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消失後的第十二天晚上,蘇東坡和張曉軍我兩個最要好的兄弟在楊建家的馬路對面蹲守著。(鳳舞文學網)他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會所就是楊建的老巢。每天晚上楊建必然會回到這里,而每天早上,楊建就好像是一顆鬧鐘一樣準時在早上八點起床在會所前面的馬路上面晨跑一段時間,打一會兒太極。
而這一段時間內,他身邊都是沒有人跟著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內,他們有機會偷襲楊建。
晚上十二點,楊建回來了。蘇東坡和張曉軍依舊在這里蹲守著,早上八點,會所大門準時打開,楊建穿著一身運動服從里面跑了出來。經過高媛媛的分析,楊建也寬慰了許多,放心了著急的心態,享受每一天的生活。
他晨跑的習慣已經堅持了四五年了,今天的陽光很不錯,跑起來心情也格外愉快。可是當他跑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從路邊沖過來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二話不說就上前一棍子砸在他的腦袋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棍子砸暈了。
其中一個胖子罵了一句︰「草,養個jb生啊,看老子吃嘛嘛香,體重二百五,照樣一棍子敲死你。」
張曉軍揶揄了他一句道︰「行了,別墨跡了,趕緊裝車走人。」
……
事情總是這麼巧,正是因為張曉軍和蘇東坡這兩個愣頭青的舉動。打破了現在僵持的局面,陸鵬舉失去了楊建也就等同于失去了左右手,偏偏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楊建到底是誰劫持的。所以他首先就將懷疑放到了我的身上和王穎麗身上。
現在和陸鵬舉站在一起的人一共有楊建陳妙妙和趙洪這三個,但是只有楊建資產才能夠當得上十,而陳妙妙和趙洪都是末流家族。現在楊建丟了,他可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
而且,如果我一直在暗中這麼使壞,他能怎麼辦?等我將他的勢力慢慢鏟除,然後我再回來,他還有什麼資本和我斗?想到這里,陸鵬舉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怒罵了一聲︰「他媽的!」
……
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實我真的差點就死了。
死亡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特別是當自己給自己創造死亡的時候。我終于知道為什麼有人自殺,因為那都是大腦充血後的結果。我盡管沒有大腦充血,但是挨了五槍,在水里面泡了半個小時,瀕臨死亡的感覺依舊讓我痛不欲生。
正如同高媛媛所預料的那樣,這一切都是我規劃的一個劇本。而事實上,我就是為了引出姜霄後面的那個人,起初我已經猜到了這個人可能是陸鵬舉,一直等到我掉到海里,我還是不能確定。
可是,掉到海里之後,我就知道不管對方是誰,我這次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盡管我知道會有人來救我,而且我身上也的確裝定位裝置了。可是生命流逝的感覺依舊讓我十分不舒服。在我昏迷之後,我就失去了所有知覺。等我反應過來之後,我出現在一艘我預料好的船上,只不過我睜不開眼楮,也動不了一下,就好像是介于夢與虛幻一樣。
我腦海里面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人物,有孫曉青,有夏婉玉,有王穎麗,甚至還有馬曉丹。在這種昏昏沉沉物是人非的感覺中,我渡過了三天時間。三天後,我終于睜開了眼楮,我睜開眼楮的第一刻,我就听到了護士傳來驚喜的叫聲︰「他終于挺過了。」
是的,在挨了五槍之後,我終于挺過來了。
實際上,我穿防彈衣了,但是由于為了不讓殺手看出來,我穿的是超薄的防彈衣。而且即便穿防彈衣了,那麼近的距離,子彈的撞擊力也不是玩的,更何況是五發沙漠之鷹的子彈。有一顆子彈斜著就射進了我的身體里面,距離我的心髒只有一厘米,如果子彈在稍微前進一分鐘,那麼我的小命也就徹底不保了。
而事實上是,我被送上船之後,有好幾個專家都說我撐不過二十四小時。
結果就是我用我自己的意志力撐過來了,並且成功醒了過來。
驚呆了他們的小伙伴們。
這艘船是一艘豪華游艇,這是黃子龍提供給我的。這是我和黃子龍交易中的一部分,他只給我提供游艇和人手,不插手其他任何事情。這樣以來他完全可以實現最小的付出,最大的回報。即便是我真死了,他頂多也就是付出了游艇出海一趟的油費而已。
而我給黃子龍的許諾也非常簡單,在未來,我要和他進行深度合作,這其中就包括那個涉及數目巨大的澳洲生態項目。這世界上沒有一眼就看上一個人的伯樂,只有相對應的合作和利益。沒有傻子,有傻子也都是女人,因為女人是感性的動物。
比如說,遠赴澳洲的夏婉玉。
……
我跳海之後的第十天,我的身體才算是真正意義上能下床。這其間我根本沒有關注任何岸上的事情,而黃子龍也沒有給我傳來消息。十天後,我讓游輪帶著我到了香港,我在香港聯系了我跳海之後的第一個人。不是王穎麗,也不是孫曉青。而是孫有波!
其實,孫有波才是我的一張王牌。
我之所以能夠預料到萬浮屠的動作和姜霄的叛變,完全得益于孫有波曾去濟南做過深入調查。甚至還去了姜霄的老家,也正是這些東西,才讓我有信心可以演這一出戲引出姜霄背後的人。而我在夜色撩人酒吧開業之後,就給了孫有波一個任務,保護孫曉青。
孫有波到了香港之後,就將這十天以來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告訴我。
我听了之後,並沒有著急,而是笑了笑說︰「你還真是一個城市獵人,你姐怎麼樣?」
孫有波不冷不淡說︰「白天表現正常,晚上我也不知道。」
「你感覺曉青會在晚上偷偷哭嗎?」我反問他。
孫有波目無表情道︰「當年我媽死的時候,她哭過。」
我沒有和孫有波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我讓孫有波繼續回到上海監視著事情的實時情況。這一次,我要將陸家,連根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