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11 才高八斗,智壓群臣的禮部尚書

作者 ︰ 情格格

木傾顏這一覺睡得,可謂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連香雪喊她上朝都沒有听到。只知道當她意識清醒過來時她已經頭戴金冠,一襲龍袍的坐在大殿之上。下面烏泱泱的跪著她的信徒,哦不對,是她的臣子。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香雪見木傾顏神情怏怏的,以為她還未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于是上前一步對著下面的群臣高喊道。而她剛喊完,就發現她家主子像是突然打了狗血一般渾身上下迸發出蓬勃的精神。

干得好!香雪!

木傾顏從未有現在這樣喜愛香雪,只覺得這丫頭從頭到腳都可愛的要死,讓她恨不得抱進懷里狠狠蹂躪一番。

上面的木傾顏還做著回寢宮睡回籠覺的美夢,下面的大將軍卻突然一腳邁了出來。

「皇上,臣有要事啟奏!」

「••••••」

大將軍,你是故意的吧!

大將軍要啟奏的其實就是昨天那奏折上的事。雪弭國在五國中雖處于中間位置,但並不直接和南玄冥接壤,因為在他們之間,還分散著許多**的城邦。這些城邦自知自己實力弱小,處在兩個國家之間無異于一塊肥肉躺在路中間,于是齊心合力凝成了一股繩,達成聯盟榮辱與共。一根骨頭好啃,但是十根骨頭結成一塊卻不好啃,所以玄冥對于這些城邦可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狠得他們直牙癢癢。至于雪彌,更不會去打擾他們,否則失去這屏障光憑他們去對抗玄冥無異于自己洗干淨脖子往刀口上送。所以在玄冥眼中那些不知好歹的城邦們到了雪彌眼中那就是真善美的聖母瑪利亞,每年都會送上不少美名為‘鄰里友好’實為‘國家保險費’的財寶到那里去巴結,而那些城邦也夠意思的收下了,表面上雖沒有文書,但實際上彼此都明白已經達成了同盟。

看上去,這是多麼友愛的一幕,小伙伴們手牽手共同對抗邪惡的大灰狼。可是如今那小伙伴不知抽了什麼風,竟然變成另一只頭狼三天兩頭的欺負曾經的小伙伴。于是,曾經的小伙伴著急了,撅著小頭湊頭的靠在一塊商量這就是怎麼一回事呢?

哪還怎麼一回事?又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唄!

木傾顏當時看完這奏章,就忍不住吐了這麼一句話。嚇得旁邊正在打瞌睡的香雪一大跳,主子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狼來了?而如今听了這大將軍的匯報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皇上,南部各城邦是我國的天然屏障。臣認為我們應該派使者攜大量珠寶出使城邦,以求得其庇佑。」禮部尚書一如既往的沒腦子站了出來,然後下一秒被大將軍一聲怒吼給嚇了回去。

「你女乃女乃個腿!他城邦算老幾!我堂堂雪弭國,難道真的只靠那幾個狗屁城邦嗎?」大將軍一直很反感對城邦送禮這種狗腿行為,所以禮部尚書一說完,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出來,沖著禮部尚書那圓滾滾的身體就是一頓的臭罵!直罵的那禮部尚書渾身上下的肉一顫一顫,卻半天不敢哼一聲。

「好了,大將軍。」見那禮部尚書身上的肉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快,木傾顏真擔心一會兒他就這麼直接抽過去,所以叫住暴跳如雷的岳中天,笑眯眯的看向那捂著心肝直顫抖的禮部尚書。

「愛卿剛才說什麼?要朕派使者出使城邦並送出大量的珠寶?」木傾顏歪坐在龍椅上,一邊吊著自己那半殘不殘的右手,一邊用三月春風般的溫柔看向台下的禮部尚書。那一副溫柔中帶著巴結,巴結中透著狗腿,狗腿中有幾分猥瑣的模樣直看的大將軍雙眼一瞪,恨不得沖上去給她一巴掌。而丞相一直撫模胡須的手卻微微一頓,然後眼里露出一抹流光。

「是是••••••臣是這麼說的。」剛從咆哮中蘇醒過來,接著又享受了皇上如三月春風般的的溫柔。于是禮部尚書原本就不夠用的腦子這下子徹底歇菜了,在旁邊同行的提醒下才點了點頭。

「嘖嘖,果真是個好主意啊!」木傾顏見他點了點頭,立刻感慨的點了點頭,那一臉夸耀的模樣讓禮部尚書迅速飄飄然飛起,卻讓大將軍‘嗖’的一下子瀕臨于暴走的邊緣。

他女乃女乃的,以前還覺得這小皇帝雖然膽子怯懦點但是有點能力,今兒個才發現以前他都是被假象給蒙瞎了眼了!劍呢!靠!老子的劍呢!老子干脆也不等他國動手直接上去一劍劈了她完了!

香雪嘴角抽搐的看著一邊飄飄然頭朝天的禮部尚書,又看著岳大將軍如面團一般被他身後的副將給強壓在地上,四肢如同得了瘋病一般抽搐著,在看著丞相眼中嗖嗖嗖放出的亮光,忍不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麼?

「咳咳,禮部尚書。」余光瞥了眼被三四個副將給壓在地上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的大將軍,木傾顏嘴角忍不住一抽,很想告訴那幾個副將小心別把一代大將給憋死,但還是忍住朝那幾乎用肚皮朝天的禮部尚書看去︰「禮部尚書果真是才高八斗,智壓群臣啊。朕有個小小的疑問,不知禮部尚書能否回答?」

被木傾顏給夸得已經肚皮朝上禮部尚書此時小的可憐的腦容量早就被‘才高八斗,智壓群雄’八個字給擠得滿滿的。所以听到木傾顏這麼一問,立刻爽快的下巴一揚,一臉高傲的回道︰「皇上問吧。」

「那好。」木傾顏坐直身子,看著滾胖的圓球眼底的譏誚一閃而過,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那城邦聯盟地狹人稠,氣候惡劣,農業比較落後,百姓吃飯都成問題。朕很好奇,明明連百姓都喂不飽,為什麼那城主還有錢來打仗呢?按理來說,這打仗所花的錢要比喂飽百姓所需的錢更多吧。」

此話一出,朝堂中詭異的氣氛突然一變。禮部尚書搜的站直身子,雖然臉上依舊是洋溢著得意的神色,但是眼楮里卻有些慌張。而像是得了帕金森綜合癥似得大將軍卻突然身子一僵,不再抽動。滿朝文武都被這個問題給問的沉默不語,只有丞相撫著胡須,臉上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回皇上,臣認為這或許是••••••那城主想通過戰爭搶奪,來喂飽百姓吧!」禮部尚書哆嗦了下嘴,才忐忑的說道。

「哦!」又是一聲意味深長的了悟,不過這次卻沒讓禮部尚書感到得意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後背突然吹起了陣陣冷風,直吹得他毛骨悚然。

「不愧是禮部尚書,這麼容易就猜出了那城主的意思。不過,那個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城邦連自己的百姓都養不起,卻有錢去打仗,難道還有人免費送給他不成?」

「還有,按照禮部大人剛才所說,那城邦對付我們是為了搶我們的糧食喂他們的百姓,那既然如此,我們再送錢過去,嘖嘖••••••要不是知道禮部大人你從小在京城長大,朕還以為你是那城邦安插過來的間隙呢!要不然怎麼一個勁的胳膊肘子往外拐,變著法的給敵人送錢好打擊我們呢?」

這話一說完,禮部尚書傻眼了,渾身膨脹的氣體像是被針突然一扎,嗖嗖嗖的泄了個干淨;大將軍得瑟了,「砰砰——」兩聲,一腳一個踹開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副將,胸膛一挺,先是看了眼木傾顏,隨後才朝向對面的親王派,臉上的笑容要多奸詐有多奸詐;丞相直接癲狂了,一雙眼楮好比那雷達一般,嗖嗖嗖嗖的直朝木傾顏發射激動光波。

香雪看著剛才還漂浮在大殿屋梁上各個鼻孔朝天的秦王派轉眼間就像是老鼠般不停的往地上鑽,又看了看方才還死氣沉沉愁眉苦臉的親皇派突然之間各個像打了雞血般一個個紅光滿面,雙眼閃耀著幸災樂禍的小火花。在瞥了眼斜靠在柱子上就差掏出點瓜子來嗑的大將軍和兩眼冒光,雙手顫抖不停拔自己胡須的丞相。終于忍不住再次抹了把汗。

果真是夢啊!

「皇上••••••皇上臣知錯了啊!」

過了好久,禮部尚書才哆嗦著嘴唇吐出幾個字。文武百臣紛紛朝上方看去,只見自家女皇依舊是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斜靠在龍椅上耷拉著那只半殘不殘的手臂,嘴角依舊是半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一雙眼楮如深潭一般深邃幽深,如一個巨大的黑網一般牢牢地控扼住他們的靈魂,讓他們從心底升起懼意,于是紛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下了頭,但是眉頭卻緊緊的蹙在一起。

怎麼有點••••••陰謀的味道?

------題外話------

今天是除夕!格子在這里先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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