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灑,這是秋老虎的最後一波襲擊了吧,這個夏天應該將要過去了吧!
季弦歌在鏡子前面仔細的梳妝著,耀眼的妝容遮住了虛弱的臉色,華麗的裝飾遮住了蒼白的皮膚,讓整個人看上去倒是有了一些的精神。
左眼上方用淡淡的朱砂色繪制了一支斷翅,妖嬈中平添了一份風情。
季弦歌執著了簡單的宮服並不十分華麗,這倒不符合她的一貫作風。
季弦歌走出了大殿,這個月的十五也快到了呢,沒有秦夢雪的九重玄冥來突破鳳餃天下,就要一直忍受月圓之夜的折磨,想起來不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呢!
哎,等等……
既然如此的話……
不如,加以利用!
季弦歌嘴角浮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她看著櫻花樹下坐著的明日,道︰「明日,我很疑惑,為什麼你們烏雅一族明明不善于武學但是你卻是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呢?」
明日依舊是面不改色,說話的聲調完全是一個音調,不細心听甚至對說出來的話都會產生異議。
「為了活著!」明日道。
「你應該不叫明日吧?烏雅,你叫烏雅什麼呢?白白騙了我一個名字,我可真是吃虧呢!」季弦歌輕扶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長發,淺淺一笑,與日月爭輝。
「烏雅明日,就是烏雅明日而已……」明日低著頭說道。
季弦歌當然不會相信明日的話,不過既然他不願意說的話,罷了,不過是個名字而已!
「明日,你可是,你是在與虎謀皮?」季弦歌看著櫻花樹因為陽光的照射越發的燦爛無比,當時的她還沒有想到這美麗的景象竟是會毀于一旦!
「有時候,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明日道。
「明日,為什麼不將我的身份告訴燕寒秋?」
「你有什麼身份?你不就是皇後嗎?」明日看著季弦歌,明明沒有聲調的語氣,卻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尤其是那雙眼楮,眼楮是騙不了人的。
季弦歌淺然一笑︰「你們是從哪里抓到阿年的?就憑你們,應該沒有本事從那個人的手上抓到阿年!」
「你的弟弟不是我們抓的……」明日道。
哦?
「明日,你知道我身邊的月琴嗎?」
「鬼面琴師月琴?」
「恩。」
明日點點頭。
「當初我與月琴一起去了琴魔那里,拋開別的不說,琴魔的曲子可是天下第一呢,即使如此你想要听一下,從琴魔那里學到的曲子?」季弦歌笑的嫵媚動人,和耀眼的陽光融為了一體。
「琴魔?」明日看著季弦歌,有一絲絲的不可置信,「既然你去了琴魔哪里,為什麼沒有學音殺?」
季弦歌自己吃吃的笑了,也不說話,飛身而起從蔥茸的櫻花樹中抱出來一架琴,緩緩的落在了地上。
「這是?」
「我彈首曲子給你听吧……」季弦歌淡淡的說道,便是盤腿坐了下來,看著明日有些緊張的拳頭便是淺笑道,「不用緊張,不過是個普通的曲子,不過,就算是月琴,除了三年前,還沒有用過音殺呢,我很好奇,若是與媚宮較量,音殺的勝算有多少呢?」
明日眯著眼楮靠在了粗壯的櫻花樹上,不再說話。
琴音響起來,琴音緩緩像是敘說著最美好的感情,平緩,溫柔,流沙輕撫過心口。
時光,請你停下,就停在這一刻,若是當年就停在櫻花樹下琴音裊裊,陽光燦爛,或許就沒有以後那麼多的殺戮了吧?
琴聲在最美好的調子上輕輕的一聲顫音,余音不絕。
季弦歌站了起來,輕輕的模了一下琴弦,像是撫模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般。
瞬間,琴變成了白色的粉末。
季弦歌拍拍手吹掉了自己手上的白色粉末,看看已經靠在樹上沒有意識的明日,淺淺的笑著︰「這七日散的聲音好听麼?你,殺人的音殺不好玩,這個怎麼樣?」
季弦歌走上前,將明日的臉頰每一寸都緩緩地模過,甚至那長發,甚至,將手伸進了明日的衣領之中,若是你看那伸到衣服里的雙手,便是以為是采花大盜一般,在衣服里面的肌膚上模索著,溫柔而輕緩。
但是女子的臉上卻是掛著淺淺的笑容,沒有一絲的**。
「果然……是你麼?」季弦歌將手伸了出來,笑容更濃,「抱歉,我現在有事,你不能跟著,不過我會回來的,不用擔心!」
季弦歌抬頭看看櫻花樹,自語道︰「本來是用來對付燕寒秋的,不過,讓你們也見識一下也不錯的……」
那櫻花樹在陽光炙熱的照射下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風,呼呼的刮,將季弦歌在身上的長發吹的胡亂飛舞。
「哦?你們都想出來嗎?暗衛,不,應該說是烏雅一族的人?」季弦歌淺淺的一笑,仿若天地萬物都不在她的眼中。
「陣法的布置是需要時間的,沒有了明日的陣法,光是憑借陣法的力量是困不住我的,更何況,現在你們還能拿什麼威脅我?」季弦歌道,「那個,玩毒的,你應該很清楚七日散的威力吧?放心,我只是出去一會,但是不想要人跟著,我會回來的,回來後他的毒自然可以解,但是若是你們誰跟著我的話,不僅毒解不了,再多一個人中毒,我可是也不是很介意的!」
季弦歌說完,風莫名的停了,待季弦歌走出了好久好久之後,突然從周圍竄出來了兩個黑影,一個蹲在了明日的身邊,一個看著門的方向,道︰「七日散,加上音殺麼?」
「族長沒有事情吧?」另一個人問道。
「若是她依照約定回來的話!」站在門口的黑影說道,聲音帶著一種深深的沉思。
「可惡,雪鷹也解不開嗎?」
「七日散,本來會配這種毒藥的人就只有當年的毒尊,只是沒有想到,毒尊死了這麼多年,一個小姑娘,竟然會毒尊的毒!」
「毒尊,就是雪鷹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的傳說嗎?」
「不,那不是傳說!是真實存在的,至少,傳說中的七日散,若非如此,族長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
「不可能,族長,沒有躲開嗎?」
「或許,還有方才那音殺的力量,剛才有一瞬間,我也差點失去意識,沉浸在琴音里……」
「啊,我以為,我以為,是那曲子太吸引人了……才……」
「不,是音殺!」
「怎麼可能,那麼個小姑娘?!」在明日身邊的黑衣人發出了驚恐的聲音。
「太可怕了!」在門口的黑衣人說道,「擁有強大的不為我們所知的力量,驚人的判斷力,最重要的是,永遠將自己的感情控制的恰到好處!這樣的人,究竟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人,究竟是誰培養出來的?!太可怕了!」
「那,族長,會不會……」
在門口的黑衣人走到了明日的身邊,道︰「族長,我們的這個決定對嗎?燕寒秋真的擁有我們要的那種力量嗎?那時我們還沒有遇到這個女子……」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另一個黑衣人驚恐的說道。
「這個女子的話,或許,可以保護我們烏雅一族的未來……」
「你糊涂了啊,再怎麼說她只是個小女孩,燕寒秋可是一個國家的王呢!」
「是呀,我想太多了……」黑衣人一手為明日診脈,一邊看著季弦歌離開的門……
王麼?
王不是應該擁有子民,擁有國家,才算是王麼?
為什麼剛才的那個女子,明明孤身一人,卻是帶有一股王的氣息?
是錯覺麼?不過是個小女娃罷了……
黑衣男子又看看靠在櫻花樹上的明日,希望她遵守諾言就好了!
另一邊,季弦歌本來打算去尋找阿年被關押的地方的,但是整個皇宮中的守衛突然加重,而且很多的首領都不是認識的人,季弦歌自認還是將宮里的首將認得差不多的,但是,燕寒秋將宮里的人全換了麼?
阿年……
季弦歌嘆了一口氣,如此便是只有先去找清畫了,意外的是,清畫的住所被重重的士兵守著,滴水不漏。
這樣沖進去的話,一定會引起騷動的,正巧,看見遠處一個送午飯的士兵往這邊走來,季弦歌便是壞壞的一笑!
季弦歌打暈了送飯的士兵,混進了清畫的院子奇怪的是外面的重重守衛與清畫院子內的空蕩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季弦歌卻是在這園子之內聞不到危險的氣息,只聞到了濃濃的墨汁味道。
「我不是說,你們誰都不許靠近這園子嗎?不然……」清畫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了出來,久違的甜甜的聲音雖然,帶著一點點的怒氣。
但是看清來人之後,便是一下撲了上去,摟著季弦歌的胳膊,甜甜的叫道︰「小姐,你終于來了!」
季弦歌,點點頭,示意壓低聲音。
季弦歌在清畫的身邊,耳語一陣,清畫便是大聲地喊道︰「這飯菜我都不喜歡,你過來,我寫幾道喜歡的菜給你,讓廚房去做!」
季弦歌方才進了屋子。
「姐姐!」清畫那水女敕女敕的肌膚蹭到了季弦歌的衣服上,手緊緊的摟著季弦歌的胳膊,好像永遠也不願意放開。
「我時間有限,不過,等著急了吧!」季弦歌掐掐清畫的臉蛋,笑道。
清畫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掙月兌開,緊緊的靠著自己的小姐。
「清畫,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小姐的!」
「過幾日會發生一件大事,那時候,我希望你找到阿年,到這阿年去找秦夢雪!」
「小姐?」
「若是你相信我,照做就好!」
「我知道了小姐!」
「說吧,你發現了什麼?」季弦歌捏捏清畫的臉說道。
清畫點點頭,轉身,將身後混在一堆中的一幅畫拿了出來,確切的說是一半的畫,而且,是一半很小的畫,大約有一個手掌的大小,里面的圖畫十分的小,憑肉眼是看不分明的!
「小姐,我發現,通過對燕寒秋,和藏書閣中的古畫集和文獻的研究,加上這些年在外面的調查,最後對比《碧瑤山水圖》,我終于發現《碧瑤山水圖》的一絲蛛絲馬跡了!」
------題外話------
親們,都喜歡不喜歡看動漫呢?都喜歡看什麼動漫?嘻嘻
言言今天這里下雪了,弦歌她們那里還是秋老虎啊,巨大的差異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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