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司懿軒正坐在桌案之前,面對著桌子上的紙張發呆……
修長美玉般的指尖撫模著上面的字跡,好似珍寶一樣不敢使力,溫柔如水的眸子里面是對字跡主人深切地思念。
不知道卿兒現在在干嘛,不知道卿兒身體可好?最近天氣不是很穩定,不知道卿兒打算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卿兒……可有想他……
突然間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色忽然變青,白斬月那家伙該不會趁人之危吧?(不得不說,乃真相了)
越想好像越不踏實,突然間站起身來就走,邊走還變對著空氣說︰「今天開始我要閉關靜修,任何人都不見。」
一道黑影在司懿軒話音剛落時就已經跪在他面前,目的顯然是為了阻止司懿軒︰「主子還有五天就要舉行皇家祭祀了,您要是現在走開,事情會變得很麻煩。請主子三思。」
司懿軒听了暗衛的話,當時氣的沒吐血,三思什麼三思,在三思娘子就沒了,合著你沒媳婦是吧。
可是畢竟司懿軒是誰?當下就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還在他思量的時候,暗衛又開口︰「主子,我听那邊的回報說,好像小姐這幾天就要動身回來了。」
眼楮一亮,司懿軒又馬上笑的滿臉溫柔,讓暗衛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這次主子回來,是越發的奇怪了。
「既然這樣,那你等下把這封信送出去,在多加派幾個暗影出去,務必安全的保護小姐回來。」
手不由自主的模上了那個憐卿親自戴上去的扇墜,心里暖暖地升起一種名為幸福的暖意,就算現在外面大雨傾盆,幸福的火種也不會被澆滅,反而越燒越旺。
「卿兒快點回來吧,我還在這里等著你呢,我好想你,好想你麼?」面向憐卿所在的方向,優雅男子眼中濃濃的愛意夾雜著不可忽視的思念,情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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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讓人安定的氣息,慢慢踱步到憐卿身邊,不同于以往的冷淡漠然,現在的白斬月那溫柔似水的眼光,帶著一絲絲叫人臉紅心跳的炙熱。
落在憐卿的臉上,沒有在移動分毫。
他的手指,如同夏日涼風佛面,輕輕帶過她的鬢發,她的眉毛,她的眼楮,她的雙頰,又磨擦過她剛剛被自己親吻過的雙唇。
如此在外人看來輕佻的舉動由他做出,卻道是本該如此一般的自然和劉暢。
如同相戀多年的情人在對彼此訴說衷腸,唯有叫人情意蕩漾,思緒萬千。
憐卿暗自啐了自己一聲,怎地在這個時候還對著他犯花痴?可偏偏不知為何她的心生不起任何抗拒厭惡的情緒,反而從未有過的安穩、安定、溫暖跟踏實。
伸出那如玉的修長手指,為憐卿不自覺皺起的眉頭撫平,一下又一下,語氣溫柔夾雜著堅定︰「不要為難,不要多想,更不要煩惱,無論何時何地,我會永遠在你身邊,我會等到你相信我愛你的那一天。」
對于白斬月而言,心,只等一個人,情亦只為一個人所動,于欲,也只為一個人燃燒,當然這次是第一次燒。
從憐卿喂他食自己血的那一刻起,他心動情動,從剛剛看到她受傷,他再也忍耐不住對她的心意,從吻她的那一刻起,動**。
白斬月為人處事向來清心寡欲,寵辱不驚,這也他的成長多少有些關系,但今日里,由始至終,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年頭,這個女人,注定是自己的。
「我去把他們叫進來,隨後咱們盡快啟程吧,估計司懿軒應該等不及了吧。」最後的一句話聲音漸漸變低,就像是說給自己听的一樣。
憐卿還沉浸剛剛發生的情形中,突然好像听見司懿軒什麼的,抬起頭來,眼神朦朧的問著︰「司大哥怎麼了?唉呀我好像忘記寫信給他,告訴他我快要回去了,不知道門面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知道憐卿現在思緒混亂,白斬月也沒多說什麼,他本就不是一個激進的人,他可以等,曾經他為了殺一個人騎死了三匹馬,五天不吃不喝不睡,蹲守了四夜。
所以他有的是耐心跟信心,可以等到憐卿會接受他,既然憐卿情商遲鈍,那自己就幫她看清楚他自己的心。
守了那麼多年了,也該挽回撈點本了,義父說過,想要幸福?那就自己去找,找到了就靠自己本事留下。
以為自己可能就會這樣如同活死人一樣的過一生,可是既然遇到了溫暖,既然自己放不開離不開這溫暖,那麼就把這溫暖變成自己的,不就好了?
可是白斬月忘記了,他的對手也不是吃素的,各個都是這個朝代頂尖的人物,所以……追妻之路前途漫漫啊,畢竟啊憐卿還是在猶豫不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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