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眼楮里面迸射出的就是一條條可以將人立即處死的毒蛇,誰踫到誰就倒霉。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手,掌心的指甲印深深的印刻,整個人因為憤怒的壓抑而微微顫抖。
郁清清…防誰都防的那麼緊,卻偏偏漏了一個看起來根本不起眼的女漢子!
各自都沉迷在這一刻的親吻中,一個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盡情的放縱著自己,一個卻是此刻跟隨自己的感覺放縱自己。
吻,從溫柔纏綿漸漸的轉到了熱烈動情。輾轉反側的摩擦,他的舌頭就像是洪水般猛烈的將她吞沒,越來越動情…
「清清…」四片唇瓣間不斷溢出的呢喃,聲聲都是郁清清,那麼溫柔纏綿的低聲叫喚,听得讓人心醉卻又心疼…
漸漸的,凌慕廷更加的放縱自己,這是個夢,既然是夢就盡情的放縱吧!他,不在拘泥于唇瓣那麼簡單。吻,慢慢的轉移到了她的細女敕的脖頸,埋頭在她的頸窩,像是吸血鬼一般享用著她的柔女敕皮膚。手也開始胡亂的摩挲。從郁清清的腰間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
郁清清閉著自己的眼楮,不得不說凌慕廷的吻技真的很好,她徹底的沉醉了。細女敕的脖子袒露在外面一點點的拱起,徹底的暴露著供他享用。
可能是嫌她的衣服太過礙手礙腳,埋在她的頸窩的凌慕廷暈乎乎的抬起頭,手卻一把就撕了她的衣服,瞬間她的衣服報銷了!
撕完衣服好像還很輕松的笑了,繼續埋頭開始親吻。
探入了她的衣內,準確的握。住了她的柔、女敕,開始大力的揉nie…本來沉浸在這一刻意亂情迷中的郁清清在感受到胸前的冰涼時瞬間的清醒了。
現在,這是在干嗎?!
意識到自己沉醉的厲害,在這樣發展下去肯定會遭殃,郁清清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推搡身上的凌慕廷。
「凌慕廷,你特麼的起開!」
可是,喝醉沒有意識的凌慕廷哪里是那麼容易推開的。他反而越來越用力的抱緊她,嘴里還無意識的說著,「清清,即使在夢里你也不讓我靠近嘛?我不能嚇著你,但是在夢里我都不能遂一次心願麼?清清…」
他的話就在她的耳邊,郁清清想要說她沒有听清楚他的話都不能,因為現在,剛剛那句話就像是一記響雷震得她動作瞬間定住沒有力氣推他。
他,剛剛說的是…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他剛剛的話是酒後吐真言。也就是說,他可能,或許,maybe喜歡她?!
這這這…比母豬會上樹更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有一天她會猜測到?
震驚于自己剛剛的猜測,郁清清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時,吼吼!說完這句話,某人就抱著她呼呼的睡著了!
哎~想多了吧!
郁清清對于自己對他那點模糊的小心思漸漸的清晰了,她…是真的喜歡了這個三年來她都不敢過多靠近的男人,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這個這幾個月態度突變不斷撩撥她的男人。
這,或許注定就是失敗…
用自己全身的力氣才轉一個身將凌慕廷壓在身下,自己翻身上去,可是凌慕廷的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她掙扎著想要撤開他懷抱著她的雙手,無意間一個回頭,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就這麼大刺刺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鼻尖對著鼻尖,清晰的看到了這個平時時而無賴時而冷情時而孤單時而月復黑的男人安靜的像孩子一樣的睡顏…
是什麼在指引著,郁清清也不知道那時候她是為什麼會著了魔一樣低頭在他折磨他的唇瓣小小的啄了一下。
後來的後來,郁清清還是很費力的扯開了死死抱著她的那雙大掌。
後來的後來,她就是落荒而逃…
沒有了抱在懷中的溫暖,凌慕廷哼唧一聲默默的轉了個身。
站在床前的人,近乎痴迷的看著床上這個熟睡的男人。剛剛她看到了郁清清衣衫不整的跑出去。這樣的場景,是誰都會知道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何況,剛才她一直就在暗處看著,盯著。
哼!沒想到平時女漢子的郁清清也會偷偷的痴戀著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男人誰不痴迷?可是,她為什麼要吻他?為什麼這麼惡心的踫了他的唇?她,有什麼資格!
她在這里這麼久,一直暗暗的迷戀這男人,看著他睡覺看著他吃飯看著他愉悅看著他疲憊…可是都是遠遠的看著,只有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偷偷的近距離細細的描繪他的輪廓,就像現在這樣…
她的手慢慢的描繪著凌慕廷英挺的輪廓,當手靠近他性感薄涼的唇瓣時,卻多出了一塊小小的手帕,一點一點仔仔細細的擦去在他唇間殘留的郁清清的痕跡。
不知道擦了多久,看著更加嫣紅的唇瓣,和這個沒有醒過來的男人,她滿眼痴迷的俯,在他的唇間印下自己的吻,那麼深那麼痴戀…
拖著拖鞋的郁清清從公館逃出來,是的!那可以稱之為逃!直到跑到自己沒有力氣,停下來才發現這里沒有出租車的經過,這要她怎麼回去?
靠!
默默的瞟一眼自己凌亂的衣裳,好吧~雖然她不是很有料,但是這寂靜無聲的地方還是好好的整理一下衣服為好,不知道什麼喝醉酒的蛇精病不管她是不是有料,只要是個女人就來拉走,那她還是危險的!
低下頭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見著破碎的布料,又想起了剛剛凌慕廷對她的狂熱。她,似乎很著迷。哎~別想了,等他醒來就又是上司和助理的關系,恩~頂多再加個保鏢的身份吧!
悲哀的,郁清清最後在滿眼淒涼的道路上一個人拖著拖鞋抱著手臂默默的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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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覺得這里的那個‘她’在黑暗中讓人毛骨悚然?讓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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