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愛?這個壞男人,他怎麼說的出口!
我回神一想這句話就百感而生,突然就覺得蔣天送這個人不男人了,而且是越看越不男人。
可要我看蔣天送那個非要和我有點什麼事的樣子,一時間我還真說不出什麼太決絕的話來,擔心這時候激怒了蔣天送不好,回頭我要是走不了我四哥他們找不到我就麻煩了。
雖說我留了一張字條給四哥,但也不能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那你試好了?」末了我說了這麼一句話,為的就是先穩住了蔣天送,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總覺得蔣天送他變了,不是我當初喜歡的那個蔣天送了,變得陌生而且猙獰了。
我看了蔣天送一眼,語氣平和了很多,心里也有些顧忌,甚至有點擔心蔣天送他一會又說些什麼我不大喜歡听見的話。
其實蔣天送這時候要理直氣壯的站起來和我說,他就和我離婚了,離了婚又後悔了,興許我還覺得他是個男人,起碼他也坦蕩,可現在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反倒要我瞧不起。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要是能坦蕩蕩的承認他當初結婚就是自私的找個人頂上唐曼,後來發生點關系就是控制不住,我心里還能好受點,起碼證明我還是有些魅力的,可現在一听蔣天送他那話,就好像誰求著他纏上了他一樣,弄得後來他迫不得已了才喜歡一點我,可結果也沒擋得住他離婚。
這時候百般借口的,又倒打一耙說起來都是我的不是了,這麼不男人的事他也做,真看不出來他還是當初的那個蔣天送。
「試好?試好能現在這樣?」蔣天送他說著滿眼不甘的看了我一眼,看的好像是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可那眼神轉瞬就變得又憐又愛的,著實讓我不習慣,坐都有點坐不住了。
「我還沒吃早飯,中午飯也沒吃。」我這話其實就是說給蔣天送他听,其實我在飛機上已經吃過了。
「沒吃飯?」蔣天送想到什麼突然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那一身的臭汗燻得我真想起來就走,但還是很溫和的坐著沒動,等著他帶我去吃飯,在做其他的打算。
「這都幾點了?」蔣天送還看了一眼時間,隨後拉著我就朝著外面走,在我看來,要真是喜歡牽著手總要有些感覺,可奇怪的是蔣天送牽著我的手,我卻一點心悸的感覺都沒有。
我低著頭,目光凝視著蔣天送修長的手指,奇怪的在想,為什麼不是曾經他要背著我時候的那種感覺,為什麼那種感覺我記不太清了。
「這就弄給你吃,你吃什麼?」蔣天送忙著帶我下樓去吃飯,完全的沒留意我在想什麼,我抬頭的時候他才回頭看我,我這才想了想說吃鹵面,結果蔣天送半響才反應過來,問我那是什麼。
我忽然的滯納住了,鹵面是我很小就喜歡吃的東西,怎麼蔣天送他和我結婚了那麼久還不知道?
「面條也行。」我接著說,蔣天送立刻說給我做鹵面,卻又問我鹵面怎麼做。
「打鹵面你都不會?」我還很吃驚的看著蔣天送,蔣天送還頗感震驚,半響才問我︰「你會?」
「我不會。」我說的格外的篤定,因為我確實是不會,我只是喜歡吃,但卻不會做。
蔣天送一臉的好笑,但還是轉身打算露一手給我,拉著我去了廚房。
下了樓蔣天送進了廚房,露胳膊挽袖子的開始給我做鹵面,我就站在一旁看他,但怎麼看他也不像是我離過婚的丈夫,也看不到我們曾經在一起過的影子。
將爺爺過來看了我們兩眼,說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蔣家出了個廚師。
听那話蔣天送笑的合不攏嘴,揉起面格外的有力氣,蔣家的老管家看的都傻眼了,躲在身後直嘀咕,說他怎麼不知道少爺會做面。
但說實話,蔣天送那面條做的真不好,跟片湯差不多,我吃的時候他還一個勁的問我好不好吃,我也實在是不好意思不買他的賬就只能點頭。
吃過面蔣天送跟我說要去洗澡,我一听趕緊點了點頭,誰知道他竟然要我也過去陪著他洗,我嚇得手心都出汗了。
「不急,我們慢慢來。」最後是蔣天送說不急,我才幸免于難,可待在蔣家我還是坐立不安,如坐針氈。
趁著蔣天送去洗澡的空蕩我打電話給了四哥,四哥說他已經在來蔣家的路上了,我這才放心許多。
「做什麼呢?」洗了澡蔣天送就出來了,一出門我就臉紅了,蔣天送竟然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嚇得我手足無措的,大白天的他是暴露狂麼?
「你怎麼不穿衣服?」我有點尷尬,但還是馬上問他,他倒好回的坦蕩蕩的。
「害羞了?」這不答反問的回答著實要我語塞了,半天才敢抬頭看他,可他還不穿衣服,反倒定定的看著我。
「以前一直沒在意過,原來你臉紅起來這麼誘人。」一听這話就不是什麼好話,說的一臉色迷迷的,蔣天送什麼時候成這樣了。
我起身朝著外面走,那想蔣天送忙著走來拉了我一把。
「別走,我去里面換,換完了一起出去。」蔣天送他放手去換衣服了,但我沒听他的,轉身就去了樓下。
樓下蔣爺爺坐著呢,一見我下樓馬上笑呵呵的問我吃飽了麼,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要是覺得那里不好他就馬上安排。
「沒有。」我也不打算住多久,沒那麼多的事情,搖了搖頭就算過去了。
坐下了蔣爺爺才問起我這段時間失憶的事情,又詳細的打听了一遍,問過之後蔣天送才從樓上下來,但看他那個樣子像是听見了剛剛的一番話,那些我失憶之後什麼都不記得的話。
「除了二十歲之前你還記得什麼?」走來蔣天送就問我,我搖了搖頭,其實我現在也一直覺得我是二十歲,而不是二十六歲,說我結過婚又離婚了就跟做夢似得,我根本就接受不了。
「你騙我。」蔣天送他說,說的我一頭霧水。
「我騙你什麼了?」我一臉的不解,微微的仰起頭看著蔣天送忍住悲傷的臉,像是我刺痛了他的心一樣。
「你都記得,卻獨獨忘記了我,這對我公平麼?」蔣天送他說,整個人都沉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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