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因為他的動作瑟縮了一下,他並沒有因為她的退縮而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輕笑了一聲,「都那般坦誠相見過了,這還怕嗎?」
他的話勾起了她的回憶,腦子時出現了那抹汗水淋灕的回憶,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看出她的害怕,他的手放了下來,並微微彎下腰,與她的眼平視著。
他們的臉靠得極近,甚至連眼睫的輕顫對方都能感覺得出來。
但,卻沒有半分的暖昧。
他伸出一手,捏住她尖細的小下巴,唇貼著她的唇,一字一頓地說︰「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回頭。」
他的語氣十分地嚴厲,有股軍人特有的威嚴,那潔有些微愣,就在這時候,他已經直起了腰放開了她,大踏步地走進了屋子。
屋子里還在歌舞升平,那潔看著他踏進去留有的最後背影,感覺他踏進了不屬于她的世界里。
而她,還留在這個冰冷的地方。
她忽然明白了他最後的那句話——她再不喜歡這一切,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仰頭望了望夜空,依然是細細的水絲,不知道為什麼,在清涼中她竟感覺到了一股躁*熱……
回到大廳不久,像是做夢一般的,陸小曼正式宣布了她和秦陸的婚期,就在下個月的初六。
其中也就只有兩個星期的時間了,大概秦家也是想趁著她暑假的時候將事情辦了,不影響她上課。
當周圍的掌聲響起,她才驚覺自己的唇上覆了一層冰涼,睜大眼,是他放大的俊顏。
「閉上眼!」他低沉的聲音就從她的唇邊發出,張合之間,像是在舌忝*吮著她的唇瓣,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瞬間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她記得那夜里,他並沒有吻她。
有些心慌意亂地閉上眼,但身體仍是繃得很緊,他抱著她的腰,很輕地吻著她的唇,大概有兩三分鐘…中途的時候,她有偷偷地睜開眼——
他閉著眼,眼睫好長…她不敢多看,又閉上眼,感覺到他的唇輾壓著她的,但是並沒有探入到她的嘴里,只是反覆地在她的唇上廝磨著。
但這對一個十八歲從來沒有戀愛過的少女已經足夠沖擊了,即使他們曾經衣衫落盡,即使他們同床共枕過,都沒有此刻來得直接而炙熱!
當他結束的時候,掌聲更熱烈了,那潔渾渾噩噩地接受著別人的道賀,和秦陸站在一起,不停地被灌了酒。
她不知道那些甜甜的飲料其實是含有酒精的,而且後勁十分足。
總之宴會結束的時候,她雖然沒有失態,但也是滿面緋紅了。
送完了所有的客人,秦司令和秦聖父子也上了二樓的書房,陸小曼看著那潔,側頭對秦陸說,「今晚你照顧她吧!」
秦陸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仍是淡淡地開口︰「我送她回去吧!」
「但你喝了酒不能開車。」陸小曼望了他一眼。
秦陸笑笑,「讓老李送我們就行了。」
對于他的堅持,陸小曼也沒有說什麼,原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她轉過身子對有些微醉的那潔柔聲說,「回去好好休息!」
那潔輕點了下頭,由著秦陸扶著到外面上了車。
車是那種軍用吉普,秦家平常都很低調,雖然陸小曼是商界名人,但秦家的男人出門都是公務車。
特別是秦陸,他還只是上校,更不宜招搖。
車子搖搖晃晃的,那潔因為醉酒覺得特別難受,她捂住嘴,忍著那股惡心的感覺。
秦陸看著她不斷地換著姿勢,有些關切地問︰「不舒服嗎?」
她點頭,「頭暈!」
車子還在搖著,秦陸看了看前面,「李叔,怎麼回事?」這條路不應該這麼差的。
李叔一邊小心地看著前面,一邊抽空回道︰「是周圍的農民收了地,將一些根連著土堆在了路上。」
「那將車開慢點。」秦陸吩咐了一聲,然後又低著頭望著那潔難受的小臉,想了一下後,忽然抱起她的身子,讓她側躺在後座,她的頭則擱在他的膝上。
她微微動了一下,被他按住,「這樣會舒服一些。」
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就沒有再移開,像是抱著她,也像是怕她跌下去。
那潔的臉孔正對著他的小月復,他的身上盡是好聞的氣息,沒有因為酒精而有絲毫的不潔!
她覺得自己的臉孔發燙,不明白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他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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