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小女人的狼君 第八十五章 兩者兼得

作者 ︰ 紅莎

就這樣,解決完獨孤逖的事情,接下來便是獨孤漾兒的事情。

「好了,似乎浪費很多時間了,將獨孤漾兒他們帶上來吧。」

感覺到處理獨孤逖似乎是用了很多時間,桑默決定不再浪費時間的快速的將獨孤漾兒的事情解決了,趕緊離開這守望城吧。

大廳里的眾人在听見桑默的話,再一次的將視線調度到她的身上,都為她的話而升起一絲好奇。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桑默是要怎樣處置獨孤逖,但是卻也不想錯過這讓他們都恨之入骨的獨孤漾兒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即將付出的代價。

尤其是什麼都不知情的百里瓔珞。在他醒過來之後,祖母還爹娘都告訴他,是桑默又一次的救了他的性命。所以,這一次,他是真正的欠下了桑默一條救命之恩。

之前的一次,用自己兩年的時間同他出門遠游作為抵換,所以,百里瓔珞是不覺得自己欠下桑默什麼的。

而且,那一次的事情,似乎巧合的讓他心生懷疑,況且,那時候桑默正好提出那樣像是早就準備好的要求,所以,百里瓔珞心里認為桑默帶著是有目地的挽救。

可是,這一次,百里瓔珞一直都坐在這里,雖不曾開口,但是卻沒有錯過桑默與獨孤逖之間的那種平靜下的暗自較勁。對于那本手札,他亦是好奇不已的,只不過,桑默似乎是並不想再給其他人看的意思。

因此,百里瓔珞對桑默的不解有多了一分,不明白這人為什麼做什麼事都帶著一分神秘,讓他總是怎樣也琢磨不透。所以,他也帶著幾分異樣的期待,想知道桑默是要怎樣做的。

這邊,桑默的話說完之後,一旁的聞人魄就已經不知道在什麼下令,只見著兩名勁裝黑衣男子一人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後再大廳中央停了下來。

勁裝黑衣男子兩人帶來的人正是獨孤漾兒和之前在城門壘台上敲古鐘的男人。

獨孤漾兒的樣子已經不能用人的樣子來形容了,因為少了面紗的遮掩,獨孤漾兒一張被毀的臉不堪入目的展現在世人的眼中。這讓原本不知情的百里老夫人和兒子兒媳都被嚇了一大跳,甚至以為出現的不是獨孤漾兒。

而另一個人,似乎是沒有人認識,桑默就更不認識了。若不是挺萬俟珩說起天羅地網的事跡,她真心不會去注意到這樣一個人在。所以,在場的人,也就獨孤漾兒認識這個人了。

不過,桑默雖然是不認識這個敲鐘的男人,但是,鮮于千瀾早就在追風將這人交給他的時候,就已經讓朱戟樓的手下去查清楚這人的底細,並且告知了桑默。

所以哈,桑默雖然是不認識這男人,但是卻清楚的知道他因為什麼才會願意協助獨孤漾兒用魔音殘害全城城民。

「鬼趺!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救你一命呢?」

看過大廳之上的兩人,桑默開口最先找的並不會獨孤漾兒,而是那位敲鐘的男人。其實,這男人長得並不像他的名字那般駭人,相反的,他還可以算得上是挺英俊的。只是,那一雙狹尖的眸子暴露出了太多與他英俊臉孔不相稱的貪婪來。

「你是什麼人,竟然會知道我的真名!」

鬼趺因為魔音與寒玉琴對陣而敗陣被魔音反噬,心脈已經重傷,所以,說話的氣勢很明顯的弱了好幾分,但是那雙狹尖的貪眸望著桑默的時候卻是依舊有著一絲不甘的。

「呵呵,這天下,能難道朱戟樓的怕是也沒幾件,何況你又不是什麼多了不起的人,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你的真名了?」

桑默也覺得這鬼趺也真是听有意思的,他最厲害也不過是個專門騙女人錢財的騙子而已,為什麼他就有那麼好的自我狀態呢。

當初鮮于千瀾將這鬼趺的底細告知她的時候,桑默一度覺得真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騙過的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而且其累積的財產那也是相當的可觀的。

只是,讓桑默不解的是,這男人居然只是將騙得的所有財產都放在那里不動,也就是說只是累積,從不花分毫。

這樣給桑默的感覺,好像這人就純屬只是在那里一騙女人為樂,而能騙得她們的財產應該算是一種自我魅力和智商的體現,而其實,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錢財。

「呵呵,原來是朱戟樓的人,這我鬼趺倒是也算認栽了。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該謝謝你的人救了我一命。」

不想听完桑默的話,鬼趺竟然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說話的氣勢不足,但是從鬼趺的話里來看,他似乎很看得開,很快的就接受了桑默的解釋,並且也真的向桑默行了一禮,以表救命謝意。

事情要從追風奉命去捉拿獨孤漾兒的時候,因為魔音已然是敵不過那不知何處來的琴聲,所以,獨孤漾兒一時氣憤,便要將天羅地網的操縱者殺之泄恨。于是,因為獨孤漾兒下手太快,兩人根本就來不及防備,而又逢兩人都被魔音反噬收了重傷,所以,最先遭殃的就是離得獨孤漾兒近一些的敲銅鑼的中年男子,被獨孤漾兒一掌劈在天靈蓋一命嗚呼了。

而就在獨孤漾兒要繼續下手殺了當時敲鐘的鬼趺時,追風正好趕到,先用點穴將獨孤漾兒給定住了,才救了鬼趺一命。

所以,也就有了桑默說的救了鬼趺一命的說辭。

「呵呵,鬼趺公子倒也是痛快之人。只是,恕我冒昧,這一次你這般為這樣被毀盡容顏還缺一臂的獨孤漾兒,究竟是為了獨孤家族的財產呢?還是獨孤漾兒允諾了你另外一筆橫財?」

桑默到沒想到鬼趺會這麼快的就認下敗來,但是,以鬼趺那種自我膨脹的魅力與智商的體現,桑默並不認為鬼趺這樣做是真的認敗。所以,他定是有其他目的在的。

「而我猜,亦或者你是想兩者兼得?」

雖然,桑默並不清楚的知道獨孤漾兒究竟許諾了鬼趺什麼樣的條件,讓鬼趺做到這樣的程度,但是,桑默相信鬼趺絕對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就憑他狹尖的貪眸里閃爍著的精明。

「呵呵,我能問問,究竟,我還有什麼是你猜不到的呢?」

桑默的話說完後,鬼趺靜默了片刻,又是馬上的承認了桑默的猜測,雖然不是直接承認的,但是單從他的笑問話里,卻是真實的表現著桑默的猜測並沒錯。

而鬼趺這樣的承認,不僅是讓大廳之上的眾人意外,就連站在鬼趺旁邊的獨孤漾兒也是轉過頭,瞪著疤痕明顯的雙眸盯著鬼趺,似是不敢置信他說出的話。

「你又何必瞪我,我說的是實話。不然,你以為憑你獨孤漾兒這聲名狼藉的**之女,還是被毀了容貌的,我為什麼甘心情願的同意幫你?究竟是你太愚蠢,還是我表現的太出彩,才會給了你這樣的誤解。」

來得及听到桑默的回答,鬼趺就先對上了獨孤漾兒憤恨的怒瞪,所以,鬼趺干脆挑明了直接說穿了自己的目地,順便的也嘲笑了獨孤漾兒的愚蠢。

「你、你……」

听見鬼趺這樣的嘲笑,獨孤漾兒自是氣得要升天,但是才一張嘴,所發出來的卻是嘶啞暗沉的聲線,根本就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呵呵,獨孤小姐,我勸你還是保存一些體力吧,不然待會兒,我怕你應付不了呢。」

獨孤漾兒嘶啞暗沉的聲音,桑默自然是听見了,也看見了鬼趺與她之間的互動,貌似似乎有些不太和諧,所以,桑默忍不住的就插了個花,說了句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話。

「你、你……」

獨孤漾兒听見桑默說話,更是知道那話定不是真的關心之語,所以,又憤怒的將視線轉到了桑默的身上,不過又多了一份撕啞般的猙獰。

「哦,鬼趺公子剛才問我,你還有什麼是我猜不到的,對不對?很巧啊,正好我就有件你的事,我猜不到的。」

桑默卻已經不再去理會獨孤漾兒的嘶啞猙獰,而是轉首繼續回答起鬼趺前面的問題來,引導著鬼趺走進她的圈套。

「哦,是什麼?我或許願意為你解惑也不一定。」

對于桑默的猜不到,鬼趺卻像是並不以為意,而且還帶著一抹要桑默試試看的態度,很顯然的,是真的沒有去揣測桑默話後的意義。

「所謂兩者兼得的,這一者是獨孤府上的家產,那麼,剩下一者,又是哪家雀屏中選呢?」

既然鬼趺已經這樣大方的說了,桑默又怎麼會再推辭,二話不多的便將心中的疑惑給丟了出來。看準時機,堅定出手,是她桑默的一貫的行事風格。

「哦,就這事?這難道很難猜嗎?放眼整個守望城,除了獨孤府上的財勢,還有哪家的財勢比這獨孤府的財勢更吸引我呢?」

听完桑默的疑惑,鬼趺甚至連眉都沒動一下,直接便將扔出了最能讓大家知道的答案,順便再說完之後,還望了坐在上位的百里老夫人一家子一眼。很明顯的示意了,若是看不懂的,只怕也就這有啥子了。

「哦,原來如此!」

果然,桑默的猜想一點都沒錯,能讓鬼趺這樣只為挑戰更高難度刺激的另類人士,桑默早就已經能猜到,這除了獨孤家族,這作為天下第一首富的百里家族,沒可能入不了鬼趺的眼。

鬼趺的兩者兼得,就是想一口將獨孤家族的財產和百里家族的財產一起撈進自己的囊中,這樣不僅彰顯了他的財智,更能讓他名揚天下,稱謂新的天下第一首富。

「好了,阿魄,讓人帶他下去吧,該怎麼辦,就照珩、額,我兄長說的辦。」

確認了鬼趺的真正目的之後,桑默也不再多問,直接就讓聞人魄可以將鬼趺帶下去了,至于怎麼處置這個人,桑默完全的交給萬俟珩。畢竟,他是律音殿的祭司大人,知道怎麼處置這種與律音殿有著剪不斷理不清關系的人。

听見桑默的話,聞人魄一個眼神,那個帶鬼趺進來的勁裝黑衣男子又將鬼趺給帶了出去。而待他們出去之後,萬俟珩也跟著他們後面出去了。

萬俟珩自然是知道桑默的意思的,而且那日在道觀舊樓上的時候,桑默對于那般草率處理天羅地網和煉制師的殿主大人的頗詞,他亦是記得。所以,為了不再重蹈先列覆轍,萬俟珩會按照桑默的方法處理好這次的事情。

看著萬俟珩淡定的走了出去,桑默很是放心,因為,她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失望。

「好了,這件事就到這。接下來,就是獨孤漾兒小姐的事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換個地方,因為這里並不是最好的地方呢。」

對于鬼趺說的肖想百里家族的財產的事,桑默這一次並不表示任何,畢竟這並不關百里家族的事,所以,桑默也只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件事罷了。

此刻,桑默將所有的注意放在了獨孤漾兒的事上,也是時候該徹底的結束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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