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默,十七歲,孤兒。
七歲的時候,雙親遇難逝世,自己一個人從一個孤獨小島漂泊到琉璃島。從此,一個人獨自生活十余年。
從小,桑默就生有一項獨一無二的才能,天生的對于音樂的旋律擁有過耳不忘的本領,對于任何聲音的動靜也是敏銳至極。
因此,從小桑默就利用自己對于音樂過耳不忘的天賦,加上還算清揚的歌喉,在夜店駐唱表演,以此過活。
歷時十年,桑默腦海里的歌已是數不清的計數,而桑默也借著自己的這項本事,努力的打工賺生活費,至于學業,這就不用她擔心了,因為她早已經是大四的學生。
本來桑默是不想念大四的,因為她早已經從學姐那里將大四的舊課本借來,將里面的課程都學完了。
可是,教授不接受她的跳級畢業,一定要她將大四的課程留下來在校園里完成,不然,就不給她結業證拿。
唉,為了在社會上找個好一點的工作,所以,桑默還是接受了教授的‘威脅’命令,畢竟,結業證書也是找工作的一個不可缺少的證明存在啊。
就看在她桑默還有一年才能正式踏入社會找工作,她就在這所學校混一年吧。反正只是用獎學金來交學費,又不用她掏腰包,何樂而不為啊。
額,大家一定想知道桑默她學的是什麼專業吧。呵呵,她可不是學的音樂科系哦。
她桑默可沒那麼勤勞,晚上在夜店駐唱完了,白天還在學校唱。她還想說句話,吃口飯的,不想成天啞著嗓子,咽不下飯。
好吧,告訴大家,她桑默可是高材生啊,不然能在十七歲就混上大四麼?而且她學的還是大爆冷門的大眾社會公共勞動學科,簡稱公勞科。就是凡屬社會公益勞動的事,他們都會做,只動手,不動腦。只要動手力,不需動腦力的事。
至于桑默為什麼會選這種科目,她只能說,因為她怕動腦,更確切的說法是,她很懶,能不動腦就是她的最佳前提選擇。
所以,就剛好有那麼一個符合她懶性的專業,所以,她就沒錯過。
今天,是桑默第十七年的最後一個日子。
白天,婉拒了朋友同學要幫忙慶生的好意,桑默獨自一人騎著自己的鐵馬,背著兩年前花了十年存款的三分之二買下的特制木吉他,一路狂奔向今晚要駐唱的目的地--陽明山高級星期五休閑會館。
今天的天氣一直不太好,好似要下雨一樣,不過,秋末時季,下雨也是正常的。所以,桑默並沒有放在心上。
桑默今晚的打扮很酷炫,全身上下一身黑的貼身皮衣皮褲加皮馬靴,再加上額上好系著一根用來固定短發的皮頭飾,而桑默的五官立體又有稜,劍眉星眸,英挺直鼻,薄利菱唇。咋一看,簡直就是一活月兌月兌的不羈少年郎樣版,卻又摻雜著女性的英姿,男性的颯爽,所以,只能說,她很立體成型獨特,男女皆出眾,屬中性美。
甚至還配上一輛不是很炫,但還算不錯的有型的越賽機車,真的是很讓人關注的一個存在。
不過,這一切除了桑默身後的那把木吉他,其他都不是她的,而是星期五休閑會館的老板借給她的。說是這些都是老板兒子的,只是借一套給她在這里駐唱的表演服裝,也算是工作服吧。
桑默是覺得無所謂啦,能不花錢就有工作服和交通工具可用,她是一百個願意的。
午夜凌晨,雷聲鳴揚,閃電交加的。
桑默背著木吉他疲憊的從星期五休閑會館後門走出來,從停車場牽出機車,剛跨坐上去,桑默就感覺有點點涼意打在面上,抬頭望天,又是一陣滴落打下。
原來,天空已經開始下起了雨點來,雷聲也一聲的高過一聲的在遠處轟響著,閃電也在天際飛現消逝。
「唔,看來得趕快下山才行。」看著天空逐漸大起來的雨落,桑默自語的呢喃著發動車子,然後將身後的木吉他裝好在皮箱里,再固定的背在身後綁牢。
桑默準備要用最短的時間下山,不然就的變成落湯雞的下場了。所以,她將油門加到最大,想來這三更半夜的也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的山路上了,直接沖下去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加足油門,腳一踩,手一轉,車子飛也似的沖出了原來的地方,直沖下山的路。
風意的刮起,雷鳴也越來越大聲,閃電似乎就在身邊飛過,桑默依舊沒有要減速的飛馳著。雨點也越來越大,使得她死握著加速器不放,想要快點回到住處。
當桑默看到前面不遠處的山凹處時,知道只要過了前面的轉彎口,再沒五分鐘的路程就道她住的地方了,所以,更是將時速緊握在最高時速不放,直線下沖,只為快點到家,不想被雨淋濕。
眼看著離轉彎口越來越近,桑默也沒有要減速的意向。
突然,一聲雷鳴在桑默的頭頂響徹,沒準備的被嚇了一跳,然後,桑默感覺好像有听見車鳴喇叭的聲音,伴隨著雷鳴。
當桑默想要再停仔細一點的時候,頭頂卻又再一次的響起一聲驚雷,嚇得她一時松掉加速器,車子瞬間失去控制,直朝山路的轉彎口沖下。
沖到轉彎口的中間,突然「砰」一聲巨響。
桑默大腦里唯一的反應是「她撞車了」。
對面的跑車與桑默的機車都是以最高速行駛,因而這沖撞力也是非一般的猛烈,桑默的機車是直接撞上對面而來的跑車,然後,連人帶車的被跑車直接撞飛起來,越過跑車,飛向了跑車後尾。
就在桑默連人帶車的被撞飛起來的時候,天空突然又是一聲巨雷響徹,甚至連帶著一道閃電,直劈想飛向空中的車和人。
待雷聲和閃電過去後,跑車的車尾傳來一聲轟響,是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
跑車里的駕駛位子里坐著一男一女,兩人都已經昏迷的趴在安全氣袋上,臉上有被碎玻璃劃傷的滴著血。
跑車的車尾旁,倒躺著一輛已經變形的機車,以及散亂在周圍的一些零件,再無其他,而原本機車上的人,也早已消失不見,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