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不敢亂說,是要殺頭的!」白芷道,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嫵媚的笑容。
而這邊的季弦歌正和燕寒秋走在御花園的小路之上身後僅僅遠遠地跟著他們的崔俊,方圓之內到時再也沒有什麼人了。
這對帝後手牽著手好像十分恩愛的樣子但是若是你從正面看他們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在狀態。
男子渾身冷冰冰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好像前面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而女子倒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眼神飄忽不定完全沒有在意男子的冷淡兩個人走到了湖旁邊的石桌旁邊坐了下來。
「怎麼不見明日跟著皇後不是從我這里要走了他嗎?」半響都沒有人說話還是燕寒秋先開了口。
「哦對了關于將明日的事情還是還給皇上把臣妾玩夠了……」季弦歌淡淡的一笑。
「……」
「心想著皇上的人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臣妾留在身邊都不是好的。」季弦歌道,「不過臣妾一直都是很好奇的皇上究竟拿住了明日的什麼把柄?」
燕寒秋並沒有說話。
季弦歌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裴源瑾,皇上覺得這個人可以籠絡嗎?」
「不好說裴源瑾這個人太過于正義一心為國要是說籠絡不太可能要是他認為是對的地方真也是很說服的……我想他這次讓他的女兒進攻選秀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皇後倒是有先見之明的,這裴源瑾的女兒要是進了宮也是極難控制的……」
「沒有什麼先見之明我只是覺得裴源瑾的女兒看起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若是這樣的女子進了後宮皇上也不用操心國家大事了等著後宮起火吧……」
「這後宮不是還有皇後呢嗎?」
「皇上倒是信任我……真是難得……」季弦歌自嘲的笑了一下。
「真自然是很信任皇後的不然也不會對皇後的事情不聞不問……」燕寒秋冷冷的說道轉了過來看著女子的眼楮,試圖從女子的眼中看出來一絲絲的驚慌可惜女子的眼中只有微微的笑意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情一個女子這麼善于隱藏自己的感情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哦那真是多謝皇上了……」
「季弦歌!」燕寒秋猛然的站了起來,高大的男子將大半個陽光遮蓋了去,看著女子眼中竟是力氣一種君王的威嚴被褻瀆了的冰冷之一蔓延在四周將在初春開了好幾個小花苞的花朵硬生生的懂得凋謝了上面覆蓋了一層層的冰凌。
季弦歌抬起了頭看著這個大燕國最尊貴的男子他身上的陰寒之氣並不是天生的是在這一步步走上來的皇位血腥之中歷練出來的,但是若是這樣的陰冷之氣在一個女子的身上施展了出來未免就有些有失風度了但是此刻燕寒秋身上的寒氣有增無減,似乎並沒有考慮到面前的坐著的是一個淺淺少女。
「季弦歌,你是朕的皇後和神醫谷就不要頻繁的牽扯了!」
季弦歌一怔隨即笑了起來看來讓歡舞做的事情已經傳到了燕寒秋的耳朵里面,便是試探的說道︰「皇上很忌憚神醫谷?」
「朕是天子怎麼忌憚一個區區的神醫谷皇後未免多慮了!」燕寒秋冷冷的說道,但是卻是不停的往四周散發著冷氣。
「皇上認識黃 嗎?」季弦歌道。
季弦歌看到了燕寒秋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暗光,這倒是讓季弦歌意料之中卻又是情理之外的,一向是善于隱藏自己情緒的燕寒秋怎麼會這麼沒有控制住自己一伙這是本能那為什麼黃 會讓燕寒秋有本能的反應?
莫非這個黃 真的可以牽制住燕寒秋?不知道歡舞查黃 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皇上不是知道的嗎我喜歡蒼藍可是從來沒有隱瞞過皇上呢……」季弦歌無所謂的笑笑。
「燕寒秋朕是不是對你太過于寬容了?」燕寒秋壓低了身子一手指在桌子上面冷冷的看季弦歌眼眸之中,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看來這個黃 和神醫谷的確總是會觸及到燕寒秋的神經。
季弦歌道︰「皇上,這麼溫暖的天氣皇上要是將臣妾弄感冒了,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這時候燕寒秋才發現這御花園的方圓之內全部都變成了冰凍的世界,那一朵朵冰花讓整個御花園看起來像是冬天的冰雕耳語放眼過去遠處的綠色相比整個御花園的中間倒是顯得十分的凹凸。
看著季弦歌有些泛白的臉色燕寒秋收了自己的冷氣,但是對于季弦歌得是確實沒有一絲絲的更改。
季弦歌不說話。
事實證明在這兩個人的對峙之中總是燕寒秋先說話,這個認知燕寒秋在心底深處也是發現了的有一絲絲的不服氣但是還是先開口了︰「朕給你的金步搖為何不帶?」
明明是冷冰冰沒有改變的預期季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听出了一點點的怨恨。
可是,金步搖?
什麼金步搖?
季弦歌沒有說話確實在大腦中搜索著關于金步搖的事情?
自己什麼時候有個金步搖了?
失神回憶只是出擊了燕寒秋的眼神那一如今王德冰冷的眼神之中竟是有了一絲絲的期待。
季弦歌一愣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朕在問你話呢你有沒有在听?」燕寒秋看著季弦歌的樣子冰冷的語氣更深,燕寒秋要再次釋放冷氣為了拯救被凍壞了的花朵們,季弦歌終于運動大腦想出來了那個印象中的金步搖。
「自然是記得了,皇上的恩典可是真大呢,那金步搖可是很是華貴的呢!」季弦歌道。
看到季弦歌說話了燕寒秋的冷氣收斂了一些,道︰「那你為何不帶?」
「皇上說笑了,那金步搖是德瑞皇後的金步搖,德瑞皇後乃是前朝皇後又是皇上你的生母這麼尊貴的身份她老人家的東西臣妾怎麼敢隨意帶上呢,可是大不敬呢!」
「朕都同意了還有誰敢反駁?」
「皇上,這金步搖畢竟是瑞的皇後的義務若是臣妾戴上了難免會招人非議,臣妾在這後宮之中的名聲還不夠差嗎?皇上這不是害人麼?」
「你在意嗎?」
「當然在意啊?誰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啊,更何況我還是當朝皇後啊!」
「真不容易,皇後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季弦歌在這一瞬間突然覺得燕寒秋像是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
「臣妾始終是記得的……」至少在皇宮里可是不能忘記的。
「恩!」燕寒秋冷冷的哼了一聲,其實燕寒秋真的沒有季弦歌向的這麼多,什麼先皇後的遺物,什麼遭人嫉妒,這些他統統都沒有想過,也沒有意識去想,只是覺得這個金步搖要季弦歌帶上會好看,那有想的這麼多。
再說了。燕寒秋一點也不覺得這個皇後是把這些放在眼中的人?怎麼突然間還在意別人的眼光了?
在意別人的眼光就和什麼神醫谷的人右相俯的人少來往!
燕寒秋在心中默默的抱怨著,而在表面上依舊是冰冷威嚴的九五之尊。
季弦歌回到朝鳳殿的時候整個人累到已經不行了,和燕寒秋在一起真的能讓人八層皮,隨時都是備戰狀態。
歡舞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屏退了左右,來為季弦歌捏起了肩膀,道︰「小姐月琴姐姐來信了!」
「哦?」季弦歌眼楮一亮,「拿來我看看!」
歡舞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季弦歌,季弦歌打開了信封,里面月琴的自己躍然于紙上,交代著這一陣子的情況。
季弦歌看完之後慢慢的撕碎表情有些凝重,媚宮的人頻頻肆擾楊子寨,最關鍵的一條消息是,月琴說,程郢來京都了。
程郢來京都了,是來找暮千蘭的嗎?
程郢若是沒有意外是應該知道暮千蘭的身份的,若是她在京都暴漏了暮千蘭的身份,豈非添亂?
「皇後娘娘湘荷公主求見!」門外宮人的聲音道。
「湘荷?」季弦歌正在想這玉陽城和程郢的事情,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得一怔,湘荷公主?他來找自己做什麼?
「請,歡舞去沏一壺好茶!」
「是。」
湘荷公主由宮人帶著引了進來,不愧是大陳國的大公主在看到季弦歌這季金碧輝煌的供電時竟然是淡淡的表情沒有一絲絲的驚訝也沒有過多的什麼其他的表情,完全顯示出了大家的風範。
季弦歌請湘荷公主坐下來,兩個人並排坐到了軟榻之上,歡舞將查房到了軟榻之後的桌子上,桌子上面還有季弦歌之前自己和自己下的一盤殘局。
湘荷公主被這棋局吸引住了,道︰「皇後娘娘的棋局布置的可真是精妙!」
「那里,無聊的事情打發時間而已!」
「皇後娘娘連宮斗這麼有意思的事情都不屑,當然會無聊了!」湘荷公主調笑著說道。
季弦歌明白湘荷公主再說今日選秀之上發生的事情,便是也燦爛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湘荷公主前來有什麼事情?」
「上次皇後娘娘說的事情我考慮過了,我答應……」
「哦?」
「有皇後娘娘相助,我相信,我們都能得到我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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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