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寰歌和孟曉諾上樓回宿舍的時候,廳里的氣氛顯然不對勁。
一個大廳三個寢的人除了林夢瑤,都在客廳里等著,同她們一個寢的宋深深局促地看著她們。
廳長劉楠站在中間,抱著手臂看向盛寰歌。
「楠姐,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深深剛才回來,說看見夢瑤被許學長抱著去醫務室了。你們之間有什麼事大家有目共睹,不是楠姐不幫你,只是大家都覺得反正畢業了,早走晚走都要走不是。」
好一個早走晚走都是走,就是見不得她多留一天嗎。
「楠姐,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孟曉諾才說了一句而已。
「不是什麼啊,看盛寰歌平時安安靜靜的,居然做得出這種事情。」
「是啊,是啊,是她自己要分手的,看不慣人家幸福,就又想去找學長。」
開口說話的兩個人,都是盛寰歌班上的,每次考試和比賽總是輸給她,其余的人都不曾說話,想來只是出于大眾考慮,隨大流行事。
「深深,你不是說你最清楚這件事情嗎,你說呢?」
「我……是啊,盛盛真的對夢瑤有些過分了。」
「宋深深,你……」孟曉諾很詫異,旁人就算了,盛盛幫她的還少嗎,這四年以來根本數不過來的。
這里的空氣讓盛寰歌覺得喘不過氣,呼出一口氣,「行,那麻煩讓個路,我去收拾行李。」這樣住在這里,又有什麼意思。
「你們……」孟曉諾看著這群人,憤怒不已,「盛盛,等等,我和你一起收拾。」
東西本就多,收拾到太陽下山,才基本將重要的東西裝完,兩個人拖著行李箱往校門口過去。
周末,S大門口人少得可憐,所以車也不好打,盛寰歌將一個大袋子放在行李箱上,休息一會兒,「曉諾,你這麼沖動干什麼?」
「那,我氣不過嘛,你也不知道生氣的。」
「我說你沖動,是因為你研究生的宿舍不就在湖對面麼,你行李這樣全部收拾了搬出來,開學的時候還要搬回來。」
孟曉諾拍拍腦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不過我的東西看著她們的嘴臉怪惡心的,玷污了它們怎麼好,自以為知道真相,幫林夢瑤出頭,更可氣的是宋深深。」
「怪只怪我人緣差吧。」
「屁話,你要是沒搶了那……那誰出國的機會,你要是沒從你們系畢業,她們還會這樣,所以說高處不勝寒,是不是就是這道理。」孟曉諾也一坐在行李箱上,「不過,宋深深又是那根筋沒搭好我就真想不通了。」
「你忘記了,深深簽了哪個公司。」
孟曉諾想著上個星期宋深深回來,抱著林夢瑤喜逐顏開,「哦,林夢瑤他家的公司。」
陸天頌一腳急剎車,看著不遠處的那兩個人,這是什麼緣分。
「你他媽的怎麼開車呢?」身後那個司機下了車,暴跳如雷。
「羅小七,皮癢了吧。」
羅宋忽然笑得無害,「六哥哥,你這樣開車很危險啊知不知道,你要知道你的是跑車,急剎很傷車的,你知道我最愛我的車了……」碎碎念的,讓陸天頌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天頌將門一開,從車上下來,「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你要對我的車做什麼?」羅宋一雙眼楮撲閃撲閃的,煞是可憐。要不是看在羅宋的車夠大,陸天頌現在就想把他扔河里去。
「你先去放縱,給表哥說我送表嫂去了,去宴皇那里好吃好喝點著,我一會兒過去。」
羅宋還沒轉過表嫂的彎兒,車鑰匙就被掏了,再過一會兒,陸天頌開著他的車絕塵而去,他才想起來,「六哥,你的車鑰匙還沒給我。」
……(陸少分割線)……
夜色漸深,放縱里的人多了起來。
陸天唯站在落地窗之前,眼神望向昨天盛寰歌她們坐的那里。
他見過的女人,有的像妖精一般極致艷麗,有的像是百合一般清純可人,有的又像是野玫瑰一般堅毅冷傲……
而她,單看絕對不適合其中任何一個,反倒是集合起來,倒是都佔了一些。
腦海里突然想到了什麼,陸天唯嘴角突然裂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她像一只帶著烏龜殼的小刺蝟,渾身都是刺,這樣的回避,只可能是從前發生了極致觸痛她的事情。
他還未細想,有人破門而入,「老六那混蛋,不是說請客嗎,影子都沒見都,讓我們干等了這麼久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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