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有消息了?」
桑默一坐進馬車,就問著萬俟珩有關鮮于千瀾傳來的消息。
「嗯,朱戟樓的人已經查到他們把即墨羽待到什麼地方去了。而且,他們似乎是等待著什麼人。」
萬俟珩扶著桑默坐穩,然後才緩緩的回答桑默的問題,也知道桑默為什麼這樣急著想要知道,畢竟對于即墨羽,這一次,是她愧對他的。
「真的!太好了!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手捏死覃九那禽獸了!」
一听萬俟珩這樣是說,桑默真是突生一股沖動,恨不能馬上能將覃九給碎尸萬段才能以解心頭只怒!
「默兒,這一切還要從長計議,他們既然敢這樣公然的等待,只怕他們是有備無患的。我們不可魯莽行事。」
看著桑默的激動憤憤的樣子,萬俟珩自然是不會由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自然,心里也知道桑默不是魯莽的人,只是嘴巴上還是想著要安撫一下。
「嗯,我知道,珩,我只是有些激動罷了。」
桑默知道自己只是干嚎嚎舒緩舒緩心情,並不會馬上就去將覃九拿下就地處決。估計,即便是她想這樣做,但是覃九那邊也不會就那麼束手就擒的,指不定也許是在等著她送上門去送死呢。
「鮮于已經讓人安排好的住的地方,我們先回去吧。」
看著桑默這樣一副泄氣的樣子,萬俟珩嘴角輕揚起來,不過他沒有笑出聲來,不然桑默就該真要惱了。
「嗯!」
桑默點點頭,轉頭看著車窗外,腦子里在想著剛才環兒那一副小兒當家送她出門的樣子,心沒來由的泛酸,那孩子,只怕也吃了不少苦吧。
誒,想想自己小時候那會兒,還在爸爸媽媽的懷里調皮著呢,只是,在那幾年之後的歲月里,自己卻是嘗盡了世間冷暖辛酸的。
當桑默他們的馬車到達鮮于千瀾給安排的住處,天色差不多已經全黑下來了,一下馬車,桑默就直奔自己住的院落去了,在進屋前,還吩咐了誰也不準去打攪的話,然後便直接倒床上就睡去了。
因為,在海上的那幾日,雖然有著亓官夙給的藥,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要多,但是那到底是藥物促使而成的,並非是她自己自願的,所以,在真正接觸到陸地後,桑默在來的這段路上已經是困意綿綿了。
所以,一下馬車,桑默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美美的睡一覺,而在這途中,她不想再有任何人來打擾自己的睡眠。
而桑默這一覺睡下來,居然又是一夜一天。
以至于,桑默醒過來看見天還會黑的,還以為她只不過是睡了一小會兒呢。要不是澤蘭看出來桑默的糊涂,還真不知道桑默會惹出什麼樣的笑話來呢。
只是,當桑默梳洗好出門去找萬俟珩他們的時候,意外的居然沒有找到他的人,然後轉身再去找其他人,竟也沒有是沒有人在的。
「真是奇了怪了,這些人都去哪里了?怎麼都不見人影呢?」
桑默找不到人,只得自己一個人坐在亭子里,等著讓人來發現她的存在了。
「默兒,你醒了!」
果然,桑默坐了沒半柱香的時間,前面就傳來了萬俟珩的聲音。
「珩,你們都到哪兒去了,我走一圈下來都沒找著你們一個人。」
桑默雙手舉過頭,伸了伸腰,隨口問道。
「我們剛才在書房商議著營救即墨羽的事宜。」
萬俟珩走上前來,伸手幫著把被桑默弄翻的衣領翻正,才慢慢開口回答她的問題。
「咦!怎麼沒叫我一起呢?」
桑默一听萬俟珩說是商議這事兒,立馬站起身來,不懂這事兒怎麼可以沒有自己的參與。
「默兒,你忘了你不能出去,所以,這件事,只要我們去辦就行了。」
萬俟珩的言下之意就是,桑默參不參加都不重要,他們會安全的將即墨羽完好的救回來,但是卻不會讓桑默去冒險。
「這個我知道,可是,怎麼你們連計劃都要瞞著我不讓我知道麼?」
桑默不是不明白萬俟珩的話意,只是,她不想這樣自己一個人干等著,說白了,自己不能去參與救人已經是很郁悶的一件事情了,但是還不讓她知道他們怎麼去救人的計劃,這就有點過了,桑默真心覺得自己必須要知道他們的計劃,若是不知道,她會一直坐立不安的。
「默兒,相信我們。」
萬俟珩知道桑默在乎的是什麼,但是這一次,他並不想隨她的心意,畢竟這樣關系到她的自身安危,所以,斷不可隨便的應下來。
「我什麼時候不相信你們了,只是,這一次,你們這樣的瞞著我,卻讓我更加的在意起來了。」
桑默搖搖頭,雖是心里明白,但卻也無奈,可嘴上卻是不願就這樣的罷休的,不然,又怎麼能平下心底的那一抹擔憂?
「默兒……」
看著桑默一臉的擔憂樣子,萬俟珩伸出雙手將她擁進懷中,緊了緊,然後,低低地輕喚出聲,但是卻不知道要怎樣去安撫她的不安之色。
「好吧,我可以不去管你們的商議結果和計劃,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對付覃九的火箸藥。」
桑默想起了覃九三番兩次的用那玩意兒來對付自己身邊的人,不禁勾起了嘴角,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是什麼?」
一听桑默提起這事兒,萬俟珩立馬想到了桑默一定是想到了可以對峙覃九手中的火箸藥的辦法了。
「呵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會做那火箸藥,老娘也會做,而且還比他做的威力強十倍不止。tmd還真以為那東西就只有他會做麼?」
桑默微眯起眼,火藥這東西,她就不信自己懂得會比那禽獸少,哼哼,到時候,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火箸藥厲害,還是她的炸彈威力更大!
「默兒,你會做火箸藥!」
看著桑默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在加上桑默剛剛說的辦法,萬俟珩說不驚訝是假的,他知道桑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見聞,但是,他沒想到她竟是連火箸藥都會制作……
「嘿嘿,我也沒說我不會欸!」
抬頭看見萬俟珩一臉吃驚的樣子,桑默說不開心是假的,不過,她也並沒有特意去忍著,而是大方的笑了出來,然後有些神氣的樣子睨著萬俟珩,笑得一臉的得意。
「你哦,到底有什麼是你不會的,你要不要先跟我提個醒兒?」
萬俟珩也無奈的伸指點了點桑默的額頭,然後卻又是玩笑般的縱容著她的肆無忌憚,只為能永遠留住她的笑容。
「珩,放心吧,我會的絕對沒有我不會的多,這樣的提醒夠不夠啊!」
桑默也輕笑著退出萬俟珩的懷抱,然後又故做出一副低頭深思的樣子,但說出來的答案卻是教人哭笑不得的。
萬俟珩倒是沒有去在意桑默的回答,他只望著桑默的笑臉,珍惜著,希望她能這樣快樂一輩子。
「原來你們在這里,怪不得我怎麼找也沒找著默兒姐你。」
就在桑默與萬俟珩快心的說笑的時候,後面忽然傳來了亓官夙的聲音。
「小夙,你找我?什麼事啊?我剛才找你們的時候也是一個人都沒找到。」
回身看見亓官夙走了過來,桑默一**坐在欄桿上,將自己剛才找人的結果也宣布了一遍,也讓他們明白明白自己剛才的心情。
「我是想讓你把百里瓔珞的藥給送過去。」
听完桑默的回答,亓官夙聰明的選擇轉移話題,然後將自己找她的目的說了出來,然後也跟在桑默身邊坐在了欄桿上。
「為什麼要我送過去?你自己送過去不就好了麼?」
桑默不明白亓官夙為什麼為了這麼點小事還找上自己,不就是送給藥麼,誰送不是送啊?
「那也要我送的藥有人吃才行啊。」
亓官夙說的倒是很輕松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桑默皺起了眉頭,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瓔珞不喝藥?」
一听亓官夙這話,再加上他找自己都找到這里來,可見他並不是在說笑,所以,桑默有些意外又緊張的問道。
「這就要默兒姐你自己去問了,我哪知他心里在想什麼?」
一說起百里瓔珞,亓官夙原本輕松地表情也開始不爽起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听下人說,百里瓔珞不喝藥,他後來自己親自去送藥,那人竟然也不喝,真是讓人惱火到不行!
「珩,有消息了?」
桑默一坐進馬車,就問著萬俟珩有關鮮于千瀾傳來的消息。
「嗯,朱戟樓的人已經查到他們把即墨羽待到什麼地方去了。而且,他們似乎是等待著什麼人。」
萬俟珩扶著桑默坐穩,然後才緩緩的回答桑默的問題,也知道桑默為什麼這樣急著想要知道,畢竟對于即墨羽,這一次,是她愧對他的。
「真的!太好了!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手捏死覃九那禽獸了!」
一听萬俟珩這樣是說,桑默真是突生一股沖動,恨不能馬上能將覃九給碎尸萬段才能以解心頭只怒!
「默兒,這一切還要從長計議,他們既然敢這樣公然的等待,只怕他們是有備無患的。我們不可魯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