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季弦歌笑了笑並沒有反對,躺在蕭瑱的懷里安然的入睡,但是心思確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安然,心思里面不停的畫著清畫曾經給自己花過的圖,在和蕭瑱的家重合起來一遍遍一遍遍不敢有一點的懈怠。
要是真的是自己搞錯的話那麼後面的麻煩還會更多的,想到這里季弦歌就是睡不踏實。
不知道究竟是躺了了有多久,季弦歌被外面的喧鬧聲音吵醒了,便是揉揉睡的的有點昏昏沉沉的頭坐了起來。
「怎麼了?臉色不太好?」蕭瑱看著女子蒼白的臉說道。
「沒什麼睡的時間太長了而已……」季弦歌有些難受的揉揉頭,「外面怎麼了麼?」
「殷凱?」
「爺,外面有人在吵架將路堵住了!」殷凱在馬車外面說道。
「算了,既然已經到了,就下去吧,總不能把人也堵住吧?」季弦歌整理了一下頭發便是下了馬車,卻是停住了,因為季弦歌在人群圍住的縫隙之中看到了一個半跪在地上的女子。
而女子的雙手拉著一個男人的衣角,不說話,但是也不松手,季弦歌順著女子的手看想那個男子,男子一臉的不屑但是卻是不影響他那張好看的面容,但是見過蕭瑱,見過夜西樓這樣的世上少有的美男子,季弦歌還真的對這種男子提不起什麼大的興趣了呢。
「走吧……」季弦歌拉著蕭瑱試圖從人群中離開。
「放開!」男子不屑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已開始就和你說過,我不會娶你!」
「我從來沒有想你娶過……」女子拉著男子的手沒有松開一點點,「我只想要知道,你有沒有,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過我?」
「沒有。」男子斬釘截鐵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
「你無非就是我了我家的鋪子,現在你已經全部都到手了,就對我沒有一點點的留戀了嗎?」
「難道除了你家的鋪子我應該還對你有一些什麼別的留戀嗎?」男子冷笑了一下無所謂的說道。
「一點都沒有嗎?」女子的聲音變得很小很小然後終于手上松了力氣,從男子的身上輕輕的滑了下來去。
周圍的人不但沒有同情這個女子,反而有人在絮絮叨叨的說這個女子如何的不要臉面一直纏著這個男子。
季弦歌走到了女子的身邊,看著女子的模樣,道︰「他已經走了你還不起來嗎?」
女子朦朦朧朧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女子,那張美得不像話的面孔較深唯女子的他都有些自慚形穢。
看著女子看到自己面孔的驚異的表情季弦歌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好心虛……
「起來吧,回家去吧!」
「家?我已經沒有家了……」女子說著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
「是因為剛才那個人?」
「都是我自作自受……」
「調查一下剛才那個人……」季弦歌道,等說完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身份……
便是十分尷尬的看著蕭瑱。
蕭瑱道是沒有什麼異常,對身後的殷凱說道︰「調查剛才那個男人。」
「是。」
「我現在沒有辦法給你安排住處,這錠銀子你先拿著……」季弦歌一邊說著一邊將一錠銀子放在了女子的手中,卻是在拉過女子的手的時候在女子的手腕上發現了一條手環。
集賢閣蒙的抓住了女子的手玩這個動作讓女子下了一跳。
「這是什麼?」季弦歌看著奈何女子有些受驚嚇的樣子又繼續問道,「這是誰給你的?」
「這是,這是他給我的……」女子說著低下了頭,聲音中透漏著一股黯然。
「他給你的剛才那個男子?」
「恩。」
「我想你要跟我走一趟了……」
「啊?」
「來!」季弦歌扶起了女子將女子拉上了馬車,知道女子做上了馬車都莫名其妙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會然被這個女子突然拽了上來。
「姑娘……你……」
「我叫弓兒……」
「弓兒姑娘……這是為什麼啊?」
「先給我走吧,我才剛來呢,都沒有落腳呢,我有事情問你……」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還沒有問你怎麼就這麼說呢?」
「我……」女子低下了頭。
沉默溢滿了整個馬車,而蕭瑱也沒有對女子的作法便是什麼異議終于馬車在一個小院子前面停了下來。
季弦歌將女子領進了分房子,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小鎮一眼。
殷凱實在是受不了了指著機箱的背影就大聲嚷起來︰「爺啊,那個女人也太囂張了吧你什麼時候被這麼無視過啊他真以為她是蕭家的主母啊!」
蕭瑱的笑容卻是慢慢變身了起來,他不知道女子究竟發現了什麼,但是蕭瑱知道一定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這個女子一歐諾個願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永遠都有自己的方向,比起自己這麼一直漫無目的的或者這個女子的人生好像更有意思呢。
「爺啊,我再和你說話你听到沒有啊!」殷凱不滿意的有嚷嚷了起來。
「听到了。」蕭瑱淡淡的說道並沒有辦殷凱的聲音影響到。
「爺,你這次玩的時間有點久了把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玩的啊,我怎麼看他怎麼危險!」
「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那是蕭家的未來主母你應該知道得罪了他會是什麼下場,當時候他要出手收拾你你可不要來找我救命!」
「爺,別這樣把你真的要和他成親啊!他很危險啊!爺,爺,爺,那個那你真的不管我啊!」
外面的吵鬧聲並沒有影響無力的季弦歌與那個女子,季弦歌坐在桌子前面給女子緩緩的倒著茶︰「喝茶……」
「姑娘,你究竟有什麼事情找我?」
「你叫什麼名字?」
「溫琦……」
「溫琦……很好听的名字……」
「姑娘……」
「其實,我之所以將你叫來是因為你的手環是我曾經送給我心愛的男子的……」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真的?可是這時她送給我的,難道你們?」
「不,我並不認識他但是因為這個手環真的是一模一樣而且據我所知這個手環不應該在大陳國有的,所以你應該可以體諒我的吧?」
「這,這,啊……」溫琦突然想是想起什麼了似的說道,「我好像曾經听听他說過這是他得到的報酬。」
「報酬?」
「恩。」
「介不介意告訴我他的事情……」
「這……」
「你應該知道沒有心愛的人的感覺啊,我心愛的人要是失蹤阿訇久了,雖然不知道和你是不是一個情況,但是我真的很擔心……」
「這個手環真的是你心愛之人的嗎?」
「當然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會輕易給了別人?或許是你的他偷得?」
「當然不是!」
「那是我唐突了……」
「真的真的是你心愛的人嗎?」
當然不是……
季弦歌在心中默默的說道,但是,那個手環,是祝子言的,他曾經在祝子言的手上也是見過的,要是自己猜測的沒有錯誤的話,這應該是祝子言人馬的東西,要是這樣的話嗎,那個男子會是祝子言的人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祝子言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溫琦姑娘,你究竟在擔心什麼?」
「不是的,因為之前有過仇家尋來,我以為……」
「原來是這樣啊……」
「但是姑娘,我相信你!」溫琦握上了季弦歌的雙手說說道,「我知道失去心愛的人的感覺,我也知道被莫名其妙拋棄的感覺……不,也許姑娘心愛的人並沒有要拋棄姑娘,可是他卻是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
「其實,我和你差不多,我前一陣子才被一個男人出賣……」
「哦?」
「綁匪幫了我,讓他拿錢去書,可惜,他終究是沒有來……」季弦歌氣黯然的一笑說道。
「啊……姑娘……弓兒姑娘……這……」
「沒有關系,我已經沒有事情了,倒是你可以說了吧?」
「他叫呂鹿,那一次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橋上,他白衣翩翩的站在那里笑容溫文爾雅,那時候我就在想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出塵的男子。」
後來,呂鹿便如戲文中場的那般和這位溫琦小姐一次次的偶遇,就像是命運一般,兩個人相愛了,溫琦的父親是城里有名的商戶,一直都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上個月底,溫琦的父親因病去世了,而溫琦和呂鹿便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溫琦更是將自己父親留下來的所有的店鋪全部都給了呂鹿,可是……
「呂鹿是為了店鋪才和你在一起了……」
「弓兒姑娘,有些話說出來你可能會以為我傻,當初,我爹爹找人調查過呂鹿,他一直都是和女子在一起,你也知道呂鹿真的很俊美,有很多女人喜歡他是理所應當的,當時我真的以為是我爹爹故意不讓我們子啊一起編造出來的,但是現在想想,或許一直以來都是我一一廂情願了……」
「你是說,呂鹿一直都和女子又糾纏?」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富商家的女兒……」
「據我所知,我不是她的第一個女人,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只听過女人為了錢和男人在一起,倒是沒有听過這樣的……」季弦歌笑了笑之後沉下臉來,為什麼單單是富商之女?
這是祝子言授意的嗎?
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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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