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
凌睿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跌落在床下!他愣愣的看著失態尖叫痛罵的唐詩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唐詩詩罵完沒听到凌睿有什麼反應,看著對方一直保持著跌落下去的那個姿勢,動也不動,一雙眼楮里透著看不清的深色,只是當她不小心看到凌睿一絲不掛,光果的身子時,立刻發出了更大分貝的尖叫,還將床上的枕頭毫不客氣的對準了凌睿砸了過去!
「啊——人渣!變態!暴漏狂!」
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們兩個人赤身**的躺在一張床上,唐詩詩就憤怒的想要殺人滅口!
手機彼端正在津津有味的听著凌悅被唐詩詩這突然地爆發給震得耳朵發麻,連忙將手機拿的離自己耳朵遠遠的,心想,這個媳婦兒夠魄力!
凌睿敏捷的接住唐詩詩丟過來的枕頭,一個打挺從地上起來,模了下鼻子,一臉痞氣的對著唐詩詩說︰「小樣!脾氣還挺大!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誰一個勁的往我懷里鑽的。」
「你胡說!」唐詩詩氣憤的反駁,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底氣不足,昨天她中了藥,泡了冷水,但是最終抗沒抗過去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你不要臉!快穿上衣服!」唐詩詩看著立在床前的凌睿,又羞又氣,將臉埋進被子里,悶悶的說。
這個人臉皮也太厚了,雖然在自己家里,也不能不穿衣服果奔吧!
凌睿本來也覺得這樣不著寸縷的有些難為情,但是看到唐詩詩比他還害羞,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這是我的家,我的房間,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凌睿說完就拿起床上的手機,看到上面果然還是在通話中,對自己那個不厚道的老媽極度無語,他掐斷電話,然後為了以防萬一,果斷的按下了關機鍵,因為接下來他打算跟床上的女人討論一下更深層次的人生話題,不能被打擾。
「……」唐詩詩無語,她戒備的看著凌睿,小心謹慎的將目光放在他的胸部以上,心里月復誹︰果然是非人類啊非人類!剛剛權當自己瞎一會眼好了。
「再說,你不覺得它十分俊美不凡,健碩可愛嗎?」凌睿認真的問。
唐詩詩真是要被氣的吐血了,怎麼會有人將這麼猥瑣的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一本正經的?這臉皮,金剛鑽鑿不透,激光也洞穿不了吧?
「丑死了!」唐詩詩不假思索的說,說完她就後悔了,她怎麼跟個二貨似的跟這個家伙討論起這麼下流的問題來了!
「好吧,就算它丑好了。」凌睿說完轉身打開衣櫃,從里面拿出一套衣服,神情自若的穿了起來。
唐詩詩剛剛覺得周圍的壓力頓減,心頭微微放松,卻不想凌睿突然轉頭,嘴角邪氣的勾起一抹欠抽的弧度,說︰「它很丑但是它很持久!這點你應該不會再昧著良心否認吧?」
唐詩詩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孫悟空施了定身咒一樣,渾身僵硬不能動彈,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果然沒有最下流只有更下流!
凌睿看到唐詩詩那仿佛被雷劈中了的表情,得意的挑了挑眉,又說︰「放心,昨天晚上免費的。實際上,你上次給的一千萬,這一個月我都是你的了。」
昨天晚上,竟然還是做了!唐詩詩心頭苦澀。
凌睿看著唐詩詩沒說什麼,只是推門出去,將空間留給唐詩詩一個人,他知道不能一下將這個女人給逼急了,要給她時間慢慢消化這一切。
雖然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地道,但是鑒于唐詩詩那別扭的小性子,他不用點非常手段,恐怕是不行的。
唐詩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一身價值不菲的新衣服,唐詩詩只覺得那明明上好的布料卻讓她渾身不自在。
剛走到樓下,便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破敗不堪的小區里,格格不入,那個依著車子站著的男人讓她呼吸一滯,但是她像是根本沒看到陸濤一樣,朝樓梯口走過去。
陸濤看著唐詩詩一身簇新的衣服,如同清新的小百合,又帶著一股妖嬈的氣質,從自己面前飄過,將手中的煙一丟,一把拉住唐詩詩的胳膊。
「昨晚上去哪里了?」鬼使神差的將車子開到了這個小區樓下,等了一夜,現在看到這樣的唐詩詩,陸濤突然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這樣的唐詩詩。
昨天宴會上看到黃亮脖子上的抓痕,听到他說的那些話,陸濤在宴會結束後,就將整個宴會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看,當證實了唐詩詩喝了黃亮下了藥的那杯酒之後,又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兩個激吻的朦朧身影,陸濤覺得自己的胸口,悶得不能呼吸。
「拿開你的髒手!」唐詩詩冷漠的說。
唐詩詩真不明白,陸濤來這里干什麼?難道他對自己的羞辱,報復還不夠?
「唐詩詩,你昨晚究竟去哪里?」陸濤憤怒的吼了起來,全然不顧周圍看過來的好奇目光。
「我說,拿——開——你——的——髒——手!」唐詩詩同樣憤怒的吼,像是一只暴怒的小獅子,目光凶狠的像是要吃人。
「我髒?呵呵!」陸濤被唐詩詩甩開後,嘲諷的大笑了起來,說︰「唐詩詩,你竟然說我髒?你昨天做了什麼好事不會不知道吧?」
唐詩詩臉色忽然變得十分冷酷,她忽然出手,將陸濤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然後高高在上的俯視著陸濤,充滿鄙夷的說︰「任何人可以嫌棄我髒,唯獨你沒有這個資格,陸濤,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即使我身體再髒,但也絕對沒有你的心骯髒!」唐詩詩說完,轉過身,又補充了一句︰「離我遠點,你身上的人渣味,惡心到我了!」然後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陸濤一眼,走掉。
這一次,唐詩詩沒有覺得心疼,只覺得非常的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