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羞惱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記,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陸牢牢地扣著腳果,大手就順著那細滑的小腿兒,慢慢地往上。
聲音是低沉誘人的,「小潔…寶貝兒…我不相信你沒有想過?」
他的大手所到之處,她的衣服就離了身子,最後,踫到她的唇瓣時,她和他一樣,也是光著身子了!
「你想干什麼?」她的聲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陸要是真的想做什麼,她是無力去抵擋的。
秦陸低低地笑著,爾後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應該知道的。」
他的身體熱得像是鐵一樣,將她燙著了,她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張力,能將她撕裂的那種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時又隱隱約約的有些期待。
畢竟,他們兩人都六年不曾有過真實的歡愛了,氣氛很暖昧,很火熱,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點兒就著了。
但是秦陸閉上了眼,帶著倦意的聲音緩緩響起︰「睡覺吧!」
她呆了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要在過去,秦陸不得到是不會允許她睡的,現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懷里,他竟然放過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氣,「那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著你睡!」他的聲音有些霸道,同時又有些孩子氣。
那潔閉上眼,可是這麼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抱著,而且他們的身體貼得沒有一絲縫兒,她是個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會難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動了一下,還是被按得死緊的。
認命地閉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問︰「寶寶,是不是想了?」
她的臉轟地一聲紅透了,結結巴巴地說︰「你才想了呢!」
他很誠實地說︰「我想了!」
說完,睜開眼,眼里在此時布滿了血絲︰「等以後吧,今天我太累了!」
說著,沉沉地閉上了眼。
一會兒,她感覺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驚訝,他是去哪兒了,這麼累?
想到那個雨夜,他應該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趕了回來,只是為了陪伴她一個小時,心里多了幾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開了,轉而滑到他的面孔上,無意識地撫著他越來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渾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邊,真的一直沒有女人嗎?
她正想著,細白的手被他握著,抓著放到他的腰上,聲音仍是帶著倦意︰「再模,我就忍不住了。」
她臉一紅,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丫個禽獸,還是禽獸,到哪都是獸性!
秦陸低低地說︰「真累了,別煩了,讓我睡會,睡會就可以滿足你了。」
他說著胡話,那潔本來是要趕他走的,但是他這樣,她真的沒有辦法,就當,就當兩人都在做夢吧!
但他的身體一直都燙,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他的**,但是後來,越來越不對了,燙得嚇人。
那潔是個醫生,當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來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摟著她的身子不放,壓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亂地模了幾把的,迷迷糊糊地說︰「再動,老子就辦了你!」
他的身體真的起了變化,她動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這麼被他壓著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時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溫下,她睡得極沉。
秦陸也是,這六年來,他沒有一個夜晚是睡得這麼踏實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懷里,哪怕是身體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實的。
天亮的時候,他終于松開了她的身子,看著她臉上疲倦的神色,他沒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雖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後做早餐給她,但是他真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
輕手輕腳地將昨晚的衣服給穿上,離開的時候,還是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這才離開。
到了部隊,坐在121部隊首長辦公室里,他埋首繼續將這些天的事兒處理一下。
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趙政文。
對于幾年前自己的手下現在爬得比自己高,趙政文很淡定,一來,人家有背景,二來,秦陸真的很優秀,讓他服氣。
這第三麼,和他的身體有關,自從那個姓楊的賤人將病傳給他後,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踫也不讓他踫一下的。
過去,他也是不屑踫那個黃臉婆的,但是現在,就和那個喝‘放心女乃’是一個道理,外頭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著操著都怕操出問題,不過,現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體諒老婆,沒有去踫她,甚至在她向外發展的時候,也裝作不知道。
這就是趙區長過人之處,能容人啊!
「秦陸啊,要注意身體啊!」趙政文十分關心地這麼說著。
其實他覺得自己和秦陸是同病相憐來著,他被姓楊的賤人弄了一身病,秦陸也慘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趙政文不是笨蛋,那個賤人能對付他,同樣地也能對付秦陸。
所以,他還是挺同情秦陸的,這些年,他好歹還能花錢找個女人來解決一下,秦陸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來了,還不理他,鬧著離婚,這日子過得!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
秦陸抬頭,微微一笑︰「是趙區長啊!」
他放下手里的筆,和他攀談起來。
對于趙政文的底細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動他,主要是這個工作上還過得去,而且六年前,他並沒有和楊文清合謀,相反地還將楊文清折磨得那樣,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有功的。
這點,秦陸知道,趙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騰著楊文清,所以秦陸才留了他這頂烏紗帽來著。
但面上,兩個男人從來沒有談過這話。
「首長也不休息幾天,這些工作回來再做也不遲。」趙政文十分關心地說著。
秦陸點著一支煙,表情有些幽深,「還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會出亂子。」
他撢了撢煙灰,趙政文連忙說是。
兩人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這時,門被打開了,高原進了來,後面跟著一個軍醫,中年男人。
「秦陸,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臉上有著嚴肅,而他的話也讓趙區長嚇了一跳,「這,首長病了?」
高原沖著他點了頭,爾後示意軍醫上前檢查。
秦陸不好拒絕,配合著,在場也有就個爺們,也沒有回避的意思。
再說這幾年,秦陸的毛病好像好了,還變得比一般的男人還要糙,葷素不忌的話,也不怕髒了,總之,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爺們。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價,高原是知道的,就差月兌幾層皮了!
軍醫先生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才嚴肅地說︰「受涼引起的高燒,拖了好幾天了!現在要立刻就醫。」
高原瞪著他手里的煙,秦陸失笑,搖著頭將手里的煙給摁熄了。
他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去軍醫院吧!給我辦六天住院!」
發燒,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陸的心思的,于是笑著說︰「立刻就去辦!首長還有別的指示和要求沒有?」
「那,听說普外來了個醫生,醫術不錯,讓她來給我瞧吧!就專職吧!」秦陸淡淡地吩咐著,那個臉不紅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來著!
于是高大隊長開著車,送著位高權重的首長大人去住院了。
軍醫院門口,一字排開十幾輛軍用車,由著高大隊長親自扶著身體虛弱的軍長大人走進病房。
手續一個電話就辦妥了,秦陸躺在高級的單間里,就等著美女醫生來瞧病了。
今天是那潔休息,一個電話,「那醫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來一下。」
可憐的小護士也不敢多透露啊,這是要殺頭的大事兒。
那潔以為是急診,于是趕緊著換了衣服就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護士的帶領下往病房里走去,一邊走一邊隨口問著︰「是哪兒的老總?」
小護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說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說︰「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潔笑了笑,推門的時候,低低地和小護士說︰「是開前列隙,還是包皮過長?」
小護士的臉皮羞得紅透了,咽了一下口水,並推著那潔進去︰「那醫生,你進去就知道了!」
那潔笑著,才打開門,身體就被一股力量給抵壓住,然後眼前一昏,身子已經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壓著一具灼熱的身子,一張俊臉也靠得極近!
「前列隙,包皮過長?你經常做這種手術嗎?」秦陸的唇貼著她的唇瓣,危險地逼問著……
他們的唇瓣幾乎是緊貼著的,他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樣。
她的唇瓣抖著,給了他更享受的感覺。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做幾例!」她存心氣他。
其實這些手術大多是男醫生做,她一直沒有機會動手‘除根’!
秦陸低低地笑著,爾後抓著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來看看,我那兒有沒有毛病,是不是過長,要切掉一部分。」他的聲音低沉惑人︰「為了給我的妻子完美的體驗,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手術。」
那潔被他的手握著,動彈不得,逼迫著去‘巡視韁土’一番。
回來的時候,手心燙死了,這混蛋,成天地都想著那不要臉的事兒。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臉上招呼著,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臉上就多了幾道痕跡出來。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醫院里動粗了,現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著的時候,秦陸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幾乎是捏著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壓制住,結實的大腿橫在她縴細的身上,幾乎佔領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潔扭著身子,潔白的醫袍竟然被他一顆一顆地解了開來,里面是一件很簡單的素色襯衫,但是在秦陸看來,就是他媽的制服誘惑啊!
他簡直就像是兵痞一樣,野蠻地享用著她的身子帶來的刺激感,她攔不住,索性讓他模,讓他吻了…
他太過份的時候,她就抓著他的頭發,使勁兒地往外揪︰「秦陸混蛋,放開我!」
他喘著氣兒,微微抬起頭,目光幽深地瞧著她︰「剛才還在我身下低吟的,現在這會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帶著一抹寵溺,如果她此時脆弱一分,就會被他打動了。
但是她無法忘記他也曾用這種目光瞧過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來,他再做什麼的時候,她就索性讓他做了。
身下這麼一具冰塊,秦陸再怎麼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兒了。
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著,慢慢地吮了一會兒才算是放開她。
他翻身躺在一側,絲毫不介意讓她分享他隱忍的喘息聲,那一臉的欲求不滿,是個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潔才不會,她顫著手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再面對他的時候,已經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陸還是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軍用皮帶還是解開著的。
他懶懶地躺在床上,有些挑釁地說︰「那醫生,過來幫我將褲子拉鏈拉好!」
「這個,可以請護工來幫你做,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虛弱得沒有辦法做這個動作的話。」她一副後媽臉,真是恨不得將他的俊臉上的笑意給打散。
秦陸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歡那醫生小手的觸感,怎麼辦呢?是讓王院長來說服你,還是趙主任?」
他不要臉的樣子讓她氣得發瘋,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議無恥至極,她當然不能讓他這麼做,要那樣,她還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聲拉上了,也險些廢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輕點兒啊,壞了的話,你就沒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時候,他一下子壓住了她的頭,臉對著臉,鼻子對著鼻子,目光注視著目光。
他不讓她躲開,在重逢後第一次正經地對她說︰「小潔,我很想你!」
她的腦袋一熱,幾乎不知道怎麼反應,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將她的身子拉下,變成了他坐在床頭,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勢。
一個穿著軍裝,一個穿著醫袍,這場面怎麼說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讓人血脈賁張的吻進行了許久,他才肯放開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揮手,秦陸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說︰「親愛的,你的同事在後面,你不想讓別人看到你在家里這麼對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騙人!」
他猛地將她的身子一轉,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地讓她面對著門口早已經來的幾個人︰「王叔叔,趙主任,這里有小潔在就行了,她照顧得很好!」
他的話很曖昧,語氣一副滿足到不能再滿足的樣子,真真是讓人氣得牙直咬。
王院長笑得呵呵的︰「小兩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趙,我們走吧!」
其實他也就是走一下過場,本來麼,軍長大人也只是發個燒,完全是被拖的。
不過,人來了,他這個當叔叔的,自然要過來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見這麼一個火熱的場面。
也好,至少,讓趙寅也死心了。
王院長是什麼人精啊,這點子小事兒哪能瞞得過他的眼楮,于是欣賞完俊男美女的親熱戲後,出去的時候,對著趙寅語重心長地說︰「小趙啊,別看他們現在分居,但這兩人是拆不開的,秦陸的性子別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對那潔很在乎,不然,這些年,他一個大首長,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陸不能接受別的女人。
但是現在,秦陸那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這丫在等著老婆回來呢!
趙寅苦澀一笑︰「我知道!」
人家結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會去做傷害她的事兒。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個動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開了就好,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長也是過來人,明白這其中的苦處。
趙寅淡笑,沒有說話。
病房里,兩個男女仍然對抗著。
那潔瞪著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覺得自己幼稚嗎?」
他擺了擺手︰「不覺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覺得自己無能呢!」
她瞪著他某處,「我現在就嚴重懷疑你無能!」
話才說完,身子就被扯了過去,重新壓在某人的身下,他濃烈的男性氣息吹拂著她的面孔,好久以後,他才淡淡地開口︰「我想,我有必要為自己捍衛一下尊言了!」
「無恥!」她咬著唇,想也知道他現在想的是什麼廢料。
秦陸邪氣一笑︰「你這麼主動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應,還是男人麼!」
就在他準備要伸出實魔掌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時,那潔還在秦陸的身下,兩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別是秦陸,他的皮帶是松開的…
「那個,那個…不是這樣的!」那潔推開秦陸,迅速地起身,將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個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見著他的寶貝蛋,眼都濕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潔的小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小沒有良心的99999,回來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爺爺一下。」
那潔的眼也濕了,她看著司令蒼老了些許的面孔,立刻撲上去,緊緊地抱著司令,親了親他的臉,然後又埋在他的頸側,低低地叫了一聲︰「爺爺!」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摟著懷里的小人兒,老淚都飛出來幾行。
「我的小寶貝終于回來了!」司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實在是沒有想到會在此時踫到他的寶貝蛋子。
「司令,是不是輪到我們了。」後面,陸小曼抹著眼淚,輕聲地問,聲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臉紅紅地說︰「急什麼,讓我再抱一會兒。」
這話一說,秦陸不樂意了,他是病人好嗎?
竟然被無視到這種地步來著!
于是抗議著︰「司令,那是我媳婦!」
秦司令終于松開了孫媳婦,有些沒好氣地說︰「是不是,還得小潔說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潔的手,「咱不當秦陸的媳婦,只當爺爺的孫媳婦好不好?」
那潔的眼里浮起一抹調皮的笑意,重重地點了下頭,「好!」
秦陸心里卻美,哼,司令的孫媳婦,不還是他媳婦嗎?
雙手枕在腦後,看著他家媳婦和自家的人都抱過了,連他老爸秦聖都抱得挺熱烈的,就是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這丫頭,真是沒有良心來著。
輕咳了一聲︰「那醫生,該檢查一體了。」
那潔沖著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陸面前,沒有好氣地說︰「將衣服撩起來!」
秦陸望了望後面的人,咬了咬牙,將軍襯衫解開,皮帶也松下,幾秒鐘,上身就光了。
後面的人看了這陣勢,秦陸這是要耍流氓啊!
那潔臉不紅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個听診器給听了。
一分鐘後,才專業地說︰「心肺都沒有問題,只要將溫度降下來就沒有事了!」
「那,是吃藥還是打針?」秦陸十分厚顏無恥地問著。
那潔瞧了他一眼,輕咳了一聲︰「打針吧!」
她走出去,讓護士站給備藥。
秦陸那個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離開,自己將褲子一淄地到底,這麼赤著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說,秦軍長的身子著實誘人——
那潔回頭的時候,見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結實的背肌,還有那緊繃的臀部線條,無一不誘惑著她的小心靈。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熱夜晚,俏臉紅了紅,不敢再想。
嘴上卻是十分不客氣地說︰「你拉這麼低干什麼?」
秦陸雙手放在下巴下面,懶懶地說︰「我怕你穴位找不到,這樣敞亮些,看得見!再說了,夫妻嘛,該坦誠相見不是?」
他嘴上說著流氓的話,但是心里卻並不是不緊張的。
天知道那只給豬打針的針筒會不會打偏了!
那潔取出一支針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著的!」
秦陸吸了口氣,那針筒大得,哪是給人打針的,分明是給豬用的。
但他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某處的肌肉還是禁不住收縮了。
「放松點兒。」她拍了拍他的,掌下是火熱火熱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燒引起的,還是發情的!
總之,很撩人的觸感!
秦陸感覺到她的小手那濕潤的觸感,心里一蕩,身子動了動,更加地緊繃了。
「秦陸,你能不能別這麼緊?」她的聲音有些泄氣。
秦陸低低地笑了,「這話,應該是男人說的吧!」
她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臉色通紅通紅的,手里的針管不留情地朝著他的扎了下去。
秦陸悶哼一聲,那有力的低沉聲音帶著幾許性感。
那潔本來是要下狠手的,他這一聲申吟讓她一時間倒是手一顫,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
好吧,這是秦陸色誘成功了,沒有女人對這種聲音能夠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無恥,再加三級。
她的小手輕輕地往里推,將藥水推進他的身體里。
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小心著點兒,畢竟那麼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會血流不止的。
出來的時候,秦陸又悶哼一聲,這一聲比之剛才還要**。
她恨恨地盯著他強健的後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將針管收好,也不管他還是不是光著了,語氣不是太好地說︰「好了,你先睡著,一會兒護士會來給你量體溫的。」
她才說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著。」他坐起身,仰望著她的俏臉。
听人說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依賴人,現在他深刻地體會到了,這會兒,他就特別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寶寶穿著一身醫生袍,讓他好自豪地說啊。
那潔盯著他的眼,一會兒才慢慢地說︰「秦軍長,我是一個外科醫生,這些感冒發燒的小事,不在我的職責範圍,我還是給你再找一個專職醫生吧!」
說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責任!」秦陸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壓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壓上他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地方!
秦陸痛叫一聲,那潔呆了呆,爾後望著自己小月復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爾也會孩子氣,望著她的眼神那個怨念啊。
那潔看了看,一會兒才很鎮定地起身,輕咳了一聲︰「秦軍長,我建議你去生殖科去瞧瞧,萬一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秦陸維持原來的動作一下也沒有動,手卻將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寶貝,我覺得我們現在試驗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檢查更有說服力,你說是不是?」
那潔的臉孔發紅,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氣驚人,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體驗’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項指標都超出正常男人幾倍。
當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點自燃了。
他結束的時候,她幾乎是逃出去的。
秦陸悶哼一聲,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紙巾將手上的東西給弄掉,然後走進浴室里清洗身體。
而那潔出去的時候,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醫生袍里面的襯衫扣子被解開了兩顆,此時是春光乍現。
到了護士站,她故作鎮定地對護士說︰「貴賓室的秦軍長,一會兒給他去量個體溫!」
小護士看了看那潔,好久以後才鼓足勇氣說︰「那醫生,還是您親自去吧!」
軍長大人明顯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親自‘服務’,她去了不是礙眼找罪麼?
那潔的臉沉了些下來,「本職工作應該做好!」
小護士難得地頂了嘴,「這事兒,是那醫生的本職工作,因為秦軍長吩咐過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許進去!」
那潔翻了個白眼,決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來。
上去後,趙寅很淡定地告訴她,這陣子她不需要來這里報道了,只需要服務好秦軍長一個人就行。
官僚!
和趙寅說了也沒有用,因為這是上面下達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長,王院長親自給火冒三丈的那小醫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潔啊!王叔叔一直將你和秦陸當成自己的女兒和兒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潔好生好氣地說︰「院長,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陸那點子感冒,連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長仍是笑眯眯,「小潔啊,人秦陸還不是沖著你來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潔氣結,但又不便在王院長面前多說什麼,畢竟是領導!
她吁出一口氣,才說︰「那我和秦陸好好談談。」
王院長當了一回壞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潔啊,你王叔叔也是沒有辦法啊,官大一階壓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陸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擺布嗎?上次談到的經費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那潔心里暗罵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長真的是身不由已的,這院長的任命都是由秦陸決定的,更別說她一個小小醫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陸的體溫還沒有量,便往著病房里走去。
推開門,豪華的病房里靜悄悄的,她走向床邊,看見他睡著了,但是俊臉上有著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那潔輕皺了下眉頭,取了一支體溫計,小心地掀開他的被子,接觸到他光果的肌膚時,暗罵一句悶騷!
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沒有再機會再有別的情緒了,因為指尖下,是滾燙的身體。
她抿著唇,將體溫計放在他的腋窩下,兩三分鐘後,她拿出來,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燒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換了一支再量,還是四十度。
神色復雜地瞧著他,想到之前他纏著她的樣子,其實身體是非常虛弱的吧!
都燒成這樣了,還想著那種事兒。
她走到浴室里擰了個濕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試試物理降溫,再將他的身體擦擦。
一個多小時後,一點效果也沒有,之前打的退燒針也沒有用,他的身子還是那麼燙。
必須給他吊水!
那潔開了一張單子,交到護士站,十分鐘不到,幾大瓶吊瓶送進病房里。
那潔知道他不願意別人來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將針管小心地插進他手背上的靜脈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沒有醒。
那潔就坐在一邊看著藥水。
此時,她的身份又是醫生,又像是他的家屬。
其實她也知道,她穿著醫袍卻守著一個病人有多失職,但這時候,她沒有辦法走開,就算是秦陸沒有使用特權‘使用’她,她也不會走的。
她記得過去的時候,秦陸感冒,一個晚上就好了,連藥都不用吃。
這次怎麼會?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趕回來陪她的那個雨夜,是那天受涼的吧!
這個傻瓜,明明可以打傘的,明明可以不趕回來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麼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種壓力。
她不知道秦陸這般執著,她是不是能堅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點點。
心亂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氣。
但是秦陸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叫著她的小名︰「寶寶,別離開我!」
她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後又要離開。
一只大手強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為他醒了,回頭,卻見著他仍是緊緊地閉著眼,頭微微地搖動著,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瞧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那潔覺得自己的心柔軟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走回床邊,微微低頭輕輕地問︰「秦陸,不舒服嗎?」
他緩緩地睜開眼,但是卻是沒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沒有醒。
他無意識地瞧著她,有些蒼白的臉上,那雙無神的眸子顯得那麼空洞,像是極力地要抓住什麼一樣。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會兒才輕輕地說︰「我冷!」
她的指尖處,泛著滾熱,但是他卻叫冷。
那潔是知道高燒的時候,人是會感覺那種顫抖的冷意,于是柔聲地安慰著︰「我將空調調低一點。」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陸一把抱住她的腰身,頭擱在她的腰際,低低地說︰「不要走,你陪著我。」
她的身體僵住,好久以後才坐了下來,手握著他的手,目光注視著他憔悴的面孔︰「我陪著你!」
他的面孔有著期盼,「你上來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沒有說話,秦陸的眼垂下。
一會兒,他抱著自己的身體,喉結不停地松動著,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那樣子,真的挺可憐的。
「我抱著你,你別亂動。」她的聲音輕柔,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冷清。
秦陸嗯了一聲,看著她將鞋子月兌去,躺到他身邊。
這時,他才感覺到手上的針管有多礙事了。
「你抱著我好不好?」他要求著,有些無賴,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潔心一軟,就抱著他的腰身,將自己柔軟的身子貼近他。
秦陸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聲,久違的感覺,她的主動靠近和他的強取豪奪是不同的感覺,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她還是那個六年前的小姑娘,還愛著他。
他閉上了眼楮,那潔感覺他睡著了,就一邊抱著他,一邊瞧著吊瓶。
半個小時後,他的身子開始發冷,不那麼燙了,但她知道,這時候的他是最難熬的。
不由得抱緊了一點,小嘴貼著他的胸口輕輕地說︰「忍一下,睡一覺就好了。」
他難受地搖著頭,嘴里囈語著︰「好冷,寶寶,你再靠近一點好不好?」
她紅著臉將自己的身子往前湊了湊,他們之間一點兒距離也沒有,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亢奮。
這混蛋,病成這樣了,竟然還有反應!
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了,由著他去了。
反正他也辦不成什麼事兒!
秦陸叫著冷,然後大手竟然開始扯她的衣服。
那潔嚇了一跳,捂著自己的衣服,當然不從了。
但他不斷地叫著冷,然後不管不顧地拉著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緊。
唇堵住唇,大手也開始用力地扯著,動作大得將她的扣子都扯開了幾顆,她沒有辦法,又不好意思驚動別人,只想著將白大褂給月兌了。
哪知道,一件之後他還是覺得不夠,閉著眼開始扯她的襯衫,幾下就扯完了,之後是貼身衣服,他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月兌得一件不剩,她氣喘著趴在他的肩上,秦陸倒是沒有再多的動作了,只是將她摟在身側,自己扯了睡衣,赤著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種男女間產生的溫度很快就將他的身體引燃了,寒冰變成了烈火。
她幾乎不敢動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時候對她行不軌之事。
秦陸嘆息了一聲,像是很舒服的樣子,大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撫模著,像是模一只可愛的小貓咪一樣。
久了,她竟然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是一具溫熱的,正常體溫的身體。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給按住了,緊接著是一聲低沉的聲音︰「不要出來!」
她仰頭一看,秦陸正坐在床上,已經換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聞的肥皂味。
此時,他的手上拿著一份文件,上面印著機密二字。
而她!
她壓根不敢低頭看自己,只瞧到床頭放著一疊衣服,從里到外都有,疊得整整齊齊的。
病床前,一個軍官在匯報著事情,秦陸偶爾會點頭。
他的一只手一只按著她的腦袋,不讓她探出頭來,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見。
但誰都可以看得出,軍長大人的被子里,有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醫生。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飛快地報告完畢後,就離開了。
那潔終于能出來透一下氣了,鑽出被子後,就發現他的目光灼熱地注視著她的胸口…
她低頭一看,臉一下子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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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事兒,辦不辦得成啊!希希十分沒有節操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