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桑默沒有忽視心里的一點疼,所以,想盡力的爭取一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都說只有友誼會地久天長,但她這友誼都還沒挨過三天,桑默真的不想就這樣放手。但這並不是說,自己對萬俟珩就有心動的感覺。
畢竟,愛情從來都不是說有就有的,她桑默不想騙人,也不想騙自己,現在沒有就是沒有。
不過,在以後,桑默也不敢保證了,都說了,愛情這玩意兒,來的時候躲也躲不掉。
想想這些日子以來,桑默真的也沒有發現萬俟珩到底是看上了自己哪點,也沒見萬俟珩對她有啥別樣的情愫表現啊。
要真有啥別樣的,也就上次從後山回來,被他緊抱在懷里的那次。可,桑默那是也就把它當做是萬俟珩著急下的激動而已,那會而也沒想到萬俟珩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用她入懷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萬俟珩這樣的一個絕色美男抱在懷里,居然沒有任何的想法,自己明明是正常人,美男在懷居然能坐懷不亂,那是不是在說,自己有毛病啊。想到這里,桑默不禁在心里汗顏不已。
「你……,不必!」听了桑默的話,萬俟珩也好想將考慮的話送給她,讓她再考慮一下。可是,萬俟珩知道,要是那樣的話說了出來,那自己就真的是在自取其辱了,這種事要如何強求?
「那個,萬俟珩,我……」桑默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只是,看著萬俟珩那過分強硬的拒絕考慮,桑默怎麼都覺得他是在強撐著。
都說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可為何偏偏到了萬俟珩這里就如此果斷的行不通呢?桑默實在是萬分的想不通。
其實,桑默卻沒有想過,如果萬俟珩真的答應和她做朋友的話,明明心里對她有著情,卻要假裝沒有,甚至到了以後可能還要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這對萬俟珩來說又是何其殘忍的事呢?
「殿主大人和祭司大人在說什麼呢?怎麼沒听見歌聲呢?殿主大人還沒開始唱麼?」這時候,寂靜的四周,去而復返的四婢走了出來,手里各自都拿著不同的物件。綠竹見沒有任何的聲音,便隨口問道。
「啊,剛才跟祭司大人說了點事兒,剛談完,你們就來了。呵呵,這不正好麼,來來來,都趕緊找位兒坐下,我唱歌給你們听。」桑默一听見有人出聲,立馬招呼道。
綠竹是不知道自己的出聲對桑默來說有多大的感謝,桑默是真的不想再與萬俟珩這樣各懷心事的一塊兒磨蹭下去了,而且話題也太過低氣壓了,實在是受不了了。
四婢也不知道殿主大人和祭司大人發生什麼事了,都听話的坐下來。
只是,馨梅看了一眼祭司大人,只見他板著臉依舊吃著蛋糕。馨梅不禁有側首看了一眼殿主大人,只見她低首撥弄著懷里的樂器。
沒由來的,馨梅覺得這倆人有些不一樣了,只是無從知曉哪里出了變化。
「你們听著啊,這首歌是我最喜歡的歌里的一首,也是跟我以前的生活比較接近的寫照,你們就隨便听听得了。」桑默在試好音之後,輕笑著稍稍做了一下解釋。
「我曾懷疑我走在沙漠中
從不結果無論種什麼夢
才張開翅膀風卻變沉默
習慣傷痛能不能算收獲
慶幸的是我一直沒回頭
終于發現真的是有綠洲
每把汗流了生命變的厚重
走出沮喪才看見新宇宙
海闊天空在勇敢以後
要拿執著將命運的鎖打破
冷漠的人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
讓我不低頭更精采的活
凌晨的窗口失眠整夜以後
看著黎明從雲里抬起了頭
日落是沉替日出是成熟
只要是光一定會燦爛的
海闊天空在勇敢以後
要拿執著將命運的鎖打破
冷漠的人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
讓我不低頭更精采的活
海闊天空狂風暴雨以後
轉過頭對舊心酸一笑而過
最懂我的人謝謝一路默默地陪我
讓我擁有好故事可以說
看未來一步步來了」(信樂團海闊天空)
桑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唱這首個,其實也並不像剛剛自己說的那樣,只是單純的要讓大家知道自己的以前生活的寫照,一半的原因,桑默是想讓萬俟珩听過自己這首歌後,能起到安慰的作用。
然而,大家在听完桑默的歌後,都一臉的吃驚樣。並不是他們沒听懂桑默的歌,反而是听得很明白,歌詞那麼的淺顯。
只是,大家都吃驚于桑默懷里的樂器,居然能結合得這般完美,完全不像他們所了解的樂器那樣緊致。
「殿主大人,為什麼您唱的每首歌都跟我們這里的歌曲不一樣,您唱的歌,淺顯易懂卻深意不淺,而且您演奏的音調也完全的是我們不曾听過的,但卻更好听,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听完桑默的歌,紫菊也忍不住的問出了大家心里的疑問。
第一次在是在祭典高台上,第二次是在主堂大廳上。第三次是剛開始來的那會兒,加上現在這一次,其實大家都很奇怪桑默為什麼所有彈奏的音調,都不是他們這里所听過的。
如果是外面其他人,也許就不會覺得奇怪,但他們律音殿可是專門譜曲制器的,天下間的樂曲,在殿主閣里只有想不到的,沒有找不到的。
所以,紫菊他們好歹也是在律音殿長大的,听過的樂曲也不在少數了,卻實實沒有听過桑默這些歌曲的音調。
「呵呵,在我家鄉,像你們這里的歌曲也是有的,不過那唱起來太拗口復雜了,我家鄉平常唱的歌曲一般都是我唱的這種音調,簡單明了的。而且我家鄉離這里有十萬八千里呢,我家鄉的人一般不離開的,我還是少數中出來游歷的人。所以,你們沒听過也是正常的。」桑默模了模鼻梁說道,話里的半真半假,似真似假,也只能如此說了。
「哦,原來殿主大人的家鄉跟我們這里如此的不同,真是開眼見了。」听完桑默的解釋,馨梅別有深意的看了桑默一眼後,又看了萬俟珩一眼,才道。
馨梅的動作,桑默不是沒看到,但是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剛才她和萬俟珩說的話,他們這幾個丫頭听見了?
不然,為什麼她會覺得馨梅的那一眼讓自己有那麼一點別扭呢,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