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就在張田認為可以逃月兌的時候,男人皺著眉頭,開口阻止了張田的腳步。
張田心虛的站在原地,但並不敢轉身,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問道︰「先生……你有事嗎?」
男人沒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那個男人漸漸走近的步伐。
男人走近張田,看了一眼他懷里的女人,眉頭皺緊︰「錦靈……」。
她怎麼在這兒?
這一聲稱呼讓張田慌了神,抱著許錦靈就要沖出去︰「你認錯人了。」
「攔住他!」就在張田快要跨出門的時候,男人忽然陰冷果決的下達命令。
他的話一出,門外得令的兩個保鏢便出現在門口,攔住了張田的所有出路。
「先生,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和我作對?」那男人為攔住了出路,顯得有些著急。
看著面前的兩個冷酷保鏢,張田更知道他不是一個能惹的男人,自然不敢說話冷硬,只能好聲好氣,希望男人可以放過他。
那男人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張田的身上。張田承受不了這麼有力的一腳,猛的跪在了地上,手也不由的送了開來,男人長臂一伸,許錦靈安穩的躺在了他的懷里。
「放開我……」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許錦靈輕微的掙扎了幾下,嘴里也不由嘟囔起來。
男人看著這樣的許錦靈,不由眉頭蹙的更緊,對站在門外的兩個人冷聲說道︰「把這個男人帶出去!給我好好的問!」
說著,不顧張田出口的解釋,將目光移到了許錦靈的臉上,她現在臉紅的有些嚇人,氣息很急。
「醒醒,許錦靈,看著我……」男人伸手拍了拍許錦靈的臉,試圖叫醒她。
許錦靈被拍打著,迷離的睜開了眼楮,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喃喃的叫了一句︰「郭參……」
她看見郭參,不由挪了挪身子,一個勁朝著他懷里鑽,好似他身上有東西在一個勁的吸引她,她的紅唇有意無意摩挲著他的脖頸。
「你……」郭參一驚,有些僵硬的開口道。
「救我……」許錦靈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頸,用自己的嘴唇蹭著他的臉頰,眼楮里是慢慢的滾熱。
郭參自覺許錦靈有些不對勁,忙扶正她,皺眉試問︰「你中藥了?」
「嗯……」她發出一個單音節表示同意,但是出口的卻是嬌媚的都能滴水的聲音,她自己早已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什麼樣。
她讓郭參救她,但是具體怎麼救她也不知道,她知道他身上有股氣息一直吸引她,仿佛靠他越近她就越舒適,她的身子很軟,她幾乎整個人都盤在了郭參的身上。
郭參的扶著這個女人,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不由咒罵了一聲︰「媽的!」
這是誰干的事?她到底惹到了誰,竟被人下藥,今天如果不是他,恐怕她早就讓人吃干抹淨了。
「吻我……」許錦靈的唇已經貼到了他的薄唇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心里那團火又燥的她難受,她只能含糊不清又帶著一些哀求的開口道。
「許錦靈,清醒點!」郭參的心里忍不住動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的扯過許錦靈,讓他和自己保持著距離。
許錦靈現在早已沒有了冷靜,她渾身熱的不行,但是她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她只能把希望寄在郭參身上,希望他能幫助自己,雖然從小到大她就不喜歡他,但是她對他卻有信任。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額頭上的汗早已一點點的落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進了郭參的脖頸上,郭參有意避開,但是還汗水卻順著他的脖頸滑了下去,使他的喉頭忍不住的上下竄動了兩下。
「求你,救我!」許錦靈的眼楮極其痛苦的看著他,他如果再無動于衷,那她肯定會被這股無法言說的**逼瘋的。
「走!」郭參抱起她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躺在他的懷里仔細的盯著他的側臉,他除了這張臉能稍微對她胃口一些,其他還真的沒有討人喜歡的。
他抱著她進了浴室,輕輕的把她放進了浴池里,打開花灑,讓冰冷的水澆在她的身上。
得到了片刻的涼意,許錦靈皺緊的眉頭也松了開來,她抬起頭,盡情的享受冷水帶給她的清醒。但是漸漸的,這水好像也不在起作用了,她的身上滾燙一片,本來冷水澆在她的身上,她還能感到舒適,等到她適應了這個溫度,這水就像給她洗了熱水澡,讓她整個人透不過氣。
「熱……」她張了張嘴,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現在整個人濕透了。
「你說什麼?」郭參听到她呢喃的聲音,不由彎下腰把耳朵湊到了她的嘴邊。
許錦靈的嘴沒有對郭參說任何的話,反而不自覺的勾上他的脖子,像一個賴皮的孩子︰「不行,這個方法不行,救我……」
她本來就只穿了一件連衣裙,現在早就讓水濕透了,她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反而多了一絲魅惑。她整個幾乎月兌離了浴缸,緊緊的抱著郭參,不讓他有一刻的機會把自己再放進去。
她現在每一個舉動對他都是一種誘惑,她的表現太反常。但是這樣的她,對他卻更多了一份難捱。
「你確定?」郭參啞著嗓子,極力的克制自己心里的**。
她點了點頭,眼神十分迷離,倏地吻上郭參的薄唇,擠出兩個字︰「確定。」
現在,她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會幫助她,讓她不像現在這麼難受。
得到了她的答案,郭參的薄唇開始一點點吻著她的紅唇,那吻里帶著**,但也帶著難有的柔情。
得到了郭參的吻,許錦靈身上忽然舒適了很多,她在他的嘴唇中慢慢的懂得了吻為何物。
郭參定楮看著躺在大床上的許錦靈,堅毅輪廓的線條更加明顯,篤定開口道︰「許錦靈,記住我是誰!」
許錦靈早已讓那團火沖昏了頭腦,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只知道要緊緊的抱住著他,她就不會那麼難受。
吻,已經滿足不了兩人,衣服成了他們最大的阻礙,他的大手早已褪掉了兩人身上所有的衣服。
夜,就在逐漸升高的溫度中開始,這一刻,嬌喘低吼成了男女之間最美的伴奏。
------題外話------
新文,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