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大戰,越王重傷,齊後一天白頭。與齊越戰事相比,越王和齊後的緋聞更引得各國好奇打听。
外界風雨飄搖,可對于御頎天而言,風是香的,空氣是醇的,連冷傾絕喂的藥更是甜的。
「傾絕,梅子……」仰躺在榻上,御頎天衣帶寬松,臉色蒼白,然而嘴角和眉眼卻是止不住的得意。
于對岸提筆,冷傾絕捻起鼎中一粒梅子,手腕一用力,梅子便落入了御頎天口里。
「咳咳,咳咳,傾絕你這是要謀殺寡人……」
冷冷一眼掃過去,冷傾絕眸子一沉,「袖口有螞蟻,衣服弄成這麼髒,讓人給換了。」
「不換!」
抬起頭微微一側,冷傾絕冷眸。
「想要我換也可以,過來,你在寫什麼給我看看……」
懶得搭理御頎天,冷傾絕直接無視,低頭繼續寫東西。
痴戀的看著樹下專注提筆的冷傾絕,御頎天眸子不自覺溢滿柔情。風來,吹起冷傾絕胸前兩縷墨發,冷傾絕的視線被遮擋,隨手就將頭發別到後背,手在松開之際卻被人握住……
「松手!」看清身後之人,冷傾絕蹙眉。
「誤會都化解了,你是不是該賠我一個笑?」聲音是低沉的,御頎天手握美人,心里癢癢的。
見冷傾絕別過頭不搭理他,御頎天上前擁住冷傾絕,臉頰貼上冷傾絕的,「如果不是橘紅臣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準備讓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麼,生氣的什麼?」
「傾絕,我從未和夜不遇達成什麼協議,更沒有拿你換過什麼東西,此心可表!」
「橘紅臣還說了什麼?」被御頎天溫熱的氣息覆蓋,冷傾絕的冷眸退了些許寒氣。
「說,你帶我回去的時候紅了眼楮……那時候你為什麼這麼急?為什麼將我交給了醫者你不肯離開,一直細心的守在我床邊?」
「所以呢?就當我誤會了你,你想怎麼樣?」狗急了會跳牆,冷傾絕急了會破罐子破摔,見御頎天被自己的話怔住,冷傾絕主動湊上御頎天,鼻尖幾乎快踫著鼻尖。
「想吻你……」
「你的傷還沒好,你不要亂來!」慌張避開御頎天,冷傾絕運功飛到一旁,「髒死了!」
「傾絕,原來你在寫紀年?!」
「不準看,還我!」
「還你可以,不過一個換一個。我把它還給你,你把自己乖乖送進我懷里,怎麼樣?交換嗎?」
看著一副殲詐狡猾厚顏無恥的御頎天,冷傾絕甩給御頎天一記白眼,繼而瀟灑轉身,走人。
被冷傾絕傲嬌冷清的眼神擄獲,御頎天內心更癢,奈何無處可瘙癢,御頎天默念心經,強迫自己將竹簡上的記事一一背下來。
正背到一半,橘紅臣進來,身後還帶了三五侍人。
「你進來做何?」
「王上,冷公子說你嫌這里髒,讓我帶換洗的衣服給你……」
心經念不下去,御頎天抬起袖子,見一只不知何時被壓死的碼字正粘在衣服上,御頎天抬頭,再看看橘紅臣的身後,黑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