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季弦歌,正滿眼笑意,饒有興趣的,看著台上的女子……
只見台上,那女子步若蓮花,身如輕燕,每一個轉身,長袖拂動,都像是在空中飛舞。
蒼藍也以同樣的姿勢,趴在了季弦歌的身邊,跟著她的眼神,看到台上的那個女子。
有點遠,台上女子的長相有些模糊,台下的人倒是,全部都是一副痴狂的表情,但是台上那女子,的確沒辦法引起蒼藍的注意。
蒼藍倒是看著旁邊的,季弦歌一臉滿足的樣子,又疑惑的看著台上的紅衣女子,無奈的笑笑。
「走吧……一會將那美人介紹給你,可好?」季弦歌笑著,轉身想去拉蒼藍,不知是否是,轉身的動作太大,不小心踫撞上了別人。
還沒等,季弦歌反應過來,蒼藍已經一把將季弦歌,拉進自己的懷里,淡淡的藥香味襲來。
而,差點撞上的那人,手伸在了半空中,看來是想要推季弦歌,沒有得逞。
季弦歌眼楮一緊,看著自己對面的,那個滿臉酒漬的男子。
「看什麼啊,你撞了爺,還要爺,給你賠禮道歉不是?」那人滿口的酒味,向著季弦歌搖搖晃晃的走來。
「怎麼可能,我正準備,向‘爺’道歉呢……」季弦歌面紗下的嘴角,微微彎起,眼中卻是毫無笑意,那個「爺」字,發音尤其的古怪。
「是麼…準備怎麼給爺道歉呢……」滿臉酒漬的男子,眼神婬穢的看著季弦歌,晃晃悠悠的,想要去拉季弦歌的面紗。
可是,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季弦歌腳下,然後抬起頭,傻笑著,看著季弦歌。
「你來,我告訴你……」季弦歌道。
那滿臉酒漬的男子,把身子湊近了些,手伸向季弦歌的面紗。
蒼藍眼神一凌,抬起胳膊。
「啪!」很響亮的聲音,樓下有幾個人,向上面看來。
「你你你,你個賤人,竟然敢打爺!」滿臉酒漬的男子,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季弦歌,大罵起來。
蒼藍看著,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又看看,面前正在揉著自己手的女子。
蒼藍那如平靜湖水的臉上,有了一些叫做「開心」的波瀾。
滿臉酒漬男子的叫罵聲,真的很「嘹亮」,但是,卻是不足以把樓下的目光,全部吸引上來,但是,樓下的人,這次還是齊刷刷的,看向樓上。
原因是,樓下台上那紅衣女子停止了舞蹈,看向樓上來。
奏樂停止,只見整個大廳,忽然變得十分安靜。
「誰在‘尋美閣’鬧事呢?」聲音從那紅衣女子的嘴中傳出來,又尖又清脆的聲音,像是吃豆子一樣,嘎砰嘎砰的感覺。
「呵呵,這不是,歡舞老板麼?」滿臉酒漬的男人,調笑的說,打個嗝,一股難聞的酒味,蔓延。
「這是怎麼回事啊,歡舞的舞,跳得不好麼?」那被稱作,歡舞老板的紅衣女子,雙手叉在腰上,質問道。
「呵呵,這是哪的話,歡舞老板的舞,整個大燕國,都是無出其二的!」滿臉酒漬的男人,討好的說著,「不過,你這的姑娘也太沒規矩了!竟然敢動爺!」
說完還不忘,惡狠狠的看著季弦歌。
歡舞看看季弦歌,又看看滿臉酒漬的男人,道︰「哼,我們‘尋美閣’,豈容你這種人胡鬧,來人,給我弄出去!」
話落,已經有四個,身著黑色緊身長衫的男子,在樓梯的下面,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滿臉酒漬的男子。
「你們,你們敢,知不知道爺是誰?爺的姐姐,可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貴妃娘娘……」這會,滿臉酒漬的男子,貌似清醒些了,惡狠狠的說道。
听到,貴妃娘娘四個字,季弦歌面紗上的眼楮,微微眯了一下,聲音清冷中,帶著一點點戲虐︰「這貴妃娘娘,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可記得,後宮中只有一位皇後娘娘!」
「哼!那個皇後算什麼,皇上從來就沒有寵幸過,就差被打入冷宮了!」話說酒壯人膽,再加上,似乎提到了貴妃娘娘,這滿臉酒漬的男人,更來了氣勢。
「听你這麼說,後宮就要易主了?」季弦歌離開蒼藍的懷抱,向著那個滿臉酒漬的男子走近了幾步。
滿臉酒漬的男子,看著季弦歌向自己走來,笑嘻嘻的說︰「怎麼樣?跟了爺?」
看著季弦歌不說話,這滿臉酒漬的男子又說道︰「這後宮易主是早晚的事,到時候,我讓我那貴妃姐姐,給我弄個什麼將軍做做,到時候,你可就是將軍的女人了?哈哈哈!」
「听著不錯!」季弦歌,又靠近一點,「不過,不知道你的貴妃姐姐,有沒有教過,你這未來的將軍大人,一句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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