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被你家美兒罰跪搓衣板了?」見到郝狀走出來,錢嘯就開始了揶揄。
「笑話!」郝狀依舊是拽拽的,「咱好歹也是有家有業的土財主,怎麼可能被一個妞搞得那麼狼狽啊,太給哥幾個丟臉吧!」
哈哈——
錢嘯被郝狀的大言不慚給逗樂了,「你就是混在男人群里的軟骨頭,你干任何丟臉的事情我們都不會吃驚的!」
「帥鍋,這樣損自家凶弟多傷感情啊!」郝狀有些郁悶了。
「行了,你們兩個磨嘰個沒完了!」任遠行走出幾步無奈的回了頭。
「大遠,你是不是被刺激了?」郝狀很快就發現了任遠行有問題。
「大遠一直都有一個做王子的夢,結果公主回來的時候發現根本就不認識他這個王子了,你說受不受刺激?」錢嘯一臉欠扁的得瑟著。
「賀!」郝狀真是听到新聞了,「看不出來你小子文質彬彬的還有這心思呢!」
「看不出來的多了,趕緊找個地方夜宵,沒準我心情好能多給你講幾個!」錢嘯雙手插兜很瀟灑的走在了前面。
「大遠,你到底看上那個妞了,給哥們兒說說唄!」後面激動的郝狀攬著任遠行的脖子就開始各種的八卦了。
「你以為都像你這麼沒品,一早就開始醉死在花花草草里了?」任遠行不待見的拿下了郝狀的胳膊,「一看就是沒原則的,你忘了今天的重點是什麼了?」
白了一眼經常都不帶腦子的郝狀,任遠行大步追上了前面的錢嘯。郝狀撓了撓頭,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今天的最大問題是錢嘯,怎麼就跑題了?
「等我!」郝狀大步追上了錢嘯和任遠行。
「今天去吃串串香吧,你請客!」錢嘯很直接的就提出了要求。
「怎麼又是我請?」郝狀有些犯嘟囔。
「因為你是土財主啊!」錢嘯回答的特別理直氣壯。
「同意!」任遠行附和的十分給力,這事兒就又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靠!
每次都被這樣陷害,郝狀有些郁悶,可誰叫他長了顆八卦的心呢?只有心甘情願的認栽了!
鋼城的夜里在家屬區附近總會有些夜市,都是一些職工或者當地的老百姓自己出來擺的小攤子,味道還不錯,衛生也比較的信得過,三個人一個暑假沒少照顧人家生意。
「來了,今天想吃點什麼?」對老主顧小老板很是熱情。
「每樣都來點,我們也懶得自己拿了,你看著弄吧!」郝狀雖然郁悶,可請客這事兒從來也都不小氣。
「沒問題,你們里面坐會兒!」老板熱情的給他們打了啤酒,這也是他們的習慣,老板一直掌握的比較好。
「錢嘯,那個米多多你以前是不是就認識啊?怎麼會讓董曉柔帶這麼一個新同學過來,你連很多初中就一起的同學都沒叫,什麼情況?」郝狀倒是不裝糊涂,坐下來就開始刨問題了。
「那些你先別管,你就告訴我你覺得她怎麼樣吧!」錢嘯的唇角是滿滿的得意。
「絕對的美人兒!」郝狀很中肯的說出了第一印象。
「管好自己的眼楮,以後少看點!」錢嘯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消失了,怎麼看都覺得郝狀的表情有些猥瑣。
「啊?」郝狀差點沒把下巴掉地上,「什麼情況,你這是一見鐘情準備下手了!」
「總之,她是我的,你們都不許惦記!」錢嘯把話說的特別的直接,想裝糊涂的余地都是沒有的!
「太霸道了吧!」任遠行終于開口了,平穩的聲音里帶著挑釁。
「小爺我一直都這樣,你才認識啊!」錢嘯對任遠行從來就沒虛過。
「不是,你霸道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可蔡大小姐那邊兒你要怎麼交代啊!」郝狀現在是擔心自己沒法兒回話了。
「小爺我什麼時候和那個女人有關系了?」錢嘯就沒弄明白,他從來就沒對那個蔡佳艷有過任何表示,怎麼大家就覺得他們是一對了,有這麼亂點鴛鴦譜的嗎?
「你們兩個基本天天都是出雙入對的,有你的地方一定能看到蔡佳艷的影子,你說這是不是既定的事實?」郝狀端起酒杯就干了一杯,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那是她要跟著我,我總不能干涉人家的行為自由吧!」錢嘯真覺得自己冤枉。
「那她怎麼不跟著我,怎麼不跟著老遠啊!」郝狀在錢嘯的肩膀上拍了拍,「說白了,那是人家喜歡你!」
「問題是我不喜歡她!」錢嘯也喝干了杯里的酒。
「我看蔡佳艷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是偶爾需要拉手幫助一下也沒有任何的想法,心跳啊,臉紅啊,充血啊什麼的,一樣都沒有,這種能說我對她有意思嗎?」
「嗯?」郝狀一下子就听出了問題,「那你的意思是,你看到那個米多多就有臉紅心跳的感覺,甚至還表現出充血了?」
「你丫的最不純潔了!」錢嘯一下子繃不住了,臉上還真有了朦朦朧朧的緋紅。
「丫的,你這是終于開化了呀!」郝狀直接拿起了酒瓶子,「來,必須走一個慶祝一下!」
「這才是兄弟!」錢嘯也拿起了酒瓶子,兩個人直接干掉了大半瓶。
「把細節說來听听!」郝狀有了新的興趣。
「得了,你這過來人是不是應該傳授點經驗之類的呀!」錢嘯開始扒郝狀的老底了。
「有問題只管問,咱肯定能給你最現實版的指導!」郝狀的自我感覺一下子就好起來,哥們兒之間公認的經驗,這多有面子啊!
「那個接吻到底是什麼感覺啊?」錢嘯真覺得自己吻的很失敗,完全沒體現出自己的魅力,倒像是被抓了包的賊一樣,最後完全就是溜走的。
「這個怎麼給你描述呢?」郝狀摩挲著下巴想了想,「就是兩個舌頭在一起糾纏,還要有吮吸的感覺,要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巴里,好好的佔有著,還要把自己的舌頭探進她的嘴巴里巡視每個空間的味道。」
「那要是她不配合嗎?」錢嘯覺得米多多不像是會配合的樣子。
「那就吻的她配合了!」郝狀真沒遇到過反抗的,「你這樣的帥鍋還會被人拒絕?肯定是欲迎還羞的半推半就吧!」
「真的?」錢嘯有點不確定。
「我覺得是!」郝狀很肯定,「女人有時候最假了,說討厭的時候其實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歡,說不要的時候不知道心里到底有多想要!」
「你家都美兒就是這個樣子的?」錢嘯有點跌破眼鏡。
「差不多吧!女孩子還不都是那個樣子!」郝狀不知道怎麼又把自己給交代了。
「對了,你要是找不到感覺,你可以買點果凍回家吃!」郝狀給了新的建議。
「果凍?」錢嘯真覺得今天是開眼了。
「用舌頭舌忝果凍,然後卷進去在放出來,也就差不多是那樣的感覺了,多聯系一下就熟練了!」
噗——
一邊的任遠行終于憋不住笑噴了,「你們兩個敗類是不是太下作了!」
「滾蛋,少在哥們兒面前裝清高,你早上尿床的事情小爺我可還記得清楚呢!」錢嘯陰險的揭起了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