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爺太狂妄了 V122 解密

作者 ︰ 黑心隻果

雪可依舊抬頭挺胸,冷艷高貴,看著秦冷月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所以就算她懷著白莫離的孩子,她也沒辦法喜歡秦冷月,她大概不知道,從以前到現在她明里一套背里一套的行事作風就算掩藏的再好,實際上都被白莫離和其他一些聰明人看在眼中吧,只是因為她對白莫離有救命之恩,再加上這十年來的不離不棄,雖然總有上不了台面的動作,但是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所以白莫離當做不知道沒看到的時候,其他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這一次秦冷月實在太過分了!

白離末是白莫離唯一的逆鱗,不管是死是活,都是他唯一的逆鱗,剛剛听到的時候就連雪可也因為太過震驚而忽略掉其中的不合理的事情,但是從紐約到華盛頓這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足夠他們冷靜下來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秦冷月在找死!

「給我滾!」白莫離怒得手背都暴起了青筋,猛的把她丟在了地面,她這次所做的事情已經遠遠的超過了白莫離所能容忍的底線,管她肚子里是誰的孩子,管她對他的恩情,在他妹妹面前,連她墳前的一根草都不如!

秦冷月摔在地上,光滑冰冷的瓷磚涼意瞬間穿透皮膚竄進骨骼,叫秦冷月身子猛地一顫,腦子終于回了神。

她渾身顫抖,抬頭看向白莫離身後,看到穿著高級定制女士西裝的雪可抬頭挺胸,驕傲又優秀自信的模樣猶如女王,可是她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俯視著她,叫她有種她對她不屑一顧的感覺,再過去,黑豹一臉不耐煩,白虎模著自己綁著繃帶的右手,注意到她的視線,抬眼看了她一眼,一如既往的笑了下,可這一如既往的,仿佛沒有看到她這狼狽模樣的笑,反而叫她覺得越發的難堪了起來,還有一種可怕的,冰冷的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

不是認可和真心喜歡,只是他們偽裝出來的表象罷了!

他們都知道……

原來他們都知道!一直以來,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他們知道!多難看啊!簡直就像跳梁小丑!

忽的,感覺到什麼,秦冷月身子顫了一下,抬頭看向白莫離,他就像山一樣的高大,她由下往上的仰望他,仿佛遙不可及的帝王星,那麼遠那麼遠,遠到無論如何她都追逐不到……

他俯視著她,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甚至不屑于多看她一眼的往樓上走去,頓住,白莫離看向雪可,「半個小時內把墓地給我恢復原樣,里面少了一樣東西,挖墓的人就砍一根手指頭!」

所有人不由得頭皮有點發麻起來。

雪可嚴肅冷艷的點頭,「進來前我已經吩咐人去做了,boss。」

「白大哥……」秦冷月焦急的從地上爬起來,眼里蓄著惹人憐惜的淚,脆弱又故作堅強的聲音帶著令人心疼的哭腔,「我知道錯了,是我一時糊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求求你!」

白莫離眼角看了她一下,冷意卻猶如南極的冰山一角,他沒說話,邁著步子上了樓。

「白大哥!」秦冷月想要追上去,心髒猶如打鼓,她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但是不管如何,求得白莫離的原諒才是主要的,她必須得得到他的原諒,她相信白莫離一定會原諒她的,白離末已經死了,他不能因為一個死人而對她絕情啊!她懷著他的孩子,她肚子里是他的子嗣啊!

「冷月小姐。」雪可卻拉住了秦冷月,明明的女性白皙修長的漂亮手指,握著秦冷月的胳膊,卻叫秦冷月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雪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可能沒明白boss的意思,後山,你也要去。你讓人挖開的墳,必須跟著一起去填回去。」

「什麼?!」秦冷月大驚失色。這個時候,要她去墓地……

「雪可!」秦出雲也驚了下,連忙出聲,不管怎麼樣,秦冷月肚子里那塊肉都是白莫離的啊!

雪可看向妄圖求情的秦氏幾人,冷淡嚴肅,「我只傳達boss的旨意。另外,boss讓冷月小姐滾,所以恐怕從今天開始,冷月小姐就不能繼續住在這里面了。」

「不!我不要走!我要留在這里!我肚子里懷著的是白大哥的孩子,你們怎麼能讓我離開家去外面?」秦冷月握著拳頭看著雪可,看起來倔強又堅持。

「首先,這里不是你家,其次,沒讓你出去風餐露宿,隔壁那棟小別墅你可以去住,但是作為懲罰,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不要隨意出門的好。」雪可面無表情的道,然後不理會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的秦冷月,看向安安靜靜站在角落里的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記下來了吧?」

「是的,雪可小姐。」男人意味不明的看了秦冷月一眼,彎腰說道。

雪可上了樓,黑豹和白虎相繼跟了上去,黑豹走到一半模著肚子轉身對管家道︰「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來。」

管家應了聲,大廳里一下子靜了下來。

秦冷月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是要軟禁她……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這是要軟禁她……他們這是要軟禁她!該死的!就為了那個死人!就為了那個死人……

她深呼吸,冷靜,她現在唯一的倚仗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絕對不能有什麼意外,沒關系,現在白莫離在氣頭上,等過幾天他氣消了,她再跟他好好說,他一定會原諒她的,一定會……

雪可在走廊上腳步忽的頓了下,冷淡的眼眸微微一頓,說起來,沐如嵐手上有項鏈的事該不會也是被秦冷月給泄露出去的吧?要不然為什麼事情那麼湊巧?boss就差一步就追上摩爾斯了……

眼底劃過一抹深意,雪可繼續朝白莫離的書房走去。

……

從美國到意大利坐飛機所需時間不過四個小時左右罷了。

下了飛機,此時正是午夜時分,從飛機上下來,沐如嵐不由得攏了攏衣領,下一秒一件男性大衣遞了過來,沐如嵐側頭,看向把外套月兌給她的摩爾斯,真是個紳士呢,不過……

「謝謝你,不過不用了。」沐如嵐微笑道。

「從這里到我們要去的地方還要坐五個小時的車,你最好穿上。」摩爾斯看著沐如嵐縴細的身子道。

沐如嵐依舊拒絕,男人的衣服,怎麼可以隨便往身上披呢?雖然摩爾斯身上的香水味並不難聞,不過她果然還是更喜歡她的謙人身上干淨清涼的淡淡的薄荷香呢,那並不是香水,而是常年使用一種味道的沐浴液甚至洗衣液而留下的極自然的淡淡氣味。

只是因為有未婚夫就連別的男人的善意都不輕易接受了嗎?在第一次見面人們就能相約打炮的熱情開放又富有浪漫情懷的意大利可真是稀有品種呢。摩爾斯收回衣服,看著少女微斂著的眸,刷子一樣的眼睫毛又長又密,長得倒是像中國人常說的狐狸精,但是大概從來不會有人覺得她會是狐狸精,那身氣質太特殊,聖潔高貴的叫人連那個詞都想不起來。

大概這也是為什麼墨謙人會喜歡她的原因吧。明明看起來是個清心寡欲的禁欲系,沒想到竟然是個相當好運的家伙。

前方教會的車子駛來,車燈一下子叫摩爾斯收回莫名跑遠的思緒和落在沐如嵐臉上的目光,帶著人朝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摩爾斯紳士的替沐如嵐打開後座車門,另一邊司機幫他打開了另一邊的車門。

車上放有干淨的毯子,大概是那邊有人細心的想到時間和天氣提前準備的,摩爾斯遞給沐如嵐一條,沐如嵐不客氣的接過把自己裹了起來,然後歪著腦袋靠在車窗閉上眼楮睡了起來,一天之內進行那麼多體力活動和腦力活動,她早就累了。

「……」剛想把一個牛角面包遞過去給沐如嵐吃的摩爾斯瞬間沉默了,她還真是……毫無戒心,就這麼一點兒都不怕嗎?還是說她對他有那麼信任?正常人突然被從一個國家帶到另一個國家,都不可能不問不擔心不害怕吧?她倒好,全程乖乖的配合,就像去旅游,這會兒還就在不知道是把她送去游樂園還是送去地獄的車子里睡起了覺……

這女人……真是個奇葩。

摩爾斯把手上的另一條毛毯也給沐如嵐披上,自己在寬闊舒適的車廂內交疊起雙腿,拿出那條項鏈仔細的看了起來。

極其簡單的一條項鏈,就是一條細細的銀鏈串著一個軍彰,這是杰斯諾保險櫃的鑰匙?

摩爾斯指月復輕輕的摩擦著軍彰表面,感受著上面的海軍陸戰隊特有的標志,拿到眼前細細的看了起來,就是一個軍彰,沒有看到有什麼不容易找到的暗紋,或者字樣,這樣要怎麼插進保險櫃的孔里面讓它打開?而且他記得保險櫃的鑰匙孔是一個直徑只有半厘米的圓孔……

眉頭擰了下,摩爾斯側頭看了沐如嵐一眼,看她這樣,根本不知道保險櫃是什麼,鑰匙又是什麼的鑰匙,大概也不會騙他也沒有理由騙他……

車子在路上飛馳,霧氣漸深,夜色漸濃,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車子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距離城中之國梵蒂岡不遠的私人莊園。

沐如嵐睜開眼,看到一個噴泉,燈光將它照得通透明亮,看起來十分漂亮。

摩爾斯為她拉開車門,車門一打開,寒氣撲來,沐如嵐直接便裹著毛毯下去了,發現有兩層,微笑著跟摩爾斯道謝。

摩爾斯帶著沐如嵐往屋子走去,有個健碩的老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了摩爾斯身後,摩爾斯卻似乎早就知道了,頭都沒回一下的道︰「讓道森過來。準備點吃的。為這位小姐安排一間客房。」

「是。」老管家微微彎腰,灰藍色的眼看了沐如嵐一下,有幾分怪異,不再跟上。

沐如嵐現在只想上床去睡覺,注意到那視線也不是很在意,反倒是剛剛進門,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叫她一下子醒了過來。因為對方一看到她,或者說一看到她身上裹著的毛毯就不高興了。

「你是誰?!」剛剛見到摩爾斯陽光明媚的小臉瞬間變得陰雲滿布,看著沐如嵐的視線也是警惕和不悅,十**歲的模樣,年輕氣盛又貌美任性。

「蘇菲,走開。」摩爾斯冷淡的說道,隱約的有幾分不悅。

蘇菲卻並不理會,反倒是朝沐如嵐伸出手,猛的把沐如嵐裹在身上的毛毯給扯了過去,用力太大,差點把沐如嵐給扯摔了,還未痊愈的右肩刺痛感猛的襲來,叫沐如嵐眉頭擰了一下。

摩爾斯伸出手抓住沐如嵐的手臂把她扶穩,眼眸看向蘇菲漸漸泛起了冷意,蘇菲有點畏懼,只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又有恃無恐起來,瞪了沐如嵐一眼,「這是我要給摩爾斯的,憑什麼被她用了?臭死了!比垃圾都還臭!」

摩爾斯不理會她,帶著沐如嵐往樓上走,蘇菲瞬間想歪,臉色一變立刻追上去攔住兩人,「你們要干什麼?!摩爾斯這女人是誰?!你怎麼可以當著未婚妻的面帶女人回家?!」

摩爾斯眼眸微微的眯起,涼意滲人,什麼都不說,直接伸手把眼前煩人又囂張又愚蠢的女人給推開,帶著沐如嵐大步上前。

蘇菲被推了一下,後腳跟撞在樓梯上,不由得噗通一聲坐在了一級樓梯上,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看著摩爾斯和沐如嵐消失在拐角處的背影,大怒,「摩爾斯你不要繼承權了是不是?!」

聲音回蕩在寧靜奢華的大廳內,根本沒有人給她回應,蘇菲氣得咬牙切齒,一下子把懷里的毛毯扔地上使勁的踹了起來,該死的!那女人是誰?!

道森是摩爾斯的家庭醫生,沐如嵐睡覺前幫她看了看肩膀,上了點藥再重新綁上繃帶,管家那邊又送來了一點好消化的食物過來給她吃了點。

沐如嵐舒服的眯起眼,免費的一次意大利之旅,連吃喝都包了,還能看戲,不錯不錯。

……

此時。

距離沐如嵐所在不遠處的隔壁小鎮,兩層樓的小別墅里,有人也肚子餓了。

整個房子處于一片寂靜黑暗之中,唯有廚房的燈是開著的,有人心情愉悅,動作優雅的仿佛在表演廚房藝術,銀白色的手術刀還沾著猩紅色的鮮血,靜靜的躺在砧板旁邊,男人圍著圍巾,手上的菜刀慢慢的切割著砧板上形狀古怪的肉。

金色卷曲的發,英俊帥氣的面容,深邃的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都吸走的藍眸,從頭到腳的氣質,沒有一處不是叫人沉迷心醉的。

艾維已經很久沒有用餐了,對于他來說,真正的用餐和享用美食,不是山珍海味,而是女性子宮,不過因為沐如嵐的出現,導致他的味覺越來越挑剔,原本覺得還行的都變得不行了,很不錯的也變成了還湊合。

這可真是太難辦了,艾維覺得他都快餓死了,索性雖然很少,但是還能湊合的還是能找到的。

刀法利落,動作優雅漂亮,把肉切成薄片,洋蔥、雕花胡蘿卜、玫瑰花放置在一旁,待熟了後再擺上去,看起來像高消費的西餐廳里才會有的浪漫又美味的佳肴。

廚房外面一片漆黑,僅有的些許光線從廚房跑出。

黑暗中,客廳一個冰箱前,坐著打扮暴露的女孩,她靜靜的坐在冰箱前的靠椅上,視線毫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小月復部位空空的,看到腸子從小月復上面掉了下來……

……

翌日。

陽光燦爛,卻有秋風徐涼,是適合出游的天氣。

由于沐如嵐沒有行李,摩爾斯一大早便吩咐人去給沐如嵐購置衣物,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蘇菲看到這一幕更是氣得半死,覺得摩爾斯這完全就是養情人的做派,鬧得沒完沒了,摩爾斯不耐煩,干脆把人給扔了出去,不過沒一會兒他的父親,教會現任boss立刻便打了電話過來,不容置喙的又讓人把蘇菲給請了回去。

摩爾斯倒是沒有對沐如嵐做什麼監禁處理,本來把她帶過來也是為了防止某些意外,比如項鏈被重新制作,他們白帝國需要沐如嵐的大腦記憶什麼的,所以沐如嵐要出去玩是允許的,意大利是他們的地盤,就算是遇到黑手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沐如嵐從樓上下來,就看到蘇菲雙手環胸,氣勢洶洶的坐在沙發上,听到動靜立刻一眼珠子瞪了過來。

沐如嵐視若無睹,戴著帽子早餐也不準備吃了的準備出門去玩,意大利美食不少,她留著肚子出去吃。

蘇菲見沐如嵐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更是氣得咬牙切齒,站起身,「你給我站住!」

沐如嵐哼著歌,沒听到。

「你給我站住!」蘇菲氣得臉都紅了,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這樣無視她!

沐如嵐這才腳步微頓,扭頭看向蘇菲,微笑,「早上好,有事嗎?」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蘇菲大步的走到沐如嵐面前,怒視著她,「我告訴你,摩爾斯是我的人,你只是因為有利用價值才呆在這里的,別想太多也別期待其他的,否則本小姐要你好看!听到沒有?」她被哄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告知了摩爾斯把沐如嵐帶回來的目的,只是她覺得沐如嵐看起來就是個危險的家伙,摩爾斯對她的態度比對她和其他女人都好上太多了!

「听到了。」沐如嵐微笑依舊的點點頭,然後轉身就想走。

「喂!」蘇菲狠狠的擰起眉頭,「你把我的話記在腦子里!」

「記住了。」

「……」這是一幅記住的模樣嗎?你特麼有沒有被她的馬威嚇到?笑!笑什麼笑!

沐如嵐卻趁著蘇菲愣神,輕哼著歌遙慢吞吞的走了出去,心情怎麼看都跟天氣一樣的那麼好,絲毫看不到半點有被下馬威或者驚嚇到的影子。

外面給沐如嵐出游的車子已經準備妥當,司機出來幫她拉開車門,帶她去附近熱鬧的地方轉轉。

另一邊。

項鏈被一大早送到了教會s—p部隊進行相關檢查,只是卻根本一無所獲,仿佛它只是一個普通的軍彰項鏈罷了。

穿著白色袍子的科學家互相看了眼,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樣的信息。

把項鏈遞回給摩爾斯,搖頭,「找不到任何跟鑰匙孔相近的契合點,這個軍彰很普通,檢查不出特殊性。」

摩爾斯眉頭皺了下,費勁千辛萬苦從白帝國手上搶來的東西,原本還以為保險櫃里的東西終于要到手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麥森抱著雙臂,猶如一座山一樣的站在摩爾斯身後,「我覺得這條項鏈大概跟西澤有關系,果然要開保險櫃還是需要他。」

「西澤的嘴巴很緊,不告訴我們密碼自然也不會告訴我們要怎麼用鑰匙打開保險櫃。」摩爾斯看著手上的項鏈,而且,剛剛才從美國回來,結果又要把東西送到美國去,那他們急匆匆的跑回來,未免也太搞笑了一點。

「不試一下的話,萬一白帝國那邊又行動就糟糕了。」麥森又道︰「可以把項鏈寄到羅伯特那里,讓他上科恩的時候把項鏈拿出來問問西澤,也許會有意外驚喜也說不定。」

「也只能這樣了。」摩爾斯沉思了半刻道,就像麥森說的,白帝國近期內一定會有什麼活動,直接把項鏈寄過去給羅伯特,比他們去美國要安全上不少,西澤不告訴他們密碼,但是關于鑰匙,大概會有其他的反應。

彼時。美國正是太陽當頭的大中午。

科恩精神病院負一樓,一個個籠子一樣的立方體牢房,與漢斯的牢房距離不遠,同屬最內部的牢房內,一個高大的金發男人微微的彎著腰,他剛剛入獄前還是平頭,現在頭發卻已經長長了許多,劉海都遮住了眼眸。

他手上拿著一支軟質的10b鉛筆,科恩里面的筆都是這種,因為質地柔軟,寫字的時候都要輕輕的否則會折斷,所以不用擔心他們能用這種筆做什麼,沒有刀子,他用指甲在削筆,慢慢的動作,卻叫人有種他在用布慢慢的擦拭一把刀的鋒利感,每一下,都叫人有種莫名的戰栗感。

外面傳來腳步聲,清冷的氣場叫負一樓又神奇的安靜了下來,墨謙人走到西澤的牢房前,西澤削筆的動作停頓了下,微微的抬頭,露出一雙毫無情緒的仿佛把誰都當成垃圾一樣的黑色眼眸。

墨謙人神色淡漠,看起來卻比西澤還要藐視蒼生,他手上拿著幾張紙,骨節分明的十分適合彈鋼琴或者拿手術刀的手把拉過連接牢房內與牢房外的傳動帶,把紙扔了進去,然後推了進去。

西澤看著墨謙人的動作,慢慢的站起身,即使已經蹲了五年的牢,可他看起來依舊如同軍人一樣的高大挺拔,曾經海軍陸戰隊指揮官的氣場絲毫不減。

他跟墨謙人隔著一個圍欄兩層玻璃面對面,好一會兒才伸手拿起墨謙人推過來的紙張,看到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數字,還有復雜難懂的計算公式,最後有三串數字被用紅筆圈了起來。西澤本不在意,待反應過來這些數字是什麼的時候,劉海下的眼眸瞳孔才驀地收縮了一下。

「你只需要回答我,對還是錯就足夠了。」墨謙人淡淡的嗓音從玻璃上的一個個圓孔中傳來。算了一晚上的出來的數據,正好三串密碼,就是不知道對了還是不對。

西澤垂著腦袋,微長的發絲擋住他的眼眸,墨謙人注視著他的反應,淡漠的眼眸如同平靜的湖面,蕩不起波瀾漣漪。他根本不在乎這些是什麼的密碼。

好一會兒,西澤抬頭看他,露出一張軍人剛毅的面容,下巴有些胡渣,看起來有些剛毅中又有些頹廢,有種另類成熟男人的性感味道。

「你花了多少時間?」有些沙啞的嗓音,像是剛剛睡醒一般,又像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一個晚上。」墨謙人淡淡的道。

一個晚上?!

饒是西澤,都不由得震驚了起來,一個晚上……這個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西澤才伸手扶額,莫名其妙的低低的笑了起來,也對,他可是amon,本身那高達四百多的智商就已經在表明他非普通人了,更何況他比普通的心理學家更具有天賜一般的天賦和那種令人著迷的一切雜事都無法干預的專心。

西澤看著他的反應,他想墨謙人一定知道這些密碼是用來干什麼的又有多重要,不過很顯然,他根本不在意這玩意兒。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對了還是錯了?」西澤收斂起笑,把紙張扔回去,重重的推了一把,把東西推回到墨謙人那邊,他咧了咧嘴,露出野獸垂涎獵物流出口水一般感覺的笑容,「不如拿到保險櫃那邊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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