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瑟瑟,沙塵涌起,琴音也是潺潺綿綿,可是這是一曲悲歌,一曲完完全全的送葬之曲。(鳳舞文學網)梁炤眉頭緊蹙,看來他對這支突如其來的悲樂相當反感。
「到底是何人?!」梁炤怒問道,就連傲先生也是雙眉深鎖,就好像如臨大敵。花車之內,齊蝶舞也是深感奇怪,她轉頭問道︰「雅兒,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雅兒從車窗探出頭,看不出任何情況。
雅兒收回頭,吐了吐舌頭,然後說道︰「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可是梁炤太子似乎很是氣惱,而且那個奇怪的先生也是……」「也是什麼?」齊蝶舞柳眉一揚,心中雖然不期望什麼,可是能讓梁國這些人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她還是很樂意的。
琴聲哀怨,宛如颯颯秋風,將人刮得體無完膚。雅兒咬了咬嘴唇,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啊,怎麼只會彈這種哀怨的曲子,真是討厭。」齊蝶舞看見小丫頭皺著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她婉轉的說道︰「雖然是哀樂,可是彈得確實不錯。#fhzww.」
「有龍公子彈得好嗎?」雅兒俏皮的問道。齊蝶舞漲紅了臉,嬌嗔道︰「你這個小丫頭,真是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人對琴的造詣興許真的可以和毅風拼一下,畢竟這等沙暴中還能保持音律有條不紊,實在是太難得了。」
梁炤久久得不到回答,然後說道︰「幾位先生,拜托了。」梁炤身後的五個武尊巔峰紛紛出列,然後涌現自己的武神力,強勁的力道透過沙暴,將所有的沙塵一並吹飛。那個撫琴人的身影也是漸漸顯露。
一個半高的石塊之上,龍毅風一襲白袍,飄然自得。他修長的雙手在琴弦上律動,彈撥出了一支支哀傷欲絕的曲子。龍毅風輕輕地甩動了一下額上的頭發,無數沙礫掉落下來。他緩緩的抬起頭,然後淺笑道︰「為爾等彈奏的送葬曲還算滿意吧?」
梁炤青筋突起,右拳握得 直響。局勢慘烈,梁國更是完敗。五個武尊巔峰不是變成碎肉,便是一灘血水,僅僅只有一人保持了大部分的完好。
龍毅風衣不沾血,而且兵不血刃。如果說實力,這僅僅是他冰山的一角。梁炤慫了,他額上汗珠如豆,他左手緊抓傲先生的衣服,然後慌張的說道︰「傲先生……傲先生……他……他……」傲先生看著梁炤的慫樣,心中的厭惡不勝枚舉。
花車內,雅兒也是一臉驚恐,她說道︰「公……公主,那個……那個人……他……他……」沒有見過如此場面的雅兒驚慌失措,說話也是語無倫次。齊蝶舞輕撫她的胸口,道︰「雅兒,慢慢說,不要急。」
雅兒平復了一下心情,緩了幾口氣繼續說道︰「那個人僅僅幾招就將五個供奉全部殺掉了。」齊蝶舞蹙了蹙眉,她的皓齒再一次的咬在了紅唇之上。「雅兒,走,我們出去看看。」齊蝶舞藝高人膽大,仗著自己武皇五階的修為就想要一探真相。
「不要了吧,那個人太凶殘了。」雅兒不太願意,可是齊蝶舞的執拗也讓她無可奈何。漫漫沙塵,齊蝶舞掩著面,慢慢走下了花車。龍毅風的眼神無比尖銳,他在第一時間內就看見了齊蝶舞嬌小美麗的身影,這一刻,他的心也是緊緊地一揪。
齊蝶舞頂著風沙,眯著眼看著遠方白色的身影,這一刻,她手中的紅巾也是隨即飄落,在風沙之中飄蕩。「回去坐著吧,今日我帶你走。」龍毅風溫柔的聲音在齊蝶舞的心里響起,齊蝶舞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自覺地走了回去。
雅兒很是奇怪,可是她沒有說什麼,徑直的跟著齊蝶舞回到了車內。
此時,傲先生也是按耐不住了,他的銀劍傲然出鞘,橫握在手中。龍毅風看著傲先生的出現,口中說道︰「原來是個劍修,而且我可以感覺到,你這個劍修——與眾不同。」
傲先生的眼神無時不刻緊盯著龍毅風,他緩緩說道︰「請你退去,否則別怪我劍下無情。」「威脅?!呵呵,我這一輩子最不喜歡吃的就是——威脅!」語畢,龍毅風風馳電掣的沖了過去,這一擊,赫然便是翻天式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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