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77我喜歡你

作者 ︰ 情格格

「顏兒,你忍住,我帶你去找長老!」木傾顏臉上的痛苦讓司雪衣暫時壓下了心中的哀傷,抱起她就朝宮中跑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那般急迫的模樣,讓路上的宮人們見狀一個個都傻了眼。

剛才那個驚慌失措的••••••是他們無喜無悲的宮主?

「長老!」

大門砰的被打開,司雪衣抱著木傾顏沖進兩位長老的房間,慌張的模樣讓兩個正在下棋的老頭眼角突然一跳,心底的疑惑剛剛升起,就在看到他懷中的木傾顏時猛然瞪大了雙眼!

「亂紅顏!」二人驚訝的叫出聲,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怎麼會!怎麼會!這個毒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大陸上?而且還出現在她的身上?

「大長老,你快快救救她,不知道為什麼,顏兒的紅顏亂竟然提前發作了!」司雪衣抱著木傾顏一個箭步沖到大長老面前,向來波瀾不驚的眼眸里此時滿是慌張與無措,低頭看著懷中抽搐不已的人兒,眼眸里又是那般的心疼。

大長老听到‘紅顏亂’三個字心底就咯 一聲,後來又听他說‘提前發早’四個字,臉色一下子就凝重起來。看著她懷里的木傾顏,眉頭緊蹙,嘴唇緊咬,紅藍兩色交替出現在她那一張絕色的小臉上,大長老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目光沉重的看向了司雪衣︰「敢問宮主,這是女皇第一次發作紅顏亂麼?」

「不是,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司雪衣搖了搖頭,見懷里的木傾顏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神情也有些急迫起來「大長老,你快——」

「不對,不應該這樣子才對啊。」大長老搖了搖頭,然後不等司雪衣開口就說到「紅顏亂發作,必須要有男子純陽之體方能解救,除了第一次發作是在月圓之夜,其余的時候均是不定時,可是宮主你卻說女皇陛下不是第一次發作。這••••••這根本不該是這樣子啊!」大長老深深疑惑了。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以前都是顏兒咬牙撐過去的,只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司雪衣突然不說話了,因為他突然想起軍營的那一晚,木傾顏一臉疲憊的被雲陌塵抱了回來,當時她發絲凌亂,面帶潮紅••••••再想起大長老所說的話,眼底不由的閃過一絲陰郁。

難道顏兒身上的毒素突然發作,是因為雲陌塵的緣故?

可是還不等司雪衣細想,懷里的人兒突然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只听「砰——」的一聲,她的衣襟里落下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二長老撿起來定楮一看,不由得驚訝的叫出聲。

「是龍泉暖玉!」

「什麼?」大長老驚訝的一把搶過那玉佩,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才了然的點點頭「怪不得,怪不得會是這樣,原來一直都是因為它壓制著這女娃體內的毒素,所以才能讓她不靠男性的純陽之體度過冰火兩重天之苦。只是這女娃如今已經和人••••••這暖玉壓抑不住,所以才會讓她毒發啊!」

「那該如何是好?」司雪衣知道這塊玉佩,木傾顏一直隨身攜帶在腰間不曾取下,他問過她為什麼,她只說是一位高僧所贈讓她貼身佩戴就再無其他。她只以為這是一塊普通的玉佩,沒想到竟然會是傳說中的龍泉暖玉!

「宮主,女皇陛下現在情況危急,要救她只有一個辦法。」大長老眸光閃了閃,沉思了片刻才略為嚴肅的對司雪衣說道。

「什麼辦法?」

冰藍色主調的房間里,木傾顏如同蝦子一般蜷縮在圓形的大床上。頭發上的發冠已經被取下,一頭青絲如同雲霧一般披散在身下的大床上。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中衣,在這冰雕的宮殿里看上去及其孱弱,但是此時此刻,豆大的汗珠卻從那光潔的額頭上沁出,順著她的發鬢一點點沒入身下的床鋪上。

司雪衣慢慢的靠近大床,胸腔的心髒飛快的跳動著。看著床上蜷縮在一起的較小身影,耳邊又響起大長老對他說的話。

宮主,其實救這女娃很簡單,只要把你的純陽之體給她就好了。

把他的純陽之體••••••給她?

司雪衣不可否認,在听到這一句話之後,他的心里是有些欣喜和羞澀的,但是之後,就是擔憂和恐慌。

因為他還不清楚,木傾顏對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一路上,雖然他們一直是同床共枕,而且她對

自己的態度也越來越親密起來,但是司雪衣心里都明白,這是因為她一直都把自己當成一個單純的不懂世事的傻瓜來看待。

他現在每晚可以把她摟進懷里睡覺,也是因為他一直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接過。要不然——他早就不知道被她給踹到了什麼地方。

司雪衣嘆了口氣,伸手解開了自己的外袍。

沒錯,他是因為常年深處雪原,不懂得和人如何交際,不懂得如何處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一個傻瓜,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

他不懂女人,但是他知道什麼是喜歡。

他看見她被雲陌塵摟在懷里會很不爽。

他會因為不想惹她生氣而拒絕和那幾個男人打架。

他會因為她不理自己而驚慌失措。

他會因為百里晟軒看她的眼神充滿佔有欲而心生醋意。

他對百里晟軒說,你喜歡她。但是何嘗又不是在告訴自己呢?

司雪衣,承認吧!你已經愛上她了!

藍色的袍子垂落在地上,白色的中衣難以掩飾住他修長俊俏的身材。掀開紗幔,司雪衣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見木傾顏緩緩睜開眼楮,露出一雙如延似水的眸子,心里不僅有些恐慌。

如果她死都不從自己,那該怎麼辦?

「雪•••雪衣?」木傾顏感覺到有人在接近,費力的睜開眼楮,結果卻看見司雪衣正跪坐在她的面前。白色的中衣松垮的穿在他的身上,滿頭的銀絲如流水一般垂落在床鋪上。雖然這幅模樣她已經看了不下十幾次,但是卻從沒有此時此刻帶給她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你•••你快走。」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隨後木傾顏就痛苦的在床上滾來滾去,感覺到體內的痛苦越來越大,聲聲嗚咽難以抵制的從唇角邊溢出,木傾顏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鋪,不知為何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雲陌塵的身影。

小••••••小氣鬼,我好想你啊小氣鬼••••••好想讓你•••抱•••抱我••••••

這個念頭剛從腦海中升起,木傾顏整個人就迅速呆愣住。

怎麼會?她怎麼會突然生出這種想法?這在之前,從來沒有啊!

而且,身體••••••身體為什麼這麼空虛?這麼難受?

「顏兒••••••顏兒••••••」聲聲呼喚在耳邊響起,是誰?是誰在叫她?

「顏兒,大長老說你身上的毒素因為破了身的緣故愈發的高昂,除非你和我•••,否則••••••你會死的。顏兒•••你听見我說的話了麼?」司雪衣將木傾顏滾燙的身體撈進懷里,見她迷茫著一雙水眸,心里有些擔憂。

听見••••••我自然是听見了。

其實剛才兩位長老的話,她也听見了,只是不太真切罷了。不過如今經過了司雪衣的解釋,她也明白,她身上的毒素,不是她死扛就能撐過去了的。

這麼說來,她必須要和他愛愛才能活下去了?

呵呵,小氣鬼,你要是知道你那天的沖動會把我害這麼慘,會不會郁悶的撞牆?

木傾顏自嘲的勾起唇角,見面前的司雪衣微微泛紅的臉頰,不知為何,心底涌出絲絲悲涼。

「雪衣••••••你•••願意救我麼?」木傾顏小心翼翼開口說道,許久以前,白拱橋上他決絕的身影還永久的留存在她的記憶力,化作一道永遠化不去的傷疤。

「我•••我願意••••••」司雪衣臉刷的一紅,看著木傾顏如水的眼眸,重重的點了點頭。

「呵呵••••••」

木傾顏輕輕的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紅唇印上了他的薄唇。

「放心,我是不會讓你負責的。」

木傾顏在心底默默地說完這句話,然後就閉上了雙眼,忘情的和他糾纏起來。

衣衫如飛雪一般,簌簌的從帳子里飛出。

細吻如同雨珠一般密密麻麻的落下。

嬌女敕的軀

體如同上好的綢緞,藤蔓一般纏住司雪衣精裝的身材,讓他水色的瞳眸一點點幽深,最後完全被**所覆蓋。

她的手,穿進他的長發。

他的掌,摟過她的腰肢。

銀色的長發和黑色的發絲緊緊糾纏在一起,如同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軀體一般,像是永遠都分不開。

汗水打濕了身下的床鋪,綺靡之氣一點點飄散開來。

木傾顏只覺得自己化作了一條小船,在波瀾起伏的大海中起起伏伏,一次次的顛簸,讓她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在何處。只知道緊緊地抱住眼前的人,隨著他一起升入天堂或者是地獄。

一番激情過後,二人紛紛身子一歪癱軟在床上。司雪衣趴在木傾顏的身上,埋首在她的頸窩間,雙臂緊緊地纏著她的細腰。銀色的長發早就因為汗水粘黏在後背上,要是在以前,他肯定迫不及待趕去沐浴,但是此時此刻,他卻一點都不想動,只想抱著身下這柔軟的軀體,一直到地老天荒。

「顏兒••••••」過了一會兒,二人的呼吸聲才漸漸平穩下來,司雪衣抬起頭,看著身下的木傾顏,紅唇微張,面帶潮紅,一雙水眸像是籠上了一層煙霧一般看不透徹,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嫵媚妖嬈的氣息,讓他心神再次一亂,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唔——」

冷香的氣息再次撲面而來,木傾顏看著壓下來的司雪衣,順從的閉上眼楮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與他糾纏起來。屋子里的溫度再次攀升,埋在體內的物體也再次蠢蠢欲動,木傾顏嬌嗔一聲,如同黃鸝出谷,春花綻放,讓司雪衣的骨頭一下子就酥了起來。雙手摟住她的細腰,再次深陷在她的溫柔里。

一次又一次,醒來又睡去。二人不知道究竟在這屋子里過了有多久,只覺得這屋子里到處都填滿了他們甜蜜的氣息,司雪衣這才依依不舍得松開木傾顏的嬌軀,抱著她朝屋中的浴池走去。

溫泉水一點點沒入二人的身體,木傾顏無力的掛在司雪衣身上,任憑他將自己身上每一個角落洗淨。知道肚子里傳來咕嚕嚕饑餓的聲音,這才懶懶的把頭從他的肩膀上抬起來,軟綿綿的開了口︰「我餓了。」

「好,我們去吃東西。」司雪衣愛憐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在她的臉頰落下輕柔一吻,迅速的問她清洗完身體,又給她換上一身雪白的衣裙,這才抱著她出了臥房。

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紗衣,一頭黑亮柔順的長發盤在頭頂上,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挽迤三尺有余,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美目盼兮,顧盼生輝,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致溫婉,觀之親切,表情溫暖中卻透著幾分淡淡的漠然,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

被司雪衣摟在懷里的木傾顏一出現在眾人面前,立刻就贏得了無數驚艷的目光。面對眾人的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氣的聲音,妹紙表現的是極其淡定,但是身旁的司雪衣卻淡定不了,打橫把妹紙抱起,丟了一句把吃的送進房,就抱著妹紙重新回屋了。

「你干什麼?」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木傾顏此時的聲音還帶著分嫵媚和嬌嗔,听在司雪衣耳中,讓他心底又是一癢,可是一想起她的身子,只好郁悶的垂下眼眸,抱著她在一旁的軟榻處坐下,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

吻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木傾顏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見他絲毫不動萬分,只好無奈的伸出舌頭,回應起他來。

「可惡!」半響後,司雪衣面色緋紅的抬起頭,見身下的人兒面帶潮紅,媚眼如絲,身下一緊,然後伸手緊緊的把她撈進懷里。

「顏兒,我喜歡你,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好不好。」司雪衣將頭埋在她的發髻間,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悶悶的說道。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木傾顏心神一驚,以至于他後面的話都沒有听真切,就那樣子沉默在那里。而許久都沒有得到回復的司雪衣一抬頭,就看見木傾顏略帶迷茫的延伸,心里一慌,然後緊緊的摟住她的細腰。

「啊——!你弄痛我了!」木傾顏瞪了司雪衣一眼,見他歉意的垂下頭,這才嘆了口氣「我餓了,為什麼吃的還不來?」

「這就來了,你不要急。」司雪衣悶悶的回道,然後抬起眼眸看向那張精致的容

顏「顏兒,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呃••••••你說什麼?」木傾顏干笑兩聲,懷疑自己听錯了。

「顏兒,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司雪衣從來都不懂的委婉是什麼意思,所以直接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雪衣,你要知道,我呆在這里是因為和你的約定。」木傾顏眼底的嫵媚漸漸被清明的覆蓋。

「我知道,可是我••••••」司雪衣還想在說些什麼,卻被木傾顏給打斷了。

「雪衣,你不必這樣的。我•••不需要你負責。」木傾顏潛意識的認為他的告白是出于責任,所以很好心的勸了他一下,誰知道司雪衣臉色卻驟然因沉了下來。

「顏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認可我嗎?」

「不是,我只是••••••」妹紙磕磕巴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憋了半天,在司雪衣幾乎都有些不太耐煩的眼神下才開口說道「我覺得你跟了我會委屈。」

委屈?司雪衣眼中暗光一閃,水色的眸子波光粼粼看不真切,唇角雖依舊是勾著,但是說出的話卻無一絲笑意︰「難道雲陌塵就不委屈了麼?」

這般冷漠的口氣,木傾顏許久沒從他身上听到了,仿佛間像是又回到了為君閣的日子一般,他疏離冷漠,獨自一人活在一個縴塵不染的世界里。心里凸的一痛,見他漸漸黯淡下去的眼眸,兩手慌忙勾住他的脖子,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小氣鬼••••••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他。」

木傾顏漸漸垂下眸子,臉上浮現出一種名為暗淡的神色。

「為什麼?」司雪衣心底的疼痛消散了幾分,低啞著嗓子問道。

「雪衣••••••你應該明白,我這一生絕不會只有一個男的。我給不了你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幸福,你•••懂嗎?」

------題外話------

所謂的笨鳥先飛,指的就是司雪衣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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