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覺得上課是如此煎熬,第一次覺得冷若寒的眼神其實很可怕。
雖然沒有親眼看見那眼神,但是背後的不停的冒著冷汗。
「冷若寒,如果可以我應該怎麼對你才好呢?對于我來說,你就是和過去的記憶扯上關系的那條弦。而這條弦對于我來說有著雙重意義,有些事情該做點決定了。」
寧天心忽略掉心里的不安,還有對于那個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人的不舍。
他有更好的路需要他去走,而自己也有自己的路。
那場火災自己可以不去計較,因為自己也親眼看見母親買的那包藥粉,不然自己也不會去告訴姐姐。
而姐姐也不會把自己支開,那樣或許自己也會在那場火災中死去。
可是他們真的是死于那包藥粉嗎?以前只知道爸媽死于那場火災,還總覺得是命。
可是想起姐姐竟然也是,心里就忍不住去懷疑。
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麼復雜,不然自己會和他們家成為仇人,這樣自己可以允許嗎?
如果真的那樣,自己將要怎麼去面對那麼強大的集團。
搖頭甩去頭腦里越來越荒唐的想法,就是荒唐,家人的死怎麼會跟那場火災有關系呢,真是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上午,中午下課了。
寧天心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去哪里了?算了還是去食堂吃飯吧。
可是面對食堂那身份區別如此明顯的地方,她突然發現自己淡然不了。
以前可以淡然面對,但是真到這個時候,自己竟然無法淡然,漠視那些人的眼光。
是自己變了嗎?還是自己的心變了?
看著同學們一個個走出教室,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的方向。
「可兒,我們去吃飯吧。」詩 煙看著還在發愣的寧天心,她今天一上午都在發呆呢,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不用了,你去吧!」寧天心拒絕。
「可是」詩 煙還想說什麼,杜海從後面走了過來拉著詩 煙就往教室門口走去。
「你干嘛」詩 煙有些生氣了。
「讓她和冷若寒單獨說下話吧。」杜海放開詩 煙,看了看教室里面說到。
詩 煙沒有再說什麼,跟在杜海後面去了學校食堂。
「你確定你沒事」教室里只剩下冷若寒和寧天心,兩個人一前一後坐著,誰也沒有起身。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不是。」寧天心沒有回頭,笑著回到。
「我看你不止有事,還很嚴重。」冷若寒的語氣透著有些憤怒還夾雜著無奈。
「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事。」
寧天心可不想輸給冷若寒,冷笑著回頭問到。
「你現在這樣就不像沒事人。」冷若寒見到這樣子的寧天可呆了。
記得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傻傻的看著窗外發呆傻笑的丫頭。
什麼事情,什麼表情都表現在臉上。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一眼就能看懂。
可是這一刻,她仿佛帶著面具,讓人看不透她真是的表情,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寧天心,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把自己逼到什麼地步才會學會心疼下自己?啊」冷若寒猛地起身湊近寧天心狠狠的吼著。
那些另一面的她,就是她自己逼出來,現在這樣的她,他突然害怕不知道她還會把自己逼成什麼樣子。
「心疼自己?你說說我怎麼不心疼自己?怎樣才叫心疼自己啊?你告訴我啊?」寧天心狠狠的回吼了過去。
「至少讓自己跟著心過活,活得開心不是,你這樣讓在乎你的人多心疼你可知道?」
「你會心疼嗎?」
「額」
「你會嗎?」
寧天心逼近冷若寒,對不起,我利用你了,冷若寒。
「會。」冷若寒別扭的吐出一個人。
寧天心笑著看著他,然後低頭抱著他,把頭埋進他的懷里,不想他看見自己此時此刻的表情。
對不起,原諒我,冷若寒,我只能利用你了。
因為你就是那根弦,那拔不掉,也不會斷掉的弦。
我能依靠,能相信的只有你了,對不起,給我點力量撐下去面對江佑辰吧,原諒我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