年,你以為我過得很快活?」眼里透著強烈的戾氣,冷傾絕算是看出來了,夜不遇舍不得動他的藍徵,這是要拿自己撒火。如果他到了夜不遇手里,冷傾絕保證,第二天他絕對只剩下一個頭,或許夜不遇開恩,他還會有機會在死後睜著眼楮欣賞冰窟美景。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會真正的放手?」將匕首緩緩壓到自己頸部,藍徵抬頭,仰望城牆上痛不欲生的夜不遇,眸子里盡是悲哀,「是不是我錯了?我不該撿你,更不該救你?嗯?是我錯了嗎?」
「不……你不準死,如果你敢死在我面前,我會立刻殺了冷傾絕,我還會讓齊王興兵攻打所有國界,我會讓這個大地遍布鮮血和殘骨!」急急躍下城牆,戾氣不減反增,夜不遇本可以妥妥降落,卻因為專注藍徵而踉蹌落地,一身華美的衣裳沾惹塵土,激起一片灰。
趁此時,冷傾絕當機立斷,出手如電,運起才學的輕功一手扼住夜不遇咽喉,然後再在所有人反應之前將自己躲于夜不遇身後,以防守城將士放箭。于眨眼間,冷傾絕不僅制服了夜不遇,還機靈的拿夜不遇做了擋箭牌,成功的威脅住了所有人!
所有人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呆,舉著匕首的藍徵驚愕,被擒住的夜不遇更是驚異。
毫不憐惜夜不遇天下第一美男的嬌女敕皮膚,冷傾絕四指用力,學著夜不遇昔日對他做的,緊了力道掐住夜不遇喉結,感受著那脆弱的地方,冷傾絕長長呼吸了一口氣。終于,他再一次掌握了他人性命,這種感覺,久違了!
「冷傾絕,你這是做什麼?」見夜不遇一張缺氧的臉,藍徵扔了匕首立馬想上前。
「殺人啊,先生沒看到嗎?夜不遇欺辱我數次,我不殺了他泄恨我如何去爭霸天下?」對,殺夜不遇,這就是冷傾絕不顧體內的毒迫不及待趕到臨淄城的原因!
「哼,你原來會武功,夫差,你藏得好深!」發聲艱難,夜不遇道。
「錯了,我這武功是為你而學,壓根沒藏。」說著,冷傾絕對上緊張起來的守城將士,「怎麼?還不快布置車馬送我和夜不遇出城?是想听夜不遇下令?」
「快按照他說的做!冷公子,你只是想離開而已,萬萬不要傷害他。」
「傷害?你以為傾絕的傷害就叫傷害,而你的就不叫了?」听到藍徵失去平日的穩重,夜不遇一斂所有的痛色,換上濃烈的譏諷,「傾絕,動手,讓我痛苦,讓我受傷,哈哈哈,徵,我倒想看看你還有什麼表情,看到我受傷痛苦,你是憐憫我呢還是無動于衷,哈哈哈哈,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瘋子,果然是畸形又bt的夜不遇,忍住一股惡心感,冷傾絕很想一手刀劈昏夜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