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落腳,就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怎麼?落難了?」
袁昭君和果靖都是一驚,看向說話的人,「宇文煜,你怎麼來了?」
宇文煜一身紫袍,雖說坐在船內,湖面的風微微吹起,把他的衣角掀起,他端著茶輕飲一口,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讓袁昭君看得心怦怦直跳,好多天沒見他了,她不知道,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都這麼的想他。
「夫人愣著做什麼?來,喝茶。」宇文煜嘴角微微上揚。
他淡淡的笑,讓袁昭君又是愣,好半天才緩緩走入船內。
她剛入船坐下,那幾人已飛身來到了宇文煜的船,五人一臉的凶神惡煞,叫囂著,「想逃,今天老子宰了你。」
果靖皺了皺眉,眼神變得冷漠,迅速抽出腰間的軟劍,直接就向幾人刺,那劍花形成了一個網,只要被他的劍風掃到,都會血肉橫飛。
那五個人的實力確實很強,果靖這樣凌厲的劍術也沒能傷對方分毫,接下來五人擺出一個陣法的形式把果靖圍在中間。
果靖臉色淡漠,沒有怯意,這樣的陣法還不能傷了他,不過他算是明白,他現在也只能和對方打個平手,對方傷不了他,他也破不了對方的陣法。
袁昭君似是口太干,端起宇文煜喝過的茶水一飲而盡,那動作甚是豪爽。她重重的把茶杯放下桌子上,轉身就上前去幫果靖。
竟然以多欺少,別以為他們就沒有人了。袁昭君一肚子的火,作了十成的功力向那五人拍去。
這掌風就像一把把的刀像五個人飛去,幾人連逃也沒有地方逃,加之果靖的攻擊,他們一下子就亂了方寸,五人都使出全力去接袁昭君拍去的那一掌。
五個人,被袁昭君這一掌震得當場口吐鮮血,全都重傷倒地。
面對這麼強悍的袁昭君,果靖也嚇了一跳,這還是他認識的師妹嗎?為何在短短時間功力增強如此之多?
果靖面對五個想要他們命的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出手就把五個人的功力全廢了,然後毫不留情的把幾人扔進湖里。
那五人被丟入湖里前,全都死死的盯著袁昭君和果靖的臉,那眼里全是恨意,他們要報仇,他們絕不能就這麼吃了個啞巴虧。
果靖和袁昭君拍了拍手,好像在拍灰塵一般,然後走到宇文煜身前的桌子坐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宇文煜淡淡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果靖皺了皺眉,對宇文煜的說法甚是贊同。
袁昭君自然知道宇文煜的意思,是覺得她們把五個人丟入湖里是懲罰太輕了,只要五個人一個人還活著,以後就會成為他們的敵人。
既然都做了,袁昭君就不會後悔,她當時沒有阻止師兄,那就說明她也贊同師兄的說法。其實袁昭君和果靖都有同樣的一個特點,那就是兩人都沒有親自殺過人,要他們殺人,有些下不了手。
不再糾結那五個人的生死,袁昭君又是一臉笑容,看著宇文煜的臉,覺得這人怎麼這麼帥呢?想著,嘴上也說出了口,「你說我夫君怎麼就這麼帥呢?」袁昭君在外人面前都會稱宇文煜夫君。必竟稱作老公也沒人懂她在說什麼。
果靖看了眼宇文煜,心里對宇文煜那是百般的忌妒。有些哀怨的看著袁昭君的臉,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說,師妹我也很帥呀!
袁昭君當然看到了果靖的表情,卻自動忽略掉他的表情,轉了話題,笑道︰「煜,你怎麼來了?」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行蹤?
「不歡迎?」宇文煜臉色冷了冷,她竟然敢和果靖一起離開,難道他在她心里不如果靖嗎?他的看著果靖的俊臉,說話的口氣有些酸酸的。
既然都找到她了,她還能說不歡迎嗎?因此她嘿嘿笑道︰「當然歡迎,若不是你來了,我們就成落湯雞了。」就算船沉了掉入湖水中,以她和果靖的水性也不會死的。
「嗯。」宇文煜點了點頭,算她說得不錯,也算她還有點良心。
袁昭君是很感動宇文煜對她的不離不棄,還千里追妻,這樣的男人讓她不心動都不行。可是他跟來了,她要怎麼找純陽男子下手呢?若又像李易那樣到嘴的鴨子都飛了,她豈不是只能等死。
她有心事,宇文煜能看出來,果靖更能看出來,他真想把實話告訴宇文煜,這樣他就不會阻止袁昭君去吸純陽之氣了。
袁昭君有顧慮,她不想宇文煜知道實情,更不想傷他的心。只是她不知道,宇文煜已猜測得七七八八,不說就是想看她什麼時候向他坦白。
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從李南國到了北蕭國的湖邊。
一下船,袁昭君就受不了,原來天氣這麼冷,李南國的天氣很好,有三十度左右,不冷不熱很舒服。她沒想過北蕭國會如此冷,冰天雪地的,她可恐怕也下了零度。
天太冷,連呼吸的氣吸都是成了水霧,看著宇文煜雖說穿得不多,卻一點也不冷的樣子,袁昭君就不禁往他懷里靠,笑道︰「煜,我好冷,你冷嗎?」她不停的搓著手,就希望自己別被凍成了冰塊兒。
果靖自有辦法讓他的身體暖和,袁昭君是空有一身功力,不知道怎麼運用,因此只得受冷受凍了。
宇文煜見她往他身上靠,嘴角不禁上揚著,那微微的笑容就掛在了臉上。他拉過她的手,道︰「傻瓜,你可以用功力提高自己的體溫。」他說這麼說著,卻還是暗自給她傳了些暖暖的真氣。
從手慢慢的溫暖到全身,袁昭君整個人就像活過來一般,不再靠在宇文煜身上,笑呵呵的跑到前面去玩雪,她真是很久沒見過雪,在現代,她住的城市好多年都不能下一次雪,這次看到漫山的白色,讓她異常興奮。
看著她的笑臉,宇文煜就莫名的安心,就像每天這樣看著她開開心心的笑容,因此他要把她留在他身邊,他不能讓她走遠。
一路上袁昭君都在玩雪,時而拿雪來扔宇文煜和果靖,有時也會扔路廉。路廉和袁昭君是朋友,笑道︰「昭君,既然這樣,就怪我不客氣了。」路廉說著雙手拿了好多雪,直直就向袁昭君的頭扔去。
袁昭君一閃身就避開了,看著路廉笑,「木頭就是木頭,沒扔著吧!」她說著就拿雪扔路廉,路廉就像個木頭似的,好多次都沒能避開,弄得挺狼狽的。
宇文煜平時的臉比雪還冷,今天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微笑,看得袁昭君心動不已。心里想著,是太久沒有做那事了嗎?她怎麼大白天就在想那種事了呢?
邊玩邊走,走到一個鎮上,鎮上的街上沒有什麼人,偶而一個人在街上行走,許是太冷,人們不敢出門。
到了鎮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成衣店買衣服,他們總不能一直用真氣溫暖身體,就算她們的功力夠強,但是看在外人眼里還是很奇怪的。為了不那麼受人矚目,幾個人還是打算各自挑兩身冬衣。
袁昭君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好,宇文煜二話不說給她挑選了一件棉衣,外面加上一件動物皮毛做的白色半袖衣服。
換上宇文煜選的衣服,整個人都亮了幾分,看著特別美。老板不停的夸袁昭君穿著好看。
袁昭君就特別臭美的沖著宇文煜眨眨眼,道︰「煜,真的好看嗎?是美女吧!」
她一句話問得大家都笑了,哪里有人這麼自夸的。
路廉呵呵笑著,「昭君就該換個名,叫王婆。」
路廉一句話把宇文煜和果靖都逗樂了,兩人笑著點頭,「是呀,該叫王婆。」
「只有王婆賣瓜才自賣自夸。你們就是笑我臭美是吧!不過我就是臭美怎麼了?」袁昭君一臉得瑟,把付錢的事兒交給了男人去做,她邊出成衣店還邊唱上了歌,那歌唱的卻是「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歌趁今朝」
幾個男人跟著她走出成衣店,看著她樂呵呵的樣子都不禁笑了。听著她唱的歌詞,果靖一臉溫柔的笑容道︰「笑看紅塵人不老,求得一生樂逍遙,把酒當歌趁今朝。這要多寬大的心才能做到這些呀?」
宇文煜也對袁昭君唱的歌極感興趣,淡淡笑道︰「好詞,不想昭君還真是位才人。」
袁昭君也沒听清他們在說什麼,突然轉過身沖著宇文煜笑道︰「什麼才人,我是太子妃。」
宇文煜愣了愣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勾起唇笑了,「對,是太子妃。」
有袁昭君在,一路的歡歌笑語,好不快活。幾人在一家客棧暫作休息,想著休息好後明天上路。
晚上,與宇文煜同床,袁昭君又激動了,一臉猥瑣的笑容,道︰「老公,我對你可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說著就抱住他的脖子,接著就吻上了他的唇。
激吻過後,宇文煜看著她有些發紅的臉,笑道︰「真想我?」他覺得他就是她的解藥吧!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還以為是假的呀!」她一臉不高興推開他,故作生氣。
他知道她是裝的,也不理她,月兌了外衣自動上了床躺著。
見他不理她,她卻急了,這麼多天沒有吸純陽之氣,她的身體隨時都在叫囂,特別在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之後,身體根本就不受她控制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給壓在床上。接著就一陣亂模亂扯的,在兩人坦誠相待的時候,他突然反客為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接著兩人就是夜的纏綿,這夜折騰,換作別人都會筋疲力盡,可是袁昭君和宇文煜卻神采奕奕的,似乎比之前精神還好些了。
袁昭君是因為三陽神功的原因,那麼宇文煜又是為何一臉損傷都沒有呢?這點袁昭君使終想不通。
第二天,在上路前,袁昭君打听了母親留給她的金曠和茶山的地址,那是在北蕭國與東宇國的交界處,他們要去那個地方,要先經過北蕭國的京城,想著師妹楊桃去了北蕭國的京城,因此袁昭君打算先去北蕭京城見楊桃再作打算。
馬快加鞭,五天就到了北蕭國京城。
這次進行京城宇文煜直接就給北蕭國的皇帝下了拜帖。
哪知道,他拜帖還沒有發出去,北蕭國皇帝就威服私訪了。
蕭遙做事從不走尋常路,就連見宇文煜也是從窗戶突然躍進,就像鬼一般突然出現在宇文煜面前,嘻皮笑臉的道︰「二師弟,你來了,師父還真沒說錯,說你什麼時候來,一點也沒誤差。」
袁昭君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呀!看著男人的臉,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突然來了句,「是很美,不過怎麼有些像女人呢?」
听了這話,蕭遙差點一口血當場就吐了出來,這是在說他嗎?他像女人?他哪里像女人了,他十分不爽的瞪著眼前美得傾國傾城女人,出口就道︰「我像女人,我看你像男人才差不多。」他是逞口舌之快,要說這個女人太美了,真的是他在武林大會上看到的袁姑娘嗎?
袁昭君最恨人說她像男人了,突然就想到她在現代的相親畫面,那些沒品的男人說她是男人,說她比水桶還不如,想想就可氣,她眼神凌厲瞪著蕭遙,氣呼呼的罵道︰「你才像男人,你全家都像男人,你媽像男人,你妹像男人,你生個女兒也像男人。」她罵著突然停了下來,不一樣,真的不一樣,這味道。
看著她潑婦罵街的架勢,宇文煜不禁皺起眉。
袁昭君突然就換了一張笑臉,看著宇文煜道︰「煜,介紹一下吧,這位是……」他叫他大師兄,不會這麼巧吧!她要找的純陽男子竟然是他們三師兄弟?
宇文煜還以為她意識自己的失理才換了張笑臉,因此淡淡道︰「這是我大師兄蕭遙,北蕭國皇帝。」
「什麼?北蕭國皇帝?」都說無巧不成書了,這也太巧了,她要找的人是三個國家的皇帝,就算宇文煜現在不是皇帝也是未來的皇帝,並且他們還是三師兄弟,那麼他們的師父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她皺著秀眉,看著眼前的蕭遙和宇文煜,心想,他們的師父風谷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那個仙山派又是怎麼樣的一個門派,她越來越看不清這幾個國家與仙山派的關聯是什麼?背後又有她不知道的哪些秘密。
這次她沒有表現出對蕭遙的興趣,她知道,她不對再像對李易那樣,宇文煜若知道蕭遙是她找的人,一定不會讓她吸純陽之氣。這次她要淡定,裝作沒事發生一樣。
蕭遙見袁昭君不說話,表情也怪怪的,笑道︰「怎麼?你怕啦!」這個女人還真有意思,這性格也夠潑辣,一點也不做作。
袁昭君倒配合,笑得那個狗腿,「是呀,我好怕呀!」她也就是說說,臉上除了笑就沒有半點怯意。
知道她在說假話,宇文煜揚唇淡淡一笑道︰「大師兄,我夫人的師妹早在幾個月前就到了北蕭國的京城。」
「要我幫你查這個人?」蕭遙揚起雙眉道。
「這倒不用,她在你宮里。」宇文煜之所以知道情況那是因為李易替他卜的卦。
蕭遙還沒說話,袁昭君就搶先道︰「我想去看她。」若說是去看楊桃,還不如說她是想去皇後看看情況,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去吸蕭遙的純陽之氣。
宇文煜沒多想,就真的以為袁昭君想見她師妹楊桃,一點也沒想到蕭遙也袁昭君需要的解藥。
「這沒問題。」蕭遙爽快答應。
第二天,蕭遙就以接待東宇太子太子妃的名讓袁昭君他們堂堂正正的走進皇宮。進了宮,蕭遙下令把楊桃找來。
楊桃性格沉穩,不像楊梅那般活躍,見到袁昭君雖說開心,但也是有規矩的人,先跟皇上請了安,再和東宇太子請安,最後才看著袁昭君,「小姐,你沒事就好。」她說著,淚就流了下來。楊桃的聲音听起來還是那麼的陰森森的,听著挺嚇人。
「別哭,我沒死,楊桃你還好嗎?你為什麼到了這宮里來?受了不少苦吧!」皇宮時的是非多,楊桃沒有楊梅那麼幸運,她一進宮就是做了宮女,並且還是從最低層做起,好多次差點命喪皇宮。
她逃不出皇宮,因此她也想著往上爬,想接近皇帝,這樣她的日子才會好,才有機會幫助小姐找純陽男子。只是現在看來不用了,因此她破涕為笑。
袁昭君一看就知道楊桃受了很多苦,回頭看著蕭遙道︰「皇上,我想讓我師妹今後跟在我身邊。」
「一個宮女而已,隨你高興就是了。」蕭遙笑著回答,他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玩世不恭。
現在他的容貌看起來變成了三十多歲的成熟樣子,雖說五官沒有變。
楊桃一臉笑容,「謝謝皇上。」她總算是逃月兌這陰暗的皇宮了,她再也不進宮了,這里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袁昭君宮里轉了一圈,楊桃給她說了宮內的格局,皇上的辦公的地方在哪里,皇上休息的地方又在哪里。她和楊桃在說什麼,宇文煜他們也沒注意,以為兩人是太久沒見面話才多了些。
了解了蕭遙的所有信息,袁昭君主動說要出宮回客棧。
楊桃也跟著離了皇宮,看著外面的天空,她重重的嘆了口氣。
楊桃注意到了果靖,這個男人長得好美,听小姐叫他師兄,她就多看了兩眼。
「這位是我師兄果靖,他師傅是我二師傅,二師傅還是我們師傅是同門。」袁昭君介紹著。
楊桃眼里閃著不一樣的光芒,看著果靖叫聲,「果師兄。」
果靖還是一臉溫柔的笑容,看得楊桃又是一愣。
果靖覺得這楊桃長得挺美的,為何那聲音如此難听,像就鬼說話一般,給人感覺陰森森的。
宇文煜听了楊桃的聲音也不禁皺眉,這聲音太難听了,因此看著袁昭君道︰「你師妹的聲音要不要改變一下?」
「怎麼改變?她天生就這樣。」在袁昭君的記憶里楊桃說話就這個聲音。說完之後,她突然眼楮一亮,笑容滿面的看著宇文煜的臉,道︰「你不辦法?」
「嗯。」宇文煜點了點頭。回到客棧就在包里面找出一個小瓶給袁昭君,「這藥給她服上十天,她的聲音就會變得正常了。」若不是因為他覺得楊桃的聲音影響他的心情,他才不會施藥。
「謝謝。」袁昭君抓過藥就給了楊桃,「給你的,可以把你的聲音變正常。」
「真的嗎?」楊桃一臉笑意,為了自己難听的聲音她受不少苦,在宮里,那些人都把她當掃帚星一般的避著,還時常暗地里整她。她是會武功,哪知道宮里也個藏龍臥虎之地,會武功的人可不少。
楊桃在心里感激著自家小姐,是她救她出了皇宮,是她給了藥改變她的聲音。不過她還沒有替小姐找到純陽男子,「小姐,對不起,我沒用,沒找到你要找的人。」
「沒事。」袁昭君笑呵呵的說︰「我找到了,你別擔心。」
「啊!真的嗎?」楊桃一臉驚喜。
袁昭君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是真的,今晚我就悄悄行動,你千萬別張揚。」這次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路廉和宇文煜。
楊桃很開心,因此特意去了廚房自己親自做了好多好吃的給袁昭君吃,她從小跟著袁昭君身邊,知道她喜歡吃,為此楊桃還做了好多糕點。
大家吃過飯,沒有人問袁昭君接下來的打算,連果靖都以為她接下來要去她母親給留的金曠和茶山收回經營權。
這夜,袁昭君沒有像以往那樣主動,但宇文煜卻主動的要了她兩次才一臉滿足的抱著她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趁宇文煜熟睡時她點了他的睡穴,然後拿了一塊布蒙在臉上,就飛身向皇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