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24 將大皇子投回去!

作者 ︰ 情格格

江秋末?來談判?

妹紙勾了勾唇角,黑眸潺潺,如同清風吹拂下的湖水,波光粼粼,讓人迷醉。唇角的弧度帶了分玩味和詭譎,看著遠方的天空,愈顯神秘。垂下的長發隨風而起,給尊貴之中添了幾分柔和的風度。

「他都帶了誰前來談判?」妹紙輕聲問道。

那將領本來沉醉在木傾顏的驚艷之中,被她這麼一問才恍然回過神,臉上升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瞥了眼一旁的龍戰痕,才開口說道︰「回皇上,一百士兵,兩個高手,還有他那個狗頭軍師。」

帶了這麼多的人,看樣子很惜命啊。木傾顏嘴角的玩味更深了,瞥了眼一旁表情有些凝重的龍戰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朕去看看,你先回去吧,莫讓他們發現了。」

龍戰痕知道她不想讓大皇子的人見到他,所以點了點頭離開。而木傾顏,則跟著那將領直接朝接待談判人員的議事堂走去。

剛邁進議事堂,木傾顏就被里面劍拔弩張的氣氛給逗樂。見大將軍吹胡子瞪眼一副很不得拿劍劈了那人的神情,木傾顏勾了勾唇角,然後把目光投向那個坐在左下方首位的人。

身著一身絳紅色龍含珠繡紋朝服,一張還算俊眉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可一世的笑意,見她走進來,眼底閃過一絲驚艷,隨後才放下手中的茶盞,慢悠悠的站起身。

「見過雪彌女皇。」江秋末雙手握了握,很是簡單的行了個禮,隨意的態度讓一旁雪弭國的將領氣得臉色一紅。

「香雪,沏茶。」木傾顏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衣袍一撩坐在主位上。賴在寒星懷里的小雪球見主人回來,立刻欣喜地撲到她的懷里,用腦袋蹭了蹭她。妹紙唇角一勾,用手順了順它的毛。

「主子,茶來了。」香雪見那大皇子臉憋得通紅,心下歡喜,但還是一臉嚴肅的奉上熱茶,妹紙伸手接過,輕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抬起頭朝下看去。

「哦,原來是玄冥國大皇子。抱歉,朕只顧得這個小東西,忘記大皇子的存在。」撓了撓小雪球的下巴,妹紙一臉無害的說道。

竟然說他還沒個畜生重要!

江秋末原本就因為木傾顏的忽視而氣得通紅的臉,此時更是變成了紫色,他身後的一干人也都是氣得不輕。而大將軍等人卻像是雨過天晴一般,一個個喝著茶,臉上的表情好不愜意。

他們就說嘛,這個大皇子還能斗得過自家女皇?哼!笑話!

「雪弭國女皇,你不要太囂張!勸你趕快放了我國士兵和龍將軍,否則我們三十萬大軍踏平你們雪彌的江山!」江秋末身後一個將領從沒受過這般的氣,于是忍不住跳出來指著木傾顏的鼻子大罵道。

大將軍等人剛降下去的火瞬間又竄了起來,瞪著那個士兵一個個咬牙切齒。而那個士兵和他身旁的玄冥國人一個個都是面露得意之色,好不高傲。

「大皇子。」木傾顏瞥了眼那個坐在那里任憑屬下挑釁的江秋末,放下手里的茶盞,語氣及其平淡的開了口「朕可是听說你是來談判,才前來會面的。」

江秋末听聞神情一愣,看著上方的木傾顏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心底雖有些打鼓,但是在國內囂張慣了他也沒多想,只認為木傾顏只是會裝,充其量就是個任人軟捏的柿子。再加上玄冥國近幾年來一直都以第一的身份在大陸上稱居稱,而雪弭國只是個快要亡國的小國家,所以索性收起那份虛假的模樣,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撇了木傾顏一眼,用及其蔑視的口氣說道︰「雪弭國女皇,本皇子這次前來雖說是談判,但是也請你想清楚,要是真惹惱了我們玄冥國,你們雪彌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可是我們玄冥國也不是小氣之人,珠寶二十箱,黃金三千萬兩,交出炸彈制作方法,再放了我們的士兵和將領,這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你看怎麼樣?」

「怎麼樣?老子砍——!」

「大將軍。」木傾顏淡漠的瞥了眼拔出劍的大將軍,見他憤憤的被將領拉回座位,這才把略微冰冷的目光投向臉色略微慘白的江秋末,一邊逗弄著懷里的小狐狸,一邊涼涼的開了口︰「看樣子大皇子是無意與本皇談判,那麼就請回吧。」

「你!」江秋末氣結,剛要出口,他身後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人就拉了他一下,然後上前一步說道︰「女皇陛下,你之所以拒絕我們的談判無非就是認為手握我們玄冥國五萬大兵和龍戰痕將軍,可是我們玄冥國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要是逼急了,我國也不得不舍棄一些東西來維護我國尊嚴。」

木傾顏見那人眼眸里閃爍著陰暗的光芒,就知道他就是江秋末身邊的狗頭軍師。是有兩把刷子,不過和那個江秋末一樣,不僅是個草包,而且還是個小人。明明就是為了皇權而舍棄為自己拋頭顱灑熱血的士兵,還說什麼為國家尊嚴,呵呵,真是可笑。

木傾顏冷冷一笑,眼眸幽深,如一方寒潭,直看得那軍師身上毛骨悚然,才涼涼的開了口︰「最近朕改裝了點新玩意,可以把東西投的很遠,你們信不信朕從這里把你們直接投回玄冥去?還是選擇朕把你們身上捆上炸彈,直接打包給玄冥皇,讓玄冥皇見識一下炸彈的威力?」

「你••••••你敢!」江秋末看著那個垂著眸子,單手給狐狸順毛,臉上表情甚是平靜的木傾顏,腿腳有些發顫。只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只是表面上說說而已,真有可能會這麼做。

「呵呵,朕有何不敢?」木傾顏緩緩抬起頭,微挑的眸子里冷冽傲然,嘴角的弧度血腥殘忍,看著那幾個臉色大變的人,譏諷的開了口「只要朕想,朕現在就可以砍了你,你真以為朕怕了你們玄冥不成麼?」那話語中的傲氣,眼神中的輕蔑,讓江秋末終于意識到這個女皇絕不簡單。

「大皇子••••••」那狗頭軍師覺得情況有些不妙,拉了拉江秋末的衣袖,使了個眼神。

江秋末知道現在是在木傾顏的地盤,逼急了自己說不定真的會回不去,于是憤怒的一甩袖︰「我們走!」

他一定要讓大軍踏平了這雪彌的江山!

「慢著。」木傾顏出聲喊住了他們,然後斜眸看向一旁的鳳「風。」

「是!」

就在江秋末一行人不知道木傾顏究竟要刷什麼花招時,一道身影突然竄到自己面前,然後眼前銀光一閃,剛才那個用手指著木傾顏的將領就突然捂著手哀嚎著跪在了地上。而他的腳前,是一根被齊根斬斷的手指。

江秋末看著手下那不停冒出的鮮血,又看了看地上的斷指,倒吸了口涼氣,然後一臉驚悚的扭頭看向木傾顏︰「你——!」

「抱歉。」妹紙單手撐著額頭,斜靠在椅子上,嘴角的笑容魅惑妖嬈,卻讓江秋末等人身上冒了一層冷汗「朕不喜歡被別人用手指著。」

「來人。」妹紙懶懶的看向一旁的手下「把大皇子投出去。」

「呃•••是!」風雨雷電先是一愣,接著就反應過來,于是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看著那個面色慘白的大皇子,嘿嘿笑了。

「大皇子,讓小的送你一程吧。」風舌忝了舌忝嘴唇,摩拳擦掌道。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江秋末哆嗦著嘴唇,一臉的驚恐。

「不要害怕嗎!我們會很溫柔的。」雨眼冒精光,一臉的邪惡。

「不!不要!來人!護駕!」

「哈哈哈,叫吧叫吧!你就是叫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雷猖狂一笑,然後袖子一卷,伸過手去。

「不要,不要!」被抓住手的江秋末化身為小兔子,身子不停的發抖。

「嘿嘿,大皇子,你就從了我們哥幾個吧!」電做了最後總結,然後四人如同餓狼出籠一般,朝大皇子幾人撲了過去。

「啊——不要!」

「哈哈哈——!」

「••••••」

木傾顏嘴角抽搐的看著那四個手下,然後默默地把目光投向大將軍幾人,卻見他們無一例外的滿頭黑線,嘴角狂抽。而寒星香雪二人,更是直接低下頭,假裝不認識他們。

額的個神吶!追月,你究竟給本皇挑了個什麼樣的人才啊!

遠處執行任務的追月打了個噴嚏,抬頭望天,一臉的茫然。

城牆頭上,狂風呼嘯,紅旗不停的翻滾。雪弭國將士們看著那幾個本捆成粽子然後架在投石器上的大皇子幾人,一個個面露精光,興奮地抓耳撓腮。

「都準備好了嗎?」瞥了眼風雨雷電,木傾顏問道。

「回主子,絕對一下子就能把他們送回老家!」四人拍了拍胸膛,一臉的驕傲。

滿意的點點頭,木傾顏邁著步子朝為首的大皇子走去,見他被堵住嘴巴,一臉憤恨加驚恐的看著自己,唇角一勾,邪惡的笑了︰「這是朕新發明的投石器,一直沒有機會試試威力如何,如今多虧了大皇子,讓朕有了這個機會,朕不勝感激。」

「噗嗤——!」

文縐縐的一番話,把一旁的雪弭國將領們都給逗笑了,特別是大將軍,喜得面紅耳赤,嘴角都直接咧到耳朵後面去了。

「嗚嗚嗚!」該死的!放下我!大皇子拼命的掙扎,一雙眸子瞪成了紅色。而木傾顏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望了眼玄冥**隊駐扎的地方,幽幽地開了口「其實這也是朕的一番好意,飛過去總比跑過去要快是吧。不過大皇子在飛的過程中記得控制點方向,要是降落的時候一不小心頭磕到石頭上,那麼可就真成悲劇了。」

「哈哈哈哈——!」

雪弭國士兵們笑的更歡了,而大皇子則是徹底白了臉,看向木傾顏的眼神也多了份祈求。

「行了,朕就不多說了,祝大皇子飛行愉快。」木傾顏袖子一甩,瀟灑的轉身離開。大皇子拼命地扭頭看向她,卻被風一個劍步竄上來阻擋了視線。

「好了,各就各位!听我號令!」風手里揮著小紅旗,模樣好不神氣。看到士兵們都已經準備好,手一落︰「放!」

「砰砰砰——!」

大皇子帶來的軍師和兩個高手如同炮彈一般突然飛了出去,風雨雷電四人揮著小手娟高喊一路平安,直看到在四百多米遠的地方落在地下,才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放人吧。」看著那幾個黑點,木傾顏對著一個士兵說道,然後大皇子帶來的那一百個士兵就像是死了親娘一般一路哀嚎著朝大皇子奔去了。看著他們的身影,風雨雷電嘿嘿一笑,同時用內力喊道︰「親,有空再來玩啊!」

「砰砰砰——!」

一百個士兵疊羅漢一般倒在了地上,又逗得城牆上人大笑不止。而木傾顏模著下巴,看著那投石器滿意的點點頭︰「看樣子,效果不錯嘛。」

「好了,這次談判鬧崩了。你們就抓緊時間,趁著大皇子回味飛行的愉快感覺時,好好訓練吧。」笑了一會兒,木傾顏才扭過頭對著大將軍等人說道,見他們紛紛嚴肅的點點頭,這才滿意的抱著小雪球離開了。

「不好了主子,龍將軍遇刺了!」剛下城樓,香雪就慌張地跑了過來。

「什麼?嚴重嗎?」木傾顏臉色一變,急切地問道。

香雪搖了搖頭︰「還好,多虧士兵趕到,龍將軍只是受了點輕傷,那刺客被抓到了,主子你要審問嗎?」

「不必了。」听聞他沒事,木傾顏松了口氣,嘴角重新勾起一抹冷笑「直接殺了,然後把尸體掛到玄冥**營門口上去。」竟然給她玩這一招,看樣子剛才教訓的還不夠啊!

「那主子,要不要給他貼個小紙條什麼的備注一下?」香雪眨了眨大眼楮問道。

見她笑的不懷好意,就知道這丫頭有了什麼鬼點子,于是點了點頭,隨她折騰去了。

「只是這單純的一丫頭,怎麼變的邪惡了呢?」見香雪興奮的跑開。木傾顏有些小郁悶。

「吱——!」趴在木傾顏懷里的小雪球白了她一眼,叫道。

「你說都是跟著朕學的?」見它不怕死的在她懷里點點頭,妹紙冷笑一聲。然後手一甩,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化為流星,消失在天際。

「小樣,還治不了你!」拍了拍手,木傾顏冷哼一聲,然後就去看龍戰痕了。

自從那日以後,龍戰痕就一直在木傾顏臥房里休息,看上去曖昧不止,不過到了晚上,除了第一晚二人是同床而眠,其余的時候都是木傾顏睡床,龍戰痕睡在一旁的榻上。但如今龍戰痕受了傷,所以就明目張膽的佔了木傾顏的地盤。

「龍將軍這算不算是爬朕的——」龍床兩個字再看見他腰部間的傷口時猛然收住,見他面色蒼白的依靠在床柱上,木傾顏突然升起想要掐死香雪的心思。

這也算是小傷?

那妮子未免也太大題小做了吧!

「你來了。」龍戰痕見木傾顏走了進來,嘴唇微抿,臉上的線條有些緊繃,眼楮里冒著寒氣,以為她還在因為大皇子的事情受氣。于是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等著。」木傾顏掃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一旁的梳妝台上,打開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拿出里面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顆藥走到龍戰痕面前遞給他「吃了。」

「這是什麼?」龍戰痕抬起頭看向她。

「恢復你內力的解藥。」

龍戰痕嘴角一抽,瞥了眼那梳妝台,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藥,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你就把這解藥放在那里!」

妹紙點點頭︰「不然呢?」

「••••••」

龍戰痕有些挫敗的低下頭,但是並沒有接過那藥。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懂不懂啊。」見他扭過頭去,眉頭一皺「吃了它。」

「為什麼?你不怕我逃跑嗎?」龍戰痕轉眸看向她。

「比起你逃跑,朕更害怕你再受傷。」目光無比真誠。

算你有點良心,龍戰痕瞥了她一眼,然後接過那藥,剛咽下去,就听木傾顏繼續說道︰「反正只是恢復你五成的功力,跑也跑不遠,大不了再抓回來。」于是那顆藥就那樣卡在了喉嚨里,憋得龍戰痕臉通紅,無比憤怒的看著那個一臉無辜的某女。

「談判的事情你听說了嗎?」吃過藥,木傾顏坐在床邊同他聊天,看著他的傷口,心里想著要不要用靈力幫他療傷。

「嗯。」龍戰痕點了點頭,面容有些悲切。

「那你準備怎麼辦?」治不治呢?要是治的話,肯定會暴露自己修真者的身份,要是不治,良心又過不去,真是糾結啊!

「我不會背叛玄冥的。」從小受的教育,讓龍戰痕深刻的記著自己的身份。

「你還真是愚忠!」木傾顏白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朝外走去。算了,還是給他治吧,不過不是明目張膽,要偷偷來。

想到這里,妹紙嘴角一勾,邪惡的笑了。

------題外話------

妹紙其實對龍將軍有感覺,龍將軍其實也很糾結。劇透一下下︰後面有妹紙沖冠一怒為藍顏~藍顏是誰,你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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