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說完,歐陽安就抖著唇,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宮外孕?危險!」秦陸扔掉她的手,表情十分的冰冷,「我想不到你現在變成這樣!」
歐陽安的唇動了動,爾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無助地瞧著他。
歐陽夫人驚呆了,她不敢相信地望著自己的女兒,「安安,是真的嗎?」
歐陽安的神情有些瑟縮著,不敢看著自己的母親。
歐陽夫人受不了這個刺激,她這麼相信自己的女兒,到頭來,卻是被騙得最深。
歐陽先生倒是淡定,因為他早就不對這個女兒抱什麼希望,所以倒是沒有出聲。
「秦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揮了揮手,有種心死的感覺。
「峰,你怎麼能這樣。」歐陽夫人的神色驚慌,畢竟是自己生下的一塊肉,怎麼也不能不管來著。
歐陽安也害怕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歐陽先生不是傻子,這種害人的事情自己的女兒是做得出的,但是那假鑒定她沒有這本事搞得到手。
不要說秦陸的地位,就是這醫院的院長和秦家也是十分有淵源的,哪會無緣無故在幫她。
心里一想就有譜了,前陣子那些秘聞說秦家得罪了馬總參謀,看樣子是真的了。
現在女兒被拖到其中,他是有心無力。
再說,這事情他也不當插手!心里嘆了口氣,轉身竟然就離開了。
歐陽夫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暈倒在地,被護士抬了去搶救了。
秦陸緊緊地看著歐陽安,表情冷冷,「現在能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了嗎?」
歐陽安抿緊了漂亮的唇瓣,身子往後退著,再也不裝瘋賣傻了。
她茫然地搖了搖頭,「秦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陸的黑眸一緊,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臉蛋,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末了,終于緩和了些許。
以馬參謀那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和歐陽安這樣的貨色合作的,那麼他便是在背後幫助歐陽安!
秦陸冷笑,是的,這樣他就能隨時置身于事外,畢竟歐陽安隨時可能拖他下水,他沒有那麼笨的。
目光投回面前的歐陽安身上,他唇邊漾起一抹冷笑,湊到她的臉旁冰冷地說︰「不是說自己瘋了嗎?不是想進瘋人院嗎?我成全你!」
他手里的刀反轉了一下,輕輕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下一道傷口,速度快而隱敝,沒有人看清是怎麼做的,而結束的時候,那把刀已經在歐陽安的手里了。
歐陽安先是錯鄂,爾後本能地扔掉手里的刀,神情呆滯︰「不是我弄的。」
秦陸的聲音很輕很輕︰「現在讓你嘗嘗這種被冤枉的滋味吧!」
即使是馬參謀的手再長,又能如何。
是,歐陽安這份鑒定確實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想傷害小潔,想傷害他們的孩子,這總是事實!
犯錯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陸看著她一臉的蒼白,感覺以前記憶里的那個任性的女孩子真的遠去了,現在的歐陽安和他除了仇恨,沒有其他了。
他冷冷地瞧著,目光越來越冷,在那冰冷的目光中,她看到了過去像是電閃般地離她而去了。
于是她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會再對她手下留情了。
她覺得自己受不了這個,秦陸怎麼有忘記過去,怎麼能不記得他們曾經有過的美好,那潔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秦陸留戀的。
歐陽安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也蹲子,用力地捧住自己的頭,尖叫著︰「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但是周圍是有好幾個護士的,都瞧見了,連忙跑過來按著歐陽安……
她被拖走,前往她應該呆的精神科,身子被粗魯地拖著走,她愛過的那個男人一直站在那兒,目光清冷地看向這邊,但是他的眼里,沒有她!
他的一只手臂處緩緩地流著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那瞬間,歐陽安真的瘋了——
秦陸,秦陸…她那麼愛他,他竟然不惜自殘,只是要讓她進監獄!
轉角過後,秦陸听到一聲淒厲的叫聲,他知道歐陽安瘋了,是他逼瘋的。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笑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淚,不知道是因為她,還是自己。
地上,還有那個凶器,他沒有去拾,現在沒有必要了。
她不要去坐牢了,而可以去精神病院了。
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有她的指紋,但也有他的,但是這刀,卻是歐陽安所有,上面還刻著她的名字,昨天他在她的床頭悄悄地帶回來的。
正是因為這把刀,他才確定歐陽安根本就沒有瘋,一個瘋的人是不會這麼講究的。
至于他知道她這次並沒有手術,一個人都是有疼痛極限的,她才手術兩天就能跑到一樓去撞小潔,他打死也不信。
于是到了外面就打電話查了一下,完了就冷笑,原來是特意沖著小潔來的。
秦陸靜靜地往回走,地上的那把刀泛著冷光,上面的血跡已經凝固了,顯得有些猙獰…
他走回去的時候,那潔正坐床邊,陳心怡喂她吃補品,看見秦陸過來,手臂上纏著繃帶,微微愣了一下,「秦陸,你怎麼了?」
秦陸微微一笑,「沒什麼,剛才不小心劃的。」
他走過去,接過陳心怡手里的碗,「謝謝大嫂了。」
陳心怡抿唇一笑︰「你喂的她吃著也香些。」
說著拿起包,「我先走了,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
那潔的臉色微紅,讓她自己也小心些。
陳心怡走後,秦陸伸手喂她,一邊輕柔地問︰「現在好些了嗎?」
那潔伸手擋了一下,「你手臂受傷了,我自己來吧!」
秦陸笑,「就是現在也能抱你。」
她的小臉染上了緋色,啐了他一下︰「盡胡說。」
秦陸的俊臉上浮起一抹逗弄︰「不許做,還不許我說說嘛。」
伸手摟了摟她的身子,「小東西,這幾個月要將你老公給憋壞了。」
她輕輕地捶了他的肩一下,聲音低低︰「大不了,我好些的時候,幫你…那個。」
看著她又羞又嬌的樣子,他心馳一蕩,爾後聲音略沙啞著說︰「寶寶,謝謝你。」
她這麼好,這麼乖,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軟得不塌糊涂,不知道怎麼愛她好了,好像怎麼樣疼愛都不夠。
他喂完她吃過,又陪了她一會兒便讓她睡下了。
帝都的馬宅,馬思隱快步走進去,隨手捉過家里的佣人,冷冷地問︰「我爸呢!」
那佣人看自家少爺的臉色不好,連忙指著樓上︰「先生在樓上。」
馬思隱松開他,快步向著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看到馬參謀正坐在電腦面前,他無聲無息地走過去,就見著打開的窗口其中一個就是陸小曼銀碟的官方網站。
他怒從心起,不等馬參謀有所反應,伸手搬起顯示器就用力地往地上一摔,一聲碎裂的聲音刺耳極了。
馬參謀皺起眉頭,「思隱,你這是干什麼?這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這麼對你老子?」
馬思隱的唇緊抿著,指著地上的一堆碎片,臉色駭然,「那你能和我解釋一下嗎?你是不是還沒有放棄那個姓陸的女人?」
馬參謀的臉色也收斂了起來,聲音冷硬,「這不是你應該管的。」
「不是我應該管的?那我問你誰應該管?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媽嗎?」馬思隱的臉色有著瘋狂之色,「還有,是不是你讓你去撞那潔的?」
馬參謀眯起了眼,目光有些陰冷,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聲音很輕地問︰「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馬思隱滯了一下,爾後很快說︰「是的!在你背叛我媽的時候,我就對你沒有人格上的信任了。」
馬參謀忽然抬手,用力地在馬思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厲聲說︰「思隱,誰允許你這麼和我說話的?」
馬思隱頭偏向一邊,爾後緩緩地回頭,瞪著自己的父親,他的眼楮有些紅,幾乎是用撕裂的聲音吼著︰「爸,你醒醒吧!你得不到陸小曼的!你當真為了一個女人而願意放棄你身邊的一切嗎?」
馬參謀看著他,臉色稍緩和下來,「這事兒你別管,好好地跟在你周叔叔的身邊做事,知道嗎?」
馬思隱執著地瞧著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我不允許你傷害那潔,不允許你傷害秦家的人。」
馬參謀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瞧著兒子,冷冷一笑,「思隱,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喜歡的就要去得到,而不是去成全。」
「你不是反對我接近那潔嗎?現在是不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那一點私欲就讓我和你一樣變得卑鄙?」馬思隱緊抿著唇,年輕英俊臉上有著狂怒。
他覺得自己受了侮辱,他一直覺得自己對那潔是不同的。
他可以不用得到她的身體,只要能讓他留在她身邊就行了,可是這樣的機會,他也不曾有過,連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都沒有,她就成了別人的妻子,也即將有個孩子
他不是放棄了,而是成全。
他怔忡的時候,馬參謀審視著自己的兒子,忽然開口︰「思隱,你想過沒有,你其實是可以得到那潔的。」
馬思隱的心頭一跳,他不敢相信地瞧著馬參謀,唇顫著,好半天沒有說話。
馬參謀繼續說︰「甚至我可以讓你們結婚,但前提是那個孩子不能留下。」
他一說完,馬思隱的臉色就蒼白透了,他的心顫著——讓那潔失去孩子。
這個念頭在心頭晃了一下就打消了,他不能…即使他那麼喜歡她,他也絕不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得到她!
眼里帶著堅定,他冷冷地望著自己的父親,「爸,我不會和你一樣的!我是喜歡她,但是我希望她快樂。」
說著,他深深地看著馬參謀,「如果你要對付秦家,傷害那潔,那麼我不惜一切也會阻止你,甚至和你作對!」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握緊了雙拳,而後掉頭就走!
馬參謀在後面瞧著他的背影,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
思隱以為他貪圖美色,但是他要的,不僅是陸小曼這個人,他還要整個秦家。
思隱還不了解男人的野心有多恐怖,一個志向遠大的男人不是想要征服一個女人,而要征服全世界!
——過了幾天,那潔的身體好多了,讓醫生檢查了下,孩子的情況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
這讓秦陸和那潔都挺開心的,特別是那潔,躺了好些天,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了。
晚上,她躺著一邊啃隻果一邊看電視,秦陸就像老媽子一樣收拾著她的東西
一會兒探過頭來,「寶寶,這件衣服你要不要了,會不會小了?」
那潔一看他的大掌里的那件薄透的小內內,俏臉飛紅,下了床走過去搶過來,「不小。」
他干笑兩聲,「不要勒著寶寶啊。」
那潔瞧了瞧,明明她覺得還挺松的啊,于是放進了行李袋,「我還留著穿呢!」
他笑笑,沒有說什麼。
那潔心里有些懷疑,不過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是了。
秦陸收拾完後,就和她一起躺著看起了電視。
放的是韓劇,看上去挺溫馨的,秦陸本來對這些不是太感興趣,但是這會子摟著老婆也不能做別的事兒,只好陪她看一會兒。
那潔挺入戲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電視看,小臉上泛著動人的紅暈,漂亮極了。
這多虧了陸小曼每天讓人送來的補品,她每次不想喝,秦陸都要逼著她喝完。
雖然有時候有些苦,但是好在她的身子是好了很多,氣色也不錯。
秦陸看著看著,不覺就有些痴了,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舍不得移開。
這幾天的事兒,他一直沒有和她說。
歐陽安因為證據確實,有多項罪證,特別是襲擊重要軍官這一項讓她罪加一等,但是因為精神方面有問題,特別申請她進入了特種監獄,可以在里面接受治療!
秦陸心里冷笑,她一直不好,才是最幸福的吧!
好了,也會被人再次利用。
他已經在考慮結婚後讓小潔去國外住一段時間了,至少,等孩子生下來。
因為他接到了一個很重大的任務,這事兒牽動了秦家,還有很多人。
當時,他拿著那份任務同意書良久都沒有簽字,而坐在他對面的人,是他萬般景仰的大人物,此時用一種淡然的目光瞧著他,「秦軍長,有問題麼?」
秦陸深深地望著那個人,想不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能見到他,而且是這人親自專機秘密地過來。
秦陸不語,一會兒他忽然問,「首長,能抽根煙嗎?我需要考慮!」
對方提出的要求很苛刻,很無理,但也讓他無從拒絕。
在國家和個人間,他無法做出選擇——因為他本身就是沒有選擇的,他能選的,是能為自己為秦家爭取到更大的保障而已!
那個神秘人物也沒有說話,坐在那里耐心地等著。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秦陸才抬眼,那時候,他的表情有些苦澀和無奈,「我答應,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他們都活著!」
剛才他在心里有無數個想法,但是最終,他要的,只是秦家的人都活著。
那人微微點頭,「這個可以!但是你的安危,我們不能保障,你調查的時候會有危險,我們不能保障你不會受到對方的報復!」
秦陸抿緊了唇,深深吸了口煙,表情有些無奈,「我不得不接受不是嗎?」
如果他不接受,游戲也要按著對方的意思來,那時候,不要說他,就是秦家上上下下未必保得住。
有時候,其實政治是最為冷酷的存在,你身在其中,沒有能力自保,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知道自己無法退縮,只有答應了對方才能保住秦家,保住司令這一生的清譽——來人,顯然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包括那些風塵往事。
那人滿意地點頭,爾後臉帶深沉地說︰「我們知道的,你應該知道他也會知道,不排除會對秦家下手,所以,你要快一點行動!」
秦陸點頭,看著那人起身,他連忙跟著站起來,目送著他走向外面的軍用停機場,上了直升機離開!
秦陸想得出神,那潔用手臂推推他︰「秦陸,你怎麼了?」
他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她的臉蛋輕輕一笑,「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潔甜笑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繼續看她的韓劇。
秦陸也收起了心思陪她,大手放在她的小月復那兒搓柔著,感覺那兒有肉了不少。
忽然,那潔輕呼了一聲,爾後捂著小臉埋在他的懷里,小嘴胡亂地說著,「秦陸不許看。」
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臉上,想捂著他的眼,卻不想被他一下子含住小手指,叨在嘴里輕輕地咬著…
她更是羞了,想抽出來但是他又用了力。
秦陸低笑著看著電視上放著的一男一女正在那個嘿咻嘿咻,再看看自己懷里埋著的小人兒,心里笑開了。
都要當母親了,竟然還這麼害羞,真是可愛的小東西。
他伸手握著她那只逞凶的小手,從咬變成含著,再到吮吸,一根一根手指地啃著…
那潔趴在他的胸口,熱燙的小臉正好貼著他的胸口,浴袍被廝磨得散了開來,肌膚觸著肌膚,火花四射!
還有電視上那羞人的聲音,她心里想著,現在的韓劇的尺度都有這麼大的嗎?
秦陸這時卻抬起了她的小臉,聲音惑人,「寶寶,一起看吧!」
她無助地瞧著他,吱吱唔唔地說︰「那啥看了也不能怎麼樣啊!」
他靜靜地瞧了她半天,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她調整到原來的姿勢迫著她和他一起看。
他承認自己是自找罪受——正像她說的,又不能怎麼樣!
那潔臉紅心跳地瞧著那上面男人和女人唯美的樣子,小臉緋紅,小手也揪著他的浴袍。
她的一條腿是擱在他的身上的,這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子異樣,她很快就意識到是什麼情況了。
小臉側過去,望著秦陸臉上染上的濃濃**,心里有種異樣。
她悄悄地將小手挪到他的胸口,臉也貼得緊了些,兩人的心跳得一樣快。
像是告訴自己也像是告訴他,「秦陸…不行的。」
「不行?」秦陸低低地笑著,爾後抓著她的小手往下…
在她的尖叫聲中,他沉沉一笑︰「有沒有不行?」
那潔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口里,手想要移開,但是他不讓,反而湊到她的耳邊輕問︰「寶寶,你前幾天答應我什麼了?」
她迷茫地瞧著他,小臉上盡是一片茫然。
秦陸低低地笑著,拉著她的小手,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擺弄著,唇含著她果凍一樣的唇瓣,輕輕地親了兩下,「再想想。」
她側著腦袋拼命地想著,壓根沒有注意到秦陸帶著她的小手已經攻破城池,往敵方重要基地而去。
「我真的不記得了。」她望著他的眼,表示不好意思。
秦陸微微一笑,臉上含著春情,「沒關系,我會讓你記起來的。」
他說完後,大手握緊她的小手,她只覺得一陣燙人,而後就被迫著跟著他…
十分鐘後,她尖叫著,「秦陸你這個混蛋!」
她掙開手,尖叫著,秦陸不讓她逃,又抓著她的小手按回去。
她哭著︰「你欺負我!」
秦陸無賴地咬著她的耳朵,這怎麼能說是我欺負你呢,應該是你欺負我才是!
他握著她的小手,壞壞地說︰「看,證據還在這里!」
她的小臉整個兒都紅了,看也不敢看他,而他還繼續使著壞,「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那潔抿著唇瓣,帶著哭音,「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他呢喃著,故意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都想起來什麼了?」
那潔垂下眼睫,濃密的睫毛上沾著幾顆淚珠,如果不是眼睫輕顫,她就像是一個靜止的玉女圭女圭一樣,引人發狂。
秦陸情動不已,而這時電視不知何時已經被他關上了,靜靜的房間里發出的曖昧聲音是他們自己發出的。
這個小傻蛋!他疼愛極了,其實也不是那麼想要,只是想逗逗她罷了。
他忽然吻上她的唇瓣,她輕吟一聲,為他開啟,靈活的舌尖探入,糾纏住她的小舌頭一陣吮吸。
她舒服地任著他挑弄著,小手抓著他的肩,腿擠進他的身子。
秦陸在她的唇上輾壓著,吻得深了,她就抓著他的頭發,發出難耐地哼哼。
小身子也扭動著,在他的身上惹著火。
他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怎麼接觸了,就是睡覺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地抱著一起睡,他甚至沒有吻過她。
這會子吻得這樣,抱成團,無論是他還是她都有些忍耐不住了,喘了口氣,繼續吻在一起。
這一次,他讓她主動。
那潔捧著他的俊臉,臉紅紅地,有些痴迷地瞧著他。
秦陸和以前一樣,英俊得讓她不敢盯著看。
他的容貌遺傳了陸小曼全部的優點,但也有秦家男人的英氣,尤其是筆挺的鼻子,很有男人味兒。
她悄悄地探出自己粉色的小舌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刷過去,那濕軟的感覺差點兒逼瘋了他。
他忍著自己身體的騷動,垂著眸子,幽深地瞧著那個粉色的小東西在他的唇上的掃來掃去的…
身體滑過一陣緊繃,他差點忍耐不住。
「快點。」他催促著她。
那潔怯怯地探進,他沒有動,她只得纏了過去,濕軟貼著濕軟,她輕輕地觸動在,在里面舌忝著他的舌尖…小舌頭像是條小蛇,騷得他癢癢的。
秦陸忽然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陣猛烈的吮吸,唇舌相接之處,發出讓人臉紅跳的聲音…
他吻得太深,也太…。她受不住,感覺有些疼了,嗚嗚著,小手捶著他的肩。
秦陸捉著她的小手,反扣在她身後,並加深了這個吻。
她只能繼續哭著,好在後來,他溫柔了很多…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她像是虛月兌了,身子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
秦陸喘息著將她摟到自己懷里,撫著她的小腦袋。
她抬眼,望著他一臉的壓抑,怯生生地問︰「秦陸,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深呼吸了一下,爾後輕笑一聲,「那我的寶寶有什麼辦法嗎?」
她臉紅了紅,湊到他的耳根那兒輕輕地說了句什麼。
秦陸的眼神一亮,爾後平躺下來,按著她的小腦袋,聲音嘶啞︰「寶寶,盡情地蹂躪你老公吧!」
她的臉更紅了些,小心地趴到他身上…
半個小時後,秦陸喘著氣兒,大手撫著她微微汗濕的小臉蛋,傾身去吻吻她的唇,「好了寶寶,可以了!」
小心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摟在懷里輕輕地撫著,生怕累著了她。
她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聲音猶豫,「秦陸,可是你還沒有…」
秦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愛憐不已︰「小傻瓜,這樣就行了。」
她不再說話,枕在他的胸口一會兒就睡著了。
秦陸摟著她,望著她的小臉微微地出神。
那潔出院的,秦陸本來是不許她再上班的,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但她想去,哄了他一晚上,才總算是同意她上到這次婚禮以後。
不過還是命令她在家里休息幾天再去。
那潔不敢不听他的,乖乖地歇著。
白天在家里躺著養身子,晚上秦陸會早早地回來陪她。
但是那潔在半夜醒來的時候會發現秦陸不在床上,她小心地下床走到書房里,就看到秦陸一邊抽著煙,一邊用著電腦。
他的眉頭深深地鎖著,像是有很多心事一樣。
那潔看著,有些發呆——秦陸他是不是有心思?
秦陸發現了她,沖她輕輕一笑,招了下手,「小傻瓜,站在門口干什麼?」
她走過去,他握著她的手將她拖到自己的大腿上,皺了下眉頭︰「這麼涼,也不穿件衣服。」
「我不冷。」她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
秦陸斥責著︰「還說不冷,你瞧瞧你的手這麼冰,要是受涼了怎麼力?」
她嬌笑兩聲︰「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受涼的。」
秦陸瞪了她一眼,爾後無奈地笑笑︰「你這個小東西,就是模準了我拿你沒有辦法是嗎?」
她趴在他的懷里悶笑,一會兒回頭望向電腦,「秦陸你在看什麼啊?」
就在她要看到的時候,秦陸關掉了電腦,直接抱起她往房間里走去,「不早了,睡覺吧!」
她輕捶著他的胸口,不依︰「我要看看你看了什麼!」
秦陸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反正不會是女人的照片。」
她的小嘴扁起,哼一聲︰「我不信,我一定要看到!」
秦陸瞧著她那吃味的樣子,不由得笑開來,「我天天看著你,還用得著看別人啊!」
她揚起小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那倒也是!」
秦陸用額頭踫踫她的,「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她的小腿環在他的腰上,親親熱熱地由著他抱了回去。
躺到一起的時候,那潔地低低地說︰「秦陸,不要讓我走好嗎?」
他震動了一下,爾後望著她有些受傷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靜靜地問︰「誰告訴你的。」
她想垂下頭,但是他不讓。
她只好對著他的臉孔承認,「是,我听到你打電話到國外的產科醫院了。」
她不是笨蛋,知道他打這個電話必定是想送她去國外。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心里很不安。
秦陸撫著她的小臉,聲音淡淡的︰「寶寶,最近事情很多,听我的話去國外,等生完孩子再接你回來好不好?」
她吸著鼻子,聲音有些哽咽,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秦陸,我不要離開你,沒有你在,我睡不著。」
他按著她的小頸子,聲音柔得不可思議,「我一個月就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說著,然後摟著他的頸子,帶著濃濃的鼻音︰「秦陸,別送我去好不好?」
秦陸真的有些心軟,但想想自己以及秦家面臨的危險,他還是狠了狠心︰「一定是要去的,那我盡量一個星期去看你一次好嗎?」
她抬起小臉,眸子含著淚光盯著他瞧,一會兒忽然就抖著唇背過身去。
秦陸從後面抱著她的小身子,感覺到她的背有些僵硬,明顯是生他氣了。
他柔著聲音哄著︰「寶寶,這只是暫時的,只有半年不是嗎?一會兒就過去了。」
他必須全心全意地將這件事情了結了,才能給她一個無憂的生活。
秦家,司令,母親,銀碟,這些都是他也要守護的人和東西,他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而將自己最大的弱點放在身邊。
即使知道她會難過,知道她會每晚睡不著,但是他還是要送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