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家族的供奉之中,會這玩意的不在少數,怪不得你有恃無恐,敢跟我們玩左輪手槍!」陳少也不爽道。(鳳舞文學網)
「規則有規定不能用氣盾嗎?難道堂堂京城三大家族想賴賬不成?」
「賴你?開什麼玩笑,願賭服輸!我二十億,黃少二十七億,肖少十九億,你就從每家五十億中扣吧!」陳少斜了一眼唐龍說道,無賴至極。
「也成,反正想從你們身上拿錢,那是不可能的!好好的一個游戲,跟你們這樣玩,真是沒意思,一直用錢買命!」唐龍激將的搖搖頭說道。
「那你想怎麼玩?我們可沒你有本事,能用氣盾擋子彈,命只有一條,錢財乃身外物!」陳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換把槍,對,就外面那把!」唐龍指著剛才殺人的那把槍,那把槍只有四個子彈槽,也就是說,放入一發子彈的話,有四分之一的概率會打出子彈。
陳少朝著外面的人使個眼色,外面的人立馬將那把槍拿了進來,放在桌上,這把槍是特制的,超級大號,雖然只有四個子彈槽,但是每個子彈槽卻有雪茄那般大,還有四個特制的塑料子彈殼,里面可以裝入其他東西,代替真的子彈,有些人不賭命的,可以賭刺激的,比如四人參加,裝入四發液體,一發是紅酒,一發是可樂,一發是雪碧,還有一發是尿,然後輪流玩,看誰運氣背,喝尿!
這種玩法刺激,但是不致命,那些愛玩但是又怕死的,就可以玩這種。
「怎麼個說法?」黃少掃了唐龍一眼,接著掃了那槍一眼。
「叫人拿著這個塑料的子彈殼,去裝一罐子的春水!」唐龍笑嘻嘻的說道。
「什麼東西?」
「女人發春時,下面那張嘴流的水,一個不夠,你就裝十個的,十個不夠,你就裝一百個的,速度要快,反正你們樓上的姑娘多的是!」唐龍解釋道。
「有點意思!」陳少被調起了興致,黃少也壞壞一笑,而肖清楚則是苦笑著搖搖頭,這可是花活。
「就四個槽,一發春水彈,概率百分之二十五,轉到誰,對面的人來開槍,射擊的部位是嘴,你們不準用錢買命,因為這子彈不致命,我不會用氣盾,你們覺得如何?」唐龍解說到。
「公平!」
「刺激!」
「有點意思,就看誰運氣好,喝百女的水了!哈哈!」肖清明哈哈大笑。
約模也就十分鐘之後,司機拿著塑料子彈下來了,里面滿滿的都是水,有些發白,渾濁,顯然是不同人的,四人看了,頭皮都發麻,這都躲無可躲的,惡心無比,樓上的那些都是坐台妹,有一些還有病的,這要是把這水打進嘴里,估計三個月都吃不下飯了。
嚓一聲,唐龍將春水子彈裝進了槍膛內,而後快速旋轉槍膛,讓人不知道,那發子彈到底再哪,因為根本听不出聲音來的,而且是對面之人開槍,不能踫到槍,這個更加無法把握了,還有就是不能拒絕,不能用錢買,唐龍也不能用氣盾,這樣才有意思,玩的就是心跳。
此刻的四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了,心跳加速,心里很擔心,卻又很興奮,很想玩,身上的賭蟲都在咬了,就連唐龍也有一些期待,但是他不用氣盾,不代表他不能用氣功啊,氣功可以影響槍轉動的速度,還有槍口指向的方向。
「誰先來?」唐龍將槍放下,掃視著三人。
「我是東道主,我先來!」陳少在唐龍的右手邊,肖清明在唐龍的左手邊,而黃少則在唐龍的正對面,此刻陳少要求先來,其他人都沒有異議。
陳少搓搓手,在其他三人的注視下,轉動了那個超大號的左輪手槍,用力過猛,在轉了起碼四五十圈之後,速度開始慢下來了,三人的心跳瞬間加快,因為到了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轉轉轉!」
「停停停!」
到了自己面前的喊它轉,快到自己面前的喊它停,這也太難為手槍了,眼見著手槍在陳少的那一邊慢慢的快停了下來,有向唐龍這邊轉的趨勢。
唐龍趕忙暗暗出手,在桌子底下暗暗發功,真氣凝聚于右手手掌之上,往槍口的方向一推,槍立馬就慢了下來,緩緩剎住了車,真懸,還有一厘米就進了自己的地界,唐龍暗暗捏了一把汗。
「我,他媽的,運氣真背,自己轉,槍口對著自己!」陳少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左手直打自己的右手,還一直罵右手是臭手,其他三人哈哈大笑,外面圍觀之人也咯咯發笑。
「陳少,這?」肖清明為難的看著陳少,因為他在陳少的對面,按照約定,這一次由他來開槍。
「開槍吧,願賭服輸,蒼老師保佑,千萬別中槍!」陳少苦著臉,雙手合十,而後閉眼抬頭,張大嘴巴,等著行刑。
肖清明雙手顫抖的抓起桌上的手槍,用手撥了一下輪子,而後將槍口對著陳少的紅口大嘴,他也閉上了眼楮,而後扣動了扳機。
嚓一聲,打空了!
「哈哈哈!」陳少听到空槍聲,哈哈大笑,開懷無比,比洞房花燭的心情還好。
「來來來,還是我來轉!」按照規則,還是他轉,誰中槍就是誰轉。
「他媽的右手是臭手,這次換左手!」四個人都打起了精神,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雖然不致命,但是誰都害怕了,那可是污穢之水。
嗖的一聲,左輪槍再次轉動,唐龍再次做好了準備,千萬別讓這槍口在這里的地盤里停留就成了。
幾十圈之後,轉速變慢,槍從唐龍的眼前轉了過去,而後到了肖清明的眼前,肖清明的冷汗都下來了,臉都綠了,眼見著這槍就要停下來了,唐龍輕輕一推手,槍轉速雖慢,但是並沒停,而後慢悠悠的,肖清明和黃少都在暗暗的祈禱,這槍肯定在他們兩家的其中一家地界里停下。
槍到了中線,而後微微一搖晃,晃過了他們二人的中線,在進入黃少的界限半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我!」黃少激動地跳了起來。
「黃少,你中獎了!」肖清明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黃老弟啊,這次輪到你了,願蒼老師保佑你吧!」陳少也幸災樂禍的笑道。
「黃少,得罪了!」唐龍壞壞一笑,拿起了槍,而後撥了一下轉輪,等輪子停下之後,拿著槍,用槍口對著黃少。
在遲疑了片刻之後,他也閉上了眼楮,張大了嘴巴,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後臉都扭曲了。
砰!噗!
打中了,噗的一聲,一罐的春水全部射了進去,而且是直接到達喉嚨,黃少一個不備,吞下了大半。
嘔!黃少掐著自己的脖子,而後用中指攪著自己的喉嚨狂嘔,如同剛才噴進去的是屎,不過也是,那玩意比屎還惡心。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就連陳少也捧著肚子笑,眼淚都出來了,外面的人趕緊拿著清水進來,給他漱口,拍背!
折騰了十來分鐘之後,黃少的臉變成了豬肝色,眼楮血紅帶淚,那是嘔的,堂堂京城一少,這英明可全毀了,跟林三少被人奪妻一樣,全毀了。
「本來這事能善了的,但是此刻無法善了了!」黃少不看任何人,而是看著桌上的槍。
「那你想怎麼樣?」唐龍淡定的看著黃少,這人心高氣傲,此次蒙此羞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肖少,陳少,我來主持一局如何?」黃少瞪著血紅的眼楮,用余光征詢旁邊兩人的意見。
「可以!」
「沒問題!」
「既然如此,要玩玩大點,我設一局,如果你贏了,剩下的那二十三億,一筆勾銷,家族那邊我去處理,你們動工的時候,絕對沒有人會去為難!」黃少咬著牙齒說道。
「算我一份,如果你贏了,我們也一筆勾銷,我們家族那邊,我去處理!」陳少看著唐龍說道,他知道,此刻黃少動真怒了。
「三缺一,我是少不了的,算我一份!」肖清明也舉手表態。
「如果我輸了呢?」唐龍冷笑著反問道。
「如果你輸了,我會讓你們將這一百五十億都吐出來,這些工程你們一個也完成不了,毀約賠錢是一回事,還要吃官司,最重要的,我要讓你們名聲掃地,以雪我今日之恥!」黃少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吧,怎麼個賭法,我這一對三很吃虧,我得看看是什麼樣的賭局再說!」唐龍才沒那麼傻,沒問清楚就答應。
「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賭了你還有一線希望,不賭你一點希望都沒有,我只要一個電話,你就知道後果,你別無選擇,因為你惹火了我黃少,就必須接受我怒火的洗禮!」黃少歇斯底里的吼道。
「既然這樣說道,說吧!」唐龍反而覺得好笑,換句話說,他覺得這黃少有些可笑,也有些可憐,他太高估自己了,或許是被慣出來的。
「在你們接的項目中,有一塊地,在京城西郊,這邊是一片老干部退休之後的宿舍,以及一些轉業軍人分配的宿舍,這個要先拆遷,而後再建,屬于部隊的地!我們就來賭這塊地,我賭你一個月之後,無法將這片區域全部拆遷!」黃少冷笑的說道。
「這個賭局好,賭別人去死,干嘛像剛才,賭自己的命呢!」陳少拍手稱贊。
「有點意思!」肖清明也贊許道,他還不知道,剛才唐龍幫了他一把,不然吞春水的就是他了,不過他倒是沒怎麼為難唐龍,而且還幫他搭上線,所以唐龍才幫他的,他也說話算話,不會幫唐龍說話,他家族的利益他該爭的也會爭。
唐龍也明白,這是黃少向自己宣戰了,這片區域在他黃少的地盤之內,他是地頭蛇,唐龍是強龍,就看強龍能不能壓過地頭蛇了,這不是賭,這是在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