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霸寵之商門貴女 第五十二章 許氏生病

作者 ︰ 懶人閑

蘇牧錦看著老樣子的金花,見到自己似乎一點沒有為她以往的所作為感到有不好之處,反而越加的挑刺尖酸刻薄了起來。「牧錦可不敢,萬一哪天又出現在陌生的地方,受罪的也還是牧錦呢。」

金花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反正蘇牧錦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就算知道是他們的注意賣了她,也沒用,就算她告到官府去,也是如此,金花當真是有恃無恐,看著蘇牧錦回到這里時,頓時想到了夜路走多了準會闖到鬼,就當這一次是個意外,只要人還在,就不怕整不死。

「誰知道你是怎麼失蹤的,說不定和你娘當初一樣,和人跑了也說不準。」

果然夠瞎扯,潑婦的嘴總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蘇牧錦心里暗自嘲笑了一番,她娘是什麼人,經過這一次,想必當時她娘也受過所謂親情的當吧。

「我娘當初怎麼樣,在場的恐怕都各自心底清楚,想要抹黑,就拿出真憑實據來,不然,就不要像瘋狗一樣瞎咬人。」蘇牧錦有意的看了看宋財的臉,她就懷疑當初她娘被迫出走,她的這舅舅肯定有份參與其中,果不其然,宋財的臉色暗了暗,蘇牧錦就算現在知道事實,也無法做點啥,她們現在太窮了,根本沒有辦法讓曾經的事真相大白出來。

蘇牧錦握了握手,都怪她現在的能力不夠,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會受到阻礙,發家之路可想而知的難了。

「你罵誰呢,小小年紀,竟是如此沒有教養,你娘要是個好人,至于成現在這樣麼?真是好笑,自己和人跑了,還不允許人說。」金花哼了哼,面色接近歇斯底里的猙獰,雖然那事她也知道其中的內幕,可就是看蘇牧錦那似乎什麼都懂的樣子不爽,不打壓一下她的氣焰,恐怕以後就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吵什麼吵,和一個小丫頭片子也能來勁,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一邊的宋財邊摳著鼻子,邊懶懶的說道,兩條濃黑的八字眉緊緊的皺著,顯示著他心情的不太爽。

「本來就是嘛!」金花見狀,也只敢小聲的嘀咕著,完了還狠狠的瞪了蘇牧錦一眼。

「錦丫頭回來了便好,等會舅舅托人去城里把你大哥給找回來,一家人團圓才是最重要的。」宋財有點心不在焉,暗想著蘇牧錦到底是如何回來的,又怕胡萊找上門來,到時要發現蘇牧錦回來了,會不會找他要回那賣身錢,想到這兩天他的手氣超級差,那銀子昨天就被完全輸光了,他現在哪里還能拿的出來銀子,頭疼。

「如此,便謝謝舅舅了,怎麼沒有看見我外婆呢?」蘇牧錦還有點奇怪自己回來了好一會了,竟然不見外婆出來,她可是極少出門的呢。

「那老婆子已經搬走到村東頭去了,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竟然還不感恩,這里容不下那大佛。」金花不屑的說道。也多虧了蘇牧錦的消失,才把許氏給找機會攆出了這家,金花老早就想著分家,現在如願以償的總算是清淨了許多。

蘇牧錦心里一驚,她一直知道許氏在這家里地位不好,沒想到她不在的這麼些天,竟也發生了這麼些變化,她外婆肯定是孤苦極了,想到此,蘇牧錦只有暗自心酸,都是些沒有親情的親人,比陌生人還不如。

「那我外公呢?」

「當然是一起攆走了啊,哼,竟然都胳膊肘往外拐,都滾了才好,免得家里盡養閑人!」金花憤恨著,死老頭一板一眼的,看似不維護宋寧母子,實際上卻處處幫他們說話,既然那樣還不如一起滾走算了。

「好了!嚷嚷個什麼勁!還嫌家里事不夠多嗎?」宋財看著金花那 里啪啦的嘴,頓時覺得聒噪得很,什麼事都說,真是個蠢貨女人!

金花努了努嘴,看她夫君那想發火的樣子,當真不再說什麼了,只覺得委屈,說說又怎麼了,正好給蘇牧錦敲個警鐘,不要那麼頂長輩。

蘇牧錦暗自猜測著自己收到的訊息,難道說她一直以來都誤會了宋良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去看看她外婆現在怎麼樣了吧。

于是便道︰「舅,我要去給我外婆報個平安,她年紀大了,免得他們擔心。」

「你要不等你娘他們回來了再去?」

「不了,現在先去看我外婆吧,春兒不在嗎?我找不到路,要不然讓春兒給我帶個路吧!」蘇牧錦張望著屋子外面,這春兒難道也被攆了?想想也不應該吧,自己女兒要是也被攆走了,那不是真成了無情之人了嘛。

宋財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才說道︰「春丫頭出去干活了,正好我有事要外出一趟,順帶就帶你過去。」

說罷用手朝蘇牧錦揮了揮,示意她跟著他走,便慢慢的走了出去。

蘇牧錦見狀,也立馬跟了上去,也不怕宋財怎麼會這麼好心的帶路,想來一時間他也不會再做什麼其他的意圖。

村東頭剛好和宋財現在住的地方相對著,一個東,一個西,走了老久,直到人煙越來越稀少,才看著一絲茅草屋的痕跡,走近才發現這個地方真的很偏僻,屋後是一片小斜坡,屋前是用木頭樁子搭成的圍欄,蘇牧錦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像是拿來堆雜貨堆材火的臨時地兒。

「諾,就是這里了。」宋財指了指茅屋。

蘇牧錦推開了木頭圍欄,走了進去,院子里一塊塊的土地翻了開來,想必是用來種的什麼東西在里面,順著空地而去,蘇牧錦大聲的叫了出來︰

「外婆,你在嗎?」

安靜了一會,突然茅屋的門便大打開了來,只瞧見竟是宋良拉開的門,宋良本來听聲音就不敢相信是蘇牧錦,現在一瞧,真的是她,眼中閃過一絲輕松的意味,還好回來了。

「你外婆病了,現在休息,你回來了,她肯定很高興。」宋良還是那副老樣子,一板一眼的冰冷面孔,只是臉上多少還是露出了開心。

蘇牧錦自是沒有錯過眼前這個老人的神色,她突然間覺得,這個老頭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外婆生病了?嚴重嗎?有沒有請大夫?」蘇牧錦一听許氏生病了,顧不得和宋良再說啥,直接沖了進去,老年人要真是生一場病,那可就不得了,抵抗力下降不說,以後會讓身體越來越糟糕的。

宋良見蘇牧錦一溜煙的進去了,本來是想隨手關門的,結果瞧見宋財正站在門外,不由得臉沉了下去,遂道︰「你來做什麼!」

「母親生病了?做兒子的不能來看看?」宋財挑了挑眉,似乎對于宋良的話不屑一顧。

「不需要你的假好心!謝謝!」宋良說完就砰的把門合了起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是有這麼一個兒子,宋良長嘆息了一聲,他這輩子沒有做過任何的違背道德的事,為什麼老天要如此對他,只恨自己在最初的時候沒有把宋財往好的地方教導,這才導致了宋財的自私與做的那些泯滅良知的事。

這一刻,宋良似乎老了十歲,這個老人流露的是一種無盡的悲哀與淒涼,他看見蘇牧錦,就想到他親手毀掉的宋寧的青春年少時光。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宋財輕笑了聲,沒有再說什麼,便轉身就走了出去,生病又怎麼樣,反正都是一腳踏棺材的年紀了,還不如早解月兌算了。

蘇牧錦進了屋,撈開布簾子,看了第一間沒人,便又撈開挨著的一間簾子,果然就瞧見那沒有蚊帳的破舊床上躺著一人,蘇牧錦趕緊的走上了前去,坐在床前,看著沉睡的許氏,毫無血色的臉,整個人竟比以前還消瘦了不少,看了讓人覺得恐怖,如果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蘇牧錦甚至以為許氏已經去了。

不由得伸手模了模許氏的頭,那額頭上的溫度燙得有些嚇人,蘇牧錦大驚,許氏年紀這麼大了,發個燒什麼的如果不及時醫治,很容易就此鬧出大毛病的,她看了看四周,都是封閉起來的,只有一個小窗口,一天都不通風,悶在這個空間里,不病都要憋出病來。

于是蘇牧錦開始把門簾都固定在了一旁,由于門簾外面就是算一個廳了,這麼個簡陋的茅屋既沒有窗戶,也沒有投光的設計,空氣的質量也非常不好,似乎都有陣陣霉味傳來,這樣的環境還能住人嗎?再想想宋良一副大老爺們,肯定也不會照顧人,生病了也不知道怎麼把外在因素給弄好。

蘇牧錦再次在心里暗罵了宋財千百遍,禽獸不如之人,一邊手中也沒有停下來,繼續把許氏所住的屋子里堆置的那些毫無用處的破布之類的,都給蘇牧錦扔到了外面去,這麼些大細菌啊,怎麼能不生病啊!

蘇牧錦覺得,古人生病的時候,真心沒有想到要把屋子給弄得清爽通風才行啊,本來不嚴重的病,都要被整出大病來。忙了好一會兒,才把屋子弄好,又開始把外間的衛生做了徹底打掃,至于宋良,則是見蘇牧錦干嘛,他也幫著去弄。

看著屋子里整潔的樣子,宋良揉了揉酸軟的手、背,原來這些看似簡單的家務活干起來一點不比男人干的重活輕巧,這也是他第一次感到愧疚,這些年他又理所應當的生活了那麼久,想來真心反思過去的自大,宋良自嘲,後悔,床上的人正是這樣天天做過來的,以後一定要一起做這些事才行。

蘇牧錦自是不知道宋良的這一番頓悟,不過相對于之前的宋良,蘇牧錦對他的映像已經有所改觀,也不是非常死板的一老頭罷。

「那個,門打開先不要關,讓空氣更流通一些,把屋里的病菌都給吹散了去,這樣對大家都好,別到時外婆好了,你又病倒了就不好了!」蘇牧錦始終不肯叫宋良,或許在潛意識里面還沒有完全認同他。

宋良神色一黯,點了點頭,照做,對于她從來沒有叫過自己一聲外公,感到難受,又為她暗自關心他身體,感到興慰,他真的老了,需要的是親人的關心了。

蘇牧錦詫異宋良的行為,不過她現在就擔心自己外婆身體,想了想,古代沒有退燒藥,但是可以用毛巾先敷一敷,散散熱,只是這茅屋就這麼兩間屋和一廳,所以燒水都是在這廳里燒,蘇牧錦快速的弄好了熱水,用毛巾先為許氏擦拭了身體,最後再把毛巾疊起來,放在她的額頭上,不管有沒有用,總得試試看。

想了想,她那麼大的動靜都不見許氏醒過來,看來這次的病很厲害罷。

「咱們村里沒有大夫嗎?」

「有。」宋良頓了頓,又道︰「沒錢,不然也早請過來看了。」

蘇牧錦看宋良那慢吞吞的樣,肯定是這樣,于是便問道︰「沒有問舅舅他們要錢嗎?」

「不要提那個畜生,我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會要他一分髒錢!」宋良氣憤的一掌拍在了小桌子上,這突如起來的怒氣還嚇了蘇牧錦一跳。

「與生命相比之下,不應該有比面子還重要的借口!就算他的錢來源再怎麼不干淨,贍養爹娘是應該的。」蘇牧錦緩緩的說道,她想著這個老頭不僅固執,而且是非常的固執,生命都沒了,面子還有什麼用呢,真是該叫他老頑固。

「反正,除非我死,不然休想以後讓我花他一分錢!」宋良說完,扭頭不在和蘇牧錦說話,沉默。

蘇牧錦搖了搖頭,知道溝通不在一條線上,說了也白說。錢啊,真的是目前至關重要的東西了,想想當初自己傻了,應該趁機敲詐徐朗月一筆錢財的,不然也不會是這囧樣了,可是沒有後悔藥賣。

唉!一聲長嘆!

同時在村子里和人談事情的徐朗月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難道要變天氣了?吸了口氣,便又開始和管事談起了事來。

「公子,這木材,現在真的緊缺人手,短時間內恐怕砍伐不齊那麼多。」管事的那人顫顫抖抖的說道,因為他自己的督促檢查不嚴格,讓這次好多的木材都不能用,損失了好大一筆,現在好了,竟然惹來了一冷面瘟神,可想而知他最近每天都得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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