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沒有說完,就被男子打斷了,男子在自己的耳邊像是吹氣一般的說道︰「沒關系,我陪你一起下地獄……」
「花花……」季弦歌靠在了夜西樓的懷中很安心,很安心,但是翩翩夜西樓在季弦歌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小姐,今天晚上要不要嘗嘗新花樣?」
季弦歌本能的回答道︰「什麼新花樣?」
「你說呢?」
「夜西樓!」夜西樓曖昧的語言之中,季弦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男子調戲了,狠狠的說道。舒愨鵡
結果這個晚上,雲紅帳暖,夜西樓果然完成了自己的承諾,這一個晚上讓季弦歌像是在夢里一般,季弦歌喜歡和夜西樓在一起,和夜西樓在一起好像可以讓自己覺得很舒服,不用去做什麼,不用去斗什麼,一切都交給這個男子就好。
和夜西樓在一起有一種女王的感覺,好像夜西樓是自己的皇夫一般,真是可笑的假設,但是卻是讓季弦歌樂此不疲。
夜西樓倒是也很配合季弦歌自己的遐想,讓這位女王陛下感受到並至如歸的感覺
夜西樓總能讓季弦歌很開心,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白天,季弦歌朦朧的睜開自己充滿感情的眼楮,而現在季弦歌整個人都趴在夜西樓的身上,陽光撒了進來,早上的陽光,很溫暖,沒有一點炎熱的預兆,倒是有著溫潤如玉的金色,將被子上面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鵝黃色。
季弦歌倒是也不不急著起來,夜西樓的淡棕色的長發搭在被子上面,季弦歌不停地梳著男子的長發,男子動了動,發出了小貓一般的聲音,勾人魂魄。
季弦歌看著男子熟睡的臉,直到男子終于是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楮,那雙喊著霧氣的桃花眼讓季弦歌無以為自己正在做著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小姐~你醒了~」夜西樓糯糯的說道,臉上是極度的委屈,好像被逼著做了什麼事情似的。
「花花,你比我起晚了……」季弦歌的語氣也刻意的學著夜西樓千回百轉。
「小姐討厭!」夜西樓撅起了那張薄薄的嘴,風情無限,像是一個滴滿水的水蜜桃
季弦歌不禁被這樣連迷惑住了,或許,或許,要是自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抱著美人從此隱居深林也是不錯的事情嘛。
「小姐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這句話是不是應該我說……」季弦歌無奈的聳聳肩膀,但是男子確實低聲的哼了一下,臉色潮紅,誘人異常,「你干嘛,我還有事情,你這樣,我就走不了了喔!」
「小姐……」夜西樓的眼楮好像快要滴出水來一般,「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想別的男人。」
季弦歌一怔,才發現自己好像思想走神了,可是看著這一樣水霧霧的臉,季弦歌突然就笑了,其實剛才自己什麼都沒有想,就是單純的走神了,沒有想到這個男子也能想多了︰「沒有想別人,真的……」
「那可是在想我……」
「你說呢?」季弦歌說好笑的看著男子。
「小姐!討厭~」
季弦歌看著夜西樓的樣子,突然一只手挑起了男子精致的下巴道︰「妖精,在別的女人面前不許這個樣子,听到沒?」
男子的眼神有些迷離道︰「小姐,會吃醋?」
「那是自然,怎麼可能不吃醋?」
「小姐可真會哄人開心~」
「再美人面前我一向如此~」季弦歌說說著,笑了起來,也想象男子一般嫵媚,卻總是對自己不滿意,果然,這個男人是個禍害。
男子配合的深深的一笑。
季弦歌都有一種自己是男人的錯覺了。
看著外面慢慢亮起來的天,季弦歌從男子的身上越了下去,開始一件件的穿衣服。
男子將身子測了過來,一只手支著著頭,眼神中的困倦絲毫未散,看著在自己的面前更衣的女子,嘴角是一抹妖媚無比的笑容。
女子沒有傲人的身材,是能說還看得過去,皮膚也不夠細膩的,偶爾可以看見身上有些
淺淺的淡粉色的疤痕,是常年習武留下來的結果。
還有那脖子上面不加掩飾的紅印子,看到那個紅印子夜西樓笑出了聲音,現在天氣熱,沒有辦法穿那麼多,也就是說,季弦歌要頂著那樣的痕跡出去。
季弦歌從鏡子里面看著男子笑的傾城傾國,被子緊緊蓋除了下半身,上面的風光盡顯無疑,一起一伏的胸口伴著男子的呼吸更加的明顯。
季弦歌笑了笑說道︰「你都敢出去,我有什麼不敢的?有什麼好笑的?」
的確,要是說季弦歌的身上不過是一些微微的紅印子,那夜西樓的身上就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很多地方都被弄出了血跡,脖子上面尤其的觸目驚心,不像是歡愛,倒像是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偏偏這份身子的主人還是一臉陶醉迷離的表情。
讓人更加是往旖旎的方面上想去。
季弦歌走了過去,一把將夜西樓的頭攬了起來,這動作有些爺們的感覺,在夜西樓的臉蛋上面狠狠地親了一口,響亮異常道︰「爺不是說過了嗎?會負責的!」
夜西樓低下了頭,低眉婉轉,一個恩字讓季弦歌渾身癢癢,真想撲倒這個妖孽,把這個白天就這麼過去了。
自從夜西樓這個妖孽出現在了自己的生命中,季弦歌已經很理解那些為了美色誤國的人了,畢竟,美人如玉,香懷在手,怎麼也是不舍的離開的。
季弦歌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是夏天,不然要是冬天的話再加上被窩的溫暖,季弦歌估計自己什麼都不用干了,天天和他耗在床上就行了!
季弦歌已經穿戴整齊,將人皮面具貼在了臉上,工序完成,轉過身子,沖著也得西樓嫵媚的一笑。
男子的臉上的紅暈更加的多了︰「小姐~奴家還是喜歡你自己的臉?」
「為什麼?!喔~我知道了,花花你不會是嫉妒這張臉比你漂亮吧?」季弦歌好笑的看著男子。
「不和你說了,走了……」
「哎,人,要撤走嗎?」夜西樓輕輕地說了一句。
本來因為一夜的溫情季弦歌的心情已經很不錯了,听到這句話又垮了下來,道︰「為什麼撤掉?難道你怕的得罪孟家?」
「我是害怕得罪你的孟哥哥,到時候你又要找我算賬了~」夜西樓撇撇嘴說道。
季弦歌笑了出來,嘴角的月牙形,配上這樣人皮面具,還真是出水芙蓉,但是眼楮中的冷意卻是像是利刃一般︰「我要在一個月內,要祝子言的全部籌碼,而且,我要人盡皆知!」
「小姐~」
「怎麼,做不到嗎?」
「遵命,我的女皇~」夜西樓笑著臉色更加的嫵媚,像是一只伸展著枝條的曼陀羅。
季弦歌笑著碎了他一下,便是離開了。
季弦歌離開以後好久好久,夜西樓的臉上已經是掛著滿足而嫵媚的表情。
直到外面有著細細碎碎的聲音,夜西樓的臉色一冷,臉上的情谷欠頃刻消失不見,好像昨晚什麼都沒有做過,只有他一個人在房間中一般。
夜西樓從床下下來走到了窗戶邊上,不過幾步路的時間但是到了夜西樓走到窗戶邊上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而過程竟像是走馬觀花一般看不真切。
「廢物!」夜西樓的聲音冷冷的剛說了出來,跟剛才的男子仿若兩人。
「主事,屬下真的盡力,可是,可是那孟懷古不識好歹,非要和姑娘去說真相,主事……」窗外的男人還沒有說完話,便是直直的看著那窗戶上面的那一抹人影到了下去。
等到夜西樓推開門的時候,門口已經空無一物了,夜西樓看著陽光燦燦的日頭,縴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模過脖子上女子昨晚留下來的痕跡,臉上牽動起了一個小小嘴角。
「盯著孟梓祤!」
「是!」這一聲壓根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聲音。
「已經離開了……就不要在回來了,苦苦糾纏不是孟家的一貫作風呢~」夜西樓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指,一邊低聲的帶著笑意說道,但是並不知道是說給誰听得,四周空無一人,一陣風吹過,柳枝飛動,明明是炎熱的
酷暑,為何有一種涼意襲人的感覺?
而另一邊站在裴書敏院子中的季弦歌也感受到了這一股風輕輕地吹過自己的脖頸,不知道為什麼,季弦歌也覺得有些涼意,這是鬧鬼了,明明前一刻還感覺熱呢!
季弦歌走上了裴書敏的房間門,有兩名侍衛為季弦歌的開開了門,裴書敏的院子四周安排了許多人,這些人是季弦歌沒有見過。
這些人難道是祝子言?
這廝不會以為自己會向裴書敏母子下手吧?
把自己想的也太卑鄙了那,就算是是自己卑鄙,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吧?
只是這時候的季弦歌卻不知道,他雖然沒有被逼到這種程度,但是自然有人壓根都不知道卑鄙這二字怎麼寫?
季弦歌走進了內屋,裴書敏正披著一頭長發在嬰兒旁邊逗弄著,看著季弦歌近來來,抬起了頭,有些虛弱的臉上,倒是不急驚訝,一如初見般,只一個處處都識大體的女子。
「你來了,歌兒……」裴書敏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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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
改完了,都改成說事情了,謝謝,謝謝,希望不要讓我斷更,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