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去陽明山莊迎親,因為新娘娘家沒有人,便是奉管家充當了女方的家長…
那潔並不知道秦陸失蹤的事情,倒也一切相安無事。
秦家是個較為傳統的大家族,婚禮偏中式,所以晚宴的時候,那潔穿的是中式的旗袍。
年輕而玲瓏的曲線包裹在精致的旗袍內,修長而優美,一張臉蛋薄施粉黛,已經初見傾國之色。
听說新娘年紀很小,長大了還不知道長成什麼樣的國色呢!想到此,在場的年輕男性都有些微微地嫉妒秦陸!
秦陸只是在開始注視著她的時候愣了一下,也被她那股新清的美麗震攝住了。
他沒有想到他的小新娘還可以這麼個美法,嬌而不艷,美而不媚!
但他並不是個縱情聲色的男人,也僅僅是心頭悸動了一下。
僅此而已!
熱鬧了一整天的秦宅終于在深夜一點的時候安靜下來。
他們的婚房就是秦陸以前的房間,重新布置過,滿眼的紅。
深夜里,那潔坐在梳妝台前,將自己頭上的發飾給除了,從鏡子里,可以看到秦陸橫躺在床上。
他喝了好多酒,她以為他這樣自制的人不會有縱情的時候。
她想錯了,今晚他似乎興致很高,凡是來敬酒的,他幾乎沒有推讓,一杯一杯地喝下去,讓她看了都心驚。
她將自己收拾完了,有些不安地走過去,輕巧地足音全被高級地毯吸去。
那潔俯,從上面看著他染上醉意的面孔。
秦陸長得本就十分好,平日里穿軍裝就足以秒殺一切母類動物的眼球,更何況今天一身高級訂制的西服。
此刻,他的眼輕合著,胸口微微地起伏著。
她離得雖然不算近,仍是可以聞到濃烈的酒氣還有那股子熱意。
緋紅的臉蛋更深了些,她像是說給自己听的,「我去幫你擰一條毛巾!」
說著剛轉身,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捉住了。
她驚呼一聲,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人已經倒在了他的身上。
睜大的眼,對上他已然睜開的眼上,她有些慌亂地想掙開起來,但他扣在她腰上的手強勢而有力。
另一只手則緩緩地拂過她的面龐,那潔緊張得腿都抖了。
她當然感覺到小月復處抵著的那一處灼熱是什麼!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他就要再次佔有她了嗎?
心里又慌又亂,只能以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吶吶地說︰「你喝多了,我還是幫你洗洗…」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一把摟住,大手穿透她的發絲,身子也翻轉過來,變成他在上,她在下!
這樣的姿勢讓她更為害怕,他整個身體都緊繃著,散發出一種張力,像是要撕裂她!
她沒有時間害怕,因為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的小臉幾秒種,就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仰躺在床上,無力地承接著他的深吻……
他吻得很深,有些來勢洶洶,像是帶著毀天滅地般的決心——
這是他們第二次結吻,不同于上次的蜻蜓點水,這個吻,帶著濃烈的欲*念。
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嘆,似乎十分滿意于她的滋味,越發地縱情起來,一雙手也開始在她身體模索著。
那潔的衣服被他扯得掉了幾顆扣子,身側喜紅的床單凌亂不堪,那是她太過于緊張,用力地抓著所致。
一時間,發絲糾纏著衣衫,身體廝磨著身體,倒是生出幾分動情來。
她是個不太經人事的女孩子,對于男女間的情事還是一知半解,所以並不容易生情。
但秦陸本就是個十分容易讓人動心的男人,又這般抱著她親吻翻滾,那潔縱是再生澀也微微動情了。
她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白女敕的細手臂纏上他的頸子,在他的唇移向她的頸子時嬌嬌柔柔地喚了聲︰「秦陸…」
這一聲,是她十八年來,首次對男性產生的感情,都集合在這帶了些許的脆弱的叫喚聲。
身子有些熱,那是一種陌生的感覺,像是有什麼要破繭而出。
所以她害怕,所以她抱著他…
她該害怕的,初夜的疼痛在腦中還是那麼鮮明,她害怕這件事情,但又無力阻止,只希望他能溫柔一點。
秦陸自然听到了她這麼叫他,他忽然停了下來,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臉蛋,一一撫著她精致剔透的五官,喉頭松動了下,用一種深切的聲音叫著一個名字︰「安安!」
那潔的身子驀地冷了,她的眼睜開,看著他仍然迷亂的面孔。
那麼英俊,那麼出色!
安安,是他喜歡的人吧!
不管是為了什麼,他們沒有能在一起,但她知道,此刻秦陸想著的,想抱著的,不是她那潔,而是那個叫安安的女孩子。
是那次在療養院門口看見的嗎?
那潔的心里有些復雜,而秦陸不知什麼時候也停了下來,目光靜靜地落在她的身上。
爾後,兩人同時注意到彼此衣衫的凌亂。
她的盤扣掉了幾顆,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還有胸口的女敕膚,上面一個紅色的痕跡提醒著他方才做過什麼。
秦陸也好不到哪兒去,外套早就不在身上,襯衫被拉出了褲腰,甚至于他的皮帶都松了下來——
他們的表情都怔忡著,一會兒又有些尷尬起來。
她有些不自在地從他的身下鑽出來,他沒有阻止。
那潔站在床下,咬著唇,「你要不要洗個澡!」
說這話的時候,她細白的手指擰著,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
如果說之前,她不是很排斥和他再次有親密的行為——因為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但在不經意間,她窺視到他的內心。
她不那麼確定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和他是不相配的,也是不平等的,但是她真的不能接受一個男人,在想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將她看成是那個人來做這件事情。
她會覺得,很髒!
她這般想著,目光中不經意地流露出一抹超月兌的眼神,或許她曾經因為秦陸的外表,他的風度而迷惑過,但就在他叫別的女人名字的那瞬間,她醒了過來。
果然,交易的婚姻里,不存在著童話。
她微微地失落,也釋然了,從此以後,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是不是也輕松了許多呢!
那種偶爾被人牽動著情緒的感覺,並不太好,至少她還沒有習慣!
而她在想著這些的時候,秦陸的目光是有些打量的,十八歲的年紀幾乎藏不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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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YY有木有?親們放心,男主身體還有內心絕對干淨…也絕對在某天,狼性大發,將女主生吃入月復…一夜只做一次,但一次做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