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丈夫的多金,她也沒有多大的感覺,秦家的財富足夠養得起一家子,再多,于她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他側頭,看著她平靜的小臉,伸手捏了一下,「接下來想去哪里?」
他瞧得出來,她對金錢並不沒有那麼的狂熱,心里是有些高興的。
小潔在這點上,和他是有共同點的,他也是這樣,錢夠用之外,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只是銀行的數字上多了許多個零而已。
可能他這麼說十分沒有良心,畢竟中國還有那麼多的人連溫飽也沒有解決不是嗎?
他發動了車子,「我們去中環吃午餐吧!」
那里有一家西餐廳很不錯,他想帶她去試試各式的美食。
其實他並不喜歡在外面用餐,但是他更不希望將她成天關在家里,有時間,他還是希望帶她多出來走走的。
那潔點點頭,車子便往著中環路開去了。
秦陸將車停在停車場,那潔下了車仰頭看,好高的樓。
秦陸在一旁微笑著解釋「這是h市最高的樓,最頂層是西爵餐廳,下面則是飯店還有精品店。」
她有些緊張,秦陸挽著她的手,低低地說︰「跟著我!」
以後和他在一起,勢必要習慣這些場合的。
其實部隊的那些人是沒有什麼關系,但是秦家,畢竟根基深厚,秦陸最常來往的還是那幫子太子黨,出入的也是最高級的場合。
有時候,也會帶女伴出席的,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女伴了,這次結了婚,是逃不掉的。
而且他覺得,不帶小潔去,也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
乘坐著電梯到了頂層的西餐廳,在門口秦陸倒是見著幾個熟人,站著寒喧了幾句。
這期間,他一直接著那潔的手沒有松開,估計那幾個和他關系也不太親近,他並沒有介紹她給他們認識。
倒是最後談話結束的時候,那些人中有一個問道︰「秦陸,這是…」
秦陸淡笑著,這才將她的身子半抱在胸前,「這是我妻子,那潔。」
她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直接地說出她和他的關系,她有些訝異,但仍是鎮定地朝著對方淡笑了一下。
那人面帶微笑,拍了秦陸的肩膀一下︰「好小子,艷福不淺啊!小嫂子長得真好!」
他這不算是恭維,那潔本就清爽,加上方才買了衣服後,就穿著那套藍青色的風衣,和秦陸站在一起極為相配。
對此,秦陸沒有說什麼,只是淡笑了一下。
那幾人很快離開了,他這才牽著她的手進去。
那潔一進去,就感覺到這地方真的十分高檔,深色的裝修高端大氣,很有質感,就算她沒有來過這些地方,也知道一頓飯下來,花費不會少!
但是想到他的財力,她也就安然地坐下了。
這時,侍者過來,因為法國餐廳,所以菜單上面全是法文。
秦陸拿著菜單,忽然按著她的小手,她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安撫了些許。
她看著秦陸仔細地看著菜單,爾後抬眼,十分流利地用法文對侍者說了幾句,最後,他露齒一笑。
侍者微笑著離開了。
那潔這時才感覺到他的手是放在她的手背上了,心里一緊,連忙想掙開。
秦陸卻不讓,還越發地把玩起她的小手,細白光滑,很漂亮的手。
他想象著,她有一天,用這雙手拿著手術刀的樣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小潔,你當醫生,怕不怕?」要知道,醫生面對的,不僅是病人,有時,還有死亡,還有那些鮮血。
那潔淡然地搖了搖頭,「不怕!」
他有些寵愛地模了模她的頭,「這就好!」
他希望她的將來,是由她自己決定的,而不是一味地順從他的安排。
那潔抬眼,望著他溫柔的眸子,忽然生出很多很多的勇氣來。
在他的身邊,是那麼舒服,當初的距離也被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沖淡了。
她發現,他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但是和他親近的,卻極易相處。
因為他很照顧人,顧及別人的感受,但是不相干的人,是分毫也得不到的。
她為了這點發現而微微上揚了唇,看在秦陸眼里,是有些值得高興的——
小潔自己也沒有發現,她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這時,餐點上來了,侍者分別放在那潔和秦陸的面前。
他先教她一些基本的禮儀,因為她年紀小,所以在這種高檔場所也不覺得突兀,反而許多人因為這桌俊男美女的組合而不時地飄過目光。
她很聰明,一會兒就將刀叉給用上手了,很愉快地用餐,秦陸便偶爾低低地講一些部隊的事情給她听。
看著她生動的小臉,他忽然不說話了,一雙清亮的眼神注視著她。
那潔怔了怔,「秦陸,怎麼了?」
她模了模自己臉蛋︰「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
秦陸伸出手,她以為真的有什麼,便乖乖地,動也不動一下…
但是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游移了半天,撫遍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子,還有她的小嘴,就是沒有擦拭什麼。
她就是再遲鈍也知道——她的臉上肯定沒有東西。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模她?
她的臉紅似火,因為有好多人已經向這邊瞧了。
其實秦陸自己心里也是挺震驚的,他覺得自己一直是個相當自律的人,也不喜歡在公眾下表演,但是小潔卻一再地讓他破例了。
她不禁意流露出來的些許風情,足以讓他所有的自制力失控。
現在這般模著她的小臉,竟是覺得不夠,遠是不夠。
他忽然站了起來,並彎腰低低地說︰「小潔,我想我必須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她呆呆地問著。
秦陸淡笑著,一直看著她的眼,忽然湊上臉,在她驚鄂的目光下,往她的小嘴上輕輕一吻。
他只停頓了幾秒鐘就離開了,但是她感覺到那炙熱的熱度,還有他目光中那抹奇特。
秦陸也挺震驚的,他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竟然在公眾場合。
他忍體騷動,不想因為自己的**而嚇壞了他的小妻子。
那潔因為不自在就起身,低低地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也想趁著她不在的時候,平息自己突然而起的情潮,就點頭︰「小心些!」
那潔離開,在侍者的帶領下,走到女用洗手間,她用清水撲著過份熱燙的臉頰,感覺那份火燒似的灼熱。
許久之後,她才敢抬眼從鏡子里看自己的臉蛋,紅艷似火,完全是沉浸在戀愛中的樣子。
「你和秦陸來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悅耳的女聲,聲音里帶著一絲暗啞。
那潔有些詫異地看著身後多出來的一個女人。
是歐陽安!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裙子,波浪長發披瀉在身後,臉上精致的妝容,很性感,但也讓她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那潔定定地瞧了她幾秒,才從她的眼里瞧出了幾分醉意。
她點點頭,「是的!」
歐陽安打量著那潔的周身,忽然輕輕地笑了起來,「是秦陸挑的衣服吧!」
那潔震了一下,歐陽安她,這麼了解秦陸嗎?
歐陽安笑笑,風情萬種地撩起頭發,「當然,因為以前我們一起逛街的時候,他喜歡什麼樣的風格我最清楚了。」
她看向那潔的目光是有些不以為然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內心多多少少是帶了些嫉妒的。
她已經不再清純,這些衣服她也不喜歡了。
現在她有名有錢,什麼都有,但又怎麼樣呢?
秦陸看著她的目光再也找不到當時的感覺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給了面前的這個女孩子。
甚至還親自替她挑選衣服!
原本她是不相信他會喜歡這個女孩的,但是當她親眼見著那潔身上的衣服,她就知道,秦陸是動了心了。
他是那種不動心就絕不會費心的人,也不會放過多的關注給對方。
他不僅買衣服逛街,還帶她來吃飯。
好些年前,她最愛吃這里的魚子醬,他便每個星期趁著休假的時候帶她來吃。
歐陽安仰起頭,有些驕傲地瞧著那潔,「我們在包廂里,讓秦陸一起過來聚聚吧!都是很熟的朋友了。」
那潔呆了呆,沒有想到歐陽安會這般直接地邀約。
她下意識地就拒絕了︰「可能一會我們還要去別的地方!」
歐陽安的臉變了一下,很快就扯了扯唇︰「你不敢?怕我會搶走秦陸?」
那潔平靜地看著她有些扭曲的臉孔︰「歐陽小姐,我不知道你從什麼地方覺得我怕,但我可以告訴你,秦陸不是東西,也不是隨便誰就能搶走的,而…」
她頓了一下,「如果他那麼容易被搶走,那麼也沒有什麼可惋惜的,不是嗎?」
歐陽安正要說什麼,門口傳來一陣輕笑聲︰「小潔,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口才這麼好!」
兩個女孩都回頭,就看著秦陸靠在門口,臉上有著一抹隱約的笑意。
但是誰都知道,那抹笑是為了誰!
「秦陸…」歐陽安輕啟紅唇,試圖想說什麼。
秦陸已經動了身子,直接走到那潔身邊,攬住她的肩,然後轉身面對歐陽安,輕笑著說︰「安安,為了向小潔證明我沒有那麼容易搶走,聚聚吧!」
他雖然是這麼說著,實則是因為月兌不了身,歐陽安是個什麼性子,他再是清楚不過的,所以便順著那潔的話找了個台階下。
歐陽安哪會不知道,只得暗自跺了腳,扭著縴細的腰肢走在前面。
「去打聲招呼就走!」秦陸捧著那潔的小臉,輕輕地說著。
他的目光專注,除了她,沒有別人的影子。
那潔心跳加速,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們中間生出來——秦陸的目光,好奇怪哦!
這時,歐陽安听不到後面的腳步聲而回頭,就見著秦陸注視著那潔的表情——
那麼溫柔!
那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目光,而且里面有愛。
她咬咬牙,叫著︰「秦陸。」
他抬起眼,幽幽地望向了這邊,手卻是拉起了那潔的手,開始往這邊走。
歐陽安看著他慢慢走近,卻感覺他離她越來越遠…
「走吧!」秦陸只看了她一眼,她瞧著他和那潔交握的手,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冷。
雙手橫在胸前,帶著他們進了一個包廂。
如果說,外面是質感,那麼里面就是貴族的感覺了。
偌大的空間里,華麗的吊燈垂下,但只是閃著幾盞小燈,讓整個房間都有種神秘的感覺。
正中央,是一個長形的大形餐桌,明顯的,用餐時間已經過了,現在所有的人,都三三兩兩的窩在里面的沙發上。
幾組華貴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大約七八個男人,有兩三個腿上或是身邊坐著年輕時尚的女孩子。
他們一見著歐陽安後面的秦陸,就有人嚷著︰「秦陸你小子,都多久沒有出來玩了,快過來!」
歐陽安這時坐到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男人身邊,那個男人很陰柔,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外面是一件薄皮衣,看上去有些憂郁的感覺。
秦陸拉著那潔坐過去,指著她自然而然地說︰「我妻子,小潔。」
他直接稱呼她的小名,那潔便知道他和這些人,是極熟的。
他這麼一介紹,那些人便吆喝開來,一個人拿著杯子走到她面前︰「秦陸他媳婦,我是秦陸換貼的兄弟大牛,這杯兄弟我先喝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秦陸他忙不開,直接找我。」
他拍了拍胸脯,一副豪氣沖天的樣子,一氣兒干了杯子里的酒。
那潔有些困惑,完全不知道怎麼反應——她是不是也要喝一杯啊!
秦陸笑著,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大牛,你就別嚇她了!」
說著,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瓜!」
秦陸的話讓所有的人都笑了,大牛也樂了,「弟妹別介意,我就是一粗人!」
「大牛他爺爺可是當時主席身邊的警務員,不過後來提了干,但總是月兌不了匪氣!」秦陸輕輕地在那潔的耳邊說著
她點點頭,自然是知道這里家世都是很雄厚的,不過,大牛人很好。
倒是歐陽安有些不是滋味地酸了大牛一下︰「就你那兩下子,少丟人了!」
大牛也不惱,還陪著笑臉,「大小姐,大明星,給我點面子吧!好歹在我家弟妹面前露個臉。」
歐陽安伸出女敕白的細指,戳了下他的腦袋,「看你出息的!秦陸分明比你大,還弟妹呢!」
大牛模著腦袋,「我長得老不成嗎?」
他裝萌賣傻的樣子倒是讓大家樂了。
那潔笑倒在秦陸的懷里,他順勢捏了她紅潤的臉頰一下,于是她的臉更紅了。
她沒有想到他會在這些人面前對她做這般親密的舉止,一時間有些愣住,完全是忘了自己先倒在人家懷里的。
「怎麼了?」他低頭沙啞著聲音問。
此時,燈光昏暗,加上他英俊的面孔,增添了幾分邪魅。
那潔怔怔地瞧著他,眼里多了幾分迷離…
小兩口的互動沒有逃得地過其他人的法眼,特別是大牛,特別來勁,一個勁地叫著︰「秦陸,親一個給兄弟們瞧瞧。」
其他的人也起著哄,只有歐陽安坐在那里,猛灌著酒精。
秦陸淡笑著,而他懷里的那潔早嚇得坐正了身體。
他擺了擺手,「沒有辦法,小潔她不願意。」
大牛搖到面前︰「老哥,不要讓我們瞧不起你,你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以後,怎麼去搞鬼子?」
秦陸笑︰「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還鬼子鬼子的!」
大牛眼一瞪,牛氣吹天,「爺咱還就是那土八路,咋了的?爺還就喜歡喝著洋酒自稱八路軍!」
他就一活寶,所有的人都笑,但大牛可沒有忘了正事,眼一瞪,「秦陸老哥,別光顧著笑啊,給兄弟們親一個,好讓弟兄知道你生活得‘性福’不‘性福’啊!」
這話一說,那潔的臉都紅透了,這暈話,她就是想不懂也難,因為大牛說話的那語氣,婬邪得夠可以的。
倒是秦陸很一本正經地說︰「很幸福!」說著摟著那潔的身子以此證明。
看來秦陸這小子還真上了心,其余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瞧了一眼歐陽安。
原本以為秦陸這輩子是不會喜歡上別的女孩兒了,畢竟歐陽安的美,真不是誰想取代就能取代得了的。
這不,陸川那小子追了很久,大概也才親了小嘴兒。
不比不知道,一比,竟然覺得歐陽安美則美亦,但是少了那麼一點兒氣韻,倒是秦陸媳婦眉眼雖然沒有她生得嬌艷,但清清冷冷的,你別說,還就是能將人的目光給吸引了去。
大牛這麼來回地瞧著,將歐陽安給惹惱了,將杯子往桌上一慣︰「大牛,你瞧什麼呢!」
「姑女乃女乃,我眼神不好,在試眼力勁呢!」大牛陪著笑,一臉的嬉皮笑臉的。
歐陽安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輕哼了一聲︰「我以為你眼楮抽筋了!」
大牛模著頭傻笑,一會兒,忽然拍了拍腦袋,「啊,都忘了秦陸兩口子了。」
他回頭瞪著秦陸和那潔︰「別以為躲著就沒有事了啊,兄弟們,按著他們,讓我們也感受一下他們的‘性福’啊!」
幾個大男人都走過來,大家都知道秦陸不太喜歡和人親近,便抓著那潔的身子,按在他的身上,一邊叫著︰「秦陸,是男人就親上去!」
秦陸的身上伏著他的小妻子,前面是一幫子男人。
他覺得挺無語的,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真親不下去。
那潔也臉紅得很,她其實已經感覺到秦陸的亢奮,她卻也不敢動一下,生怕他會更難受。
雖然她沒有過多的經驗,但是上過生理課,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會有一種疼痛的感覺。
「要不,我親他吧!」輕輕的聲音從她的小嘴里吐出來,讓那幫子大男人頓時更為興奮了。
「想不到,咱秦陸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閨房中玩得那叫啥的?」那個假裝在想著,目光淄過一排人,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著。
笑得那個婬*蕩啊…。
「咱沒有文化,就說點通俗易懂的吧!」那人邪笑著,說出幾個讓那潔羞憤欲死的話來︰「就‘女上男下’吧!」
其他人起著哄︰「秦陸,來一個,來一個!」
這下,那潔真是也親不下去了,這幫人,玩得太瘋了!
秦陸舉起手,微微地喘著氣︰「好了,饒了我吧!我老婆臉皮薄,你們再鬧下去,我今晚就別想鑽被窩了!」
那潔的臉紅著,小臉貼著他的胸口,她忽然有一種感覺——
以前覺得秦陸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可是現在听他這麼說話,她又覺得他和這凡間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都是有血有肉的。
他的臉,從尊貴,變得生動起來,化為她熟悉的那張臉,她情不自禁地撫著他的面孔,從他的眉眼,到高挺的鼻子,再到微微上揚的嘴唇,一無不是上帝的杰作。
她的世界,幾乎沒有一樣完整的東西,可是上天卻將這麼完美的一個男人給了她。
她怔忡著,就這麼迷離著雙眼,模著他的臉。
秦陸也有些動情了,他抓著她的手,用一種很奇異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小潔。」
她這才恍然回到人間,一抬眼,就見著他的目光專注地瞧著她。
兩人的目光相撞,久久地交纏著。
即使秦陸告訴自己,他們周圍有著太多的人,此時的場所也不適宜和她更多的親近了,可是,當她用這種依賴、甚至說是有些愛意的目光瞧著他時,他就覺得不做點什麼會辜負這時的情真意切。
他終是輕抬了下頭,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印上壓抑的一吻。
如果他不壓抑,那麼隨之而來的便是狂浪,便是狂風暴雨,那些私密無比的事情,他覺得適合在自己的房間里做會更好!
他的腦海里閃現了初次見到她時,那白皙無遐的身子,于是壓抑更壓抑了。
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是清白之身的,眼瞧著秦陸這樣子,也猜得出幾分。
丫的,準是想那事兒了吧!
大牛在心里暗笑,兄弟今天非得讓秦陸破了戒不可!
秦陸丫的,他媽的總是一副冷靜的樣子,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兄弟幾個可就就是不服啊!
他站起身,「今天哥們高興,我去再拿幾瓶紅酒來。」
他沖著哥幾個擠眉弄眼的,大伙都渾,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啊。
于是發著暗號︰「整個全套啊!路邊可難看了啊!現在也不時新車*震什麼的!」
大牛屁顛著離開,臨走的時候啐了一口︰「喲,這是在坑我呢!我大牛什麼人啊,會禍害兄弟啊!」
全都在笑——兄弟不就是用來坑害的嗎?
這檔口,倒是挺安靜的,只有歐陽安瞧著秦陸神態自若的樣子,和那個姑娘抱著也沒有覺得不自在。
她可是記得他以前和她在一塊的時候,可不喜歡當著別人的面親近——當然,背後也沒有多親近就是了。
她眼里閃過不甘,她就是不信秦陸和那潔能正常地過夫妻生活。
明明,他的病那麼嚴重!
大牛出去了足有二十來分鐘才走回來,一進來,就笑著說︰「七二年的。」
他走回自己的位子,替每人倒了一杯,但是單獨給秦陸和那潔整了兩杯不同的,「這是年份更好的,就一瓶,秦陸你今天是托了嫂子的福了!」
他豪爽地一推︰「是爺們今天就喝了!」
如果說他離開之前,那些人說的混話那潔听不懂,那麼秦陸不可能听不懂的。
他哪里不知道這兩杯酒定是有些問題的,但大牛這人,雖然喜歡熱鬧,但也是有分寸的,不過做得太過火。
于是端起馬克杯,一口飲盡了,也不怕喝醉——反正大牛房間都準備好了不是?
他承認自己的心思是有些陰暗了,但,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雖然不是色*情狂,但也絕不是一個禁欲主義者,他喜歡小潔,也喜歡她的身體,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她還小,而且每次親近她,她都怕,所以今天喝些酒也是正好的。
這樣想著,目光便有些深遂起來,只是她看不穿他平靜下的那抹情潮。
她只是瞧著他這喝法,有些擔心,他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大手在下面握住她的,她的手有些冰,而他的手是溫暖的。
兩人握在一起,雙方都感覺很舒服。
秦陸朝她微微一笑,「沒事的,難得這麼高興!」
他喝完了,但是那潔沒有喝,大牛他們可是不樂意了,沖著那潔說︰「小嫂子,這就是你不能了,怎麼能讓秦陸一個人喝悶酒,要喝,也是兩人一起才有趣味不是嗎?」
他擠眉弄眼的,弄得那潔又是一臉紅。
秦陸也不替她解圍,她只好端起來,好在是紅酒,不是那麼難喝。
但也是喝一半就有些喝不下去了。
大牛他們也是有數的,這半杯下去,估模著就能成事了。
有人甚至拍了拍秦陸的肩,「兄弟今天有福了!」
秦陸睨了他一眼,「只這一次啊!」
那些人笑︰「當然了,秦上校的身體可是用來殺鬼子的,不是暖被窩的。」
一陣壞笑過後,大牛拿出了一副撲克。
「這麼說話,多無趣吧!我們來點刺激的。」他存心使壞心眼兒。
秦陸本來就準備著今天過這最後一關的,也沒有反對了,而且這幫兄弟也真是好久沒有見了,結婚的時候太匆忙,都沒有顧得上說兩句話來著。
所有人圍在茶幾旁,那幾個女人都識趣地坐到了旁邊,只有歐陽安坐在陸川的身邊,而那潔則被秦陸摟在胸前——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
這樣的姿勢讓所有人挺無語的,秦陸這冷清的性子,想不到也會這麼出格。
茶幾上是一副牌,一人模一張,只要誰抽到那張king就可能讓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情,或者說出一個秘密。
變態就變態在,不管是什麼要求,都得執行,但是得是在這間包廂里能完成的事兒。
那潔窩在秦陸的胸口,允許不玩。
只有歐陽安一個女人和男人們開始模牌,第一次,是由大牛模著了,大伙都叫著他作弊,大牛舉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他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個叫得最凶的人,「把上衣全月兌了。」
那個也爽快,一下子月兌得精光,只是睨著大牛︰「山水有相逢,做人不要太絕啊!」
大牛婬。笑著︰「也夠本了不是!」
游戲繼續,第二張被另一個人抽到,他轉著眼,四處望了一圈,忽然落到歐陽安的臉上︰「熱吻陸川一下。」
歐陽安揚起紅吻,「這有什麼難的!」
大牛強調了一下︰「是熱吻啊!不能偷工減料啊!」
歐陽安不理會他,抱著身邊陸川的頸子,就是一陣熱烈的舌吻,尺度大膽得讓那潔都不敢直視,雙手緊緊地抓著秦陸的手。
秦陸低低地笑著問︰「不習慣!」
她輕輕地點了頭。
其實他也不喜歡,更不喜歡安安故意在他面前這般。
說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並不是吃味,而是有些痛心于她的不檢點。
如果她真心喜歡陸川,就好好地在一起,別再像以前那樣一個月換一個男朋友了。
歐陽安吻完了,唇上的唇彩竟然一點也沒有糊,讓人真的是佩服。
大牛帶頭鼓掌︰「大小姐的吻功了得,小嫂子要學習著點啊!」
歐陽安的目光掃過這里,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背後的酸楚。
秦陸也是知道的吧,但他已經沒有了憐愛的心思,他的整顆心都放在了他的小妻子身上。
秦陸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繼續玩著,這一次,他的手氣不錯。
他看著大牛,大牛頭皮有些麻,心知是逃不過了,于是求著爺爺告著女乃女乃︰「秦陸,手下留情!」
秦陸淡淡地笑著︰「也行,你去跳一個艷舞吧!也算是活躍一下氣氛。」
大牛苦著臉,那個被他扒了衣服的仁兄高興壞了,「大牛,好好跳,跳好了哥打賞!」
也不知道是誰放了音樂,大牛也給力,扭著有些粗壯的身子,目光迷離著,舉手投足間,還真像那麼回事呢!
所有的人都笑得前翻後仰的,秦陸低頭看著那潔,她的小臉透紅著,眼楮也亮晶晶的,可愛極了。他情不自禁地將她的身子往自己懷里摟了摟,同時也感覺到身體緩緩地升起了一股熱氣。
他當然知道,大牛的那杯酒里不可能沒有摻東西,想來小潔一會兒也會和他一樣,越是這樣想,他就越覺得熱。
那潔忽然抬起小臉,側過望著他,「秦陸,我覺得好熱!」
他心知她的藥性也到了,于是微微一笑,強自安撫著她︰「里面太熱了,我們一會出去透下氣!」
她點點頭,秦陸嘆口氣撫著她的頭發。
頭一次覺得自己是這般卑劣,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得到她的身體。
當然,他也是在感覺到她喜歡他的情況下才這麼做的,他還不沒有饑渴到那種程度。
大牛跳得賣力,音樂一完,還有些欲罷不能。
旁人取笑著︰「以後就專職干這個!」
大牛一邊擦著汗一邊說︰「得,這以後可是我的閨房必殺技,留著我媳婦一人看的!」
這話一說,又逗樂了大伙。
大牛坐下來︰「得,繼續,我就不信今天瞧不著什麼更香艷的事兒來!」
開始抽牌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直到牌要抓完的時候,歐陽安得到了那張k。
她拿著牌,嬌笑著掃視了一圈男人。
忽然定定地瞧著秦陸︰「吻我!」
她說完,不僅秦陸和那潔呆住了,就連這幫子很放得開的爺們也呆住了,特別是陸川,臉鐵青著。
畢竟十分鐘前,歐陽安還抱著他,吻得驚心動魄。
其實從歐陽安的眼里,大伙都瞧得出,這是舊情難忘呢!
還算是大牛仗義,出來說了句圓場的話︰「我的大小姐,這小嫂子是女人,而且她也沒有和我們一起玩,總是不太好,要不,讓我親你一樣行嗎?」
他的耍寶並沒有解決事情,歐陽安冷冷一笑︰「我說的是秦陸!」
氣氛更僵了一些,那潔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秦陸。
秦陸抿著唇,沒有吭聲。
大牛快哭了,是他提出玩的,現在玩出火來了,怎麼個收場啊!
「我的大小姐,求您別折騰了,人家秦陸帶著老婆呢!要不,改一天,小嫂子不在的時候,你想怎麼吻都行!」
歐陽安握著手里的酒杯,「我就要今天呢!」
她望著那潔,「那小姐,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那潔心知歐陽安是沖著她來的,她的唇動了動,無法說出口。
因為她怎麼說,都是錯的。
但秦沛卻先她一步說出口了︰「小潔不介意,但是我介意!」
「總算說話了,秦陸,我還以為你這輩子也不打算和我說了呢!」歐陽安撥了下頭發,「如果介意的話,那就算了,但是…」
她看了看四周︰「你們不好奇我和秦陸是怎麼分手的嗎?」
「潔癖!他有潔癖,不能踫女人,就算是一個吻,也能讓他吐得死去活來!你們都沒有發現,他和別人,都保持著距離嗎?」她懶懶的語調,就像是一把刀一樣割在秦陸的心口上。
同時,也震動了所有人。
其實這些兄弟都處得久了,哪會沒有疑心過,大多有數,從來沒有人明明白白地說出來。
歐陽安也太不懂事了,即使她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該當著小嫂子的面說出來。
看小嫂子忽然變得蒼白的臉色,就知道她還不知道了。
場面一片靜默著。
許久之後,歐陽安才揚起聲音,「不吻我也行,你吻你的妻子。要深吻!」
她清脆的聲音在此時顯得那麼邪魅,完了,又是一片寂靜。
秦陸緊緊地盯著她的眼,有些心痛。
即使他和安安不在一起了,在他的心里,那段初戀仍然是美好的,即使結束得慘烈,他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因為她就是那個跟在他後面的小跟班,那個不可一世的小公主。
他喜歡了很多年,現在也有著一種可以說是兄妹的情誼。
她在傷害他的時候,可曾想過,過去的那些歡笑。
他的臉色有些鐵青,身體僵硬著。
直到感覺到手心里的疼痛,他才緩緩回過神來。
是啊,他還有小潔在懷里。
他怎麼忘了,她還在這里。
他低低地說︰「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你介意嗎?」
她抬眼,一張蒼白的臉上有著無措,也有詫異。
秦陸和她,雖然在婚後並沒有將那件事情做到底,但是他們卻分享了無數的吻,她有些不相信歐陽安說的話。
但是,他沒有否認!
這是怎麼回事!
她就那麼怔怔地瞧著他,瞧了很久很久,不禁秦沛原本熱著的身子有些冷下來,就連那些兄弟都不忍心了。
這歐陽安是活生生地要拆散人家小夫妻呢!
誰都捏著一把汗之際,那潔輕輕細細地開口了︰「那我們試試吧!」
他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小巧而柔軟的唇就覆了上來…
「小潔…」他有些驚訝地開口,但她什麼也不說,而是趨勢探進了他的嘴里。
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辦,只是無措地在里面等著。
秦陸自然感覺到她的生澀,即使現在不是好時機,即使他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什麼,但是,他的小妻子成功地引誘了他。
他克制不了地抱緊她的身體,將她緊緊地壓向自己的懷里,爾後,是毀天滅地般的糾纏,唇舌糾纏著唇舌…
她的發絲纏在他的肩上,擋住了部分的春色,但外人仍然可以從秦陸手上的動作可以猜得出,現在的他有多激動。
他幾乎是不管不顧地在撫模著她的身子了,因為之前用了些助興的酒,所以這一番熱吻下來,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大牛,鑰匙!」秦陸一邊吻著自己的老婆,一邊伸出手。
大牛微愣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立刻將口袋里的鑰匙放在秦陸的手上。
秦陸總算是松開了她的唇舌,兩人都劇烈地喘息著。
她的眸子氤氳著霧氣,又透著一抹清亮直視著他的眼。
而他的眸子幽深著,原來冷靜無比的面孔上染上了濃濃的情*欲。
四周安靜一片,忽然有人叫了一聲︰「秦陸好小子,看不出這麼激烈的啊!」
他說完後,又沒有聲了,過了一會兒,大牛帶頭鼓掌,然後所有的人都鼓掌。
秦陸看著那潔,忽然伸出手,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往外走去。
走得很急,那潔幾乎是小跑著跟在他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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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蕩漾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