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 155、渣女橫行

作者 ︰ 雲中晚歌

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155、渣女橫行

翌日,一大早,藍衣便行色匆匆地趕來,手中捏著一封密信。ai愨鵡「公子,這是流仙閣剛剛傳遞來的消息,昨夜冰國丞相許朝在家密會多位大臣,直到天亮,眾人才各自散去。這是他們打探到的談話內容,公子請過目。」

君憐卿接過密信,並不急著看,只清冷的聲音問道︰「都有誰?」果然,許朝這只老狐狸要按捺不住了呢!看來花桃夭的江山也不是那麼好坐呀!

藍衣想了想,「根據打探來的消息看,昨夜與許朝見面的人,有幾位曾經是宇文烈的部下,還有幾位曾經則是花鈴的人。」

鳳傾湊過去,看君憐卿手中的密信,神情不悅。尤其是听到花鈴兩個字,心情更是很不爽。「這個花鈴和宇文烈人都死了,卻還陰魂不散,就他們手下那些烏合之眾,能成什麼氣候?」

說什麼打著忠于先皇的旗號,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他們的一己之私?人心不古,世風日下,自古成王敗寇,樹倒猢猻散,這些人里又有幾個是真心為了宇文烈或者花鈴的?

「傾傾,這件事情……我們要插手嗎?」君憐卿抬眸問道。雖然花桃夭是他的情敵,但是君憐卿還是很欣賞花桃夭的,這天下間能做到如花桃夭那般灑月兌的人,怕是少見得很。

鳳傾倒是無所謂地擺擺手,「不用,我相信花桃夭一定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進雪山尋找無憂根,免得夜長夢多。」

「好,那就听你的。」君憐卿自然沒有任何異議,花桃夭的能力他還是了解的,如果他們兩個為敵,那他一定是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轉而吩咐藍衣,「通知流仙閣各部,讓他們密切關注有關于許朝一黨的動向,如果發現異常,直接向冰國皇帝匯報即可。」

藍衣素來清冷的臉上一閃而逝淡淡的驚訝,心道自家醋壇子里泡大的公子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大方了?居然開始幫助自己的情敵了!「是,屬下這就去通知他們!」

說完,藍衣轉身走了。

看一眼藍衣走遠的背影,鳳傾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地望向君憐卿,語出戲謔。「嘖,親愛的小花兒,難道你就不怕花桃夭說你,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

君憐卿神色不變,只伸出手臂勾住鳳傾的肩膀,低頭,挑眉,雲淡風輕地輕笑︰「傾傾的意思是說……那朵爛桃花其實是一只耗子?」

鳳傾頓時無奈扶額,「花桃夭我對不起你……」

花耗子一身瀲灩紫衣,施施然而來,為了送鳳傾離開,他今日特意罷朝一日。他才剛出現,就正好看到鳳傾一臉的古怪,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他不由得很是好奇,「阿傾,你做什麼這麼看著我?眼楮抽筋啦?來,我給吹吹。」

花桃夭說著,作勢就探過身子,要給鳳傾吹眼楮。

資深妒夫君憐卿立即拉著鳳傾後退一步,神情憤憤地掃向花桃夭,眼中的醋意翻天。

花桃夭無趣地模模鼻子,「切,真是越來越小氣了。」不再理會君憐卿,他直接問鳳傾,「阿傾,剛剛有什麼好事?笑得那麼開心?」

鳳傾從君憐卿身後歷盡千辛萬苦走了出來,笑得眉眼彎彎如月牙兒,「啊哈哈,是啊,剛剛听到了一個非常好听的笑話,你要不要一起听听看?」

「不會是因為昨天夜里我太賣力,你家親愛的君君,身子吃不消了吧!?」花桃夭手指輕撫著下巴,不疾不徐地說著,同時不忘對著君憐卿丟過去一個大大的媚眼,瀲灩的桃花眸剎那間如萬千桃花綻開,美艷不可方物。

君憐卿頓時臉色漆黑,看著花桃夭笑容瑟的模樣,恨不能一個鞋底招呼到他那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上!心里卻忍不住嘆息,從什麼時候開始,花桃夭在面對鳳傾的時候,有了距離?反而時不時的用那些惡心的話,來埋汰他。還真是--

「爛桃花!你給我適可而止。」君憐卿陰測測道。

花桃夭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妖嬈邪魅。「哎呀呀,我知道親愛的君君你即將進入雪山,是有些舍不得我啦!但是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嘛!你盡管大膽地勇敢地往前走就是,我會在這里等著你回來的。」

「誰要你等!」君憐卿沒好氣道,拜托這朵爛桃花不要總是說這麼惡心人的話好不好?年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千年等一回而,我無怨無悔--」面對君憐卿的

黑臉,花桃夭一點也不惱,小腰那麼一扭,張口就來了一句曾經听鳳傾唱過的千年等一回。

于是,君憐卿氣哼哼地走了,被花桃夭給惡心走兼氣走的。因為,鳳傾以前從沒有為他唱過這首歌!所以說,某人這是又一次醋海翻波了!

直到走出了十幾米之外,君憐卿這才停住腳步。回頭看一眼仍舊站在原地的兩人,神情無奈。他深深地覺得,他如果再呆下去一定會瘋掉。

鳳傾好笑又無奈地看著花桃夭,又看一眼不遠處的君憐卿,似嗔非嗔道︰「這下你可滿意啦!」

花桃夭歪頭一笑,曲線優美的側臉映著滿地的白雪,更加顯得晶瑩剔透。「阿傾可是舍不得啦?」唉,真不知道那朵君野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居然能將阿傾這樣的女子給虜獲?

「哪那麼多廢話呢?」鳳傾飛起一腳,卻沒有如往常一樣踢過去,因為,腳下沾了雪,她忽然不想弄髒了花桃夭的衣服。他本該是那樣干淨優雅之人,不該被這俗世的污淖沾染。

想到之前收到的密信,「昨天夜里,許朝召集了一大批宇文烈和花鈴的部下,這其間的目的可想而知。我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萬事小心,如果有需要,羅剎宮和流仙閣的人,你都可隨意調動。」

注意到花桃夭似笑非笑的模樣,鳳傾豪氣干雲的一個巴掌拍過去,拍在了他的肩頭。「當然啦,我知道你的桃夭殿也不是吃素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放心,他們成不了什麼氣候,你們盡管放心入雪山就是。」花桃夭笑容溫暖,語調輕柔。

「嗯。我知道,我們會小心的。」鳳傾想了想,「那個許諾兒配不上你,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給迷惑住了。」

「呵,阿傾,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或者說你這是在吃醋?」桃夭好笑地搖搖頭,這天下間的阿傾可只有一個人啊!「阿傾你盡管放心就是,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像許諾兒那樣的人,我可看不上。」

鳳傾自動忽略掉花桃夭話里面的某些內容,「你知道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快去吧,我等著與你們會合。」

「好,保重。」

鳳傾和君憐卿帶著藍衣和煞、星、風、雲四人離開了冰國皇宮,踏上了趕往雪山的路途。離月歌暫且留在冰國,整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活月兌月兌一根神棍。

因為鳳傾的關系,三國之間,有著前所未有的和平局面,這是在以前從未有過的。

鳳傾一行人才剛離開,丞相許朝就有了不少動作。他兵分兩路,一路前去劫殺鳳傾,一路則向花桃夭施壓,逼迫他迎娶許諾兒為後。

許諾兒在中秋晚宴上的行為可謂是放浪形骸,顏面丟盡。盡管那病不是她自己有意為之,但終歸是有失女德,將來很難再嫁得一個如意郎君。即便是有人肯娶她,也不過是給別人做妾罷了。

當然了,不管是許朝還是許諾兒,都從沒想過要許諾兒嫁給除了皇帝以外的人。

花桃夭年輕有為,人生得又好看,而且至今身邊並無一個女人,所以,許朝便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原本,憑借許朝的權勢地位以及在朝中的威望,他的女兒的確是皇後的不二人選,只可惜花桃夭並不把他看在眼里,所以他就想趁機逼迫花桃夭迎娶許諾兒,將來自己做了國丈,說不得可以把持朝政,做冰國真正的第一人。

許朝老來得女,之所以如此寵著許諾兒,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實還是看重了一個漂亮聰明的女兒所能給他帶來的利益。只可惜,許諾兒徒有其表,腦子嘛,實在不怎麼靈光。

鳳傾走後,花桃夭一個人在御書房處理了一整天的奏折。他剛剛登基,御書房里堆積了小山一般的奏折,大多是之前花鈴和宇文烈掌權的時候積攢下來的,大事小事,事事都等著他來處理。

直到日薄西山,花桃夭這才擱下筆,獨自一人回到寢宮,心中既有牽掛,也有著悵然若失。以至于走進寢宮後,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的床上多出來一個人。

巨大的龍床上,層層疊疊的淡紫色輕紗輕輕飄蕩,隱約可見有一人斜躺其間搔首弄姿,若有若無的淺語嬌聲從中飄散出來,引人遐想。

花桃夭一臉疲憊,眼底染著淡淡的青色,徑直走進了寢宮後面的浴室。浴室

是一汪天然的溫泉水,整個人泡在熱氣氤氳的溫泉里,慢慢地洗去一身疲憊,不知不覺間,竟是睡了過去。直到夜色深沉,睡夢中的他這才猛然驚醒。

「阿傾!」花桃夭驚呼出聲,手一模額頭,竟是驚出了一頭的冷汗。幸好只是夢!抬起手揉揉眉心,他緩緩地站起身來,祈長的身軀仿佛世間最完美的玉石雕刻而成,在迷離的燈光里泛著瑩瑩光澤。

肩頭一條粉色傷痕,從肩膀一直延伸到左臂,長約十幾厘米,非但沒有破壞他的美好,反而平添了幾分邪魅氣質。

這道傷疤還是當初在忘憂谷,花桃夭背著鳳傾去取無憂果的時候,在懸崖峭壁之上遭到了無憂果守護獸的攻擊留下的。原本以他的醫術,完全可以將其消除得干干淨淨,但是他卻不舍得除去。

手指輕撫這道傷痕,花桃夭神情溫柔,想著以前幾年的種種,一時間竟是心思起伏難平。隨手拿起屏風上的衣服,等到他從水中出來的時候,已然又是那一個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花桃夭。

一邊擦拭著猶在滴水的墨發,一邊走出浴室。寢宮里面靜悄悄的,和君憐卿一樣,花桃夭同樣不喜歡休息的地方有第二個人出現。

距離床邊還有三步之遙,花桃夭忽然頓住腳步,臉色染上冰寒,桃花眼里的殺氣更是如濃雲翻滾,陌生的氣息讓他有了一種領地被人入侵的憤怒。

「誰在那里?出來!」花桃夭聲色俱厲,冰冷的聲音毫無溫度。

輕紗後的人影隱約僵了僵,繼而有一雙縴縴玉手掀開了紗帳,露出許諾兒緋色的臉頰。只見她水眸迷離,好似氤氳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那楚楚動人的模樣,估計就是聖人見了也要失控。

「皇上--」許諾兒欲語還休,玉手伸向花桃夭,似在邀請,「您過來呀。」

花桃夭不為所動,冷眼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眼底是濃濃的厭惡和殺意。「誰準你進來的?滾出去!」

許諾兒微怔,繼而泫然欲泣。她都為了花桃夭,做到這般地步了,他居然還要她滾出去?「皇上,諾兒愛慕皇上已久,皇上,不要趕諾兒離開,好不好?就讓諾兒做你的人,好不好?」

說著,許諾兒竟是大膽地從床上走下來,身體毫無遮掩地呈現在花桃夭面前。「皇上,您會喜歡上諾兒的……」

許諾兒見花桃夭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移開視線,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給迷住了,不由得心底得意萬分。她一臉不勝嬌羞地低著頭,小碎步挪到花桃夭面前,伸手想要搭上他的胸膛。「皇上--」

花桃夭眉心緊蹙,對許諾兒嬌滴滴的模樣視而不見。眼看著許諾兒的手伸了過來,他竟是看也不看,直接揮手,空氣里頓時響起一陣骨骼相措的聲音,伴隨著女子淒厲的叫喊聲。

許諾兒臉色煞白,臉上冷汗直流,她低頭望著毫無生氣的右手,再看向花桃夭的眼神漸漸地帶上了幾分委屈與控訴。「皇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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