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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清影的眼前一片模糊,即使之前軒轅明昭做過擴展,但真正被軒轅明昭進入體內的時候,她還是覺得疼的難以忍受,忍不住繃緊了身體,但這樣卻使得自己更難受。(鳳舞文學網)
軒轅明昭伸手扶住她的背,將她扶了起來,面對面的抱在懷里,但身下勇猛的進攻,卻是從沒停過。反而是因為調整動作,使得他進入的更深,更是頂的司空清影難以承受。
不知在何時,司空清影身上的穴道,已經被他解開了。
但是,司空清影卻因為身下的疼痛而全身使不上力,就算是被解了穴道,也只能軟軟的忍任由軒轅明昭擺弄。
在意識到手腳可以活動之後,司空清影張了張口,發現啞穴卻還沒解。
她那雙充盈著水汽的眸子恨恨的瞪著軒轅明昭,但卻因軒轅明昭落在她眼瞼上的吻而不得不閉上眼楮。
司空清影以為軒轅明昭現在的作為是想在她身上發泄獸欲,不得到滿足就不會罷休。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事實上,雖然軒轅明昭在她身上弄出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但當軒轅明昭在她體內、射了一次之後,就將立即自己還發硬、頂端溢著白濁液體的欲、望從司空清影身體內拔了出來。
然後他就呼吸粗重的抱著司空清影的身體,再也沒了動靜。
司空清影模不清軒轅明昭想做什麼。
軒轅明昭抱著她,連帶她一起躺了下去,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將身體內骨血中叫囂的**給壓制下去。
然後給司空清影蓋上棉被就起身穿衣離開。
司空清影瞪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盯著床頂。
發生這樣的事,她要殺了軒轅明昭麼?
但是以軒轅明昭的身份,她若是殺了軒轅明昭,必然是會償命的。
被別人知道了……單說這個別莊里,那一院子的人,就足以殺死她幾百次了。
她死不足惜,可她月復中,還有著殷子恆的孩子。
該怎麼辦?
委曲求全?
不!且不說她不願如此,而且那樣也太對不起殷子恆了。
司空清影心亂如麻,滿腔的羞憤無法發泄,自己都快逼瘋自己了。
這時候,門又被推開了。
她微不可查的往棉被里縮了縮,慢慢的側首,看向門口……進來的是軒轅明昭。他竟然還有臉再來!!!
除他之外,隨後還有兩個男人搬著一個極大的木桶,幾個女人端著水盆,司空清影看到軒轅明昭就雙眼冒火,恨不得立即上去將他狠狠的揍他一頓……
但是她剛剛經歷了一場不算溫柔的情事,身體泛軟,根本不可能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
可惜她現在不著寸縷,連裝在衣袍中的飛鏢都拿不到。
那些跟隨軒轅明昭一起進來的男男女女,做完自己該做的事之後就退了出去。
房里瞬間只剩下軒轅明昭和司空清影。
軒轅明昭運功讓自己的手暖一些之後掀開棉被,又輕輕松松的將司空清影抱在懷里。
他這個舉動讓司空清影非常的生氣,司空清影想都沒想,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到軒轅明昭的臉上。
原本清冷,沒有表情的男人,在臉上‘啪’的一聲挨了一巴掌之後,眼神瞬間沉郁了下去。
托著司空清影身體的手掌滑過司空清影挺翹的臀部,手指直接插入到還往外滲著白濁粘液的濕軟內壁,聲音冰冷道︰
「本王念及你有孕在身,只是在你身上留下印記,沒想著要折騰你,但現在看來,本王還是太仁慈了。」
說完,他腳下就動了起來,到了巨大的浴桶旁時,猛地松手,在司空清影害怕的驚呼聲中將司空清影扔到了浴桶中。
幸好浴桶中有溫度適宜的熱水緩解了沖力,否則司空清影可能會被摔傷。
剛剛的驚呼讓司空清影發現自己可以開口說話了,她恨恨道︰
「你!你竟然這麼無恥!你……」
她的話,在觸之軒轅明昭冰冷無情,顯得非常陰霾的面孔的時候,戛然而止。
她心里本就對軒轅明昭存著幾分畏懼心理,如今,看到軒轅明昭這幅嚇人的樣子,她更是連話都不敢說了。
她以前還說想看軒轅明昭變臉的樣子……如今終于見到了,卻和她的想象大相徑庭,完全不是一回兒事的。
「你再說下去,信不信本王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司空清影差點就想反駁軒轅明昭下流了,但在思及軒轅明昭話里的內容的時候,還是有所顧忌,只能緊緊的咬著牙,拿那雙像是會說話一樣的眼楮去瞪軒轅明昭。
軒轅明昭也褪去衣物,邁入浴桶中。
無論那浴桶如何的大,在盛了兩個成年男人之後,都會顯得有些擁擠。
自然也避免不了肌膚的踫觸。
軒轅明昭更是直接將司空清影拉到自己懷中,也不管司空清影願不願意,手指就在司空清影身上滑動起來。
好像是在幫司空清影清洗身體,但更像是在挑逗司空清影。
司空清影的身體發顫,氣呼呼的開口︰「放開我。軒轅明昭,你不要太過分了!!!」
軒轅明昭對司空清影的叫囂充耳不聞,反而是微微揚了揚眉︰「竟知道本王的名字?不錯。」
說著,他伸手舉起司空清影,讓司空清影雙腿叉開,坐在浴桶邊緣,司空清影肯定不依,立即踢騰起來。
軒轅明昭皺眉︰「你是想本王再點你穴道?」
軒轅明昭的威脅在司空清影看來實在無賴︰「你……你堂堂一個王爺,仗著自己的武功欺負人算什麼,有本事……有本事你跟我比飛鏢啊!」
司空清影這樣的姿勢,使得她**的幾乎與軒轅明昭的視線相平,更讓他在軒轅明昭眼中無所遁形。
觸之軒轅明昭逐漸炙熱深沉的眼神,司空清影羞憤不已,掙扎的更厲害了,軒轅明昭探過烏黑的叢林,然後手指探入到她的花瓣中掏挖起來,將他之前射在里面的白色濁液引了出來︰「別亂動,本王幫你清理。」
司空清影雙手緊緊的扣著浴桶的邊沿,閉上眼楮不去瞧眼前這一副能讓她全身燒起來的畫面。
軒轅明昭嘴角微微的勾了勾,抬頭看到司空清影微微闔著的顫抖的眼瞼,暗沉的眸光向下滑動,是高挺的鼻梁,殷紅的唇瓣,優美的下顎,身上帶著他用手指和唇刻畫上去的漂亮痕跡,肌膚整體泛著女敕女敕的粉色,豐盈的胸前兩個紅點也微微挺立,誘人的不得了,只想讓他將司空清影拉下來,含住那兩顆小紅點好好玩弄一番。
一股熱流涌向他的。
面對這個活色生香的畫面,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反應,軒轅明昭也一樣。
他不敢再看,連忙垂下眼。
但一垂下眼,卻看到近在眼前微微開合,被他手指進出的花瓣,在開合間露出的粉色,誘人不已,等軒轅明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已經含住了那美麗的花瓣。
溫熱的不是手指的東西鑽入到身體里,司空清影被嚇了一跳,驀然張開眼楮,看到了軒轅明昭那張清冷尊貴的臉上帶著嚴肅認真的表情,卻做著天底下最婬、靡的事情……
這種反差,讓她差點羞窘的暈厥過去。
身體是極其誠實的,快感很快就從傳到身體各處,司空清影有些猛地被軒轅明昭這麼伺候,舒服的腰脊發麻,口中也忍不住溢出了甜膩的呻、吟。
那申吟刺激的軒轅明昭身下的**更加堅挺,他加快唇舌間的速度,沒一會兒就逼得司空清影的花瓣中流出了更多的花蜜,在此期間,他一直都沒有放開那柔女敕的花瓣,那從花瓣中流出的花蜜,他竟全數咽了下去,只有少許沾染到了唇角。
但那星星點點的濁液,竟襯得他那張沒有表情的俊美面龐有說不出的性感,司空清影享受到了,他便再也忍不住了,將司空清影從浴桶邊上拉到懷里,就著溫熱的水,直接沖入到司空清影的身體。
司空清影還在**的余韻中,就又被進入了,那異常敏感的身體,讓她沉淪到一撥又一波的快感中……
幸好,最後,在軒轅明昭要爆發的時候,他還顧惜著司空清影,將自己的**拔出來,只噴到司空清影隆起的小月復上,並沒有泄在司空清影體內。
司空清影累的全身無力。
軒轅明昭幫她清洗了身體,換了新的床單棉被之後便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則是跟司空清影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司空清影四肢泛軟,也壓根都不理會軒轅明昭,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都有些黑了。
司空清影的心情也平復了一點,她穿戴整齊,軟著腿腳下了床,喚人去找書旗和福伯來。
軒轅明昭如此危險。
她不能待在這里!!!
吩咐完之後,她坐在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目光觸及之前放浴桶的地方,還掩不住臉頰通紅,那些火辣香艷的場景,不受控制的在她腦海里重放,讓她惱怒不已。
幸好門即使被推開,福伯和書旗的出現,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回過神,正了正臉色,努力讓自己正常些。
這一次,她比上次要鎮靜的多。
因為已經經歷過,心麻木了?
「小少夫人,听說你找我們?」
假福伯真零零一首先開口道。
司空清影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書旗便道︰「小少夫人!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飛鷹回來了!!!太神奇了,它簡直太通人性了,我們都搬到這里了,它還能找到這里來。」
司空清影听到這里怔了怔。
飛鷹?
那不是白元君讓人送給她的信鴿麼?
她上次給白元君寫回信,心中曾讓白元君幫她查下殷子恆的下落……難道,有消息了?
一想到這里,司空清影就激動起來了,立馬將之前自己想說的事情給忘記了。
「飛鷹在哪里?書旗,快將它帶來給我。」
剛搬到軒轅明昭這別院的時候,司空清影還在擔憂,怕飛鷹回來後直接去將軍府,會錯過白元君的信件,沒想到,這飛鷹竟然這麼通靈,竟能找到她在那里。
「好的,小少夫人你稍等。」
書旗離開去找飛鷹了。
假福伯真零零一站在司空清影身旁,一言不發。
司空清影有些疑惑。
福伯對她是很上心的,平日在一起,福伯總愛說些關心她的話,但最近的福伯卻越來越沉默了。
難道是因為在軒轅明昭的別莊的緣故麼?
她跟福伯關系極好,她拿福伯當敬重的長輩,福伯拿她當疼愛的小輩,兩人在一起總是溫馨而溫暖的,何時會像現在這樣尷尬的相顧兩無言?
而且……是不是她錯覺,他總覺得眼前的福伯,似乎比以前高了些?
司空清影眼神怪異的打量著福伯。
正看著,書旗帶著飛鷹進來了。
飛鷹站在一個沒有關閉的鳥籠邊上喝水,見到司空清影就蒲扇著翅膀飛了過來。
司空清影伸出手掌,飛鷹穩穩的停到了她手掌心。
司空清影一眼就看到了綁在它爪子上的書信。
懷著激動的心情,司空清影解開了飛鷹腳上的書信,將飛鷹送回到鳥籠邊,開始看那書信。
看到一半,她呼吸急促,面色大變,猛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不……怎麼可能……」
她搖著頭,看著書信的手指甚至開始顫抖。
是假的……
這一定是假的,白元君竟然說,竟然說殷子恆死了?
怎麼會!!!!
殷子恆是大京的守護神,是不敗的神話,他怎麼會死了?
死的那麼悄無聲息,死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司空清影想著,只覺心口被什麼東西堵了一樣,眼前一陣陣發黑,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就栽倒下去。
幸好書旗即使扶住了她。
司空清影穩了穩身體︰「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福伯,你去幫我找軒轅明昭來,我要問他,我要問問他大哥到底怎麼了……」
听到司空清影這麼說,書旗也變了臉色︰「小少夫人,可是將軍出事了?」
他這麼一問,司空清影的眼淚刷一下就出來了,順著臉頰往下流,她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一樣,只是聲音平穩道︰「信上是這麼寫的,但我不相信,我要問六爺,問問六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嘴上雖然說自己不相信,但其實,在心里,司空清影已經相信了。
她聯想到了軒轅明昭的異常行為。
怪不得軒轅明昭會無所顧忌的佔有她,會說出要她做他真正的妾,永遠留在他身邊那樣的渾話。
那都是因為……軒轅明昭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殷子恆出事了。
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所以他才不在乎朋友妻不可戲……
為什麼災難總是在她的身邊降臨?
她不要……也不願失去任何一個人。
殷子恆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怎麼辦?
可恨殷子恆死的時候,連自己有了孩子都不知道……上天為什麼這麼愛捉弄她?難道命中注定,她將永遠都得不到一份兩情相悅的感情麼?
司空清影呆呆的坐著,眼神空洞而沒有焦距。
她現在的感覺,比知道尉遲未然一直給她喝避孕藥還讓她難受。
殷子恆啊……
那個正直偉岸,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不知道大京的人民,听說他死亡的消息的時候,會有多麼悲慟。
傷心之余,逐漸清醒過來的司空清影開始在心底慶幸。
幸好她有了殷子恆的骨肉。
雖然殷子恆強迫她,但是……他對她的好,卻讓她沉淪了下去,而現在,她竟然有些慶幸當時殷子恆的醉酒?因為那樣才得以讓她有殷子恆的孩子。
否則,殷家在這個世上,豈不是連一絲骨血都沒有了麼?
司空清影眨了眨呆滯的眸子,垂眸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月復部,伸手撫了撫,在心底暗暗下決心,無論如何,她都會保護這個孩子,讓這個孩子平安降世。
軒轅明昭正巧在別院中,得知司空清影找他,便過來了。
司空清影面無表情,眼神淡淡的看著他︰「你是因為知道大哥死了,才那樣對我的麼?」
軒轅明昭怔了下,皺起眉。
在掩面哭泣的書旗被軒轅明昭揮退下去。
等房內只剩下司空清影與軒轅明昭的時候,軒轅明昭走近司空清影,玄色中藏著金色繡紋的衣擺微微起伏,他垂首,看著安靜的不像樣的坐著的絕美少女。
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淚痕。
軒轅明昭的眉鎖的更緊了,沒有回答司空清影之前的問題,反而是冷聲道︰「你已是本王的人,自今日起,忘掉殷子恆……你的心里,只需有本王即可。」
一向不懂感情,沒有感情,只會對自己的胞弟軒轅明峰退讓的軒轅明昭,很羨慕殷子恆與司空清影之間的這種感情。
他也想嘗試一下。
嘗試一下,若司空清影愛的是他,該是如何?
軒轅明昭身份尊貴,容顏俊美,地位尊崇,他的骨子里,有著任何人都無可比擬的傲氣。
他從來沒想過司空清影不會愛上他的問題。
軒轅明昭有自信讓司空清影愛上他,而他就是他,他也不會為司空清影改變自己的原則。
對軒轅明昭的話,司空清影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的笑了。
「我仔細想過了六爺的話。」
此時的司空清影非常的清醒。
「既然大哥……已經去世了,你也無理由將我送回殷家,我月復中這個孩子,更不能說是大哥的,那麼,你就只能是這個孩子的生身父親了。」
軒轅明昭點了點頭︰「這一點,整個大京都知道……這個孩子,就是本王的。」
「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也只有一個條件,就是,無論如何,你要護我和這個孩子無憂,不要讓這個孩子,受一頂點兒的委屈。」
軒轅明昭頷首︰「這是本王該做的,本王若是連自己的人都保不住,談何保住大京王朝?」
司空清影冷笑,軒轅明昭答應的利索,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系。
等日後軒轅明昭娶了正室,司空清影少不得被排擠,而殷子恆的那個孩子,在軒轅明昭這里,也是庶子,日後定會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辱,但現在有了軒轅明昭這句話,一切就都明朗了。
日後事關她和那個孩子,即使後院的爭斗,軒轅明昭也得攙和進去,畢竟,這是軒轅明昭親口答應的。
司空清影在傷心之後,瞬間做出了就目前看來對她和這個孩子最好的選擇。
她武藝不高,得罪了公主,太後以及尉遲家,若是貿然離開軒轅明昭,指不定今日離開,明日就死了,她是不會讓月復中的孩子陪自己冒險的,所以,她選擇留下。
但沒了殷子恆這層關系,軒轅明昭便沒有義務照顧他們。
那她就得自己在軒轅明昭這里爭取。
還好,軒轅明昭即使在強佔她的時候霸道的可惡,他本質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
軒轅明昭見司空清影冷漠冷靜的可怕,與往日有些不同,便知她是極度傷心的,軒轅明昭也不會安慰人,只有拍了拍司空清影的肩膀︰「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本王不會虧待你和這個孩子的,即使沒有你這些話,即使本王沒告訴世人這個孩子是本王的,就沖著他是為大京立下過汗馬功勞的殷家子孫,本王也不會薄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