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溪一回到家,剛一開門整個人就被推進屋里。她一回頭,就看到樓子浣鐵青的臉。紫溪冷著臉,不理他。她先去放水,然後回房拿衣服。剛回來,她需要好好清洗一下自己,才能馬上要面對的挑戰。
樓子浣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听到她嘶的呼痛。馬上意識到自己抓到了她的傷口,猛的松開。「安紫溪,你膽子生毛了是嗎?居然敢關了手機消失兩天!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在為希希工作,你就不怕我炒了陳又安,而你也得履行所有的協議。」
紫溪仍然不理他,她拿了衣服進浴室。甚至當他不存在,開始月兌衣洗浴。
樓子浣沒被人這麼忽視過,紫溪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冷漠,他莫名的覺得的心慌。看到她手臂上的傷,還滲出血絲,心里涌出濃濃的內疚和心痛。他見安紫溪開了噴頭,根本不顧手上的傷。忙關了手,怒吼道︰「安紫溪你瘋了,你沒看見你的手還在流血嗎?傷口踫了水,會發炎你不知道嗎?」
安紫溪這才正眼看他,笑道︰「樓子浣,你真好笑。我的傷口不正是拜你所賜嗎?我傷口發不發炎,跟你有什麼關系?就算我傷口發炎甚至死掉,你應該拍手稱快才是。我是你的仇人,我媽害死你媽媽。我從小欺負你妹妹,還惡毒的在她衣服里放刀片將她割傷,像我這樣的女人,什麼樣的報應都是應得的。」
樓子浣被她的笑容震住了,她明明在笑著,可她的笑容里充滿著絕望和絕然,他突然開始著慌,直覺自己是不是破壞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安紫溪,你怎麼了?」
紫溪仍笑著,她身上一絲不掛,她的笑容淒美無比︰「樓子浣,我應該是很美的吧!」她摟上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腦袋,幾乎要親吻上他的唇︰「你那麼恨我,可是還是把我留在你身邊,天天陪你上床,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跟女人上床,至于愛不愛,喜不喜歡一點兒也不重要。就因為她有驚人的美貌,美麗的身子。」
「安紫溪,你瘋了!」他的聲音近乎沙啞,紫溪的笑容很魅惑,他吞了一口水,下半身迅速的開始反應發熱。
紫溪注意到了,笑得更歡︰「我果然猜對了!」屏蔽
紫溪仰起了頭,抱住他的頭,流出了眼淚。她應該恨他的,從小到大他沒給過她好臉色,除了傷害還是傷害。只有在屏蔽的時候,只有他在她身體深處時。她才能感覺到,他也是可以屬于她的。樓子浣!樓子浣!樓子浣!
樓子浣放下她,開始往浴缸放水。直到確認水都熱的,他抱她進去。他小心的將她的手放在浴缸外,捏起她的下頜問︰「說,這兩天你去了哪兒?居然還敢把手機關了!」
紫溪笑著環上他的脖子吻上他身子更是移進他懷里緊緊的纏住他
她突如其來的熱情令他險些招架不住。一陣熱吻後,他微分開她︰「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不回答,從實招來,你去了哪里?」
「樓子浣,你真這麼緊張我去了哪里?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她當然知道是不可能的,然後此時此刻,他在她身旁,她也想有一絲幻想。
樓子浣被她問得心一慌,馬上強硬的反擊︰「安紫溪,你少自戀了。像你這種蛇蠍心腸人盡可夫的女人,我會可能愛上你嗎?」
也是!紫溪垂下眼,馬上又笑開來︰「而你,就喜歡更我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上床不是嗎?」
樓子浣很是狼狽,第一次和安紫溪對陣,他竟有輸的感覺。听到她自己承認自己人盡可夫,他莫名的煩燥不甘,索擠進了她溫暖所在。在她身體里能找到歸屬,能找到安心。而她在他懷里。
紫溪又想哭了,她不應該在樓子浣面前哭的。可是她再也忍不住頭埋進他肩頭,啜泣流淚。她死死的抱住他,感覺他的體溫,他的氣息,他的味道。過了今天她將失去資格。
兩人在浴室糾纏了兩個多小時,就算體力向來充沛的樓子浣也累了。安紫溪失蹤了兩天,他抓狂了兩天。派了無數人找,而他則在辦公室猶如困獸,向每一個他見到的人渲泄怒火。一時,樓氏烏雲籠罩,人人自危。誰都知道太子爺心情不好,天天找人開刀。
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好好休息,好好睡過一覺了。從昨晚到今天,他在她門口守了一天一夜,直到看見她的QQ車出現,才先上了樓,在門口等她。加上剛才那番體力消耗,鐵打的身體也累了。
躺到床上,在樓子浣快要睡著時,他還不忘問︰「安紫溪,你是不是應該有話跟我說?」
紫溪靠在他胸前︰「睡吧,我也累了!」
樓子浣敵不住疲憊來襲,圈緊了她,沉沉的睡去。
過了許久,她確認樓子浣真的睡著了,她抬頭看看牆上的鐘,小心的推開了樓子浣,一件件的穿上了黑耀司為她準備的衣服,化了一個稍濃的妝,直到鏡中的她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她,她才滿意的要出門。
走到門口,她忍不住回了頭。走進房,親吻了他的唇︰「樓子浣,我原諒你了!」說完,她又覺得好笑,他根本不會在乎她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