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毒皇後 083 滴蠟,很危險

作者 ︰ 戚言

驚世毒後︰惡狼欠教,083滴蠟,很危險

可是季弦歌卻是覺得體內的那股氣流越來越龐大,好像一定要做點什麼才會平息!

一直沒有動,任由花西樓趴在自己身上的季弦歌,突然微微的抬起了頭,在花西樓的耳邊一陣低語……

花西樓突然抬起頭,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中全是身下這個女子運籌帷幄的眼神……

「你……」花戲樓眼中的驚愕不難掩飾,他想要起身奈何身子發軟又跌回了季弦歌身上,季弦歌吃痛的皺了一下眉。愛夾答列

季弦歌推開花西樓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小姐,你想要做什麼就做,奴家絕不會反抗,何必對奴家下藥呢~」花西樓糯糯的聲音滿是委屈,身子在床上一扭妖嬈萬千。

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樓光滑的下巴,淡淡的說︰「你是去過我的房間的,你可見過那里有一株植物?」

「小姐~你在說什麼,奴家不明白~」花西樓的臉頰有點微微的泛紅,印襯在那雙舉世無雙的臉上倒是相得益彰。

「你可听過無淚子?」季弦歌一邊說著一邊將床邊的簾子扯下來,將花西樓的兩只手並在一起綁在了床頭。

「小姐,原來你喜歡這個樣子啊~」花西樓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每一次的扭動身軀衣衫就掉下來一點,媚眼流波真真的引人犯罪的樣子。

「我在問你,你可听說過無淚子啊?」季弦歌說著將落滿灰塵的椅子拉了過來,長長的指甲在花西樓的臉上輕滑下來,肌膚上的觸感加上藥物的作用花西樓又是一陣輕顫。

「听過~」

「那你可見過無淚子?」

「沒~見過~」

「其實你見過的~我房間里那一株就是無淚子~」季弦歌說著淺笑道,「其實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是不是?省的你浪費這麼多藥在我身上?」

「你早就知道~」

「嗯哼~」季弦歌用花西樓長長的頭發搔弄他自己的頸窩,引的花西樓連連喘氣。

「你究竟是誰?」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奴家是小姐的花花啊~」花西樓的聲音帶有一種隱含的曖昧氣息。

「我原以為這媚如春是稀罕的藥物,卻是沒想到現在是人手一份……」季弦歌道。

而花西樓充滿情緒的臉上這時微微的閃過一絲寒光。

「不過將媚如春混到你身上的香料中又不讓你自己中毒,看來你也不簡單,不是嗎?」季弦歌看著這個男子糾結紅潤的臉頰,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

「你可是認識白芷?」季弦歌突然冷冷的說道,「想來那日在宗緹寺你出現的可真是巧合~」

「小姐,你對奴家下藥無非是想要了奴家,何必說這麼多廢話……」花西樓的聲音中有著刻意壓低的**。

季弦歌看著花西樓一起一伏的胸膛,手背輕輕的撫上去,道︰「這麼好看的地方,你說若是滴上幾滴蠟,會是怎麼樣的呢~」

「小姐高興就好~」花西樓因為季弦歌的觸踫身上明顯有了反應。

季弦歌說著還真的在屋子里翻箱倒櫃了一陣子,終于在落滿灰塵的箱子里找到一根白色的蠟燭,從懷里拿出火折子,將蠟燭點燃,慢慢靠近花西樓。

「花花,你在我身上下媚如春,究竟是想要怎麼樣呢?」

「小姐,奴家自然是想要成為你的男人~」花西樓的聲音誠懇,眼中是滿滿的欲火。

季弦歌一愣,這,不是應該說,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嗎?

「你可知,我是聞著無淚子長大的~你的香料里面無論有沒有加其他的藥物,對我都沒有影響……」季弦歌淺笑道,將蠟燭在花西樓的上方晃了晃。

花西樓的眼中是一抹看不懂的神情。

「花花啊,如果我問你什麼目的,你肯定也是不會和我說實話的~」季弦歌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撥弄著火苗的尖尖,然後在花西樓的胸前不遠處晃了晃,「不過,我想說,我雖然不是聰明絕頂但是絕對不是愚笨的任你們戲弄的~」

「小姐~」花西樓地臉上更紅了,聲音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

「真的不說嗎?」季弦歌看著男子的絕世容顏道,「是現在臉上,還是胸口,還是……」季弦歌又往下移移。

「小姐你舍得嗎?那里可是你以後的性福啊~」花西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還帶著一股申吟聲,讓季弦歌渾身一起雞皮疙瘩。

要比臉皮厚,這世上是不是沒人比得過花西樓了!

「我有什麼不舍得的?」季弦歌冷冷的說到。1

花西樓可憐的媚眼對視著季弦歌冷冷的黝黑的雙眼,兩個人僵持住了,誰都不肯先邁出一步。

「姐姐,姐姐來抓我啊……」外面傳來的聲音讓季弦歌一怔,一抖手都蠟油滴到了花西樓胸前玫瑰花的花蕊上,引得花西樓一陣嬌喘。

季弦歌才反應過來,看著花西樓的表情連忙將蠟燭離開花西樓的身體範圍。

「這個,意外……」季弦歌不好意思的說到,真是意外,就是想嚇嚇這個妖孽的,哪知道……

季弦歌笑笑說︰「我的藥呢,比起媚如藥效要小得多,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所以呢,你是自己解決還是忍一會隨你,不過本小姐現在有事不陪你玩了……」

說完季弦歌便是將蠟燭吹滅扔在了地上,跑了出去。

季弦歌剛跑出去床上的半果男子就坐了起來,手上是掙斷的一半的碎布,臉上還有微微的紅潮未退去,他一手扶在胸前那已經干了的臘跡,臉上的笑容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盛然開放。

花西樓用手背自己模索著自己的臉頰笑道,聲音婉轉纏綿,像是床榻間情人的低語︰「我們來打一個賭,賭你會心甘情願的爬上我的床,成為我的女人,女人都是一個樣子,我便是不相信你會有什麼不同~」

「姐姐,這邊……呵呵……姐姐……」季弦歌在走廊里尋覓了許久便是又听到了這樣的喊聲。

「阿年……」季弦歌現在壓根沒有心思去想花西樓的身份,任何事情都沒有比找到阿年來得重要。

聲音又是沒有了,季弦歌在離剛才花西樓房間的不遠處站住,看著面前的房門,里面沒有聲音,但是他覺得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季弦歌猶豫了一下,剛想伸手推門進去卻是一雙手輕輕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季弦歌會過頭當看到滿頭白發的秦泰時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姑娘,你在這里做什麼啊?」秦泰關切的問道。

「秦叔這個房間是?」

「喔,就是個空房間而以,我們也來朝陽城沒有多久的,這個院子也沒有怎麼打掃的。」秦叔道,「對了姑娘那個幫忙背公子回來的公子呢,我想當面謝謝他……」

「啊……」季弦歌突然想起那個妖孽,總不能告訴秦叔現在那個妖孽正欲火中燒呢吧,「他啊,累了隨便找了個房間睡覺去了……」

「啊……那用不用……」

「不用管它!」季弦歌看了看面前的房門道,「秦叔啊,我想要看看這個房間……」

「姑娘啊,我想帶你去看一樣東西……」秦叔的話和季弦歌的話重疊在了一起讓季弦歌一愣。

「秦叔……」

「姑娘,這個廢舊的房間有什麼好看的我,現在帶你去看公子的心……」秦泰往後退上兩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季弦歌雖是不想離開這個房間,總覺得很是有問題,要不是大白天的鬧鬼就是阿年一定是在秦府的,就算是鬧鬼也不可能大老遠的跑到親夫來鬧鬼吧?!

現在想來月琴那丫頭來查阿年的事情倒是很久都沒消息了,這個秦府有點詭異,秦夢雪到底在掩飾什麼?

「姑娘?」秦泰輕聲地喊了一聲,「難道姑娘不想知道公子的心嗎?」

季弦歌知道秦泰是有意支開她的,但是對于秦夢雪的心還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好奇。

「好……」季弦歌一邊答應這一邊回過頭記下了這間房間的位置。

季弦歌一路上都有些微微地出神,直到秦泰的聲音在耳邊想起,季弦歌在抬起頭看眼前的景色。

這不是上次櫻花樹燒毀的地方嗎?

現在這個地方依舊是一片樹林,恩,一片奇怪的樹林因為只能看到樹根每棵數的上面都用黑色的布罩著,顯得這個院子肅殺十分。

「秦叔這是?」季弦歌問道,該不會想要告訴自己秦夢雪的心是黑色的吧……

這點不用說她也是知道的!

可是當秦叔走到一棵棵樹下將一塊塊的黑布拉下來時,一棵,兩棵,三棵,季弦歌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這里大約有七八棵樹,樹上都掛著大小相同的夜明珠,用金絲栓到樹枝上的夜明珠再快要黑了的院子,竟然也能使熠熠生輝的。

季弦歌一步步走到那些樹下面,伸手就可以觸及那些夜明珠,整個大燕國只有三顆的魅海夜明珠,這里卻有將近幾百顆。

有時候被季弦歌觸踫的夜明珠踫到了另一顆然後細細碎碎的互相的踫撞,發出好听的聲音竟像是在這夜晚舞蹈一般。

——

「丫頭,你喜歡這夜明珠?」

「這麼值錢的東西誰能不喜歡?」

「你想要多少我都能幫你去取來……」

「可惜啊,這魅海夜明珠整個大燕國只有三顆,已經在我身上了……」

——

季弦歌用手去觸模那一刻顆夜明珠,在一棵棵樹之間竄梭這,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今夜天空中沒有月亮,也沒有一絲的星辰,但是整個院子卻是明亮如白晝,季弦歌一身藏藍色的寬大衣袍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明亮異常。

「秦夢雪……」季弦歌終淡淡的自語道,終于在樹與樹之間走累了,順手取下了一顆夜明珠走到了一棵樹下仔細的端詳著。

「這大燕國只有三顆的魅海夜明珠,你卻弄來了這麼多,秦夢雪,我說你有本事還是有本事呢……」季弦歌淡淡的說道,又看了看這環繞著她的夜明珠。

「姑娘,公子找這些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那次已準備好久去找姑娘,我親眼看著公子興沖沖的出去,但是回來後便是讓我將這些全部罩起來……」

季弦歌突然想到那日秦夢雪學說要帶她去看樣東西,就是這個嗎?

「既然我那日沒有來,為何不處理掉……」季弦歌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听不出絲毫的喜怒。

「公子說了,姑娘你喜歡的東西要留著,等你喜歡的時候再拿出來……」秦泰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季弦歌手一松手中的夜明珠滾到了地上,看著那珠子滾落在地的痕跡,珠子的亮光仿佛印襯出了許久許久之前那些永遠都只是笑容的記憶。

還記得第一次見秦夢雪的時候,那時的秦夢雪雖然年紀還小,但是說出來的話自己通通听不懂。

但是那是小小的季弦歌確實喜歡和秦夢雪在一起玩,好像什麼事情秦夢雪都能解決,雖然秦夢雪說的很多話那是小小的季弦歌都听不懂,但是還是有一句話一直記在心中。

那是秦夢雪說︰「丫頭,你和這里的女子都不一樣,你很像我家鄉的女孩子,若是你生在那里必是會有一番作為的……」

「家鄉,秦夢雪你的家鄉是哪里啊?」

「不重要,反正已經回不去了……不過,丫頭,你放心,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為你取到……」

季弦歌從回憶中走出來看著眼前的景象,可是突然這眼前的一片白光卻是染上了血跡,師父在自己的眼前倒下的場景躍然于心口。

季弦歌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進口氣,秦夢雪我多少次想要相信你,可是你為什麼要一次次摧毀我對你的信任?!

季弦歌想到這里,心中沒由來的一股氣,便是直直的沖了秦夢雪的房間,房間里大夫收拾東西正準備離開,而秦夢雪正靠在床邊閉目養神。

「姑娘,病人需要休息,不然姑娘明早再來看望!」大夫好心的勸說道。

只見季弦歌大袖一甩狠狠的說道︰「滾!」

大夫臉色一暗便是提著藥箱搖著頭走了出去。

「丫頭,你這種性格這世上還有誰願意娶你呢?除了我……」秦夢雪睜開眼楮臉色已經恢復了一點血色,話中帶著滿滿的笑意。

「可惜啊,我已經嫁人了……」季弦歌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滾蛋,總是能讓她的關心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嫁娶是真心相待的,互相利用怎麼能算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真心喜歡皇上的?」季弦歌挑眉。

「丫頭,鳳餃天下你受傷時因為我和那位蒼神醫為你醫治,所以幫你突破了第五層,但是你要知道不是你自己沖破的終究駕馭不了……」秦夢雪的聲音帶著一股天然的磁性,讓人听得就很是舒服。

「不要告訴我只有你的九重玄冥可以壓制住,更不要告訴我你要雙修?」季弦歌挑眉冷冷的說道。

「雙修的確是個辦法,不過我現在受傷是沒有辦法和你雙修……」秦夢雪的嘴角牽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容,「但是丫頭你要是想要,這點傷其實也不算什麼的……」

想要?想要什麼?怎麼都說她想要?

季弦歌看這秦夢雪狡猾的笑容,知道自己又被他戲弄了,真想上床去蹬掉他的狐狸尾巴。

「為什麼救我?你不是一直想要除掉我嗎?這樣你一統武林的大業就指日可待了……」季弦歌冷冷的說到,但是令她驚異的是竟然在自己的心中還是希望秦夢雪說,丫頭,不論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可是沒有,秦夢雪只是淡淡的說道︰「統一武林怎能算得上大業?」表情中的自信讓季弦歌一顫,仿佛這天下對于面前這個男子來說是唾手可得事情。

「那怎樣才算得上大業?」

「天下……」男子淡淡的說道,若不是親眼看到,誰都不會相信這樣一個書生氣息的男子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呵呵,好笑死了,那你為什要救我?我死了,落紅齋就是你的了,整個武林,現在只有落紅齋和隱世的媚宮沒有歸于你們香山之下,殺了我,豈非你又少了一個障礙?」季弦歌一字一句的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刀刃上劃過尖銳無比。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這世上是有你一人知道《碧瑤山水圖》,丫頭,告訴我在那里,《碧瑤山水圖》在你的身上真的太危險了!」秦夢雪充滿磁性的聲音此時在季弦歌的耳邊听的是刺耳十分。

「呵呵,對呀,我怎麼忘了,還有個《碧瑤山水圖》呢,真是要感謝它的救命之恩了,你怎麼能說它危險呢?多虧了它,你秦夢雪才能對我手下留情不是嗎?」季弦歌淺笑道,這一刻即使沒有施胭脂笑容依舊是妖媚動人。

「丫頭……」秦夢雪虛弱的叫道。

「秦夢雪,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想要這《碧瑤山水圖》呢,我也想要呢,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想要這天下呢,我也想要呢,你不是說,在你們家鄉女子和男子一樣能做任何事嗎?那麼我便和你一樣,也想要這天下!」

「丫頭……」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天下兩個字究竟有什麼好!」季弦歌說完拂袖而去,門 啷的一聲被關上,徒留下秦夢雪在床邊猛烈的咳嗽。

直到咳得臉色白得像是血一般,才能隱約听見那個男子含糊的話語帶著一絲絲的笑意︰「我要這天下,自是為了護你啊……丫頭……」

季弦歌跑到那一棵棵掛有魅海夜明珠的樹下,突然一個轉身將地上的塵土帶起,只見她的指甲微微變紅,已是一個轉身揮手,所有的樹便是轟然倒塌。

看著這一幕的秦泰連阻止都沒有來得及,便是看到一個個夜明珠隨著樹的倒塌滾落在地,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

而在房檐上一個綠色的身影看著這一幕已經好久了,本來以為以那個女子的能力很快就能發現自己,沒想到那個女子撒了一院子的夜明珠後竟是拂袖離去。

花西樓躺在房頂上,看著沒有熱河東西的夜空,那雙邪魅的桃花眼挽起了一個好看的幅度,原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竟是也有能讓你生氣的人……

我就不信了,我花西樓連一個病秧子都比不過……

只是一瞬間屋頂上空空如也,仿佛連一只小鳥都沒有停留過。

季弦歌知道打開房門一定會見到的人就是蒼藍,果不其然,一打開門,蒼藍正在燭火下寫著什麼,看著季弦歌推開門,溫潤的眼神仿佛能融化一切,他無聲的說道︰「你回來了……」

季弦歌走過去,拿起蒼藍手下的紙,看了看道︰「看來這場疫病就快結束了……」

蒼藍點點頭。

「我要快點將冰蠶的事情弄好,這樣疫病之後,我的冰蠶絲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的!」季弦歌道。

「恩,冰蠶的醫治方法我也想好了,明天就去試試……」

看著蒼藍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說道,生怕自己听不懂,每個字的口型都準確而到位,又看看蒼藍脖頸處露出來的一點點血痕,那屬于自己惡略的杰作,心中突然一暖,好像剛剛迷路的心突然找到了歸途。

季弦歌突然就撲到了蒼藍的懷里,這個男子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溫暖到可以驅走一切的寒冷。

「蒼藍……」季弦歌埋在蒼藍的懷里輕聲的喊道,「不要負我,不然,我會親手殺了你,然後,血洗神醫谷!」

季弦歌明顯感覺到在說出「血洗神醫谷」時,這個男子的胸口抖了一下,可是現在的她只想貪戀這份溫暖,其他的什麼都不想再想,就這一個晚上,讓我依靠一下。

如果不是門被一陣強烈的寒風刮開,季弦歌一點也不想從蒼藍的懷抱中起來,但是季弦歌能明顯感覺到屋子的氣溫在一點點的變低,連桌子上都結上了一層薄薄得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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