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小女人的狼君 第三十三章

作者 ︰ 紅莎

「他娘的,老子只知道喝酒可以忘記疼痛,可沒听過拿酒往傷口上倒的,謀殺倒是很省事兒。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即墨羽已然被後背上的灼燒感給完全的刺激到了,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理不理的了,直接就開了粗口,不然他還真的找不著其他可以抒發的內心的郁悶了。

「你一個大男人的害怕這點痛?咬著牙忍一忍就過去了。」

桑默並沒有去在意即墨羽話里的暗諷,只讓他忍一忍,因為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用烈酒清洗傷口有多疼,盡管里面已經兌了水的,但即使烈酒,那酒精的濃度自然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稀釋的,何況傷口遇到清水也會疼呢,更何況是酒。

「……哦。」

听見桑默的回答,即墨羽竟奇跡的沒有在出聲,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便不再出聲的由著桑默繼續為自己用烈酒清洗背上的傷口,盡管那種灼燒感有如割肉一般,但是他也咬著牙忍著,頂多就是呼吸的聲兒有點悶哼。

「再忍忍,我會用最快的速度弄完的。」

雖然沒有再听見即墨羽的呼痛聲,但是手下接觸到的後背卻在一呼一收的起伏著,桑默自然是知道他是在忍耐著,所以,不忍的出聲安慰道。

「嗯,沒事。你慢慢洗沒關系。」

收到桑默的關心之意,即墨羽莫名的心情舒暢了,就連後背上的灼燒感都夫婦瞬間消失了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的滋味了。

「……傻瓜!」

即墨羽的回答,換來的只有桑默輕輕地一聲斥語,手里的動作也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慢下絲毫,更有加快的趨勢。

「呵呵。」

盡管桑默的聲音很小,但是離得她最近的即墨羽自然是听得見的,所以,他低著腦袋如傻瓜般的傻傻笑了。因為,這是桑默給予他的幸福時刻。

「喲,即墨兄至于這樣傻樂呵麼,剛才不是還想殺豬似的在叫著,怎麼這會兒就笑上了?在跟小默說什麼小秘密呢?說出來大家一起听听唄。」

就在即墨羽還在沉浸在桑默給予的幸福包圍圈里的時候,坐在兩人正對面的鮮于千瀾似乎不舍明白這即墨羽在開心什麼,竟能從突然的尖叫眨眼就轉變成傻笑兮兮,所以在猜想著桑默究竟是說了什麼能將即墨羽喜笑顏開。

「她哪有說什麼小秘密,不過是讓我忍忍痛,我真忍了,她就說我是傻瓜。就這些而已欸。」

不知道即墨羽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竟真的就簡單的將剛才自己與桑默的對話簡述了一遍,臉上的笑意和一雙晶亮的橘眸無時不刻的在釋放著自己此刻的好心情。

「嘿,你這小子,這是在向我們炫耀麼?還嫌自己身上的傷不夠重是不是?」

其實,鮮于千瀾剛才的問話不過是自己無聊想要參與到他們之中去罷了,向他們這樣有高深武藝的人只要用心,誰會听不到剛才桑默和即墨羽之間的對話呢。誰知道,這後來的臭小子竟然敢這樣大大刺刺的將過程說一遍,這不是炫耀是什麼?

「別動!」

桑默忽然的斥責傳來,讓原本想要回駁鮮于千瀾的挑釁的即墨羽定住不敢動。因為,在他說話的時候,後背也不自覺的曲直,這樣讓在為他清洗傷口的桑默不禁出聲阻止。

其實,桑默因為認真的在為即墨羽清洗傷口又想要動作快點讓他少受點疼痛,所以,她壓根就沒去注意到鮮于千瀾與即墨羽的對話。

然而,桑默這樣的反應看在其他人的眼中無疑是心中難免途升酸澀的,只是,大家都心有戚戚的沒表現出來罷了,誰讓他們都只在乎這個女人呢。

就這樣,所有人都沒在出聲,靜靜地望著桑默為即墨羽認真的清洗傷口,然後上藥,再到包扎好。大家的視線都沒有從桑默的身上離開過。

除了一心在為即墨羽處理傷口的桑默什麼都沒注意到。

一直到為所有的人都處理好身上的山口之後,大家猜都靜靜地坐下來,除了即墨羽必須趴在床上以外。

「小夙,阿羽的身上的內傷傷及五髒六腑,我用寒玉琴給他療傷行不行?」

桑默一坐下來就開口道,因為知道即墨羽的內傷真的很嚴重,盡管他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怎麼樣,但她很不放心。

「不行!」

然後,桑默的話才剛落音,竟換來了五個大男人異口同聲的反對回答,竟連趴在床上的即墨羽都在內。

「為什麼?」

而面對所有人的反對的桑默卻一臉平靜的討要不行的理由。因為,桑默所能想到的最快的方法,也就只有自己用寒玉琴來喂即墨羽療傷是最快的了,即便是亓官夙已經給了很好地藥來治療即墨羽的內傷,但是亓官夙剛才不是也說了,即墨羽至少還要在床上躺一個月的時間才能下地行走。

桑默之所以會這樣執著,是因為即墨羽會受這樣嚴重的傷全都是因為她,所以,她要怎麼忍心讓被痛苦折磨一月下不了床?

「默兒,你若現在用寒玉琴為即墨公子治療內傷那邊是想天下人宣誓你的身份,因為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萬俟珩給桑默的回答幾乎是帶著炸彈般的威力,竟將桑默給震得愣住了。

「是誰?」

但是桑默很快就回過了神來,最先想知道的就是自己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難道,與昨夜出阿魄你們遇襲有關?」

桑默很快的又從萬俟珩的話中探析到一點信息,思緒瞬間就聯想到了即墨羽他們受傷上來。因為,按理說,以聞人魄他們四人的身手,桑默不相信會有人能傷到他們,除非對方早有防備,或者說是正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默,訣玉,我們沒有帶回來。」

聞人魄冰音乍起,回答的卻是答非所問,只是將昨晚行動的結果如實的告知桑默而已。冷酷如面癱的英俊面容上沒有絲毫的其他表情,只一雙如血似火的眸子里載滿了抱歉的神色。

「聞人魄!你以為我會在乎那個嗎!」

桑默的驟然怒吼響徹整個屋頂,對于聞人魄這樣的回答,桑默無疑是怒從中來,完全沒想到都到這樣的地步了,這笨蛋竟然還跟她提什麼訣玉帶沒帶回來,是成心要氣死她是不是?

「昨天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你們這是想要我自責死嗎?」

桑默怒吼完後,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喃喃的低問道。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對聞人魄生氣,但是,為什麼她的在意,在他們面前總是被忽視?

「你們的到底知不知道你們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無可取代!是無可取代,你們知不知道!」

桑默低垂的腦袋忽的抬起,望著面前的這些男人,她有多麼不願見到他們為了她而受傷,可是,這些男人卻都不願去認真的對待她的在意。

「知道知道知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默……」

面對桑默突然的情深意重和滿臉的落寞,聞人魄上前一步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緊緊地擁住,埋首在她的頸間急急地痴痴地為自己的失語迭聲道歉。

心,遽然疼痛起來,自己竟傷了她的心,聞人魄在這一刻真的恨不能手刃了自己。

「不,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我真沒用真沒用。」

桑默伏在聞人魄的懷里,對聞人魄的道歉感到心驚,想著他們何嘗對不起自己過,重來都是自己在欠著他們,對不起他們,從來到這個世界上,自己就受著這些人的保護盒呵護,何曾讓自己受過半分委屈。自己現在這樣對他們大呼小叫的,又何嘗不是在無理取鬧。

這一刻,桑默從來沒有過的覺得自己沒用,竟還有臉對為自己未出所有的這些人大吼大叫,其實殺了自己的的又何嘗只有聞人魄?

「好了,好了,現在無論如何,默兒,你是不能再隨便拿出寒玉琴來現世的。而且,既然小夙說了會用最快的辦法為即墨兄治好內外傷,默兒你就別再自責,你該知道,我們為了你,即便是知道不能讓自己受傷但還是寧願為你付出所有,所以,你只要記住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便好。但是,你放心,我們都會陪著你到白首的。」

萬俟珩上前來將桑默從聞人魄的懷中拉出來,伸手拂了拂桑默垂落到面前的青絲,然後在她的頭頂撫了撫,是安慰也是承諾更是誓言的將自己以及其他所有人的心聲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讓她知道,他們是絕對不會丟下她獨自一人終老的。

就在即墨羽還在沉浸在桑默給予的幸福包圍圈里的時候,坐在兩人正對面的鮮于千瀾似乎不舍明白這即墨羽在開心什麼,竟能從突然的尖叫眨眼就轉變成傻笑兮兮,所以在猜想著桑默究竟是說了什麼能將即墨羽喜笑顏開。

「她哪有說什麼小秘密,不過是讓我忍忍痛,我真忍了,她就說我是傻瓜。就這些而已欸。」

不知道即墨羽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竟真的就簡單的將剛才自己與桑默的對話簡述了一遍,臉上的笑意和一雙晶亮的橘眸無時不刻的在釋放著自己此刻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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