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稍有準備的歡愛,換來一刻安寧。
看著凌亂的床單還有「傷痕」累累的冷傾絕,老頭子很是有眼光的選擇御頎天離開之後進來。曖昧的看著四周,老頭子人老不怕羞,楞是將地上御頎天用過的那藥撿了起來。
「哎臭小子,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我覺得這歡愛後的房間味道不是很甜美,我給你配種口味如何……」邊扣著還剩下的藥邊一本正經的問冷傾絕,老頭子沒看到冷傾絕手里露出了刀片。
「滾!」
「你跟我說話?」回頭看冷傾絕,老頭子嬉皮笑臉,還故意上前曖昧的挑開床單看看戰況,「嘖嘖,越王這口實在太重了,不過無礙,你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被御頎天啃掉就當做給你去痂。」
「滾……」先受傷再中毒再被人這麼折磨一番,不得不承認,冷傾絕此刻真的是精疲力竭,那試了幾次想甩出去的刀片竟然一直還在手中,壓根沒力氣甩。
抽出冷傾絕手里的刀片,老頭子嘿嘿一笑,「臭小子,你听說過一種叫荔枝的水果沒有?不然我下次給你們的藥里加點荔枝香味?」
「韓非,你再不滾、滾出去,信不信我不承認我是你兒子這個身份?!」
…………
趕走看戲的老頭子,冷傾絕臉上的無所謂全部消失,始終緊握的拳頭松開,掌心內盡是一個個月牙形狀的紅痕。
閉上眼楮,冷傾絕呼吸變大,胸口也開始急劇的起伏。
「冷公子,這是王上命我給您送來的魚,雖不是方青山躍龍潭里的,但也是齊國一絕,肉質鮮美,且無腥味……」橘紅臣大老遠的被御頎天趕出船隊就是為了給冷傾絕送魚,奈何冷傾絕不領情,楞是熱戀貼冷,冷傾絕鳥都不鳥他。
望著木盆內的活魚漸漸失去活力,橘紅臣望天……
「冷公子,這是王上命我給您送來的米飯,剛蒸熟,現在還泛著熱氣,你看是不是……」送完魚冷傾絕不接受,王上也是黑著臉讓他再來送米飯。
再度被無視,橘紅臣垂頭,默默退出去。
「哈哈,這魚肉還真是夠鮮甜,臭小子,你確定不吃?」將剛烤好的魚撕下一塊肉,老頭子捏著木棍走到冷傾絕床邊,「這里面可不止加了鹽巴,還有你上次不小心提到的材料,你聞聞,是不是很刺激?」
一條魚全入了老頭子的肚子,老頭子看著冷傾絕的後背,實在是束手無策,這才出聲,「夜不遇已經接管了齊國的大半權利,如果你以後還想殺他,不依附御頎天,你恐怕毫無勝算。」
一直不動的後背在听到老頭子的話後微微一動,冷傾絕睜開眼楮。
「還有,越王最新消息說夜不遇其實是一國王子,數年前被同父異母的哥哥陷害,這才流落民間,數日前該國太子來齊國慶賀卻突然神秘的死于驛站,目前該國都呼吁夜不遇接管國家,而夜不遇也有接管該國的想法……」繼續將御頎天告訴他的消息說給冷傾絕,老頭子繼續,「當然,因為夜不遇已經是齊國的王後了,齊國內有半數以上的大臣都反對,恰巧,封家就是反對派的領軍人物。」
「我要盥洗吃飯,另外,父親,我想見見叔叔伯伯……」掀開被子坐起來,冷傾絕對老頭子說,稱呼上發生了歷史性的改變。
「你叫我什麼?」天雷那個滾滾啊,老頭子驚訝得長大了嘴,滿頭華發就差豎起來。
「在我殺了夜不遇之前,我就是你們封府的庶出公子,是我你兒子!」一字一句認真的扔下,冷傾絕冷眸輕睨,「別忘了,是你先認我這個兒子的。」
「喂臭小子,你這語氣這神態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套上衣服,雖然動作有點僵硬。甩給老頭子這句話,冷傾絕端起案幾上冷了的米飯,一筷子一筷子優雅的將米飯遞進嘴里,看得一旁的老頭子氣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